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女友三年,终于和她躺到了一张床上,可就在我们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时,她的竹马打来电话

夕初故事会 2025-02-07 14:20:23

舔了女友三年,终于和她躺到了一张床上。

可就在我们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时,她的竹马打来电话,她毫无眷恋地起身就走。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为了那个男人扔下我了。

我只知道,这一次,系统判定我攻略失败。

我会癌症的剧痛里,生不如死地迎来终结。

发现我的病症时,许雅柔终于疯了,哭着求我要了她。

我冷笑道:

“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真的看上过你。”

1

尽心尽力舔了许雅柔三年,今晚我向她求婚的时候,她终于答应了。

我迫不及待将她拉到酒店,开了情侣房,打算就此和她一起踏上人生的新阶段。

就在我们意乱情迷之时,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许雅柔滚烫的身子顷刻间僵住了,我的脸也冷了下来。

那个铃声,我和她都再熟悉不过——

她一起长大的竹马,周喻然的来电。

没有丝毫的犹豫,许雅柔立刻从我怀中挣脱开来,想要去拿外套里的电话。

我慌乱地拦住她,姿态卑微地轻声恳求:“雅柔,今晚对我们来说意义很不一样……你就不能暂时放下手机,陪在我身边吗?就只是这一晚而已。“

许雅柔面露难色,似乎在犹豫是否答应我。

看着她复杂的神情,我生怕她又会像数之不尽的次数那样将我抛下,索性不顾一切地狠狠缠了上去。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酒店房门突然被大力敲响了。

一个熟悉的带着哽咽声传了进来:“雅柔姐,你在里面吗?能不能开下门,我刚做了一个噩梦,现在好想见你一面啊!”

“你不是答应过要永远陪在我身边,不让我独自面对噩梦的吗?你不会失言吧?!”周喻然的哭喊里带着些许控诉的味道。

“我真的好寂寞……走廊的窗户被风吹得好亮,是不是就这样跳下去会解脱呢?”

许雅柔一听到这话,顿时粗暴地甩开我缠在她身上的手,草草套上衣服就要冲出房门。

门一开,周喻然把许雅柔大力按在怀里,在她肩上哽咽起来。

许雅柔不住安慰着他,亲密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一遍遍重复:“别怕喻然,我在这里陪着你,永远不会抛下你一个人的。”

周喻然一边点头,一边抬眼往我这里瞥来,脸上满是得意和嘲讽的神情。

什么所谓“噩梦”,不过是一出精心排演的戏码而已。他是在向我炫耀,告诉我无论在任何时候,许雅柔永远都会选择他而舍弃我。

等到周喻然慢慢平静下来,许雅柔这才想起了我的存在,表情满是歉意。她从周喻然胸前抬起头:

“文韬,对不起啊,我得先离开一会陪陪喻然。等他安顿好了,我马上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我面无表情地坐了起来。才几分钟前,我和许雅柔还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她是如何热切地吻着我的身体。可周喻然一个电话,她便能瞬间忘却一切热情。

我嘲讽地说:“如果我不同意你离开呢?”

许雅柔脸色一沉,不悦道:“你不要闹了,事情有轻重缓急顺序,现在喻然这种情况我哪有心思和你……”

她话没说完,但我知道,她是嫌弃我就是个只知道索求欲望的男人。

事实上,我们交往多年,还一次都没有做过。

每次我想要进一步,总会像今晚这样被周喻然生生打断。

周喻然假惺惺地准备走:“雅柔,算了,我没事了,你们继续吧。”

许雅柔却连犹豫都没有,拉着他说:“不行,你每次做噩梦后都很不安,我得陪着你,不然你又会一个人乱来伤害自己。”

她顿了顿,语重心长地看向我说:“文韬,今天就算了,我们下次再来吧。”

我终于忍无可忍,失控地大吼出声:“你就没想过我会出事吗?我会死的!”

今晚,是系统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如果还是没有和许雅柔真正发生关系,我就会被判定为任务失败,然后死在病痛中,被遣返回原世界。

许雅柔翻了个白眼,嫌弃道:“至于吗文韬,不就是今天不做了,我是医生我知道,你除了哮喘又没有什么大病,怎么可能会死?能不能像个男人一点。”

我笑得无比苦涩,只有我自己明白我正处于怎样的绝境之中。

“那周喻然也只是有点怕黑而已,他这幅鬼哭狼嚎的样子,难道就像个男人了?”

许雅柔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唐文韬,你太过分了!”

说完她就牵着周喻然的手走了,周喻然还在一边帮她整理裙子。

看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身影,我低下头,陷入了无尽绝望之中。

2

许雅柔走后,我去浴室洗澡,大概是我太过心神不宁,被冷水洒了一身。

冰凉的水让我想起了跟许雅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天我刚到这个世界,下着好大的雨,我身无分无,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被大雨淋得浑身湿透。

许雅柔把我带上了她的车,知道我无处可去,又收留了我,给我住所。后来还给我找工作,想各种办法,帮我减轻经济负担。

平心而论,许雅柔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好女人。也是这样,她才会被周喻然吃得死死的。

她不会放任周喻然不管,哪怕这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到我。

凉水刷拉拉的浇下来,系统冰冷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起,告诉我,最后一次攻略失败,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攻略机会。

现在,是迎接惩罚的时候。

我将患上爆发性恶性肿瘤,位置在肺部,三个月之类,癌细胞会扩散到我的全身。到时,我会癌症的剧痛里,生不如死的迎来终结。

通知结束的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了从肺部开始扩散的剧痛。

我的胸腔,手臂,还有背部,全都蔓延出针刺般的剧痛,那是癌细胞在腐蚀我的身体。

痛苦让我没法站立,我只能勉强拖着剧痛的身体,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

偏偏这个时候,我的哮喘发作了,窒息感牢牢掐着我的喉咙,憋得我发出吭哧吭哧的急促喘息,我的脸颊憋得通红。

在我挣扎着去找药品的时候,手机震动,周喻然发来信息。

是一张照片,许雅柔靠在周喻然怀里的照片,里面只露出了许雅柔半张小脸,但周喻然笑得开心又满足,看起来,好像他们才是关系亲密的情侣。

哮喘和身体的疼痛让我双目含泪,视野一片模糊,我不想看这么碍眼的东西,但马上手机又震动起来。

这次周喻然打过来的语音通话。

我并不想接,可窒息带来眩晕让我手滑接通了,那边立即传来了周喻然低哑的声音。

“雅柔,我还是很不安,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许雅柔的声音很温柔,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调。

“不行喻然,我们已经长大了,不适合做这种亲密的事。”

“只是额头也不可以吗?”周喻然难过地说,“我只想亲一下你的额头而已,我要得这么少,你都不愿意给我吗?”

这次,许雅柔没有说话。

几秒后,我听见周喻然亲吻她额头的声音,但除这之外,还有更多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肢体接触,衣服摩擦的声音。

不难想象,他们此刻姿态,到底会有多亲密无间。

我闭上了眼,只觉得难受得要死掉了。

痛苦里,我忽然想起许雅柔刚刚说过的话——我们已经长大了。

那他们长大之前呢,做过多少亲密的事?又亲密到了哪种地步?

突然,我感到一阵恶心。

好想吐。

于是我真的干呕出了声音,这下让许雅柔听见了,手机那边,顿时安静下来。

3

“喻然,你在跟人打电话吗?”许雅柔问。

周喻然语气很是无辜:“我没有呀,我看看……啊,我不小心拨号给文韬哥了,雅柔,怎么办?”

这时候我的哮喘已经发作得很严重了,呼吸声急促又巨大,我想说话,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咳嗽声。

许雅柔顿时有些着急:“文韬,你哮喘发作了?”

我张口,但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周喻然担忧道:“那怎么办呀,雅柔,文韬哥身上带药了吗?要不你现在过去找他吧,不用管我我一个人也没事的。”

他话这么说着,语气却好像要哭出来了。

我听见许雅柔安抚他的声音:“没事,你提醒我了,他身上一直带着药的,只是哮喘而已,他不会有事的。”

到这里,我再不想听见许雅柔的声音,颤抖着挂断通讯。

我用最后的意识,拨通了急救电话,然后昏迷过去。

等我再睁眼时,我已经到了医院,床边并没有许雅柔的踪迹,她现在估计还陪着周喻然。

以前就是这样,哪怕我出车祸,在公路上出血不止,她也只顾着陪她的小竹马,让我自己拨急救电话。

说什么,她跟我的位置很远,她来不及,也没什么用,不如救护车更快。

但我一直都清楚,不是她来不及,是我不如周喻然的一根头发丝重要。

反正我只是出车祸而已,又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但现在,我是真的就要死了。

这时,医生过来查房,见我醒了,面色严肃的跟我说:“你的家属呢,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必须要联系你的家属。”

旁边的护士接话说:“昨晚我们联系你女朋友,但她一直不接电话。”

我平静的笑着说:“我没有家属,我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没多少时间了吧?”

医生面露遗憾,又问我:“你早就做过检查了?”

我含糊着说差不多吧。

随后医生便把我的情况仔细说了说,又让我去办住院,好做更多的检查和治疗,我拒绝了。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了。

系统的惩罚,并不会因为治疗而有任何缓解与改变,在许雅柔又一次抛下我,跟周喻然离开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判了死刑。

当天中午,我就办了出院。

我是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的,我的私人物品还在酒店房间里,所以打车回到房间,没想到在里面碰见了许雅柔。

“你去哪儿了?”许雅柔有些不悦,“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上午。”

我语气轻淡的说:“医院。”

许雅柔表微变,犹豫了一下,才问我:“你昨晚……没事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我昨晚能有什么事呢,反正我不过是哮喘而已,哪儿比得上周喻然的噩梦可怕。”

许雅柔被我说得很不高兴,又一次狡辩:“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喻然的情况不是普通的怕黑和怕做噩梦,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如果不管,他会自残的。”

我敷衍道:“知道了,所以以后我不会管你跟周喻然的任何事了,你们爱怎么怎么。现在,我只想回家休息。”

许雅柔忽然愣住了,她皱着眉,死死盯着我:“你什么意思?”

4

我告诉许雅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许雅柔更不高兴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也不想去管。任务已经失败了,我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因为我的平静情绪,这次,许雅柔并没有跟我吵起来。

她冷着脸,把我载回了她的别墅。

其实我现在有了稳定且收入可观的工作,完全可以自己租房住,是许雅柔求着我,让我跟她住一起的。

那时我很想尽快完成攻略任务,摆脱系统的操控,于是同意了。

可每一次,我跟许雅柔即将发生最后一步的时候,总是会被周喻然打断,最后也是因为周喻然的大吵大闹,许雅柔让我搬到了客房。

我们是同居的情侣,却要分房睡,连接吻都很少。

要不是任务在身,我早就踢了许雅柔了。

一到别墅,我便上楼睡觉,生病之后,我明显感觉身体变差了,还总是疼痛,睡觉能让我好一点。

许雅柔在楼下望着我,一副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可我压根不想浪费时间去听。

我睡了一觉,但睡得并不怎么好。

身体总是很疼,还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睡了一会,我便起床了。

下楼倒水时,我看见许雅柔在厨房忙碌。

空气一股鸡汤的香味,这是许雅柔求和的信号,每次她惹我生气了,都会给我做一顿好吃的。她厨艺不错,而且很细心。

我还挺喜欢她做的饭的。

不过现在,她心里明显还带着气,见我醒了,也不跟我说话,没看见似的。

我也把她当空气,喝完水便要重新上楼。

“唐文韬,你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她终于是忍不住了,语气里都是火气。

我头也没回:“闹到你跟周喻然再也不联系的时候。”

许雅柔追了几步过来,怒气冲冲的质问我:“你这个人有没有良心,当初你落魄的时候,喻然对你不好吗?现在你却对他有这么多的敌意,你就不知道感恩吗?”

我再怎么不想吵,也忍不住了。

“他对我好?许雅柔,你是真的瞎还是故意装不懂?周喻然欺负我欺负得那么明显,这些你都看不见吗?他故意给我下套,故意在你们暧昧的时候打电话给我,你难道真的就不知道吗?”

许雅柔表情明显僵了一下。

她是知道的,只是故意在逃避。

她可以看着我受欺负,但不能看着周喻然受欺负。

因为我在她这里,始终是不重要的那个。

片刻,许雅柔用弱下去的语气说:“喻然还不懂事,又有心理疾病,你就不能对他多一点包容吗?”

我视线直直的看着她:“那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死了,你会对我多一点包容吗?”

许雅柔顿时皱眉,满脸不悦:“唐文韬,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你怎么可能要死了,我是医生,我才给你做过全身体检,你身体比喻然好得多,你只是有个哮踹而已。”

我无语的冷笑出声,再不想浪费口舌,抬步离开了。

5

我跟许雅柔开始了冷战,不过我并不是很在乎,因为我要忙的事情很多。

我把工作辞掉了,交接需要大量的加班,再加上身体不适,我每天都很累,晚上又因为病痛睡不好,脸色憔悴。

同事见了我的样子,都会关心的问一句我是不是生病了,但每天碰见我的许雅柔,却半个关心的字都没有。

当然,我现在也不在乎了。

等我离职成功,我就会收拾东西,从这里搬走,然后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慢慢等死。

其实回原世界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在那边我也没有亲人父母,但至少还有几个熟悉的朋友,以及一套老房子。

在原世界,我好歹是有家的。

很快,我的离职程序走完了,下班回去后,我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离开。

但我没想到周喻然会突然找上来。

那会我正在吃饭,是许雅柔做好,冷藏在冰箱里的,我虽然跟她闹了矛盾,但免费的午餐我为什么不吃。

这几年,我在她身上付出的精力和讨好也不少,吃她两顿饭算是便宜她的。

“你还吃得下。”周喻然在一旁阴阳怪气,“你不知道雅柔姐生病了吗?”

我倒是真不知道这个,不过无所谓。

我喝着汤,慢悠悠的回她:“那你还不照顾她,来我这里碍眼干什么?”

周喻然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跟雅柔闹矛盾对吗?她最近没怎么理你吧?”

事实上,是我最近没怎么理许雅柔,就像是我现在吃的这顿饭,就是许雅柔示好求和的信号。

我最近的冷淡,似乎让她很不安,可她又放不下身段,主动找我说话,所以只能在这些地方下功夫,希望我能主动去找她。

可我现在根本不想理她。

周喻然又走近了一步:“唐文韬,你明知道雅柔最爱的那个人不是你,为什么还是要一直缠着她呢?你如果还要脸,就应该主动提分手。”

我看向他,问出了一个埋藏很久的疑惑:“既然许雅柔最在乎的人是你,那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呢?”

这话戳到周喻然的痛脚。

因为许雅柔总是说,她只把周喻然当成弟弟在照顾,她没办法跟他周喻然做男女朋友。

“那是因为我们互相珍惜!”周喻然瞬间翻了脸,“我跟你这种三流舔狗不一样。”

我早就忍不了了,扬手便是一耳光打在周喻然脸上。

“嘴巴放干净点,你才是那个不要脸的三流舔狗!”

周喻然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敢打我?”

我刚要说话,门锁突然传来声音,许雅柔下班回来了。

周喻然立马就朝着我扑了过来,对我又踹又打,我当然忍不了,当场就还了手。

我早看不惯周喻然了,现在不用忍耐,下手当然用了全力。

“唐文韬,你在干什么?!”许雅柔几步冲过来,大力掐着我的胳膊,用力一推。

我直接摔进了厨房,还连带着打翻了垃圾桶,满身狼藉,偏偏这个时候,我的哮喘又发作了,窒息感涌来,让我趴在湿腻腻的厨余垃圾里,完全起不了身。

可许雅柔看也没看我,她紧张的抱着周喻然,一遍一遍的检查询问:“喻然,你没事吧?”

6

周喻然捂着肚子,哭着大声说:“我肚子好疼,好疼啊……”

许雅柔当即扶起他:“我送你去医院。”

我趴在地上,费力的仰头看着许雅柔,或许是不甘心,又或许是求生的本能,我拼尽全力,嘶哑的叫出了许雅柔的名字。

许雅柔脚步停下了,她低头看向我,表情有些犹豫。

也许是想救我的。

周喻然立即拽着她的裙子,哽咽着说:“雅柔姐,我疼……”

我清楚看见许雅柔脸上的犹豫散去了,变成了狠心和冷漠:“你旁边的柜子里有我准备的哮喘喷剂。”

说完这句话,她便再没有犹豫,抱着周喻然转身离开。

这一幕,我真是看过太多次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哮喘的窒息让我很难受,所以我笑得疯癫又难堪,大概是比疯子还要难看些的。

可这太可笑了,我真的忍不住。

我明知道许雅柔不会选我,却还是向她求救,这真是太可笑了。

就算我死在许雅柔面前又如何,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她最重要的小竹马。

屋子里安静下来,许雅柔已经彻底走远。

我不想去拿哮喘药,反正都要死,要是真的就这么死了,反而是提早解脱了。

可系统并不想就此放过我,我的攻略任务失败了,系统判定我必须要受到惩罚,我注定了要死在病痛带来的极致痛苦里。

平时不会在这个时间出现的别墅清洁阿姨突然出现了,她救了濒临昏迷的我,并帮我叫了救护车。

我在路上就失去了意识。

半梦半醒里,我有隐约听见外界的声音,医院似乎给我做了检查,还有熟悉的声音,在我身边说话。

我在迷迷糊糊里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许雅柔的同事,跟她关系很好,我们一起吃过好几次饭,所以跟我也算熟悉。

看来我的病情瞒不住了,很快,许雅柔也会知道。

想到这里,我彻底没了力气,完全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来,我看见了床边守着的许雅柔,她面色竟然异常憔悴,还有了黑眼圈和痘痘,好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我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很亮。

“我这是昏迷了很多天吗?”我有些疑惑,不然许雅柔怎么会这么憔悴。

“没有,你只是昏睡了一夜。”许雅柔回答我,声音很沙哑,她看我的眼神更是复杂,有后悔,有疼惜,也有浓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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