孟加拉,这个国土面积小,却充满奇葩经济故事的国家,靠着皮肉生意和血汗工厂维持着惊人的经济增长。
如果你的国家几乎完全依赖低廉的劳动力和性产业发展,别看GDP在增长,可背后却是工人们在简陋的工厂中用生命拼搏,甚至有未成年的女孩,早早地就被迫在妓院里迎接“工作”。
孟加拉的“特殊经济模式”绝对让你感到不可思议。而在这些血汗工厂里,几百万贫困的孟加拉人正在用他们的青春和血肉,支撑着这个国家的经济大厦。
孟加拉国的服装业有多猛?全球第二大服装出口国,出口额占全国GDP的80%。别看数据好像很辉煌,实际情况惨不忍睹。
2013年4月24日,达卡的拉纳广场大楼坍塌,1134名工人被活埋,2500多人受伤,堪称全球制衣业史上最惨重的工业灾难。
这事儿发生在早上八点整,工人们刚进厂房,整栋大楼轰然倒塌,灰尘滚滚,惨叫声此起彼伏。
生还者回忆,头一天就发现墙壁裂了个大口子,可是厂长拍着胸脯保证“没事儿,明天照常上班”,结果第二天厂房直接变成了乱葬岗。
尸体堆叠,活着的人被埋在缝隙里等待救援,甚至有人为了活下去,用剪刀自己切断腿脚。
政府咋处理?抓了几个厂主,给了点补偿,过两个月照样开工。外国品牌怎么办?ZARA、H&M、耐克、阿迪达斯,照样从这里进货,价格低到惊人。
孟加拉的工人工资?最低月薪仅37美元(约合270元人民币),比咱们这儿一天的收入还少。
可怕的是,这种血汗工厂里充斥着童工,有的孩子七八岁就被逼着上班,背都没长直就得踩着缝纫机,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
有记者潜入工厂,拍下那些孩子坐在刺鼻的染料池边,小手沾满化学物质,呼吸着有毒粉尘,一根口罩都没有。最让人愤怒的是,2013年拉纳广场倒塌后,孟加拉政府承诺加强工厂安全监管,可到了2023年,童工问题还是层出不穷。
2月28日,外媒拍到达卡一家服装厂里,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正用剪刀裁衣服,满脸疲惫。这些孩子不是孤儿,而是被家人送来换取微薄的收入,生活逼得他们连童年都没了。
大人呢?比童工也好不了多少。孟加拉工厂里,员工基本处于半奴隶状态,逃跑会被扣工资,抗议会被开除。
2012年,达卡郊区一家服装厂因为拖欠工资,工人罢工,结果警方直接开枪镇压,现场至少三人死亡,五十多人受伤。有工人回忆:“我们只是想拿回自己的工钱,结果他们用枪对着我们。”
西方国家对廉价服装的依赖,正是孟加拉血汗工厂的催命符。2013年坍塌事件后,欧美企业承诺“改善工人权益”,但十年过去了,孟加拉服装业依旧是个血汗漩涡,活生生把工人的血汗织成了全球最便宜的T恤。
皮肉生意孟加拉的另一个“经济支柱”,是合法的性产业。你没听错,孟加拉国是南亚唯一一个性交易合法化的国家,全国至少有20个合法妓院。
最有名的,就是达卡以西100公里外的“坎迪帕拉妓院”,号称东南亚最大合法红灯区,住着400多名性工作者,墙上写着“女人的身体是她自己的资本”。听着好像很自由,其实背后黑暗得让人喘不过气。
合法的只是表面,现实远比想象的恶劣。2019年一项调查显示,47%的妓女是童婚受害者,被丈夫卖进妓院。她们的故事听起来像是劣质犯罪小说,但每一个都是血淋淋的现实。
19岁的鲁帕,在14岁那年嫁给了一个比她大20岁的男人,婚后不到一年,被丈夫以2000塔卡(约合150元人民币)卖进了妓院。
她的脸颊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丈夫“送”她进妓院前留下的。她的工作环境,狭窄、潮湿,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和汗水的味道。
一天接待十几个男人,价格从200塔卡(约15元人民币)起步,避孕措施?不存在的,许多嫖客拒绝使用安全套,导致艾滋病、性病高发。
最恐怖的是,这些女孩一旦进入妓院,就难以逃脱。要赎身?得自己攒够“自由金”,一般是五万塔卡(约4000元人民币),对她们来说,基本等于一辈子都挣不出来。
再加上,妓院老板对她们实行高压控制,偷跑被抓回来,会遭到毒打、剃头,甚至会被锁进小黑屋,三天不给饭吃。
2014年,孟加拉政府关闭了一家妓院,结果数百名被“解救”的女性无处可去,只能流落街头。妓院外的世界,并不比里面更好。被社会遗弃的她们,最后还是不得不回到那个曾经囚禁她们的地方。
全球消费狂欢,孟加拉成最大牺牲品孟加拉的问题,归根结底,是全球消费体系推波助澜的结果。世界各国的快时尚品牌,几乎都在这里设厂。耐克、ZARA、H&M、优衣库,全球的商场里,几乎一半的衣服标签上,都印着“Made in Bangladesh”。
欧美消费者只需要花不到10美元,就能买到一件衣服,而工人却只能拿到几美分的工资。
2013年工厂倒塌事件后,欧美品牌承诺“改善供应链管理”,但只是“承诺”而已。几年后,孟加拉服装业的工资水平依然全球最低,工作环境依然险象环生。
2018年,达卡一家工厂因电线短路引发大火,烧死了50多人,类似事故几乎每年都在发生。
西方消费者只关心价格,品牌只关心利润,工人只关心能不能活下去。这就是孟加拉制造的现实,一个全球消费链条上最底层、最脆弱的环节。西方资本家不会在意孟加拉工人的死活,只要这里还能提供最便宜的劳动力,他们的生意就能继续。
在这个被剥削的国家里,工人的汗水和妓女的泪水,一起浇灌出孟加拉的GDP增长。至于他们的未来?恐怕,没人真正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