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21岁女知青独自去上厕所,却神秘失踪。兵团发动上万人寻找,却一无所获。怎料,半年后,一女子跑到警局大喊:“朱梅华是我丈夫杀的!”
1970年,上海人朱梅华,响应“知青下乡”的号召,来到了云南建设兵团,开垦种地。
这里远离家乡,她十分思念家人,每次写给家里的信里,都透出迫不及待想要回家的心情。
终于,努力了4年后,朱梅华获得了一次回家的机会,她激动不已,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
当晚,大雨倾盆,雨水拍打在房梁屋檐上,十分吵闹,朱梅华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雨声又吵得她睡不着,正巧她肚子突然疼起来,于是她便起来上厕所。
那是1974年的4月2日晚上十点多,舍友刘桂花也没睡着,听到朱梅华的动静,打算起来陪她一起去厕所,朱梅华却摆了摆手。
“雨太大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你歇着吧。”
刘桂花听罢,重新躺回床上,没几分钟,随着雨声渐渐变小,刘桂花沉沉睡去,一觉就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刘桂花一醒,就下意识地喊了朱梅华的名字,却发现她人不在寝室。
刘桂花一开始没在意,以为今天朱梅华起得早,怎料出去转了一圈,却没有任何人见到过朱梅华。
刘桂花顿时觉得不对劲,赶紧向领导报告了情况。
连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迅速向上级报告,领导赶紧派人到处寻找朱梅华。
然而,出去寻找的人全都一无所获,知青办公室里的气氛骤然沉重起来,大家开始以商讨,朱梅华失踪可能有哪些原因。
一开始,大家怀疑朱梅华可能私自跑回老家了,因为许多人都知道,朱梅华几乎每天都在念叨想回家。
可她回家的申请已经批准,很快就能回去了,此时没必要多此一举。
紧接着又有人提出,“连队距离缅甸边境不过20公里,她会不会非法越境?”
可连队联系了边境的工作人员后,得知最近并没有非法出境的人,而且朱梅华也没有非要去外国的动机。
那么最后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便是在昨天雨夜,朱梅华惨遭了毒手。
要知道,朱梅华年轻靓丽,身边不乏追求者,而且当时朱梅华正与知青祝为鸣交往,或许有人见色起意,之后毁尸灭迹,也不无可能。
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朱梅华真的遇难,尸体在哪儿呢?
兵团赶紧发动上万人出去找,可找了好几天,搜寻的范围越来越大,可依然没有见到朱梅华的半点影子,朱梅华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大家又将注意力,投向了朱梅华的男友祝为鸣。经过调查,在朱梅华失踪前,她和祝为鸣就因为感情问题,大吵了一架,两人闹得很不愉快,甚至闹到了分手的地步。
还有人反映,在朱梅华失踪的那天晚上,祝为鸣还曾去找过朱梅华。
祝为鸣变成了当时最大的嫌疑人,很快,专案组就对祝为鸣进行了突击审讯,可祝为鸣却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凶手,甚至后来还绝食以证清白。
没办法,最后警察只好释放了祝为鸣,这件案子的线索又断了。
一转眼半年过去了,当大家以为这件事要变成悬案时,一个女人突然来到了警局,大喊“朱梅华是我丈夫杀的。”
这个女人是指导员蒋井杉的老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愤恨地说:“朱梅华失踪那天晚上,蒋井杉一直没回家,都快天亮了才扛着锄头回来,裤腿上沾满了泥巴,还把一块表藏进了墙缝里。”
民警满脸不解,“这么重要的线索,你为何现在才说?”
女人擦了一把脸上的泪,“因为蒋井杉不是个东西,他竟然想要玷污我哥哥的女儿!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
专案组很快就将目光放到了蒋井杉身上,可还没等他们展开调查,副指导员周萍又向上级汇报了一件事。
原来,一位叫裴丽娟的女知青找到了周萍,反映说指导员曾站在她身后,突然钳住女知青的脖子,要不是身边还有其他人,恐怕也凶多吉少。
上级对这两件事都是十分重视,很快他们就将蒋井杉抓了起来。经过审问,蒋井杉对他侵犯侄女一事供认不讳。
而在后面一场会议中,裴丽娟站起来指认蒋井杉,说,“指导员,那天要不是旁边有人,我就会成为第二个朱梅华了,是吗?”
蒋井杉冷笑一声,恶狠狠地盯着裴丽娟,“对,是我卡你的脖子,也是我杀了朱梅华!”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很快,根据蒋井杉的口供,警方在他家里,找到了朱梅华的手表。
然而,当警方根据他的口供,去猪圈、山坡等等地方寻找尸体时,却什么也没找到。
最后,这蒋井杉在法庭上又再次翻供,说他没杀朱梅华,一切都是因为严刑逼供。后来不管专案组如何审问,蒋井杉都不再承认自己是凶手。
没办法,缺乏人证和物证,专案组只能停止调查,最后蒋井杉因为对侄女下手,被判了7年。
而朱梅华失踪案,最后也不了了之,直到今天,也没有任何新的线索和消息。唯有朱梅华的家人,还在坚持不懈地寻找,他们始终相信,没有找到朱梅华的尸体,或许证明她还活着。
参考:《女知青失踪案:失踪案又回到了原点,朱梅华还是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