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去世,我把丈母娘赡养费改成1万,小舅子急了:这是我儿子的

秋雅聊情感 2024-10-03 20:32:16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洒在电视柜上,柜子上摆满了照片,都是我和她还有孩子们的过往回忆。

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温柔,那么幸福。可现在,家里只剩我一个人,连她的气息也渐渐淡去,只剩下那股淡淡的檀香味,是她生前最喜欢的香味。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握着一张我们全家福的照片,照片边缘已经有些泛黄了。我看着她的笑容,心中一阵酸涩。

她离开已经整整一年了,我还是没有办法习惯没有她的日子。正当我沉浸在这些回忆中的时候,客厅的门猛地被推开,脚步声急促且凌厉。

老婆的弟媳宋红站在我面前,双手叉腰,面色涨红,显然带着怒气。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那股气势让我从悲伤中缓过神来。

“你怎么能把给妈的钱从3万减到1万?”她的声音尖锐且愤怒,仿佛这件事是天大的不公,“这是当初说好的,你怎么可以想改就改?”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心里却涌起一阵无奈。我早就料到这一刻会来,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和:“这是我和葛玉商量好的。”

“我不管!”她气得直跺脚,声音更是尖得刺耳,“你必须继续给3万!否则我就跟你没完”

我皱了皱眉,心中那股压抑的情绪逐渐升起,握紧了手中的照片,照片的边缘被我的手指捏得有些变形。

她的咄咄逼人让我感到愤怒,但我还是尽量保持冷静,语气依旧坚定:“我没有义务给丈母娘赡养费,现在给的已经是看在葛玉的面子上。”

“你——”她气得一时语塞,来回踱步,像个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我不再说话,转头看向窗外,阳光依旧温暖,但客厅里的气氛却冰冷的可怕。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仿佛随时会发作,而我心里却平静得出奇。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争吵;但更多的是,我知道,这不是她的意见,而是她背后那个人——小舅子。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檀香的淡香,那是她生前最喜欢的味道,每次点起这种香,我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可今天,这股香味却没办法抚平我内心的波澜。内心五味杂陈,既为她的离世感到悲伤,又对眼前的这种争吵感到无奈和愤怒。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知道,是小舅子来了。

门被重重推开,小舅子一脸怒气冲了进来,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满。他快步走到宋红身旁,冷冷地看着我:“姐夫,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把给妈的钱减到1万是什么意思?”他声音里带着责问,“我知道你现在手头不宽裕,可这钱是我们全家商量好的,是妈的养老钱,你怎么能说减就减?”

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而坚定:“这是你姐姐在世时的决定。”

小舅子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但他依然不死心:“姐病糊涂了吧,胡乱说的,你别当真啊!”

“不是她糊涂,而是你们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打断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你姐姐在世的时候,我每年给你妈3万,因为那是你姐姐的心意。她孝顺你妈,我尊重她,也愿意按照她的意愿去做。但她现在走了,这3万块钱本就不是我的义务,现在给1万,已经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

“姐夫,你不能这样啊。”小舅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知道你跟姐感情好,可是妈年纪大了,钱少了她怎么生活?”

我冷笑了一声,心中涌起一阵怒意:“她的生活?你们几口人住在她那儿,她缺什么?你们倒是说说,她的养老钱到底是给她的,还是你们拿去用了?”

小舅子脸色一变,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我知道自己说得很重,但这些年,他们一家子从岳父岳母那里拿了多少,心里清楚得很。

岳母的生活费大部分都进了他们的腰包,而现在他们竟然还理直气壮地来找我要钱,简直是讽刺。

我1964年出生在一个小城市的普通工人家庭。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工人,虽然家里条件不算富裕,但他们对我的教育却非常重视。

为了供我上学,他们省吃俭用,甚至加班加点工作。高中毕业后,我凭借着不错的成绩进了一家工厂,那时候的工资虽然不高,但工作相对稳定。

可我不满足于此。工厂里的工作单调乏味,我开始自学各种技能,还报了夜校。靠着这些努力,我逐渐在厂里升了职,生活也渐渐好了起来。

22岁那年,经人介绍,我认识了她。她温柔善良,虽然家境普通,但她身上有一种让我感到安心的气质。

我们恋爱不久就结婚了,婚后日子虽然平凡,但她一直是我的贤内助。

我忙于工作的时候,她总是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从不让我过多操心。我们育有一儿一女,随着孩子们长大成家,我们的重心更多地放在了彼此身上。

然而,她的娘家却并不太平。她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岳父岳母明显偏心小舅子。

小舅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养成了一身依赖性,成年后更是经常向岳父岳母要钱。她虽然心里有委屈,但始终孝顺,哪怕知道父母偏心,也不曾抱怨过。

岳母的养老问题是在五年前正式提上议程的。当时,我每月给岳母1000元,逢年过节再给红包。这些钱本来足够她生活,可她经常为了小舅子的家要钱。如果不给,她就闹事,闹得鸡飞狗跳。

五年前,小舅子的儿子结婚,岳母竟然要求我们给10万做礼金。

那个时候,我和妻子都觉得太过分了,毕竟我们也有儿女,哪里能这么轻易拿出10万?最终,我们拒绝了她的要求。

这事儿闹得不愉快,但最后经过一番协商,我们决定每年给她3万作为赡养费,这钱足够她生活得舒适了。

妻子去世前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她患病住院,病情越来越重,医生说她时日无多。我心里早有准备,但每次看到她躺在病床上,还是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最后一次跟我交谈时,她提到了岳母的养老问题。

她希望我继续给赡养费,但考虑到我的处境,她建议每年给1万元,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给3万。

她说:“我知道这些年来为了我娘家的事情委屈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走了之后我娘家的事情你无需多管,只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给我妈一万块钱赡养费意思一下,毕竟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妈。”

我答应了她的请求,因为我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心愿。可我也清楚,这1万块钱,已经是我能做的极限了。

妻子去世后,我按照她的嘱托,每年给岳母1万元。可没想到,小舅子一家竟然因此不满,认为我不该减少赡养费。小舅子媳妇更是带头闹事,声称这笔钱是她儿子的财产,不能减少:“小凯每个月要还4000块钱房贷,主要就是靠这笔钱,你不给了,我儿子房贷怎么办?”

事情越闹越大,他们一家多次上门争吵,甚至威胁要告我虐待老人。我早已心力交瘁,但为了她的最后心愿,我始终没有退让。

今天,小舅子和他媳妇又一次上门,试图逼我妥协。

我站起身,直视小舅子,声音冷冽:“根据法律规定,孝敬父母是儿女的义务,你姐不在了,这份义务就终止了,我给一万,已经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了。你们要是再闹,休怪我翻脸无情。”

小舅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吞了回去。他知道,我这次不会再退让。

“再说了,”我继续道,眼神冷静而坚决,“赡养岳母是你们的责任,我已经尽了我的义务。再多的钱,我不会再给。”

小舅子媳妇的脸色铁青,想要发作,但被小舅子拉住了。

我转身走向客厅的窗前,阳光依旧洒在电视柜上,那些照片中的她依旧笑得那么温柔。她的笑容让我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尽管前路艰难,但我知道,我已经尽力了。

回到卧室,我拿出妻子生前的几封信,信里她提到过几次希望我在她走后好好生活,不要被家庭的琐事所困扰。她希望我能放下那些纠纷,好好陪伴孩子们,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这件事不会就此结束,但我也明白,我已经为她做到最好了。

她曾经告诉我:“人生有很多责任,但不该为那些不值得的人付出太多。”如今,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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