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晓培
智能手机的不可替代性，是否会随着新技术、新设备的崛起而消失呢？
这个问题，人们至少已经问了8年。
2016年，智能手机先驱黑莓宣布将结束其智能手机业时，人们这样问过。
2017年，以亚马逊Echo、天猫精灵等为代表的智能音箱蓬勃发展时，人们这样问过。
如今，随着智能手机用户换机周期持续拉长，市场出货量持续走低。同时，新能源车、扩展现实（XR）产品、类ChatGPT产品等技术、新形态终端崛起，人们又生出了这样的疑问。
但答案，可能是否定的。至少在我们可以想象到的时间里，智能手机依然是不可或缺的移动终端。
01、一个不断穿越周期的行业2016年，第一季度，全球智能手机出货量同比下跌3%，也是智能手机有史以来首次同比下跌。
一时间，业界就有声音认为，智能手机已进入红海市场，美国、中国、欧洲等主流市场更是趋于饱和，智能手机会从此走向衰落。
但是，事实恰恰相反。根据第三方调研公司赛诺发布《智能手机微报告》，这一年，小米、华为、vivo、OPPO等国产品牌的市场份额不降反升，特别是华为、vivo、OPPO等增幅明显。
回过头来看，2016年，是智能手机行业格局重新塑造的一个转折点，也是国产手机品牌进军高端市场的一个起点。
一方面，随着市场逐渐成熟，中小厂商、山寨厂商被不断淘汰出局，vivo、OPPO、小米、华为的份额不断提升。另一方面，国产手机品牌开始在算法、软件下重功夫，为5年后的高端突破奠定了基础。
Counterpoint的数据显示，自2014年至今，中国智能手机的ASP（年平均出货价格）一直保持同比增长。这背后，一方面是因为支持4G全网通、5G技术，以及不断升级处理器、影像和显示等核心要素，推高了智能手机的制造成本；另一方面，面对日益加剧的竞争，头部国产品牌逆流而上，寻求可持续发展，越发注重产品的创新性和差异化，并围绕长赛道能力，如系统、AI 算法、计算摄影、自研芯片等，不断加大研发投入，以构建和夯实自身的技术底座。
中国智能手机出货量和批发均价趋势
vivo从2019年确立了设计、影像、系统、性能四个长赛道。而经过多年的探索，以vivo为代表的国产手机品牌，不但算法研究、自研芯片等方面做到行业领先，也成为了全球智能手机的中坚力量。
Counterpoint的数据显示，2022年中国智能手机市场，vivo的出货量蝉联第一，国内市场份额占比高达19.2%，OPPO、荣耀和小米紧随其后，确立了中国手机品牌“VO荣米”的新格局。在全球，更有媒体感慨，“全球40%的手机市场份额，已经被中国手机厂商所拥有，这一份额已经超过苹果和三星在全球市场的份额总额。”
如果我们还可以把时间线拉得更长，拉到1973年马丁·库帕发明世界上第一部商业化手机，甚至1940年美国贝尔实验室制造的战地移动电话机。还会发现，几十年来，从电话机，到功能机，再到智能手机，这其实就是一个不断穿越周期，不断实现突破的行业。
再回想 iPhone还没诞生的那个年代，人们随身携带着手机，口袋里塞着能播放音乐和视频的便携播放器，背包里放着笔记本电脑来工作和上网……在那个年代，如果想要通讯、娱乐和生产力，就必须同时带上三个设备。
但是，随着技术的不断发展，作为一个便携的移动终端产品，手机没有被其他产品取代。相反，手机的功能越来越强大，不断的把MP3、消费级数码相机、电子手账等功能包含了进来。一直创新，一直进化，这也是智能手机赛道能够实现长坡厚雪的原因。
02、不可替代的功能“我们不会每年都买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但我们肯定得有一台手机或者电脑。现在的iPhone 就很像笔记本电脑，缓慢的更新换代曾经发生在电脑市场上，现在不过是历史在手机市场又重演了一遍而已，我认为这是科技发展的正常曲线。”前Nest公司CEO托尼.法德尔（Tony Fadell）在去年接受采访时说。他曾和乔布斯一起开发出了苹果公司的iPod和iPhone原型机，也被称为iPod之父。
众所周知，笔记本电脑也曾被认为会消亡过。2007年，就有某电脑公司董事长预言，五年之后就会剩下两个品牌就够了。2011年，他又预言，未来10年里，笔记本电脑将被平板电脑取代。
但事实上，这两件事都没有发生。
Canalys分析师徐颖表示：虽然市场出现大幅调整，但笔记本电脑（包括移动工作站）和平板电脑的出货量仍高于疫情前水平，分别比2019年高出8%和22%。而且，越来越多的智能手机厂商，纷纷选择加入笔记本电脑竞争行列，证明了这个市场的活力。
为什么一个被一度认为会逐步消亡的行业，反而会再次爆发出新的吸引力？根本原因，是产品功能的不可替代性。
电脑的一大功能，是生产工具。特别是对于程序员、作家、设计师等专业工作者而言，电脑不可或缺。以程序员编程为例，一般显示器需要27寸或者30寸以上。你可以想一下，即使是平板，也几乎是不切合实际的。
同样，智能手机作为人类最便捷、最广泛的随身移动终端，是连接人与数字世界的桥梁，也是人们生活、社交、娱乐不可或缺的工具。
智能机的出现，已经彻底的改变了我们的生活。移动支付、外卖购物、游戏娱乐、交通出行、获取资讯、即时通讯、办公会议等，这些高频场景都有手机的参与。至少目前看来，还没有什么产品，可以用来代替手机。
Counterpoint的报告认为，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智能手机仍将是个人娱乐、消费和社交最重要的载体，其轻生产力属性也在不断强化，尚未出现能够真正替代智能手机的新的科技终端。而智能手机自身也不断演化和升级，比如，折叠屏技术的应用和普及，在丰富产品形态的同时，为用户带来了差异化的应用、内容和操作体验，甚至会成为移动办公场景下的最优生产工具。而且，成就高端智能手机产品其他关键要素，如处理器性能、AI算力、移动影像能力以及移动带宽，也在不断地迭代进化。
无独有偶，就像曾经被认为会衰落的笔记本电脑赛道吸引了智能手机厂商加入一样，智能手机赛道也在吸引造车势力的目光。不论是吉利收购魅族，蔚来宣布开发手机，还是网传特斯拉计划推出手机，都证明了智能手机赛道潜力依旧。
根据GSMA（全球移动通信系统协会，MWC组织者）给出的数据，截至今年一季度，移动用户连接数约有55亿，同比增长2.78%。尽管，智能手机市场增速下滑，但换个角度看，庞大存量用户规模下，仅换机就能带来可观的市场机会，特别是对高端市场。Counterpoint预计，到2035年，中国智能手机均价将再上一个台阶，500美元以上的销量占比将会达到四成。
不过，国内智能手机行业市场格局“VO荣米”已经相对稳定，难以发生再大变化。市场整体将不可避免的进入高端化发展的阶段。而从数据和市场反馈来看，以vivo X90为代表的X系列已经稳坐高端“冠军”席位。
而根据vivo品牌副总裁、兼品牌与产品战略总经理贾净东发布的工作笔记，X Fold的净推荐值、保值率、商务人士好感度，创造了vivo的历史新高，甚至远超之前的心理预期。而即将问世的折叠屏手机vivo X Flip和vivo X Fold2，在“设计，影像、系统，性能”四大赛道“强者更强，大于想象”。可以预见，vivo高端市场的地位，已经很难再被撼动。
03、时代最难的技术挑战回顾过往，从移动宽带网络的普及到5G网络的推广，每一次新技术的出现，都会给智能手机带来新的跃迁机会。
但眼下，面对人工智能（AI）技术突破，一些人怀疑，这次手机面对的不是机会，而是危机。
2022年底，瑞典爱立信公司对40个国家的10万名消费者进行了调查，发现一半的人认为，5年内，AI将取代智能手机，成为未来的主流，比如智能音箱和可穿戴设备。
但爱立信指出，从目前的硬件技术上，还看不到这样的希望。人们想要更大尺寸的设备，大屏幕更加耗电；人们想要更轻巧的设备，轻巧又意味着续航能力弱。不论哪种，从硬件上，本身就是“矛盾的需求”。
实际上，许多业内人士也在思考，适用于未来的科技会是什么样子的？
2015年，法德尔在面对如雨后春笋猛长的智能音箱等穿戴设备，也曾怀疑，“下一代iPhone”根本就不是手机，而可能是Echo这样意想不到的智能小玩意，也可能是无人驾驶汽车，飞行器。
但是，7、8年过去，许多家庭里的智能音箱都在墙角落满灰尘，而无人驾驶汽车上路依然任重道远。
实际上，哪怕无人驾驶普及、智能音箱等设备进一步发展，它们也都有自己的场景局限性。一个人不可能全天候的呆在车里或者家里。人会进行社交、会娱乐、会旅行，只有像智能手机这样的可以随身携带的智能移动终端，才能全方位满足人们的生活、工作需要。
另一个被认为可能会代替智能手机的，是XR产品，包括是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和混合现实（MR）等。确实，一个人随身携带一副XR眼镜，比随身带一个音响，要看起来正常的多。
但硬件条件依旧是一个门槛。XR领域发展了十几个年头，一直是雷声大雨点小。目前看来，似乎又进入了一个低谷期。特别是腾讯XR部门被关闭的消息一度引起了不少恐慌。尽管腾讯回应称，没有解散，而是变更硬件发展路径。美国科技巨头Meta也在去年底宣布将裁员超过1.1万人。
人们还是把XR的C端普及想得太早了。只有产品要轻便、时尚，而且还要有丰富的生态，用户才愿意去尝试。但XR行业还处在技术积累和生态构建的阶段，无论是硬件的重量、续航、散热、光学显示、大算力芯片，还是应用生态的丰富，都还有非常长的路要走。就连扎克伯格也感慨：“我们这个时代最难的技术挑战，可能就是将一台超级计算机装进外观普通的眼镜框里。”
一个行业，是消费者需求、产业链等多重因素互相作用的结果。
正如vivo执行副总裁、首席运营官胡柏山在博鳌期间所说，手机行业是实体经济和数字经济高度融合的产业，兼有现代化的工业能力，一流的软硬件研发能力，用户导向的创新能力，还具备数字化的平台能力。它和民生息息相关，是科技发展红利和普通消费者关联性最强的行业之一。影像、6G、人工智能等人类最前沿科技，都以手机为载体来服务最广泛的普通百姓。而且，用户需求还有巨大的的空间没有满足，影像、操作系统、电池等等都需要新的突破。
因此，“智能手机行业是一个长坡厚雪的行业，未来虽有诸多挑战，但仍大有可为。”
《商业与生活》评论：没有天花板行业 只有天花板企业回顾历史，那些所谓消失的产品，实际上并没有真正消亡，只是演化成了新的形态。
BB机消失了吗？它只是变成了更先进的手机。随身听消失了吗？它已经成为智能设备的一个功能。值得一提的，vivo正是脱胎于曾经制造无绳电话和随身听的步步高。
说一个行业有天花板，这个说法有些不合逻辑。实际上，行业并没有天花板，有天花板的只是企业。如果一家企业画地为牢、不能持续创新、没有组织进化，就会遭遇天花板。但是，如果一家企业能够坚持长期主义、注重创新、敢于突破自我，它就可以一次次地穿越周期，迎接新的挑战和机遇。
vivo X Flip：图片源于微博博主Vetrax嚣张卫视
从vivo这家企业身上也可以看到这一点。它已经走过了快30年的历程，从1995年的固定电话时代，到后来的音乐手机，再到今天移动影像的代表，它见证了手机行业的跌宕起伏，但也通过差异化创新，成功地走过了创业期、蜕变期，迎来了自己的发展期。
我们无法预料未来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被伟大的人类发明出来。或许就像科幻片里演的一样，实现全息投影。只要你轻轻挥一挥手，眼前的空气中就会出现一块虚拟的显示屏，还可以和人产生互动。但我们又怎么知道，实现这些功能的，不是现在的手机厂商呢？
手机厂商不是做杂货铺，但也不等于只做手机。目前，不论是“VO荣米”都涉及了智能音箱、耳机、手表、眼镜、平板等产品。手机厂商能做的东西还有很多，而当它们在近用户断占据优势时，向其他硬件终端的跃迁也会占据优势。就像当年，vivo从固定电话到手机的转变那样。更何况，软硬件技术的迭代，都是一步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