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部队与一座大山一同消失,70年后,偶然间揭开惊心动魄的秘密

梦中你相遇 2024-12-20 09:34:14

1934年的一天,在我国贵州地区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一百多人同时神秘消失,而他们的消失传说都与一座名叫“困牛山”的地方相关。

中央曾经三次派人调查,可越调查发现的离奇之处就越多:在当地的历史记载和村民们的记忆中,这座困牛山压根就没有存在过。

这些人究竟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

直到2001年,在当地出现的另一个奇怪现象重新被人发现,这一百多人的消失之谜才终究被解开。

甘溪槽村的神秘老人

这一切都要从一位名叫陈世荣的老人说起。

陈世荣,已经年逾八旬,居住在贵州石阡县的龙塘镇,他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按部就班的娶妻生子,老实本分的务农生活。

龙塘镇不大,到2019年的政府统计里,也不过才有6个村。

而他生活的甘溪槽村更是闭塞,外来人口稀少,村民大多世代而居,说起谁来大约都能被刨的知根知底,可陈世荣除外,在当地他是个奇怪的人。

年轻人说他始终生活在这儿,就是本地人,而年长的耄耋老人说他不是当地人,却又说不清他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早些年大家只知道,他家有个谁也不能动的柜子,而且他会在每年的同一天,提着满满一篮子东西去附近一座山里。回村的时候篮子就变空了,他眼眶红红的,但是神情又看起来是欣慰的。

直到有一次,村里好奇的人掀开了他的篮子,才揭开了陈世荣的的真实身份。

原来篮子里面装的全是祭奠用的烧纸,他每年必去一次的山里,埋着的并不是他的亲人,他去祭奠的是一群他也不知道尸骨到底在山中何处的年轻人。

陈世荣也不是他的真实姓名,他原本姓何,名叫步容。

之所以在这里隐姓埋名的生活了几十年,是因为在他身上藏着一段关于红军长征惊心动魄的过往。

800勇士的慷慨悲歌

1934年,是国民党调集100万兵力,开始穷凶极恶围剿红军的一年。

也是在这一年,中央主力红军为了摆脱国民党的追击,开始了艰苦卓绝又气吞山河的长征之路。

在这条艰险异常的二万五千里的道路上,红军战士们跨过14个省,与敌军交锋超过600次,无数条热血又忠贞的生命永久的留在了那一场场的战役里。

陈世荣就是长征战士中的一员,当时他年仅17岁。他所在的是长征中的先头部队——红六军团,这支队伍的目标是突围西征,跨越湘赣桂黔,到达黔东地区与红三军会师。

这一路上,他们要面临的是人数多于自己数倍的敌人,同时还要为主力部队的转移进行探路,其中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

陈世荣一直跟着队伍前行,由于年纪小,组织上安排他做了司号员,冲锋号成了他的战友,也是他牢牢握在手里的“武器”。

在异常残酷的战斗中,他数次被战友保护,无数次亲眼目睹战友们的无畏与牺牲,在鲜血与战火的淬炼中,陈世荣早早的就坚定了信仰,也和战友们建立了非同一般的深厚情义。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这支人民的部队到了贵州后,首先遭遇到的不是国民党的炮火,而是由当地人组成的民兵团。

贵州原本就山高林密,对于其他城市的信息较为闭塞,国民党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先行对这里的人民进行舆论误导,让他们认为红军是一支与人民为敌,处处作恶的队伍。

所以红军一来,民兵团就对他们发动了攻击,红军只能在防卫的同时尽力消除误会。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一道军令的到来,一场更残酷的战斗到来了。

上级通报,国民党的桂系部队正在朝他们赶来,命令红六团向北前进,以避追击。

与此同时,敌方的这支桂系队伍也收到一通军令:命令他们向北前进,与当地的队伍汇合后,共同对红六团实施围剿。

就这样,原本要避开的双方,反而在石阡县甘溪一带相遇了。

这场战斗敌众我寡,红六团原本经过长途跋涉和与民兵团的周旋,已经是疲累不堪,何况敌方的桂系部队此次竟出动了24个军团。

当时的战斗形势十分危急,如果不能突围,红六军团很可能就此被“团灭”,为红军长征带来不可估量的巨大损失。

无奈之下,红六团只得决定让18师52团来掩护大部队的撤离。这个团有800人,陈世荣就在其中。

在这800名勇士以身为墙的炮火吸引下,大部队得以顺利转移,就在52团正往主力方向撤退的途中,再次遭遇到敌人的围堵。

为了不暴露主力部队,人员已经损失过半的52团再次以身为饵,向西撤离,将敌人引入高山密林之中。

消失的红军部队

陈世荣跟着剩余的400余名战友,边打边退。到底要向何处,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自己把敌人拖得越远,主力部队就越安全。

就这样,他们慢慢退进了一座被当地人称为“困牛山”的大山之中。

这座山本来没有名字,只是因为丛林密布,山险路陡,连牛跑进去都无法找到出来的路,所以天长日久之下,就被当地人取了个这么并无记载只靠口耳相传的名字。

进入山中,他们才发现这个地势于己十分不利,山的两面都是悬崖,战士们已经是退无可退。

既然无路可退,那就打伏击战!可令红军战士们万万想不到的是,敌人竟然采用了日军那一套,他们将当地百姓捆绑起来,押在队伍前面带路。

面对手无寸铁的百姓,战士们怎么还能拉的开枪栓?怎么忍心将枪口射向他们?原本不利的形势更加被动。怎么才能突破这个不利的局面?

在对地形再一次侦察之后,他们发现后山悬崖看似陡峭却有可能攀援而下,于是决定将400人的队伍兵分两路:一路继续与敌人周旋,一路则从后山悬崖攀援着藤蔓向下突围。

陈世荣没有跟着突围的队伍走,而是握着他的冲锋号留了下来。

战斗在继续,在敌人的炮火和用百姓组成“盾牌”的战术之下,这支200人的队伍迟迟不曾开枪,牺牲在不断增加。

当他们退到山顶绝路的时候,周遭的国民党军队嘻嚷着让他们投降,可在“宁死不当逃兵,宁死不伤百姓”的信念中,这剩余的百余名红军战士,做出了他们悲壮却英勇的抉择。

他们让队伍中年龄最小的陈世荣再次吹响了冲锋号,只不过这次的冲锋不是向前,而是摔断了枪杆,纷纷跳下绝壁悬崖。

被捆绑在阵前的百姓哭了。战争年代,老百姓的性命微如草芥,只要是手里拿着枪,握着权的,谁都可以欺凌。

他们听说红军也不是好东西,是个糟蹋百姓的队伍,可这些人怎么宁可自己死了也不向他们开枪呢?

他们都还那么年轻,也还都是孩子啊!他们是为了保护老百姓才被逼跳崖的啊!敌军也被深深的震撼了,他们收起嬉笑的 嘴脸,换上了由衷的敬佩。

这一百多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被永远的留在了这座满是迷障的深山。

在这条为了救国救民而走的长征路上,20多万名红军战士跨越了24条河,翻越了18座山,打了600场艰难的战役,献出了无数宝贵的生命,这次在困牛山的战斗,也只是这条路上的一支插曲。

随着两方战斗的不断展开,随着时间的推移发展,这一百多名红军战士的下落渐渐成了谜团。

在战友们的记忆里,没人知道后来他们遭遇了什么?去向了哪里?他们只知道,这些战友们始终没有回来。

无法忘却的纪念

陈世荣跳崖后,并没有死,而是幸运的被崖壁上伸出的树枝挂住了,被当地路过的村民救回了村子,被救助的时候,他手里还牢牢握着那个为战友们最后一次吹响的冲锋号。

陈世荣的伤势很重,他在村民们的照顾下休养了很久才得以康复。

康复以后他也想再去追上自己的队伍,可队伍已经前进了很久,他又孤身一人,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

就这样,他在当地生活了下来,后来被一户人家收养,改名叫了陈世荣。

生活可以重来,姓名可以更改,但他始终忘不了那些跳崖牺牲的战友。

后来他想,留下来也挺好,至少可以守着这些逝去的战友,可以有人知道他们,记得他们。

就这样他在这里生儿育女,入了党,当上了农会主席和村支书,他把放在柜子里谁也不能动的冲锋号拿给孩子们看,把这些战友的故事讲给村民听。

再后来去山下祭奠的也不再是他一个人,而是每年的重阳节村里的人会一起到困牛山下,祭奠这些为保卫百姓而壮烈牺牲的英灵,这个仪式这场纪念,几十年来始终不曾断绝。

中央也始终没有忘却这段历史,曾经三次派人进行过调查,可都因为时代变迁,岁月流逝而使得这些如同大海捞针般的信息没有被发觉。

能被作为最显著记忆点和搜寻点的“困牛山”,也因为只是村民口耳相传而变得模糊不清,直至无人知晓。

直到2001年,有一位同样不曾忘却这段历史,始终在默默搜寻线索的石阡县党史研究室工作人员杨又铸,发现了甘溪槽村全村一起祭祀的奇怪现象,才找到事件的突破口。

在他的努力之下,这段尘封的过往终于被拂开了岁月的面纱,这些被寻找多年的英灵终于被知晓和纪念。

这些年轻的生命,当初为了救国救民而远走他乡,为了人民的平等与和平而流血奋斗,而今国泰民安,民族繁荣,祖国昌盛,我们又怎么会忘却他们的牺牲,又怎么会不珍爱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新生活!

我们永远不会忘却这段历史,不会忘却他们用生命铸就的不朽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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