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会战马失前蹄:马当要塞一周失守,黄埔师长被枪决

百态人间录呀 2025-02-03 18:05:09
引言

1938年6月,武汉会战的战鼓敲响,100万中国将士准备与日军决一死战!

让人没想到的是,战事刚打响6天,整个长江中段的防御体系就因为马当要塞的突然失守,而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倒下,为武汉会战的失败,提前埋下了伏笔。最终却以25万将士的伤亡草草收场!

长江马当要塞是武汉的东大门,是国军挡住日军铁蹄的最后希望。

然而,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打造的堡垒要塞,本来预期至少能守一个月,却仅仅6天就被攻下,国军的防线彻底崩溃。黄埔一期师长薛蔚英因“贻误战机”被枪决,但一座耗费数年建成的要塞,为何如此轻易失守?是指挥的混乱,还是不可逆的败局?

紧要关头:马当要塞的背水一战

1938年6月,蒋介石再一次紧锁眉头,武汉成为抗战的重心,而马当要塞就是这场博弈的“定盘星”。长江从这里流过,航道狭窄,沙洲密布,像是大自然精心设计的屏障。

如果能守住马当,日军的舰队就进不了武汉;要是守不住,长江的门户大开,局势立马掉进深渊。蒋介石再三嘱托:“马当必须死守!”

当时的马当,要塞部署得像块“铁板”:三层炮台伫立在山腰和江边,几十门老旧火炮严阵以待;江面上布满了沉船、暗礁和水雷,甚至连海军也扛起了步枪。虽说这些装备看起来有些“老态”,但也算凑合着能用。

然而,日军的进攻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6月22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江面上笼罩着一层薄雾,日军舰队的轮廓若隐若现。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日军的炮火打破了宁静。船上的重炮和机枪一齐开火,整个江面瞬间成了火海,震得江水翻腾不止。

守军迅速进入状态,炮兵将火炮对准江面,几枚炮弹飞出后,炸起的水柱足有三层楼高。守卫马当的士兵虽装备落后,但打得异常顽强。

可对方的火力实在太强,日军甚至用小型汽艇在江面上扫射,试探雷区位置。有一艘汽艇果然触雷,瞬间被炸成了两半,残骸和燃油漂浮在江面上。

就在江上的战斗打得如火如荼时,岸上的士兵也在与日军展开肉搏。6月24日,日军在香口一带突然登陆。他们利用夜色掩护,几乎没有遇到太多抵抗,就冲破了防线。

而此时,负责指挥的李韫珩却在忙着搞“抗日军政大学”的结业典礼,前线的指挥官们被他一个个抽调去参加“学习”,这可真让人哭笑不得。

前线急需增援,但调派的部队迟迟不见踪影。日军的进攻一天比一天凶猛,他们一边用舰炮轰击,一边用飞机投弹,甚至施放毒气。

到6月26日,香山、长山的阵地相继被攻破,日军已经兵临马当核心防线。此时,守军的弹药几乎耗尽,有些士兵甚至只能用步枪子弹硬扛对方的重炮。

马当的天塌了,江上的船队被打得七零八落,岸上的防线已然崩溃。那些奋战到最后的士兵,有的抱着炸药包冲向敌人,有的用尽最后一颗子弹后倒在阵地上。

整整三万人马,伤亡惨重。长江两岸火光冲天,伴随着呛鼻的硝烟,武汉会战的序幕被血与火彻底拉开。

溃败之谜:一周内的失守与真相

马当要塞,这座耗费大量时间,倾尽财力才建成的“铁壁”,为何仅用短短一周便被日军突破?

要塞指挥官李韫珩,这位“抗日军政大学”校长,在敌军已经大兵压境的情况下,仍然组织军官“学习”,甚至安排结业典礼。

这一幕堪称讽刺,军政训练的意义当然重要,可前线需要的是稳固的防线,而不是文绉绉的口号。当日军从香口登陆时,前线士兵连基本指挥都没有,连长、排长大多不在阵地,战斗力如同散沙。

而在另一个方向,援军的迟到则让情况雪上加霜。负责增援马当的黄埔一期师长薛蔚英,一接到命令就被各种“担忧”绊住了脚。

他先是担心路上遭遇伏击,偏偏选择绕道,结果光是渡河就耗费了八个小时。等到薛蔚英率部赶到时,马当核心阵地早已岌岌可危。他的到来没能扭转局势,反而成了蒋介石迁怒的对象。

而且,早在战斗开始前,日军就已通过汉奸得到了马当防御的详细布置图。这无异于把要塞的弱点赤裸裸地摆在敌人面前。

日军利用布防图,精准锁定炮台和阵地,集中火力轰炸,逐步瓦解了守军的抵抗。香山阵地失守后,日军迅速架设炮兵阵地,对马当实施居高临下的打击,守军瞬间陷入被动。

再看日军的攻势。6月26日拂晓,日军在香山使用了毒气。长山上的中国守军大部分中毒,防线瞬间失控。失去屏障的马当要塞,立刻遭到日军陆、海、空三方的立体攻势。

飞机在上空呼啸,舰炮在江面轰鸣,地面部队则用扫雷艇打开水雷区后迅速逼近。守军伤亡率高达70%,整个战场被撕开了无数裂口。

与敌军的强大火力相比,守军的装备更像是一堆“博物馆文物”。步枪一半无法使用,机枪和追击炮大多锈迹斑斑。炮兵打光了最后的弹药后,只能用步枪还击,而步枪子弹也几近耗尽。这一切,使得马当要塞在一场高烈度的对抗中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6月30日,马当要塞完全失守,日军迅速溯江西上。长江的门户被打开,武汉的防线被直接推向了危险边缘。这一周内,马当的失守不仅是战术上的失误,更暴露了指挥体系的松散和高层决策的失当。

马当落幕:枪声与余响

马当失守后,国军的愤怒和失望迅速找到了“替罪羊”。7月,薛蔚英以“贻误战机”的罪名被押往武汉执行审判。

这位黄埔一期的毕业生、抗战的战场指挥官,最终在一场秘密审讯后被枪决。他在行刑前平静地交代遗言:“此战有失,我虽无能,但并非一人之过。”这句话成了他悲剧一生的注脚。

与薛蔚英的悲壮结局相比,马当要塞的指挥官李韫珩却没有被追究任何法律责任。也许是因为他早年间在贵阳成功防守过红军,被蒋介石看作“功臣”。

战后,李韫珩被撤职,但并未受到更严厉的处罚。这种双重标准引发了底层士兵的不满,也成了后来历史学家探讨的一个谜团。

失去马当的防线后,长江中游的防御体系如多米诺骨牌般崩溃。武汉会战被迫进入防守反击的阶段,而这座曾被寄予厚望的要塞,也成了抗战中代价惨重的一次失败的象征。

蒋介石在日记中写道:“马当失,防线危,皆因备战松懈,不复有言。”这短短几句话,既有对部下的怒斥,也有对自身决策失误的反思。

今天的马当要塞遗址,仍旧静静地伫立在长江边,见证着当年的血与火。一些弹痕斑驳的炮台被纳入国家抗战遗址名录,那些废弃的工事和残存的战壕,似乎在诉说着一段段未解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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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学须志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