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嫡小姐一觉醒来后性情大变,打杀我双亲还要摆脱封建束缚做花魁

果家的鱼崽 2024-07-15 14:16:53

听闻相府嫡小姐昨日一觉醒来后性情大变,满口嚷嚷着什么要挣脱封建束缚。

“做什么相府大小姐,要做便要做这京城第一花魁!”

即使刚被眼前这个女人害死父母,我也只能毕恭毕敬地跪在她面前,满脸堆笑地附和着。

在我的辅助下,她终于如愿以偿地进了青楼。

一年后,她却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地出现在相府大门,引得众人纷纷驻足围观。

“我是相府的嫡小姐沈枝!快让我回去!我要见爹爹!”

不料守在门口的侍卫眼里却露出几分鄙夷:

“我们相府千金此刻正和老爷品茗呢,可没时间理你这个冒牌货。”

1

我叫柳儿,是相府嫡小姐沈枝的贴身丫鬟。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朝代下,我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能拥有,只能取小姐闺名中的“枝”字,随木字旁,作柳字。

我自小便被爹娘卖入相府,又正逢小姐出生,便被丞相大人指给了小姐。

或许是从小一齐长大的缘故,小姐并没有拘泥于所谓规矩。

她待我极好,教我读书习字,没有半分苛待。

长大的我愈发出挑,在小姐的教导下,我不仅勉强通得琴棋书画,甚至有时还能吟诗作赋几首。

府里的下人们都是有眼力见的,纷纷捧着我,唤我一声柳儿姐姐。

“我们柳儿出落的这样好,也不知道会便宜哪家小子。以后我可要好好为你指一门亲事。”

“不好不好,柳儿才不要嫁人,柳儿只要长长久久地守着小姐。”

在这四四方方的大院里,小姐就是我生命中透出来的一缕柔光,温暖着我的一切。

“还愣着干什么?人都死了,赶快拉下去。”

而此刻,小姐正蹙着眉,嫌恶地指了指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与记忆中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本是这深宫大院内时常发生的事,可我望着小姐那张隽秀的脸,只觉得有些陌生。

她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瞥了一眼呆愣在地上的我,冷哼一声。

“本小姐这么处罚你的双亲,你可有不满?”

是的,那两具尸体的主人,是我的父母。

只因这月的俸禄发的有些迟,较往月又少了些,而父母又身患重病,难以维持生计,我踌躇了许久才恳请小姐多给一些银两,保证日后定当还上。

可不知什么原因,她听后竟勃然大怒,二话不说直接甩了我两巴掌。

“好你个狗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跟主子提要求了?”

我没料到小姐会是这个反应,猝不及防地被她扇倒在地,嘴角渗出血丝。

说罢,她直接拉来了我的父母,当着我的面施以杖刑,美名其曰要正我家的家风。

“不要!奴婢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

我顾不得高高肿起的脸,哭喊着跪在她面前求她放我年迈的父母一马,可直至头磕破了嗓子哑了也无济于事。

三十杖后,我的父母再听不见一丝呻吟,一探鼻息,已完全没了生气。

她似乎没料到是这个结果,眼中划过一丝心虚,但又很快重新挺起胸膛。

“本小姐本意是小惩大诫,谁知道你爹娘这么不中用,才三十大板就撑不住了。”

我低着头,心底犯起阵阵寒意,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诉说着翻涌的情绪。

我早已说过父母身患重病,一眼看上去年迈又骨瘦如柴的他们,哪里经得起三十棍呢?

她分明就是草菅人命,以别人的痛苦取乐!

她轻咳了两声,佯装怜悯,又继续道:

“唉,你也是个福薄的。”

“看在你是本小姐贴身丫鬟的份上,这次就勉强饶了你吧。还不快谢恩?”

胸中的仇恨淹没了我,我就这么跪在地上,守着父母,一言不发。

眼见我迟迟不动,只一个劲地发愣,她脸色有些阴沉,察觉到她快按捺不住了,我才不慌不忙地擦干眼泪,收起哭腔,毕恭毕敬地行了大礼。

“谢小姐恩典!奴才谨遵小姐教诲!”

再抬头时,我已满脸笑意,似是真的感谢她似的。

一时间,府里上下都夸我忠主,她似乎也对我的表现带来的这番议论格外满意,好几天都再没为难我。

只有在暗处,我的恨意才能肆无忌惮地弥漫至全身。

我知道,她再也不是我的小姐了。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回原来的小姐,让这个冒牌货付出应有的代价。

2

经过几日的相处,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我才了解到,她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

她说她是什么穿越者,才13岁,在那个世界里还在上六年级。

我有些懵懂,是了,我的小姐今年也13岁。

我一边帮她梳头,一边傻傻地问:“女子也能上学吗?可是再过两年便是及笄之年,嫁了人读书又有何用?”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高高在上道:

“谁跟你们这群老封建一样,在我们那个时代男女平等,大家都要上学找工作,女子到20岁才刚能结婚呢。”

虽用词有些出入,我也大概能推出她的意思。

我深知现在她对我还有防备,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有慢慢取得她的信任,才能问出更多消息。

正当我为这件事发愁时,一场意外为我提供了绝佳契机。

“来人呐,快来人呐!”

“小姐被绑架啦!快通知大人!”

……

那边相府正乱成一锅粥,这边我和小姐却在一辆马车上幽幽转醒。

我和小姐的手脚已被麻绳捆住,我微微活动了下,发现捆的不紧,可以活动开。

反应过来现状,那位冒牌小姐竟想尖叫出来,我奋力摇头示意,她才堪堪憋住,眼泪珠子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个不停。

我心底冷笑,果然冒牌货就是冒牌货,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诶,这俩娘们儿卖去青楼,你说能卖多少钱?”

“别管多少了,青姨娘交代的事办好了,可少不了你的!”

青姨娘是丞相最宠爱的小妾,从青楼买回来的,因为怀不上孕可没少受其他姨娘针对。

自冒牌小姐来了后,日子便更难过了,难怪她会出手,我心下了然。

谈话间我已悄然解开自己的绳索,我迅速帮冒牌小姐松了绑,都没注意到小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沉默的有些异常。

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瞄了眼窗外,发现已驶出京城,大概是要去贩子聚集点。环视车内,竟发现了残留蒙汗药的毛巾。

只能期望药力还没过了,我下定决心,打开帘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毛巾狠狠捂住驾车人的口鼻。

马儿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受了惊,使得想要阻止我的另一歹徒重心不稳踉跄了下,为我争取了更多时间。

怀里的人挣扎一秒便失去了意识,我当机立断拔下簪子,朝着另一歹徒刺去!

他躲避不及,胸口竟结结实实挨了一下,顿时血流不止。

“贱人!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皮给扒下来!”

见形势不利,那歹徒放了句狠话,便扔下同伴跳车跑了。

我松了口气,将晕倒的驾车人拖向路中央,重新回了车内,准备看看那小姐有没有受伤。

经过这档子事,那冒牌小姐也可见我的忠心了吧。

我心底想着,脸上不免沾上一丝喜意。

“小姐你受惊了吧,我们快回去,让大夫看看你有没有……”

处理完一切的我有些疲惫,因为惊惧手脚的颤抖还没有缓和,完全没有料到会被那冒牌货一脚踢开。

我有些错愕,愣愣地看着她,只见她端坐在马车内,丝毫没有刚才的狼狈。

“大胆奴才,竟敢坏了本小姐的好事!”

3

见我不懂,她轻抚了下额头,不疾不徐地开口解释道:

“就知道你个封建余孽不懂。”

“权贵之女固然好,但一生都被囚禁束缚,万不如青楼女子自在。”

“而青楼女风情万种,杨柳扶腰,若遇寻常客就以平常心对待,若遇到那些有点姿色的儿郎,便也不收钱,只留一贴身物品作留念,结一段露水情缘。”

“再或者,遇到那些职场失意的才子诗人,便委身抚慰,难保会被写进诗词,留名青史。”

“别人问起过往,便只笑不答,成为名动京城的第一花魁,无论再高价也绝不嫁人做妾,成为所有世家子弟的朱砂痣。”

听完,我勾起一抹冷笑。

我还以为那时代有多先进呢,想来也不过如此。

喊着人人平等,怕也只是一句白话,不然怎会在短短时间内就学会这么些折磨奴婢使唤奴婢的手段,可真是“天赋异禀”。

“不过,你倒也忠心,就许你跟着我去青楼吧。”

她话锋一转,仿佛对我是天大的恩赐般。

谁不知道青楼女子地位最为低贱,为人所不齿,普通人家宁可把女儿卖作丫鬟,也绝不愿沾染青楼气息半分。所有女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她倒削尖了脑袋往里钻。

不过如今为了报仇,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笑着应承道:

“小姐聪慧,奴婢谢过小姐。”

“只不过,要去青楼的话,还有一样东西不好办。”

“什么东西?”

我轻轻抚上小姐的脸,指尖划过娇嫩的肌肤,含笑道:

“自是小姐这张脸了。”

谁不知道丞相之女面容姣好,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见,怕是我和这个没脑子的冒牌货都看不见明日的太阳了。

她不是要去青楼嘛,我便带她去,让她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我带着乔装打扮的她找到了京城第一青楼花月阁,又向老鸨讨了两粒换颜丹,给她服下一粒彻底看不出破绽之后,我才将她带出去见了人。

她态度很好,一口一个“干妈妈”地叫,再加上年轻漂亮,哄的那老鸨格外高兴,甚至准备多给她些银两,签下卖身契。

“干妈,您这可就见外了,这些钱就留着给干妈养老就好了,只求干妈多给女儿一些机会。”

见竟有女子不要钱便很爽快地签契约,老鸨简直乐开了花,视线也慢慢转移到我的身上。

我年龄稍长,自然长的更开一些,甚至要比小姐还要漂亮三分。只是平日素静,不曾打扮,现在同样装束下,高下立见。

眼见老鸨被我吸引了视线,她眼里闪过一丝嫉妒,转而又换上笑,亲昵地拉着老鸨的手撒起娇来。

“干妈,她呀就是我的一个奴婢。你要喜欢,让她也来接客好了。”

“至于银两嘛,反正她赚来的钱也是归主人的,就也不要了,权当我孝敬您的。”

我气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牺牲我的利益让自己得好处,以前在丞相府怎么没发现她还这等世故。

我无法反驳,只能微微俯身,“主人说的是。”

毕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我拒绝,恐怕也无济于事。

进了青楼,她确实乖顺听话,加之从前的底子,很快就成了琴棋书画最为精通的女子。老鸨的有意宣传也使得她在京中名声大噪,成为最有潜力的新晋花魁。

此后的京都,丞相府少了一位嫡小姐沈枝,花月阁却多了一位新花魁枝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京中肥头大耳的暴发户王富贵竞拍到了她献身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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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家的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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