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陈洁年轻又漂亮,身材好得没话说,还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一毕业就进了大名鼎鼎的外企上班。
就在不久之前,她总算答应嫁给我了,第二天我们就领了结婚证。
自然而然,筹备婚礼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日程。
两个多月前,我一脸幸福地陪我老婆去选婚纱,她兴冲冲地试了好几件,看她那高兴劲儿就知道她有多开心。
从婚庆公司挑哪个,到婚礼流程怎么安排,全由她说了算,只要她乐意,就算花大价钱,我也咬牙满足她。
以前我特自豪能娶到这么完美的老婆,啥事儿都亲自动手,忙前忙后,把每个细节都整理得完美无缺,满心期盼着我们的婚礼。
连婚庆公司的人都说,干这行这么多年,没见过像我这么宠老婆、顺着老婆的男人。
可现在,我却一个人跑到婚庆公司,说要取消婚礼。
这才短短两个月,我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难怪人家工作人员一脸懵。
这事儿得从一个月前讲起,突如其来的疫情隔离,让我无意中发现了我老婆的秘密,我和陈洁的婚事,没那么简单……
那天,我正在公司上班,物业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喂,是刘东吗?赶紧回家吧,小区发现确诊病例,马上要封控管理了。还有,让你同住的家人也赶紧回来,主动跟居委会报告家里有几个人。”
跟公司说明情况后,我马上给陈洁打电话。
家里就一辆车,为了让陈洁上下班方便,我特意全款给她买的。
平时都是她开车,我坐地铁,这会儿正好让她来接我一块儿回家。
结果连着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
没办法,我只好用手机叫了个出租车。
回家路上,我给居委会打了个电话,打算报上我和陈洁的信息。
我一说门牌号,电话那头就听见翻纸的声音。
“5号楼603?刚才不是上门登记过了吗,一对夫妻都在家,不用再报一遍了。”
我有点懵,这会儿正是上班时间,我还在往家赶的路上,那现在我家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想到陈洁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有点担心,该不会出啥事了吧。
越想越不对劲,我催着司机开快点。
不到二十分钟,出租车就到小区门口了。
那时候小区已经不让外面的车进去了,人也只能进不能出。
在门岗简单登记了一下,我就急匆匆往家跑。
站在家门口,我听见屋里有模模糊糊的声音。
刚才在车上,我还担心她是不是遇到危险了,可现在,我发现我想错了。
想起电话里居委会说的夫妻俩,我脑袋嗡的一声,喉咙里像塞了棉花,喘不过气,心跳加速。
不知道为啥,我开门特别小心,尽量不弄出声响。
手放到门把手上,我又犹豫了。
我怕屋里的情景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就像鸵鸟一样,想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深吸了几口气,过了几分钟,我猛地拉开了门。
陈洁看见门口的我,一瞬间有点惊讶,也有点惊慌。
我直勾勾地看着她旁边,果然有个不认识的男人。
因为我突然出现,坐在客厅沙发上聊得正欢的两个人,一下都停了下来。
虽然陈洁和那男的都在拼命掩饰,但躲闪的眼神和不自然的身体动作瞒不了人。
我忍不住想,我不在家的时候,这个男人和我老婆,在我家干了什么?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陈洁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进来也不吱声,吓我一跳。”
她老这样,一心里有鬼,就先发制人说我,想在气势上压倒我。
从恋爱到结婚,我一直把她当公主一样宠着,迁就她,哄着她,让着她。
可这次,我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要绿了,我没法再忍了。
“他是谁?怎么会在我们家?”
陈洁没回答,反而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那男的倒了杯茶。
那男的看了我一眼,也没出声。
这是啥意思?我血压一下就上去了。
“陈洁,说话啊!”
“喊什么喊,莫名其妙发什么神经,这么大声想吓唬谁!”
陈洁瞪着我,好像我的行为让她很丢脸。
“这是我们部门的高级经理,高良。”
呵,这种话,以为我会信?
“经理?经理怎么会这时候出现在我家?”
陈洁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对她百依百顺的我,会在外人面前这么不给她面子,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噌地一下跳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别用你那肮脏的想法来揣测我!”
好一个强词夺理,恶人先告状,她那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我气得一时说不出话。
“今天我和高经理去客户那里开会,半路上才想起有份重要文件忘在家里了,就顺道回来拿。结果下楼才知道,小区出不去了。”
这个理由听着挺合理,但我压根不信她的鬼话。
就算真忘了文件,干啥非得让领导上门拿,还这么巧,刚好隔离在我家。
我正要再问,就听见陈洁接着说:隔离期间,高经理就住这儿。
这儿?哪儿?我家?
一个男人,一个可能跟我老婆不清不楚的男人,要住进我买的房子里,换谁也受不了。
我直接说:“不行!”
拿起手机,就想给物业打电话,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这男的滚蛋。
陈洁拦住我找号码的手,说:“问过了,不让出去。”
我无力地放下手,规矩如此,谁也没辙,看样子小区是不会放人出去了。
一想到有个不认识的男人要住进我家,这男人还可能跟我老婆有那么点说不清的关系,我感觉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可一来我没实锤,二来隔离规定得遵守,这段时间同住一个屋檐下是板上钉钉了,我不能这时候把关系搞僵。
抹了把脸,我把心里的憋屈和怒火压下去,这才正眼瞧了瞧那男的。
“你真是陈洁的领导?”
这男的挺机灵,看我给了台阶,马上顺着下来,从兜里掏出工作证给我看。
陈洁这点上没撒谎,高良确实是她部门的高级经理。
收起工作证,高良解释说:本来我在楼下等陈洁拿文件,后来出不去了,没办法,才到你家来的。还请多多包涵。
刚进客厅时,我偷偷瞄了一眼卧室,门大开着,床单平整,不像有人睡过。
难道,真是我误会了?
我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陈洁松了口气,摆出一副“你看吧,都是误会,你冤枉我了”的表情。
我只好低声下气地道歉,又哄了她几句,这事才算了结。
就这样,表面上风平浪静的三人同居生活开始了。
封闭管理至少得两周,虽然住下了,但睡觉成了大问题,陈洁说,总不能让领导睡客厅吧。
我说,书房的折叠沙发展开是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不如收拾收拾书房,让高良暂时住那儿。
“这怎么行,单人床太挤了,还是住主卧吧。”
陈洁第一个反对。
我心里刚淡下去的疑虑又冒了出来,冷笑了一声,我老婆还真会心疼人,一个人,单人床怎么就不行?
再说,一个暂住的客人,他占了主卧室,这合适吗?
我问:“把主卧让给他,那咱俩睡书房?”
陈洁愣了一下,没接话。
她可能也察觉到,自己有点过了,超出了下属对老板的客气范围。
空气有点尴尬,高良赶紧打圆场:书房就很好,就这么定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们了。
既然当事人这么说,而且让我们两口子挤书房的小床确实说不过去,陈洁也就没再坚持,算是默认了这个安排。
房间分好了,接下来就是整理。
陈洁二话不说,先进了主卧,翻箱倒柜找了一套干净的床上用品,又抱出一床空调被。
我在客厅跟高良面对面坐着,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看着陈洁一趟趟往书房搬东西,我心里琢磨,家里大事小事都是我张罗,她这个从不干家务的人,这时候倒勤快了。
我一直对她掏心掏肺的好,也没见她多在意,转头就去巴结别的男人,她可从没这么伺候过我。
这么一想,我跟她,到底谁更低微些呢?
正琢磨着,陈洁在书房叫我。
进了书房,看见我的电脑和几本工具书被堆在角落。
陈洁在铺床单,眼睛都没抬一下,说:把你这些东西拿走,这张桌子留给高经理办公用。
“不成,我也得在家办公。”
我注意到她说话时那不自然的停顿,下意识反驳。
“客厅、餐桌、卧室,哪不够你用的?”
陈洁压了压手中的床单,白了我一眼,难不成你想这段时间都跟他面对面工作?
看到她的举动,我才反应过来,书房已经变成了高良的临时住所,我确实没理由在人家的房间工作。
我闷闷不乐地走过去,连电脑带书一起抱起来,转身就要出门。
又听见陈洁说:再去拿几身干净衣服,给高经理换洗用。
我把电脑和书拿到主卧放好,从衣柜里挑了几件衣裤,高良身材跟我差不多,就是比我矮一点,这些衣服还算合适。
谁知道拿过去给陈洁,她却不满意。
“你这些旧衣服还好意思给人家穿?”
他一个大公司的高级经理,穿我的旧衣服确实有点掉价。
但我心里的疑虑还没完全消除,让我好声好气地对待一个可能跟我老婆有瓜葛的男人,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见我不说话,陈洁站起来,往主卧走去。
经典工作室ai产出的答辩,一模一样的形容词和剧情模板,恶心猎奇噱头能哗众取宠博眼球就一直用。司马工作室换源成现在的低能小说,来回都是同样的剧情,换个名词和场景继续大批量复制发布骗傻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