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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萧喜喜是杏花寨二当家之女。
十七岁那年,成亲前夜,她的未婚夫带着表妹私奔了。
萧喜喜一怒之下,下山抢了个压寨夫君回家。
压寨夫君长得特别俊,就是脾气不好,冷得很。
萧喜喜想了不少办法哄他,终于哄得他愿意跟她圆房。
谁知没几日,她就发现他压根不是什么无家可归的落魄书生,而是狗朝廷派来的探子。
萧喜喜:“……”
伤心,但算了,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于是她一脚把人踹下了山。
三年后,男人带着五万兵马围了杏花寨,要她交出他的娃。
正准备再嫁的萧喜喜气急败坏地去找他,却见他穿着轻薄的衣裳靠在温泉池子里,湿发散落,眼尾微红,指尖勾着一件眼熟的桃色小衣。
萧喜喜:“……”
这混账玩意儿,好不要脸!
*
谢逢是世家庶子,空有满腔抱负却不得施展,反而因为一张过于出众的脸,被家族当成棋子送去杏花寨。
起初他满心怨愤,厌恶世间一切。直到那日杏花春雨,他被一个穿着粗麻衣,扛着大板斧的少女“抢”回家。
从此长夜散去,尽是天光。
【英姿飒爽,武力值超高的女山匪x看似清冷孤傲,实则疯批恋爱脑的世家子,双洁,1v1,He,小甜饼】
试读:·
回家后,萧喜喜先是把谢逢送回房间,然后才跑到堂屋等着两个哥哥洗漱完回来跟他们说山下的事。
等的时候冯云香做好了晚饭,萧喜喜盛了一些送去谢逢的房间。
等她再回来,一家人已经围着饭桌坐好。
萧远海和萧远川把自己下山后的经历一一说来,萧喜喜这才知道,他们之所以回来晚,是因为回来的路上碰见流寇屠村了。
“刘家庄和附近的两个村子,男女老少,几百口人,没有一个活下来……”长相凶煞不像好人,其实性格憨厚,内心柔软的萧远海虎目通红,双拳紧握地捶了一下桌子,“那群畜生,他们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萧远川也是脸色难看地说:“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伙流寇已经跑了。我和四哥带着兄弟们追过去,杀了他们一半的人,但还有一半四下逃了。这些人已经杀红了眼,肯定会继续作恶。”
最重要的是,外头越来越乱,不止那一伙流寇。他们就算把那些人全杀了,也无济于事。
听完哥俩说的话,大家脸色都有些不好。
“你们进山后可有遇到人?”萧定沉声问。
萧远川说:“有,还不少。”
萧喜喜一听就感觉不妙:“那那些人会不会盯上咱们寨子?”
“肯定会。”萧远风向来爽朗的脸上也没了笑意,“山里猛兽蛇虫多,普通人没点本事,根本活不下去。那些进山的人早晚都会盯上咱们寨子,就像当初的我们一样。”
当初的他们也是不想一直在山里艰难求生,才会想法子杀了原本住在这寨子里的山匪,占了这寨子来住。
“好不容易过了两年安稳日子,又要不太平了。”冯云香也神色凝重地叹了口气。
只有年纪还小,已经不太记得当年逃难之事的萧远河神色有些茫然。
“无事,”萧定沉默片刻,站起来说,“我去找大哥多安排些人手巡逻,他们进不来。”
他话少,但声音沉稳有力,像山一样可靠。冯云香看着他大步远去的背影,微微提起的心又落了地。
萧喜喜也没那么担心了:“我也可以去巡逻站岗,要是有人敢闯咱们寨子,我挨个送他们去见阎王。”
她扬着下巴杀气腾腾的样子,把萧远风看笑了:“我们几个当哥的都还在,哪用得着你上,你还是先继续想法子,讨到你那新婚夫君的欢心吧。”
萧远川被转移了注意力:“对了,葛青松呢?你不是跟他成亲了吗?怎么还待在自己家里?还有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萧远海也收拾了一下心情,疑惑地看向萧喜喜。
萧喜喜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们。
萧远海和萧远川听完后,先是气得拍桌而起,要去找葛青松算账,被萧喜喜强行拉住后,才又震惊起妹妹下山抢了个压寨夫君的事。
“萧喜喜你疯了吧?!你连人家是什么样的人,人品好不好都不知道——”
说话的是只比萧喜喜大一岁,性格最桀骜不驯,也最常和妹妹斗嘴的萧远川。不过他话才说到一半,就被萧喜喜拿起一只鸡腿塞住了嘴。
“奔波一路饿了吧?饿了就快吃饭,别说我不爱听的话。”
萧远川:“……”
萧远川咬着鸡腿怒视这叫人操心的倒霉妹妹。
一旁的萧远海见他生气,连忙安慰他:“别生气别生气,喜喜这么做,肯定她有的理由。那个谢什么,真要有什么问题,大伯和大伯娘肯定能看得出来。还有老三呢,老三最精了,没有坏人能逃过他的法眼。”
“最精”的老三萧远风听乐了:“二哥你这话说的,我那叫聪明。”
“是是,你最聪明。”萧远海性子憨厚,又是年纪最大的,向来很宠爱几个弟妹,有的时候甚至比萧定和冯云香还溺爱他们。
对他来说,自家弟妹怎么都好,做什么都对。
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萧远河看着这一幕,也终于摸着吃得圆滚滚的肚子加入了聊天:“四哥你不用担心,姐夫虽然看起来冷冷的不爱说话,但人还是挺好的。前日我故意把老鼠放到他屋里,他都没生气……”
“什么?你居然抓老鼠吓唬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萧远川还没说话,萧喜喜先吃惊地撸起袖子要揍熊弟弟了。
长得老实憨厚其实很机灵,和他亲哥完全是反着长的萧远河“嗷”的一声,跳起来就跑:“就你不在家的时候……阿姐我错了,我就是想看看他脾气好不好,胆子大不大,值不值得阿姐喜欢!”
别看他才九岁,其实也很不放心姐姐这桩玩闹似的婚事。
萧喜喜好气又好笑,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敲了他脑袋两下:“以后不许再拿些脏东西吓唬他,万一把人吓坏了怎么办!”
萧远河捂着脑袋求饶:“知道啦知道啦!我再也不敢啦!”
**
这天晚上,萧喜喜收到了两个哥哥带回来的新婚贺礼:一对成色不算非常好,但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寓意永结同好的青玉玉佩和一条用羊皮牛筋制成的黑色软鞭。
前者是萧远海送的,他希望妹妹和妹夫成婚后过得幸福美满。
后者是萧远川送的,虽然自家妹妹很强悍,葛家没有谁能打得过她,但她那大斧头在家里用不太方便,这软鞭却可以缠在腰上随身携带,要是葛青松惹她生气,拿这鞭子抽他一顿也不会死人。
萧喜喜很喜欢这两样礼物,一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找谢逢,把其中一块青玉玉佩送给了他。
谢逢自然是不想要,但萧喜喜说:“你要是不收,我今晚就坐在你床边不走。”
谢逢:“……”
懒得跟她多费口舌,他最终还是没什么表情地接过那块玉佩,随手放在了枕头下面。
一块玉佩而已,代表不了什么,走时留下便是。
萧喜喜这才开心地笑起来:“对了,我听小五说,他前几天拿老鼠吓唬你了,对不住啊,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日后他再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揍他。”
想起那小黑胖子偷偷往他屋里放老鼠,被他发现后讪讪地拿出随身携带的零嘴,贿赂他别告诉他阿姐的样子,谢逢扯了下嘴角。
他已经教训过他了。
那小子接下来一个月都没有零嘴吃了。
——萧远河觉得丢脸,没跟家人说自己把接下来一个月的零嘴都拿去贿赂谢逢了,所以萧喜喜还不知道。
她替熊弟弟道完歉后,又转着眼睛不死心地问谢逢,能不能看在她送了他轮椅的份上,从明天开始教她读书识字。
谢逢:“不能。”
那轮椅是她自己要送他的,又不是他问她要的。
萧喜喜才不会轻易放弃呢,她想了想说:“好吧,那我明天再来问你。”
谢逢:“……”
**
虽然萧远海和萧远川都回来了,家里人变多了,但因为要加强寨子的守卫,以防流寇来袭,萧家人都比之前更忙了。
就连冯云香,这几日也在带着寨子里的女眷们做一些容易储存的干粮,以免敌人突然来袭,大家没有饭吃。
萧喜喜和萧远河也一起帮忙,岁和也被萧喜喜抓过来做了壮丁。
只有谢逢依然大多数时间都在屋里看书。
如此过了几天,制作干粮的事暂时告一段落,萧喜喜才又有时间去“骚扰”谢逢。
这天早上,她说昨夜刚下了一场雨,林子里肯定长了很多菌子,非要推着谢逢一起去。
谢逢不喜雨后潮湿,原本不太想去,但那丫头实在太烦人,一直嘀嘀咕咕地说他总待在房间里要发霉了,他才没好气地应了她。
再次得逞的萧喜喜很高兴,不等他起身就直接跑上前把他抱到轮椅上,推着他出了门。
谢逢没什么反应。
虽然还是很讨厌被人触碰,但大概是习惯了这姑娘的山匪作风,加上她今日还算老实,没有故意抱着他不放,也没有故意占他便宜,他竟没怎么生气,心里也没有之前那么烦了。
萧喜喜不知道谢逢在想什么,她带着个小竹筐,推着他出了家门,一边往家附近一处小林子走,一边与沿路遇到的人打招呼。
她没事就满寨子跑,寨子里的人基本都认识她。她还遇到好几个往常总是一起玩的小伙伴。
因为萧喜喜成亲后,心思都放在了谢逢身上,不怎么找他们玩了,小伙伴们都说她重色轻友,一看见她就纷纷围过来打趣。
谢逢不喜欢这样的热闹。
他这人一向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朋友们聚在一起开玩笑聊天的场景,对他来说只有吵闹。
见萧喜喜跟人聊得开心,他脸色冷淡地转动轮椅想先往前走,谁知人群里突然扑出个两三岁的小女娃,趴到他膝盖上就把手里不知从哪儿摘的野花递给了他:“花花,给哥哥!”
谢逢愣了下。
“哎呀你这小丫头,才这么点大就知道给漂亮哥哥送花啦!”萧喜喜回头看见,一把将那小女娃抱起来,轻挠了她肚皮两下,“不错,有我的风范!”
小女娃被她挠得咯咯笑,但还是坚持要把那朵已经有点蔫吧了的野花送给谢逢。
萧喜喜就把她放下来,和小女娃一样眼含期待地看向谢逢。
谢逢:“……”
谢逢一点也不想收那朵丑不拉几的小野花。可看着小女娃清澈见底的眼眸,和她脸上纯真稚嫩的笑容,他沉默半晌,还是僵着手去接了过来。
萧喜喜很高兴,对小女娃说:“我替他谢谢你!”
“不气,不气!”小女娃高兴得在谢逢腿边扭来扭去。
……是不客气吧?
谢逢垂目看着自己掌心里那朵小小的,只有指甲盖那么大的黄色小野花,心里很嫌弃,可终究没有扔掉。
之后两人继续往前,最后来到一片长满了菌子的小林子。
小林子里地不平,轮椅进不去,萧喜喜就找了一小块空地,把谢逢连同轮椅一起搬了过去。
谢逢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神色愕然了一瞬。
萧喜喜想起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姑娘,连忙做出累坏了的样子:“哎呀,沉死我了,胳膊好疼呀。”
一眼就看穿她了的谢逢:“……”
“喜喜? ”
正无语着,身后突然有人叫她。
谢逢侧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对年轻男女。不过他背对着那边,不方便转过去细看,就只是瞥见了两个身影。
萧喜喜却是一下看清了来人:葛青松和林素烟。
萧喜喜上次见这两人,还是她和谢逢成亲那日,她去葛家拿喜服,一眨眼,十来天过去了。
见葛青松瘦了不少,脸色也有些苍白,显然是大病初愈,身体还虚着,萧喜喜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经过那日变故又遇到谢归元后,和葛青松一起长大一起玩的日子,好像就变成了上辈子的事。
反倒是葛青松看见萧喜喜后,竟丢下原本与他并肩而行的林素烟,快步走了过来:“听说你与我赌气,下山随便带了个男人回来成亲,喜喜,你怎么能这么糟践自己!”
萧喜喜:“???”
到底是谁糟践她啊?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话的?
“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愿意想法子补偿你,你不要再做傻事了。”葛青松苦着脸叹着气,一脸不赞同地劝她说,“你我自幼相识,一起长大,就算做不成夫妻,也还可以做兄妹,做朋友啊。你不要再这样了,结束这场闹剧,找个真正对你好的人,好好过日子吧。”
他爹为着这事儿又揍了他一顿,说他不仅毁了两家的情谊,还害了喜喜一生。要不是他娘拼命护着他,他都要被他爹打死了!
葛青松一想起这事就又悔又怕。早知今日,当初他就该听素素表妹的话,直接找喜喜把话说开。
虽然那丫头也很凶残,可她再凶残也不至于像他爹一样,接连几顿地将他往死里打。他爹一看他已经挨过揍,没准也不会那么生气,反而有可能会心疼他。
再一想自己被狼咬伤的胳膊到现在也只好了一半,还要养上不知道多久,之后还会留疤,葛青松心里就更加烦闷难受了。
他确实是做错了事,可也已经付出了代价,为什么他爹还不肯让他跟素素成亲,还要把萧喜喜糟践自己的事怪到他头上?
他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喜欢他,喜欢到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啊!
萧喜喜:“……”
萧喜喜不知道葛青松在想什么,但看出了他脑子好像也得了病。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是在为了你犯傻啊?”她一整个大无语地说完,把一旁还背对着他们的轮椅转了过来,“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来。还因为你糟践自己,你脸可真够大的。不过我倒确实该谢谢你,要不是你逃婚让我躲过一劫,我也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
听说了萧喜喜嫁了个美男子,但想着传言大多夸张,心里并不认为对方有多俊的葛青松:“……”
这世上怎么会有长成这样的男人?
萧喜喜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下个山就捡到这样的男人?
还有这样的男人,竟然愿意娶她为妻?!
看着眼前这张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脸,葛青松先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紧接着心里就生出了一种类似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被被人拿走了的不适。
“你……你不必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你我相处多年的感情,岂是一张脸能抵消的?何况你与这人认识不过几天,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表哥!”赶在萧喜喜前面开口的,是快步跑过来的林素烟,“你别说了,我们走吧。”
林素烟刚才也被谢逢的容貌惊到了。
刚听说萧喜喜成亲的消息时,她也想过萧喜喜是不是伤心过度才一时冲动。后来听人说跟萧喜喜成亲的男人长得很俊,她心里也还有些疑虑。直到这会儿,林素烟才终于相信,萧喜喜做的事真的跟葛青松没太大关系。
因为要是她,她也只会庆幸自己因祸得福了。
“不行,素素,我还不能走,虽然我喜欢的人是你,可喜喜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的,我不能不管她。”
葛青松的话让演技优秀如林素烟都忍不住抽了一下最嘴角。
她很想说,你要是真把她当妹妹看待,就不会把事情做成这狗样了。也很想说对不起人家的事都做了,就别再跑来装好人了,怪恶心的。
但她不能说。
因为无依无靠的她还指着这破表哥过下半辈子。
“可是表哥,喜喜姑娘看起来挺好的,你看她与这位谢公子多般配呢,她肯定也是喜欢谢公子,才要嫁给他的。”
林素烟想赶紧把葛青松带走,但葛青松听了她的话心里更不舒服了:“素素,你不了解她,她——哎哟!”
“了解你个大头鬼啊。”完全不想再听他废话的萧喜喜收回拳头,不耐地威胁道,“赶紧走,不走还打你。”
葛青松捂着腹部坐在地上,脸都疼青了。
“表哥你没事吧?”林素烟一边心说活该,一边面露惊慌地扶住他,神色娇怯怯地向萧喜喜求情,“喜喜姑娘别生气,表哥……表哥他也只是担心你,不是有意要惹你生气的。”
萧喜喜没搭理她,倒是葛青松挨了这一拳后,顿时就觉得还是自家表妹更温柔可爱,也终于又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我没、咳咳,没事,素素你别怕……”
“我不怕,我就是吹了风,头有些疼。表哥,我们快回家吧,我好难受~”
林素烟实在不想再在这看他犯蠢了。她故意做出娇弱可怜的模样,葛青松看得心疼,终于在缓过那阵疼痛后,忍着不甘点了头:“好吧,先回家。”
林素烟赶紧把他从地上扶起,暗暗给了萧喜喜一个歉意的眼神,带着他走了。
她长得单薄纤细,背影看起来柳枝一般,娇弱又窈窕。再想想她刚才几句话就哄住了葛青松,轻松将他拿捏的样子,萧喜喜顿时就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谢逢。
谢逢:“……有话就说。”
他本来不想说话,被她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的眼神看得难受,才眼皮微跳地开口。
萧喜喜决定学一学林素烟的样子,看看能不能吸引到他。
于是她暗暗清了下嗓子,扭着腰蹲下来,双手放在谢逢轮椅的扶手上,翘起两个小拇指,努力把声音夹得嗲爹弱弱的:“谢郎,那个葛青松,他太欺负人了,我刚才真的,真的好生气呀~”
全身的汗毛都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的谢逢:“……”
他僵着脸,语气难得快速地赶在她再次开口前打断了她,“闭嘴。”
萧喜喜一边回想着林素烟的做派,一边努力做出无辜可怜的表情冲他眨巴眼睛:“谢郎~”
“……不许这么叫我。”谢逢忍无可忍地瞪她,“也不许再用这种语气说话,难听死了。”
“难听?”萧喜喜面露迟疑,“可是我看林素烟都是这么跟葛青松说话,葛青松很喜欢啊……”
谢逢黑着脸:“又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蠢。”
萧喜喜想想也是,就讪讪一笑,恢复正常地站了起来。但她马上又眼睛一转,顺着这话问了句:“林素烟这样的你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端庄的?贤惠的?还是可爱的?开朗的?”
谢逢:“……”
谢逢看着她冷冷地扯了下嘴角:“话少的。”
萧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