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兵日记:日军不把慰安妇当人,日本兵对女人做下禽兽暴行

霜落月牙弯 2025-03-17 20:56:17

日本女兵日记:日军不把慰安妇当人,日本兵对女人做下禽兽暴行1922年出生于日本长野县的太田美娟,是大正时代末期出生的普通农家女孩。1937年昭和十二年,由于家中经济困难,年仅15岁的她被父母送往东京谋生,却被迫进入慰安所工作。次年随着日军军事部署调整,这个未成年的日本少女被转移至中国东北地区,成为驻满洲日军部队的随军人员。1945年5月,太田美娟被强制编入日本关东军服役。从普通列兵到晋升士官,她亲笔撰写的战时手记披露了更为残酷的真相——这些文字详尽记述了其在军营被迫提供性服务的非人遭遇。

东北深秋冷风刺骨,铁窗围成的囚室里,太田美娟使劲眨着发疼的眼睛,努力对抗不断袭来的困意。若是稍有松懈,那些跋涉几里地来找乐子的士兵便会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震得木板墙都在发颤。三天前,名叫静子的慰安妇在工棚里打盹时,突然被几名士兵拽到大街上拳打脚踢。围观士兵们叼着烟起哄:"咱们在前线卖命,这娘们倒睡得香!得让她清醒清醒!"他们边说边往中间挤,有人解下皮带抽打蜷缩在地的妇女,就像屠宰场里处理牲畜似的。整条街回荡着皮肉撞击声和哄笑声,直到静子彻底失去意识。士兵们结束殴打后,将奄奄一息的静子拽进房间。他们轮流压在她身上施暴,有时甚至三四人同时凌辱。这些暴徒用蛮力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仿佛要将这具躯体彻底撕碎。昏迷中的少女在剧痛中发出凄厉的嚎叫,那声音如同屠宰场里牲畜濒死的哀嚎。深夜时分,静子用刀片划开了手腕。按照军部条例,主动结束生命属于严重叛国,这意味着她的尸首永远不能落叶归根。宪兵队喊来几名苦力,用草席裹着遗体连夜拖到郊外,随便挖了个浅坑掩埋。多年后人们寻访此地,连半片指甲都没能找到。

静子的离世迫使其他慰安妇们强撑着接待日军,死亡的威胁让她们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太田美娟这天已经应付到第四十三名军人,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她们当中有人曾在单日被迫接待过五十七人。足足五十七人,相当于两个完整的作战分队。要没有在东京那十五个月的特殊经历教会的生存法则,寻常人面对这种阵仗早就慌了神。她攥着发麻的虎口,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正是靠着那些摸爬滚打练出来的应变能力,此刻才勉强撑住场面。群当县有个年轻女孩在军队开放日遭遇惨剧。那天她被迫接待了三十多名士兵,接待到第二十人时她就昏死过去。但丧心病狂的士兵们仍对着她毫无生气的躯体轮流施暴。当最后一名士兵离开时,女孩已经只剩一口气了,生命体征微弱到几乎消失。经过三天深度昏迷后,她总算睁开了眼睛。可那双眸子再没往日神采,只会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发笑。眼见人已痴傻无用,很快就被当成破布般丢弃,对外只宣称送回故国日本疗养,其中内情再无人深究。

太田美娟强撑着支起身子,四肢仿佛灌了铅般沉重。自清晨九时起连续八小时,她既未进食也没沾过水,扶着墙壁勉强挪出卧室。经过洗漱间旁的酒架时,她抄起酒瓶仰头猛灌,含混不清地咒骂着不知名的对象,踉跄着栽进浴缸时,整个人重重跌坐在陶瓷浴盆里。浴缸里挤满了疲惫的姑娘们,她们瘫坐在温热的水中,僵硬了一天的腿脚终于得到舒展。有人歪着身子靠在缸沿,脸上挂着呆滞的表情,眼神涣散地盯着水面。滚烫的热水让麻木的肌肉逐渐松弛,当知觉重新回到身体时,她们不约而同地弓起后背,把整个身子沉进水里,只留下半张脸浮在水面上喘息。

那些施暴的日军士兵毫无人性!他们不仅肆意凌辱妇女,还变着花样进行折磨。据太田美娟回忆,在齐齐尔的慰安所里,所有女性都被迫用布罩裹住头部。新来的女孩最先学到的生存法则就是这个规矩。幸存者说,即便在最闷热的夏天,也没有人敢露出半根头发。日本兵施暴后仍不罢休,狞笑着揪起她们的头发,随手拔下几绺发丝叫嚷着"留作纪念"。女人们整日都在凄厉哀嚎,被撕扯的头皮红肿渗血,严重处甚至溃烂化脓,根本不能触碰。许多人因此成片掉发,原本浓密的青丝变得斑驳不堪。坊间流传着日军士兵对受害妇女施暴后又用刺刀残害其身体的骇人行径。最初听到这些传闻时,太田美娟完全不信,在她认知里,这些士兵都是从民间精挑细选出来的青年楷模。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证据让她不得不正视现实——那些披着军装的暴徒不仅肆意摧残无辜百姓,连朝夕相处的同袍都难逃毒手。当亲眼见到被折磨致死的同胞遗体时,她才惊觉这支军队的残暴行径早已超出常人想象。

浸在热水里太久,太田美娟觉得喉咙发干胃里空荡荡的。她扶着浴缸边沿起身擦水珠,毛巾刚碰到后背时猛然想起——明天是单位体检的日子,后脊梁窜起一阵凉意,心脏咚咚直跳像是要从喉咙蹦出来。驻所里的女性每月都得接受强制性体检。军医处会定期安排性病筛查,表面说是为了保障这些妇女健康,实际上核心目标就一个——防止病毒在部队里扩散。说白了,日军高层压根不在乎她们的死活,纯粹是怕传染病影响作战部队的战斗力。医疗检查人员对女性病患的生理损伤完全漠视,即便出现明显病症也不批准治疗休假。这些被迫害者仍需持续承受性剥削,生殖系统因长期感染导致组织坏死时,施暴者便将其像废弃物品般抛弃。这种非人待遇最终使受害者彻底丧失生存能力,其身体机能与精神健康均遭到毁灭性破坏。有些病得实在撑不住的慰安妇,跪下来求军医高抬贵手时,当场就被巡查的宪兵用棍棒教训。当时日本军医在营区做体检时,总有几个宪兵端着枪全程盯着。那些实在熬不住病痛折磨的姑娘刚开口哀求,宪兵抄起棍棒就是一顿打,骂她们装病偷懒。

日军士兵对待女性毫无顾忌,无论是本土女性还是异国女性,也不论年龄大小,普通女性或风尘女子都难逃魔掌。这种不分对象肆意施暴的行为,使得性病在军营中快速蔓延。即便身份特殊的随军慰安妇群体虽不服务普通民众,但频繁接触军人群体的事实,同样使她们深陷感染漩涡。这些女性患病后会被立即驱离收容场所。即使离开后她们仍处于严密监控中,绝无可能回到故土。日本当局以"防止传染病扩散到国内"为由,强制要求所有病患必须在中国境内接受治疗。那些被强制带离慰安站的妇女,都被全副武装的宪兵押上军用卡车。当权者宣称要将她们转移到医疗机构救治,但这个说法根本没人相信。这些饱经摧残的女性早已看透谎言——根据自身遭遇形成的直觉判断,她们清楚所谓的"治疗"背后必然潜伏着致命危机。

上个月,在太田美娟工作的慰安所里,八重美子确诊患有性传播疾病。这个年轻姑娘得知结果后就将自己反锁在房间,任凭外面如何敲门都拒绝回应。其他同伴聚在走廊轮番开导:"现在医疗条件好了,这种病都能治的""别怕,部队医院的医生经验特别丰富"。木门吱作响时,月光已铺满庭院。八重美子抬手将垂落的鬓发别进发髻,平日松散扎起的青丝此刻被梳成庆典时才有的隆重高髻。纯白和服衣摆掠过门槛,绿藤暗纹在夜风里若隐若现,胭脂恰到好处晕染在眼尾,连唇角都像被春风吻过的樱花瓣微微翘起。这个总穿粗布劳作的女人,此刻竟比祭典上的巫女更令人移不开眼。八重眼尾漾着柔和的弧度,指尖轻轻搭在裙摆上弯下腰:"承蒙各位一直以来的照拂,过些日子我就准备回故乡日本了。"她说话时唇角自然上扬的弧度,像极了三月末飘落的樱花。

天刚擦黑,八重就换上华丽和服,挨个向平日里交好的姐妹们道别。美娟眼眶通红地拉住她的手:"到了那边千万别忘了我,我会每天念着你。"八重嘴角始终噙着甜美的笑容,温声回应:"美娟姐,我对着富士山起誓,定会把你刻在心上。"次日清晨,军用卡车就要载着她启程返乡。深夜,一声刺耳的惊叫划破寂静。惊醒的众人冲到走廊,发现杏子跌坐在八重房门口,月光下她颤抖着举起手掌——赫然沾着暗红色的液体。当她们撞开紧锁的房门时,八重已倒在血泊中,那把所有慰安妇都有的剃刀深深嵌在苍白的手腕间,凝固的血迹沿着榻榻米蜿蜒出诡异的图案。没人料到这个总把剃刀别在腰间的姑娘,最终用它割断了腕动脉。殷红的血渍从门缝淌到走廊,浅色和服下摆被浸得透湿。绿叶纹样间洇开的猩红,像被揉碎的野山茶花瓣。八重终究还是回了故土,一缕幽魂乘着夜风,越过重洋飘回东瀛。

八重美子的遭遇实在让人惋惜,但即便她不自寻短见,日军的屠刀也不会放过她。那个叫静子的姑娘只因早晨贪睡就被活活逼死,八重得了传染病后早就被当作废人看待。按照日军部队残忍的作风,所谓的"医院救治"不过是死亡通行证。八重心里跟明镜似的,趁着夜色换上整洁的衣裳,在房间里平静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知道要是被拖进那间"医院",结局只有死路一条。十九岁的八重美子倒在了同胞的逼迫下,正值青春年华就匆匆凋零。慰安所里每个女人的命运都像是被烙上了死神的印记,没人知道明天咽气的会是谁。太田美娟攥着发霉的棉被瑟瑟发抖,她数着墙缝里透进来的晨光过日子,只盼能熬到战争结束的黎明。老家破败的土墙和漏雨的屋檐总在梦里晃悠,可她心里清楚,那条回家的路早已被战火彻底烧断了。

太田美娟的私人日记残页,用颤抖的笔触撕开了战争最黑暗的伤疤。那些泛黄纸页里记载的,不止是日军慰安制度的血腥真相,更暴露出侵略者连己方士兵都不放过的残暴本质。正如她当年含泪写下的控诉——那些举着刺刀的士兵早就褪去了人皮,活脱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这些铁证如山的记录,将日军泯灭人性的行径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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