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后,有些以前带兵的将领开始到地方上任职,黄罗斌便是这其中的一员。
黄罗斌是从陕北红军走过来的老革命,几十年来历经风雨,遇到了好几次大变动。关键的有两次,一回是在解放战争那会儿,西府战役打完后,他被拿下了职务,调到了地方军区工作。还有一次,就是六十年代的时候,他副省长的位子也给撤了。
1948年西府战役那会儿,4纵的表现不太给力,旅长黄罗斌因此被撤了职,罪名是“不听指挥”。到了八十年代,他提出申诉,组织上后来把他的处分给取消了。经审查,当时他在战场上其实是按纵队命令行事的,并没有所谓的违抗命令。
这个惩罚导致他不得不离开野战军,转到了地方部队任职。虽说还在军队里,但干的活儿跟以前大不一样,并且因为这个处分,他受影响有三四十年之久。
新中国一建立,他就从宁夏军区的副司令还兼着副政委的位子,升为了宁夏省军区的政委,还当上了省委的副书记。后来啊,宁夏和甘肃合到一块儿了,他就没继续待在军队,转去白银冶炼金属公司做了经理。一直干到1958年,他才又调动工作,变成了甘肃省的副省长。
工作了好几年后,他突然收到一封举报信,结果就被打上了“修正主义者”的标签,职位没了,还被开除了党籍。
从1966年春天到夏天开始,一直持续了十多年,他都在经历着一场风波。那时候,他为了要个说法,证明自己没错,给上头写了好几封申诉信,可都像石沉大海一样,没了下文。他心里一横,打算走着去北京,亲手把材料交上去。
他今年都50岁了,身体也不咋好,可偏偏要一个人走上好几千里的路。家里人肯定很担心啊,毕竟路上还得翻山越岭的。闺女和儿子说啥都要陪他一块儿去,于是他们仨备好了路上的干粮,就朝着四千多里外的北京出发了。这一路,他们走了四个多月,总共走了四千多里地,路上遇到了不少事儿,但好在最后还是成功到了北京。
到了北京后,黄罗斌发现口袋里的钱几乎都花光了,家里头也紧巴巴的,没啥余钱。没想到,老婆想办法汇了150块钱过来。可等黄罗斌兴冲冲地去银行拿钱时,工作人员却说钱已经被取走了。黄罗斌愣住了,汇款单明明还在他手里,钱咋就没了?工作人员递给他一张纸,上面是个证明,说汇款单丢了,有人拿着证明把钱领走了。
之后,他想起来前一天晚上有个平凉那边的人跟他拉关系,还瞅见了他手里的汇款单。黄罗斌当时也没太在意,结果那人第二天一早就不见了。他去问接待站的工作人员,才知道那人装得挺惨,骗工作人员开了张丢失证明,接着就把钱领走了。黄罗斌和接待站的人一块儿去找邮电所,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接待站和邮电所各自掏了75块钱给黄罗斌。
在北京呆了大概有三四个月,我把自己的资料都交上去了,可是一直都没收到任何回复,没办法,只能打道回府回兰州了。回到兰州后,我又摊上事儿了,因为没有官职,挨了批斗,之后就被打发到五七干校去了。
特殊时期过后,平反的事儿提上了日程,他又一次去了北京,这回没走着去,还被安排进了中组部的宾馆。在那儿,他碰见了不少跟他一样情况的老同志,都在等着重新安排工作。到了1978年,他的事儿经过复查,最后也给平反了。
1979年的时候,上头给他分配了新任务,王恩茂提议他去新疆,出任自治区党委副书记一职。到了1982年,他自己申请退到二线,心里头想着回兰州,上级批准后,他就去了甘肃,在那里当上了政协主席和省顾委的头儿。又过了几年,1987年,他还被选为了中顾委的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