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查怎么还要打麻醉呀？”
当我看着陈医生拿出麻醉药瓶，往针筒里抽时，我本能的问出声。
我叫李艳，今年三十五岁，接连顺产两个孩子的我，一直被我老公嫌弃。
为此，我在好友陈美美的建议下，来了这家私人医院做修复手术。
手术很成功，今天我过来复查。
“啊？”
陈医生抽药水的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微微的慌乱。
“那，那什么这是半麻，我害怕一会儿检查时候你过于敏感乱动，把膜弄破了。”
听到这话，我只觉脸一下滚烫。
是的。我不仅做了修复，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我还弄了膜。
听到是这样的考虑，我安了心。
随后，我屈下腰身，准备把手伸进长裙里，褪掉阻碍检查的布料。
可，就在我刚放进去时，我的余光里却注意到了什么。
定睛一看，我只觉脸更滚烫，伴随着心脏也砰砰的乱跳起来。
陈医生……白大褂的中间部分，有碍眼的不齐整。
作为过来人，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陈医生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左右，身高将近一米九，即便白大褂罩住，也依旧遮掩不住他凸显出来的爆炸性肌肉。
想到，他这样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对我有感觉，我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既恐惧又期待着什么。
“半，半麻是指……指什么？”
我问。
“就是麻醉下肢，上肢可以自由活动，人也能保持清醒。”
“哦。”
我应了声，心脏依旧在加速跳动。
因为，我脑子里跳出一个很荒唐，又有可能会发生的场面！
“你好了吗？”
陈医生突然问。
我这才注意到，他已经做完了打麻药的准备，可我，还弓着身子保持着刚才伸手的动作。
“很，很快！”
因为尴尬，我的动作也特别急。
撕拉！
检查室里，响起布料扯破声。
陈医生口罩上方的眼角，肉眼可见的腾起红晕。
而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不是裤子的质量不好，而是处在恢复期的我，裤子就没干过……
我本想小心翼翼把裤子扔进垃圾桶，陈医生却先开口了。
“放那里。”
他说的正色，我以为和检查或者恢复有关，也就放了上去。
只是，当我的手里脱离，陈医生那双瞳孔却一点点的凝缩起来，眼底迸发出一种光泽。
这种光泽，我刚和我老公结婚那会儿，经常在他眼底看到！
我脑子里的荒唐想法更加具象化！
我被打了半麻，而躺上去之后我又完全看不到陈医生，万一他一时兴起对我做点什么，那我大概率会以为他在给我做正常检查……
“躺上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我感觉陈医生的声音比刚才明显颤了很多。
这种颤，带着某种期待什么的悸动！
不会真和我想的那样吧？
短暂的犹豫，我还是躺了上去。
身体的倾斜感和分离双脚的空旷感，让我不安。
这一瞬，我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占据我的所有感官。
等我终于缓解一点时，陈医生已经给我打好了半麻。
局部麻药并不是完全失去知觉，只是会感觉麻，但依旧会感受到被触碰。
我的视线此刻被一张帘子挡住，看不到陈医生的脸，但我能通过地上的影子判断出，陈医生就在我的正前方！
2
“怎，怎么样？”
我紧张的询问。
一个是我也担心自己恢复的不好，第二个是害怕陈医生起歹心。
毕竟，现在的我，在陈医生面前就和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区别，只要他想，我根本无法反抗。
“吸！呼！外部来看，恢复的很好。现，现……”
陈医生做了一个很深的呼吸，然后用极其正色的语调回应我，可他的后半句，却又变得颤重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想到了什么而呼吸紊乱。
“现在，检，检查内部。”
再之后的两分钟，我的手死死的扣住椅子把手。
因为，这两分钟陈医生在做着，专业又让我羞耻的常规检查。
虽然麻痹让感觉不清晰，但隐隐的能感受到仪器带来的冰凉……
“好，好了是吗？”
仪器脱离的瞬间，我快速追问。
“差最后一步。”
陈医生回我。
跟着，我听到了窸窣声。
声音很像在脱掉裤子或衣服。
我本能的一愣，而后快速看向地上。
然而，地上并没有影子！
换句话说，陈医生把那边的灯给关了！
检查不开灯，这……
“差哪一步？”我的声音是尖锐的，带着迫切。
“实物测试！”
陈医生回答的干脆。
我一时有些懵圈，但几秒后，我后脊背一阵发凉，全身的神经都蹦了起来。
我试图坐起来，但下肢没有感觉，而我又是倾斜状态，双手的力气也撑不起来自己的身体！
“什么，什么是实物测试。”
我忙问。
这也是我最后一丝期望，我希望一切都是我在胡思乱想。
“实物测试是什么，这还用我解释吗？”陈医生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亢奋。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只给你打半麻？”
“因为半麻的你，虽然没太多知觉，但还是会有知觉！这样我才不会感觉自己在和一个死物弄！”
还真是我想的那样！
我挣扎着要撑起来。
“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我可不保证我刚才拍摄的视频不流传出去！”
我脑子轰隆一下！
他居然还拍了视频！
“对了，李小姐，不知道你对身高一米九的男人有没有概念？”
他越说越恶心。
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往这方面去想。
一米九的男人……
“按照你的情况，可能需要进行二次修复呢！”
二次修复！
“陈医生！别，别这样，我，我给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声线已完全嘶哑，整个检查时都回荡着我的惶恐。
然而，检查室的隔音我之前就体验过，门一反锁，外面是听不到一点声音的！
当时，我还夸他们医院对病人隐私方面做的好……
“我可不缺钱呢。”
话落时，我听到了皮鞋往前落地的脆响。
而同时，麻痹感中，有异物！
这一次，并不冰冷，而是带着温度……
我猛地咬住牙，全身上下的神经被拉到极限。
眼前陷入一片模糊。
“嗯？”
就在我完全紧绷后，我却察觉到了不对。
3
因为，温度并没有往深层漫延。
我下意识撇向地面，地上的影子重新出现。
陈医生正在用一个常规的观察动作。
“这次可以了。”
陈医生的语调变得正色。
“刚才从你的小裤子情况，我判断你有手术后遗症，所以用这样的方法刺激你，你别介意……”
帘子在同时被掀开，我看到了陈医生。
他摘下口罩，冲我歉意一笑。
我长吁了口气。
之后，陈医生再次跟我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
专业的术语，我不太懂，但大致的意思是，极度的紧张刺激才能让我恢复。
麻醉褪去后，陈医生给我开药。
“这些是药单，去拿药吧。”
他把单子给我的同时，人也站了起来。
这时，我注意到了他白大褂下方的纽扣。
纽扣是开着的！
眯眼往里看，我身体不由一紧。
裤链……也没拉！
匆匆接过药单，我逃一样快步离开！
我无法确定那温度，究竟是陈医生口中的其他仪器，还是……还是他本人！
几天后的晚上。
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仔细端详着我完美的身体。
我身材非常完美，特别是一双腿，笔直而白皙，再加上手术后某个地方恢复的很好……
陈医生当时真的没有对做什么吗？
"老婆，你洗好了吗？"老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