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这老小子真是个奇葩,从跪着端洗脚水到穿黄马褂耍威风,最后又吊死在城门洞,这人生起起落落跟过山车似的,看得人直晕乎。
年羹尧跪在雍正面前端着洗脚盆,手指头缝里还夹着江夏镇那帮倒霉蛋的血痂呢,心里头直打鼓,生怕皇上看出啥端倪来,这会儿他还是个唯唯诺诺的奴才,哪敢跟皇上顶嘴啊,嘴里一个劲儿地说奴才该啥的,跟个复读机似的,也不知道皇上听烦没听烦,反正他是说得自己都快吐了。
这老小子也是个戏精,刚屠完城回来就装孙子,也不知道他那会儿是咋想的,难不成以为杀人放火金腰带,吃喝嫖赌进三品也是,在古代当官儿不就这么回事儿吗,上头让干啥就干啥,反正背锅的又不是自己,大不了就是装孙子认错呗,反正又不掉块肉。
不过这老小子也是个人才,刚跪着端洗脚水,转眼间就成了西北的一霸,穿上黄马褂后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在接风宴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就敢跟皇上顶牛,说臣的胃早叫戈壁风吹硬了,喝不得温这话说的,也不怕把皇上给噎死,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
年羹尧这老小子的心理变化也是够魔幻的,刚开始还是个唯唯诺诺的奴才,后来穿上黄金甲就飘了,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跟换了个芯子似的,这变化也太快了点儿吧,让人直犯嘀咕,该不会是被啥东西附体了吧。
这老小子在西北待久了,整个人都变得跟那儿的风沙一样又硬又臭,回到京城后就跟个土包子进城似的,啥都看不上眼,连皇上赐的参汤都敢往地上泼,这不是找死吗不过话说回来,他在西北当了那么多年的土皇帝,突然回到京城,确实有点不适应,就跟井底之蛙突然被扔到大海里一样,难免会有点不知所措。
李卫这个人精儿看出了年羹尧的不对劲,发现这老小子有点精神分裂的征兆,白天在朝堂上耀武扬威,晚上却抱着阵亡将士的名册哭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儿吧,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杀了那么多人,良心总会过不去,就算是铁石心肠也扛不住啊。
要是把雍正朝比作一家上市公司,那年羹尧就是个持股49%的联合创始人,这老小子在西北立了大功,回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在庆功宴上对着九王爷就是一顿怼,说什么公司的事,总公司的CFC少指这话说的,也不怕把人得罪死,真以为自己是老板了。
这种股权纠纷其实早就有苗头了,在康熙五十六年的时候,雍正还是个CEO,给年羹尧这个区域经理发了封密信,说江夏镇的项目可以特殊处理,结果这老小子直接来了个暴力并购,把刘八女的团队全给裁了,这操作也是够狠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现在的猎头要是看到年羹尧这种人才,肯定得摇头叹气,这老小子犯了大公司高管的三大忌:把平台当本事,把流程当绊脚石,把老板当合伙人,这哪是在混职场啊,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难怪最后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年羹尧这老小子在江夏镇屠城的时候,特意留了个活口,是个十岁的张铁匠家的娃,没想到二十年后这娃长大了,成了年羹尧的贴身侍卫,结果在杭州城门口给他递上了白绫,这剧情转折也是够狗血的,简直比琼瑶剧还要狗血。
那个小侍卫递白绫的时候还笑呵呵地尺军可知,您当年砍我爹那刀偏了三尿这话说的,简直就是在往年羹尧的心窝子上捅刀子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小侍卫跟了年羹尧二十年,难道就没产生一点感情吗这种施虐与受虐的畸形依存关系,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
反观雍正这个皇帝,当年可是亲手喂年羹尧吃鹿血的,结果最后给他灌的却是鸩酒,这反差也是够大的,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毕竟皇权至上嘛,谁要是敢威胁到皇帝的地位,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是曾经的心腹也不例外。
李卫带着鸩酒来的时候,年羹尧正在地上刻字呢,刀尖划过青石板的声音,听着跟当年在御书房替雍正伪造太子手谕的沙沙声一模一样,这老小子到死都没忘记自己干过的那些龌龊事,也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在做最后的忏悔。
卢梭在《社会契约论》里漏说了一种情况:当主子先撕君待臣以的契约时,年羹尧们就会用死亡来完成最后的交易,这老小子到死都穿着黄马褂,就是在用皇帝亲赐的符号来嘲讽皇权,意给的荣耀,臣原样还了这操作也是够狠的,死都要恶心皇帝一把。
说实在的,年羹尧这种人在现代职场上也不少见,被领导捧上天之后就飘了,等到被卸磨杀驴的时候又觉得委屈,非要搞个鱼死网破,其实仔细想想,无论是当官还是打工,都不过是在跟别人做交易罢了,没必要把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都押上。
年羹尧这老小子也是够矫情的,白天在朝堂上耀武扬威,晚上却抱着阵亡将士的名册哭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儿吧,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杀了那么多人,良心总会过不去,就算是铁石心肠也扛不住啊,说不定这老小子还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呢。
这种精神分裂的状态,说不定还真的是屠城经历导致的,毕竟亲手杀了那么多人,谁能不受影响啊白天装得再威风,晚上也难免会被噩梦缠身,说不定年羹尧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那些被他杀死的人来找他索命,这种心理压力,恐怕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不过话说回来,年羹尧这种行为模式,说不定还真符合边缘型人格障碍的特征呢,情绪不稳定,自我形象不清晰,人际关系紧张,冲动行为频繁,这不就是年羹尧的真实写照吗也难怪他会做出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说不定这老小子从一开始就是个精神病患者呢。
要是把雍正朝比作一家上市公司,那西北大捷的庆功宴就相当于IPO敲钟现场了,年羹尧这个持股49%的联合创始人,拿着酒杯对九王爷就是一顿怼,说什么事,总公司的CFC少指这话说的,也不怕把人得罪死,真以为自己是老板了这种不懂职场规则的人,迟早要栽跟头。
其实年羹尧这种人在现代职场上也不少见,刚立了点功就飘了,以为自己是公司的救星,可以为所欲为了,殊不知在老板眼里,你不过是个可以随时替换的棋子罢了,真要是威胁到老板的地位了,分分钟就能把你踢出局,这种职场规则,年羹尧这种人是永远都学不会的。
不过话说回来,雍正这个CEO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开始就给年羹尧挖了个坑,说夏镇项目可以特果年羹尧这个愣头青真就按字面意思理解了,直接来了个暴力并购,把刘八女的团队全给裁了,这操作也是够狠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难怪最后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年羹尧这老小子说不定还真患上了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他,连皇上赐的参汤都不敢喝,生怕里面下了毒,这种疑神疑鬼的状态,说不定就是长期处于高压环境下的产物,毕竟在朝堂上混,哪有不提心吊胆的。
不过话说回来,年羹尧的这种被害妄想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毕竟在那个时代,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可不是闹着玩的,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丢掉小命,年羹尧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人,肯定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多疑。
但是年羹尧这种过度的警惕心理,反而成了他的致命弱点,因为他总是把所有人都当成敌人,结果反而失去了可能的盟友,最后落得个孤立无援的下场,这种结果,说到底还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年羹尧的故事,其实折射出了中国古代官场文化的诸多弊端,比如说过度的等级观念,动不动就要人家下跪,这种做法不仅有损人格尊严,还容易滋生奴性,难怪年羹尧从一个唯唯诺诺的奴才,变成了一个目中无人的将军,这种极端的转变,说到底还是这种畸形的官场文化造成的。
还有就是那要臣死,臣不得念,这种思想完全把人当成了工具,根本不把人当人看,难怪年羹尧最后会选择宁死不跪,因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皇帝眼里不过是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罢了,这种觉醒,虽然来得有点晚,但好歹还是醒悟过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官场文化的弊端,其实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消除,在一些单位里,还是能看到类似的现象,比如说领导的话就是圣旨,下属不能有半点异议,这种做法不仅扼杀了创新,还容易滋生各种问题,说到底,还是那种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在作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