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至今,战火依然在乌克兰蔓延,已然厌倦去讨论战争双方孰是孰非了。
一起来聆听那些被卷入战火中普通人的无助哽咽直言吧……
52岁的奥莱娜是乌克兰哈尔科夫市的一名教师,当战火燃烧到她的家乡后被迫逃到了波兰的卡托维兹,在那里避难至今“我在沙发上听到一声巨响,看到窗户撞在墙上。然后碎片击中了我。
“在我被碎玻璃覆盖后,完全沉默了大约10秒。然后我听到了伤员的哭声。“有几分之一秒,我突然想到我还没准备好死,不是现在......我毫无兴趣地看着这些照片......但事实证明,它们是第一个成为战争象征的人。”
在空袭中Olena被震裂的玻璃窗碎片击中,进行四次手术,她的视网膜缺失了一块,她的太阳穴附近仍然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她希望最终有一天能够回到乌克兰,她说她第一天就坐在家里喝杯茶,第二天她会去花店“种很多植物”。
40岁的伊利亚斯·维尔基耶夫目前在基辅生活,妻子与孩子逃亡在波兰。无情的轰炸、不断增加的伤亡和抵抗俄罗斯前进的持续努力正在从根本上改变乌克兰的民族精神。
我和越来越多的乌克兰人开始接受,一场战争——这场战争使我们许多的家庭分裂,在欧洲各地散落了550多万难民——现在可以持续数年,其前景正在改变公民的前景。
我认为这是我们所有人必须定义的时期,我们必须意识到新的现实实际上已经开始,我们新人格的形成现我认为这是我们所有人必须定义的时期,我们必须意识到新的现实实际上已经开始,我们新人格的形成现在正在进行中。
我们必须承认这一点。
一年了,伊利亚斯不敢让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从波兰返回基辅,他不敢确定战火还要持续多久,将如何度过未来。这种意识形成真的很重要,因为意识到生活不会像从前一样,这对乌克兰所有人来说都是无法逆转的。
塞瓦是一位志愿者,一直在奔走在乌克兰战场后方为士兵运输物资“每个人都厌倦了战争,但另一方面,我想说99.9%的乌克兰人确实明白,不可能与俄罗斯这样的国家进行和平谈判。这只是战争,战争直到结束。
“我和很多人谈过,他们说,‘我们不想住在被占领土上,我们不想住在新的所谓的俄罗斯’。”
“如果你甚至谈论核攻击,许多人会说,‘我们不在乎。那我们就轰炸我们吧。让他们杀了我们,但我们不想成为俄罗斯人。
所以,也许[它们]是情感词语,但另一方面,除了乌克兰语,我也不想成为其他人。我想住在乌克兰,而不是俄罗斯帝国的一个省。
在乌克兰几乎每个人都提出了同样的问题现在怎么办?不想生活在“新的、所谓的俄罗斯”。
“一切都变了,他们的生活已经没有长期计划了。
所有人能计划的只是提前一周,因为他们不知道今晚、明天、后天会发生什么。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花的所有钱支持我们的军队,支持我们认识的人......这是仍然工作的主要目的。”
Natalia Verdiev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战争开始后不久,避难到波兰。现在一个由乌克兰人组成的公益组织内做义工“我发现了一个乌克兰社区,一个乌克兰中心。有很多乌克兰人。去团体治疗,我们正在谈论一切。战争,我们的家庭,我们的丈夫,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痛苦,我们的幸福。
有时我们会哭。有时我们在笑,这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因为我可以与某人分享我的情感。
“我正在努力变得坚强。我需要那样,因为我有两个孩子,我妈妈在这里,我需要坚强。我没有其他办法。”
在这里,我认为战争的声音有点模糊,并补充说,人们正在努力适应他们的新世界。
当你开始思考有多少家庭受到这场战争的影响,有多少人会分手,有多少人找不到相互联系的路时,这太可怕了。
战事以后,乌克兰18至60岁的男性被禁止离开该国,数百万流离失所的女性,特别是那些有年幼子女的妇女们背井离乡的在异国他乡进行着一场与生存生活的无奈之战。
长期战争和持续避难正在开始以一种无法想象的方式重塑一些儿童的生活。根据耶鲁大学一份报告显示,约有6000名乌克兰儿童被强行输送到俄罗斯控制的克里米亚和俄罗斯境内的难民营地,在那里接受“俄式的政治思想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