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驾游陷入恐怖规则怪谈,全家人只有一个人不是鬼,还不能点出鬼的身份

悬疑故事会 2024-08-09 22:22:55

全家自驾游,我脑中一直回荡着几句话。

「你的家人中只有一个不是鬼。」

「不要点出鬼的身份,切记!」

我将信将疑,试探着问开车的爸爸:

「爸爸,你是鬼吗?」

爸爸转过身,鲜血从他的七窍流出,他微笑着,方向盘一歪,车子开出山路,掉下悬崖。

「傻孩子,爸爸怎么会是鬼呢?」

1

汽车在山路上高速行驶,我睁开惺忪睡眼,脑子里一团浆糊。

「妈,咱这是去哪儿?怎么一声不吭就把我弄车上来了?」

妈妈没回答,妹妹就先抢着说:

「今天说好了要去仁贵村旅游,你个大傻瓜怎么给忘了?」

我把凑过来的妹妹推开,揉了揉昏沉的脑袋,还在思考刚才听到的话。

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在我心中响起。

「注意,你的家人中只有一个不是鬼!」

「绝对不要点出鬼的身份,切记!」

「谁?」

骤然出现的声音吓我一跳,我四处张望,也没发现哪里有人说话。

「怎么了?」

妈妈从副驾驶转过头来。

「我好像听见有人说话,说咱们当中有鬼什么的……」

四望没人,我放下心来,和爸爸开起玩笑。

「爸,你是鬼吗?」

爸爸回过头来,七窍流出鲜血,他微笑着,用瘆人的眼光盯着我。

「傻孩子,爸爸怎么会是鬼呢?」

我只感觉心脏骤然停止跳动,旁边的妹妹发出一声惨叫。

「啊!!!!」

车子仿佛忽然失去了平衡,撞开了路边的围栏,车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山去。

「咣!」

剧烈的碰撞和爆炸声传来,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意识缓缓离开了身体。

2

又一次睁开眼睛,我躺在接近山脚的山路上,向山上能看见被车子撞开的护栏。

我连忙起身查看其他人的情况,却发现除了妈妈有些许擦伤外,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几人居然毫发无损。

这是怎么回事?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来,我们不应该死了吗?

这时,妈妈悠悠转醒。

「青青,发生什么事了?」

「妈!刚才车里有……」

我本来想说车里有鬼,可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恐惧把话压回了嗓子眼。

「你的家人中只有一个人不是鬼。」

也就是说,除了爸爸以外,妈妈和妹妹当中还有一个鬼!

出了这档子事,我不信那些话也得信了。在弄清楚到底谁是鬼之前,能相信的只有我自己!

这时,爸爸和妹妹也醒了。他们一头雾水,开始讨论之前发生了什么。奇怪的是,除了我之外,仿佛所有人都忘了先前的事儿。

「肯定是你开车出问题,把我们给摔下来了!」

妈妈怒气冲冲,起身责问爸爸,两人争论了起来。在妈妈刚才躺倒的位置,我发现了妈妈的项链。

这条项链是我们上一次来仁贵村旅游的纪念品,上面原本穿着五个小稻草人,妈妈在上面全写上了我们四人的名字,说是能保佑我们安全。

可现在,稻草人只剩四个了,地上还有几根零散的稻草,也被风给吹走了。我翻动剩下的四个稻草人,上面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的名字,每一个稻草人上面都用红颜料涂上了狰狞的两个字。

「林青」。

「是稻草人给我替了一命么?难道妈妈不是鬼?但是,她怎么也什么都不记得呢?」

3

救援队不久就来了,就近将我们接进了仁贵村,仁贵村地处深山,规模不大,也没什么特殊的景点,似乎并不适合旅游。

「车是不能要了,好在本来我们也是要来旅游,在这里歇几天也好。」

爸爸笑着说,这时的他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可我还是不敢离他太近,那副鲜血淋漓的样子我记得很清楚。

「正好我们这里马上要举行祭灵大典,你们可以在村里好好玩玩,参与参与。」

村长是一个乐呵呵的中年人,他将我们带到村子的招待所,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在旁边的屋子,还有一个小姐姐,她说她叫苏婉,也是来旅游的。

我可没心情游玩。爸爸已经确定是鬼,妈妈和妹妹中也有一个是鬼,他们随时可能要我的命。

趁着爸爸妈妈去吃晚饭,我甩开妹妹独自跑到村子外围。我已经打听到,仁贵村位处深山,只有早晚六点有一辆大巴经过,想要离开村子只能靠这辆大巴。

「等弄清楚谁是活人,就偷偷带着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天色渐沉,我焦急的等到七点,没等到大巴,却等到了几个人高马大的村民。

「祭灵大典期间,所有人禁止出入,自然也不会有大巴来。」

「小弟弟你还是乖乖的等几天,等祭典结束了自然可以离开。」

村民们友善的和我解释,其中一人的手揣进裤兜,在兜的底部隐隐露出尖端的凸起。

有刀!我惊恐的看着几名高大的村民。至于吗?

我不敢反抗,只得任由他们将我送回招待所。

祭典结束就能离开,可我还能活到那一天吗?我咬紧自己的嘴唇,心里惊慌不定。

「冷静!我是在点出爸爸身份之后他才变成了鬼,看来只要不提到鬼的事情,也许鬼并不会随意发难。」

另外,仁贵村为什么非要我们留下,甚至为此不惜动刀?这样的村子,我们为什么非要来这里……

我忽然愣住,心中一阵迷茫。我们为什么要来仁贵村旅游来着?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努力搜寻着心中关于仁贵村的记忆,可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

「祭灵大典…」

我有预感,一切都和这个祭典脱不开关系。

4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去参加了祭典的仪式,还在那里看见了苏婉,正在村民的指导下参加祭典仪式。

她手持白绫,跳着一种生硬奇怪的舞步,之后给桌上的香炉插上了三炷香。

「呀,林青小弟弟!来来来,你也试试,挺好玩的嘞。」

苏婉抹了抹额上的汗,对我笑道。

我看着她的舞步,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我曾经也跳过同样的舞蹈。

经过一整天的探索,我依然没有发现祭典到底有什么问题。不过根据我的观察,苏婉应该并不是鬼。同样作为外人,也许她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晚上,我躲开所有人,偷偷来到了苏婉的房间,和她讲明了现状。

「你说离开的路已经被封锁了?」

苏婉惊异莫名:

「你的家人有可能都是鬼?这也太无厘头了吧。这你让我怎么相信啊?你妈妈是鬼,你妹妹是鬼,万一你也是鬼呢,对不对?」

我刚想解释,却忽然发觉头痛欲裂。

不知何时,妹妹来到了门口,她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哥哥姐姐,你们在说些什么呀?」

「谁是鬼?」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惊恐的发现鲜血正一点点从皮肤下渗出,顷刻间流满了皮肤。

「啊啊啊啊啊!!!」

苏婉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恐惧,剧烈的尖叫着。

眼前逐渐变黑,当鲜血流到地面的时候,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5

苏婉死了。

她的身体从头到脚横贯着一道巨大的伤痕,似乎是被中间撕开一样,肠子和鲜血流了满地。

我勉强醒来,跟着众人来到苏婉的房间里,脑海中还残留着剧痛。目光扫过妈妈脖子上的项链,上面的稻草人只剩三个了。

我知道,昨晚我又死了一次,死在妹妹的手里。

妹妹是鬼!

她此时正在我不远处,带着天真的笑容,似乎昨晚死的不是人,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牲畜。

负责打扫现场的是一个老婆子,村民们对她好像唯恐避之不及,一见她来,原本热闹的现场不一会就散尽了。

她拖着尸体经过我身边,深深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含着说不清的叹息。

我被她的目光看的愣了愣,等我回过神来,手中多了一个小纸团。我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偷偷将其打开。

「三个替命人偶救不了你的命,但如果你愿意相信老婆子我,我可以试试。」

后面写着一个地址。

果然!爸爸和妹妹变成鬼的事情和这个鬼地方脱不了干系,不然这里的老婆子怎么会知道细情?

不知道她到底是好是坏,但说不定生路就在她的身上,说什么也要试试。

虽然昨晚出了人命,可村子里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照样举办着祭典,爸爸和妹妹都去参加了,只有妈妈说身体不舒服,留在屋里。

我偷偷溜了出来,摸到老婆子给的地址。

一进门,一股怪异的气味涌入鼻腔,似乎是污血和某种草药混合的味道,让人一阵反胃。

老婆子就在床上坐着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良久之后,叹了口气。

「你们还是回来了。」

6

「五十年前,仁贵村民们从郊外救回一个道士。道士看仁贵村太穷,为了报救命之恩,给了我们一个法子。」

「这个邪门法子叫百鬼出煞。」

「只要在每年中元节左右几天,按照他给的法子开展祭典,累积献祭整整一百条人命,就可以唤出阴煞,保仁贵村不断大发横财。」

「村民们一开始不愿意做这种事儿,觉得伤天害理。」

「可大概在十五年前左右,村子里意外死了一个旅客,就有人提议,要不要把这个死人按道士的法子给献祭了。献祭之后,那家人不久就中了彩票。开了这个口子,就止不住了,开始还尽量藏着掖着,后来干脆把祭典做成了产业,每年都要骗死几个游客。」

「现在想来,第一个死的是不是意外还说不定呢。」

「大概十年前吧,你们一家四口来到这地方,也上了他们的当,被人骗去,差点死了。」

「老婆子我心善,看不得你们一家全死在这鬼地方,偷偷把你们放跑了,这群天杀的,差点把老婆子我打死。」

老婆子掀开袖子,露出手臂上恐怖的疤痕。

「那五个小稻草人,也是当时从祭台偷走的,是道士的遗物,拿人命炼的,所以才能给人抵命。」

「这些事儿,你们……应该都不记得了吧?」

听到我的肯定,老婆子眼神暗淡了几分。

「那群人知道你们跑了,就派人去追,接果扑了个空,说是你们掉下了悬崖,却死不见尸。」

「老婆子还以为你们都跑了,没想到还是死了几个,唉。」

说到这,老婆子眼神一凝。

「死了的鬼有的不知道自己死了,就还和活着没两样,可它要是知道了,就要作乱杀人。」

妹妹和爸爸的身影闪过脑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老婆子颤颤巍巍的下床,从柜子后面摸出来一张脏兮兮的符纸。

「老婆子我年轻时是个神婆,多少能弄清楚那道士的门路。你把这符纸烧了兑在水里,给你妈妈喝了,你就能活,多的别问。」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砸门声,门一开,村长站在门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这是个疯婆子,她说的话都不当听的,别给孩子带坏了。」

老婆子闭口不言。

7

我回到屋里,看着手中符纸,心中五味杂陈。

老婆子说这张符能救我,可她没说喝了这张符妈妈会怎么样。

我默默地把符烧了,混进水里。

不用这张符,我和妈妈都会死,可……

我端着符水,心中有如刀割。这时,妈妈走进屋来,她刚刚参加过祭典,出了不少汗,看见我手中的水,一把抢过来一饮而尽。

「等等!」

我反应过来大喊,妈妈一脸愕然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

「……没什么。」

天色逐渐黑了,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我心里越来越不安。爸爸和妹妹在桌旁谈笑,温馨的场景显得莫名惊悚。妈妈在一旁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祭典已经持续三天了,据说再有两天就会结束,到时候我们的下场只有死。从老婆子家被送回来之后,我又偷偷回去了一趟,老婆子却不见了。我又在村里找了几番,都没有找到她的人影。

不能再等了。

我看向表情空洞的妈妈,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妈妈,你是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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