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老婆爱上了我的替身,我心死不再爱她,她却后悔了

书梦文化 2024-04-10 15:28:18

结婚那天,姜轻语说会永远爱我。

可不到三年,她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外貌酷似我的年轻男孩。

我看见他们在办公室里调情。

男孩扶住她的脖子亲吻,问她:「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她娇笑回答:「他年纪大了,哪里比得上你。」

他们情到浓处,磕坏了我送给姜轻语的平安扣。

她笑着说没事,然后把它当作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她明明知道,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

我对她死心,提出了离婚。

可她像疯了一样,翻遍全城的垃圾场找平安扣。

我笑着说:「垃圾谁还会要啊?」

1

我和姜轻语结束温存后,她在外面的小三发来了挑衅我的信息。

我看了一眼浴室里的姜轻语。

又看向短信里的照片。

是她。

照片里的女人喝得小脸酡红,醉倒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后颈处黑色的小痣也拍的很清楚。

刚刚我还在那里留下了咬痕。

我知道是谁,是她公司新招的实习生,林宇琛。

二十岁的男大学生,朝气有活力。

而且,像极了我年轻时的样子。

姜轻语洗完澡出来,看了一眼手机,丢下一句「公司有事」,然后匆匆出门了。

她走之前,我叫住了她,「能不去吗?」

我的手搅紧了被单,等待她回答。

她只是脚步顿了一下,头也没回。

淡漠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别找事。」

我自嘲一笑。

明知道留不下她,非要犯贱问一句。

真可笑。

叮咚——

那个陌生的号码又发来一条信息。

【啧,真没用,你留不住她吧。】

【你不如早点离婚退位算了,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我气不过,咬牙回了一句:【小三就是小三,只要我不离婚,你就永远是阴沟里的老鼠。】

狠话说完,那头却没有再回复。

没意思。

我把手机扔到床上。

到客厅拿了一瓶红酒,自斟自饮。

但是我小瞧了年轻人的报复心。

2

第二天姜轻语给我发信息,让我把她落在家里的文件送到公司。

我到公司顶楼的时候,姜轻语的总助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跳,来到姜轻语办公室门口,果然听到里面传出不堪入耳的调情声。

他们甚至连办公室的门都没锁。

站在门外,我就能清晰地听到女人的娇吟、男人的粗喘声。

透过门缝,我看到我的女朋友姜轻语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亲吻。

是林宇琛。

他注意到门外的我,对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故意在姜轻语脖子上嘬了一个草莓印。

姜轻语拧着他的耳朵娇嗔骂他:「咬我干嘛,你是狗吗?」

他毫不在意,扶住姜轻语的脖子亲她的唇,年轻的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恶意。

林宇琛问她:「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姜轻语笑得花枝乱颤。

「他年纪大了,哪里比得上你。」

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被急速冻结,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让我窒息得厉害。

他们情到浓处,吻作一团。

突然,「啪」地一声,一块翡翠平安扣从姜轻语身上掉下来,碎成两块。

林宇琛做作地道歉,「哎呀,姜姐姐,你的平安扣不小心摔碎了怎么办啊?」

姜轻语瞥了一眼地上的平安扣,嘴边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没事,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我攥紧拳头,太阳穴上青筋暴起。

她明明知道,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

是我表白时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当初她满心欢喜地说会好好保管,可现在却成了她嘴里「不值钱的玩意」。

3

我再也忍不住推开了门。

姜轻语看到我,微微吃惊了一瞬,很快就神色如常。

「你怎么来了?」

姜轻语从林宇琛身上下来,漫不经心地擦拭唇上已经花了的口红。

看见林宇琛戏谑的眼神,我也知道自己被耍了。

「我来给你送文件。」

我将手里被捏的皱边的文件递给她。

姜轻语了然,回头轻瞪了一眼林宇琛。

她接过文件,泛红的桃花眼瞥到我难看的神色。

唇角扬起一个凉薄的笑。

「谢谢你送来的文件,怎么还不走?难道你想加入我们吗?」

姜轻语鲜红色的美甲搭在我的肩上,眼里尽是玩味。

我压下心头不断翻涌的酸涩,拂开她的手。

指着地上碎成两块的平安扣,声音沙哑着质问她:「你说过会好好保管的。」

姜轻语怔怔地看着地上的平安扣,好像想起了什么,眼里凝结出一丝歉意。

「抱歉……」

这时林宇琛却开口了。

「温副总,不过是一块廉价的平安扣,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你要是喜欢我赔给你就是了。」

说完他利落地摘下耳朵上的钻石耳钉,放到桌上。

对我露出了一个天真到近乎残忍的笑容。

「听说温副总还在为你母亲的治疗费发愁呢,我这耳钉还挺值钱的,嘻嘻,就送给你了吧。」

嘻嘻尼玛。

我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我为母亲五十万的手术费求了姜轻语很久,她才松口借钱给我。

可她小情人的一副耳钉就将近百万。

「你算什么东西?你不也是为了钱才爬上姜轻语的床吗?」

暴怒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我攥起拳头狠狠砸向林宇琛的脸。

但下一秒我就被姜轻语拉着手臂甩开,后脑撞在墙壁上,眼前一阵眩晕。

脸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细长锋利的美甲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姜轻语指着我的鼻子怒骂,「你又算什么东西,敢打我的人!」

4

我呆愣在原地,喃喃自语:「我是你丈夫啊,结婚的时候你说过会永远爱我的。」

可她压根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而是心疼地捧起林宇琛的脸细细察看。

林宇琛闹着脾气不肯给她看,「我不跟你好了,省得别人说我是为了你的钱才爬床的。」

然后他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姜轻语脸色黑沉,目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心痛无以言表。

我仍想留住男人最后一丝尊严,不愿意开口。

可姜轻语冰冷无情的嗓音打破了我的幻想。

「如果你今天不道歉,我立刻让人把你妈扔出医院。」

我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看她。

可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嘴唇紧绷,冷酷到极致。

我知道,她做得出来。

我输了。

我咬紧牙关,屈辱地对林宇琛说:「对不起,我不该骂你,也不该动手打你。」

林宇琛还不满意,「可是我脸好疼啊。」

他眼里是明晃晃的恶意。

可是姜轻语愿意为他撑腰。

她嘴里吐出冰冷的两个字:「弯、腰。」

我攥紧双拳,此刻只想夺门而出,可是躺在医院等着治疗的母亲却不容我退缩。

我认命地松开了手,90度弯下了腰,大声地说:「对、不、起。」

两滴眼泪砸到地上。

砸碎了我对姜轻语一切的幻想。

我走出办公室时,还能听到其他助理窃窃私语的声音。

「温副总真可怜啊!被小三骑到了头上。」

「唉,谁让当初他逼着姜总结婚,姜总明明不爱他。」

真相不是这样的,当初其实是姜轻语提出结婚。

她说会永远爱我一个人。

可没有人相信,连她自己也把这句誓言抛之脑后。

而且从林宇琛出现,她对我越发兴致缺缺。

所以她身边的人,看轻我也顺理成章。

5

姜轻语给我发信息,要我晚上和她去谈生意。

我本想拒绝,可又被她拿母亲的手术费来威胁。

我走进包间时,姜轻语身旁已经坐着林宇琛。

而酒桌上的其他人戏谑地看着我,像看笑话一样。

我这才知道,这是一场专门为我打造的「鸿门宴」。

在场的老板无不是被我抢过生意,记恨我的人。

我刚落座手里就被塞了一杯酒。

大腹便便的王总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温副总可是最后一个来的,要自罚三杯啊。」

我脸色难看无比。

所有人都知道,王总好男色。

前几年他就盯上了我,直白地问姜轻语,多少钱换我。

姜轻语冷冷一笑,当场就拿起酒瓶在他头上开瓢。

她凶狠地环视四周,警告所有人,「谁敢动温少虞,我就跟他玩命。」

那天晚上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姜家大小姐有一个谁也不能动的逆鳞。

可如今,姜轻语只是冷漠地看着我,「王总叫你喝,你不给面子吗?」

我脸色苍白如纸,眸中闪过痛色。

我刚刚做了胃镜,查出了胃炎,医生说我再不戒酒就要胃穿孔了。

我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于是勉强撑出一个笑,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茶杯。

「王总不好意思,我前几天查出了胃炎,实在喝不了酒,我以茶代酒敬您。」

「哎哎哎——」林宇琛夺过我手里的茶杯,拧着眉看我:「温副总这是看不起王总吗?谈生意哪有喝茶的啊?」

王总脸色难看,又忌惮姜轻语,没有说什么。

林宇琛不甘心,轻轻拽了一下姜轻语的袖子。

姜轻语给了他一个无奈又拿他没办法的眼神。

把酒杯重新塞回我的手里。

「温副总跟你们开玩笑呢,他可是千杯不倒的,之前我们出去喝酒他一个人能把一桌人喝趴下。」

她轻拍我的肩膀,眼含威胁。

「你说是吧?」

她凑到我耳边低语,「手术费。」

我脸色凄然,自嘲一笑,接过酒杯,「是!刚刚开玩笑的。」

我仰头把白酒倒进嘴里。

一杯接一杯,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胃里由一阵阵抽痛变成尖锐的刺痛。

昏倒前我好像看到姜轻语脸上露出的慌张、焦急。

我自嘲,我真是犯贱。

姜轻语怎么可能还会关心我?

她恨我,恨不得我去死。

因为我是破坏她幸福家庭的小三的儿子。

6

我和姜轻语是在大学认识的。

我们报了同一个社团,在见面大会上对彼此一见钟情,很快就坠入爱河。

我们谈了四年甜蜜的恋爱,拿了各自专业的第一名,联手斩获各种比赛的金奖,成了校园的「最佳情侣」。

大学毕业后我们还经历了艰难的创业期。

在我们共同建立的公司有所成就时,她告诉了我她的真实身份。

她是海城姜家的独生女,我这才知道我的女朋友竟然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她忐忑不安地看着我,担心我怪她隐瞒。

我轻捏她的脸颊,笑着说:「我有什么好怪你的,只是迎娶白富美可就没这么容易咯。」

她笑得眉眼弯弯,抱住我的肩膀撒娇,「我都认定了你,我会让爸爸不要为难你的。」

在我们公司成功上市后,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上门拜访姜叔叔。

可他看着我楞了很久,说我有故人之姿。

他见了我妈妈才明白,原来我真的是故人之子。

姜叔叔对我和姜轻语的婚事很赞同,我们很快就决定领证结婚。

可姜轻语一直没有跟我提起她的妈妈,只是说她妈妈生病去治疗了。

婚后姜轻语很快就怀孕了,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妻子温柔体贴,大方能干,岳父对我委以重任,想培养我接受他的公司。

我妈妈生性洒脱,喜欢到处去旅游,这次听说姜轻语怀孕了,就结束了行程回来照顾她。

她们婆媳之间没有什么矛盾,我妈对姜轻语像对亲女儿一样。

我酸得不行,因为我妈好几次对我耳提面命,要我在姜轻语孕期事事顺着她,不能破环她的心情。

姜轻语就像拿了鸡毛令箭的小人,嚣张得不行,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她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说梦话,「妈妈真好,像我亲妈妈一样。」

我宠溺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可是后来呢?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们的孩子去了哪里?

我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

猛然从梦中惊醒。

7

我满头大汗地从梦中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姜轻语趴在我床边睡着了。

她睡着的样子像个乖巧的天使,不复白天咄咄逼人的戾气。

我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注视着她安静的睡颜,心里感到无比酸涩。

我们怎么走到了两看相厌这一步?

她皱着眉头从梦中醒来,我迅速收回自己的手。

醒来的一瞬间,她眼里闪过对我的关切和担忧,不过一瞬,她的眼神就转为冷漠和嫌恶。

「一个大男人,喝了点酒就躺在医院,真是没用。」

她的嫌弃不加掩饰。

可当初也是她对我说,喝酒伤胃,出去应酬不要喝太多酒。

我内心反复纠结,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哑着嗓子求她:「姜轻语,我们能不能回到过去?」

听到我的话,姜轻语的脸色阴晴不定,看向我的眼神复杂难辨,柔软和冰冷反复变换。

最后她的眼神归于冰冷。

开口就是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扎进我的心脏。

「温少虞你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你妈插足我爸妈的感情,破环我的家庭,害死了我爸爸,你怎么还有脸想要和我在一起?」

尽管不抱希望,听到姜轻语的话,我的心脏还是像被重重捏了一把。

我想说,不是这样的,我妈妈没有插足你的家庭,可我无从开口。

我心累了,疲于这样互相折磨的日子。

于是又开口说,「那我们离婚吧,我给你的小情人让位。」

可姜轻语不假思索地否决了我的提议。

「你想都别想,你妈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你作为她的儿子,母债子偿,你必须为她的所作所为赎罪。」

她像是恶魔低语,在我耳边诅咒:「你怎么配拥有幸福的人生?你要留在我的身边,受尽折磨,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

「你要是再敢说离婚这样的话,我就把你妈的氧气管全拔了,扔到大街上去,看谁敢帮她收尸。」

说完她愤怒地摔门离去。

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没入了洁白的枕头。

8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幸福生活就这样毁于一旦,还是被我妈妈亲手毁掉了。

姜轻语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她妈妈从精神病院逃了出来。

我那时才知道,她妈妈莫茵得了家族遗传性精神病,一直在精神病院里治疗。

莫茵疯疯癫癫地闯到我们面前,她见到我妈妈的一瞬间立刻发狂。

嘴里嘶吼着:「你为什么阴魂不散?你为什么还回来?」

「都是你这个小三,抢了我老公,都是因为你,他才不爱我。」

岳父很快赶过来,可莫茵发起疯来力气大得很,竟然挣脱束缚,把我妈妈推入了车流里。

令我们都想不到的是,岳父冲进车流推开了我妈妈,他被车撞飞了。

莫茵仍不死心,再一次拽着我妈妈冲到汽车面前。

这一次,她和我妈妈都被撞倒,倒在了一片血泊里。

姜轻语受刺激孩子流产了。

在这一天,她的爸爸去世了,莫茵和我妈都受了重伤。

莫茵昏迷了几天,醒来后精神状态更差了。

我妈妈成了植物人。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姜家爸妈和我爸妈是大学同学。

我妈妈是岳父暗恋的人,可是我妈妈选择了我爸爸。

莫茵用手段嫁给了岳父。

可是他们过得并不幸福,岳父对莫茵只有责任。

所以莫茵一直郁郁寡欢,甚至发作了家族遗传性精神病,变得神智不清。

她虚构了一个抢夺她丈夫的小三,将错误归结到「小三」头上。

姜轻语小时候过得不幸,时常被神智不清的莫茵虐待。

而她家庭不幸的源头,竟然是我妈妈。

在那之后,我和姜轻语的关系跌至冰点,她甚至不肯见我。

她恨我,也恨自己。

9

我爸爸的忌日快到了,我提前出了院准备去看他。

前一天,我回了一趟家。

可站在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大门的密码被改了。

我站在自己家门口进不去,突然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憋着火,我给姜轻语打去电话。

可接电话的人是林宇琛。

他开口就是的得意的笑声:「温副总真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生日,姜姐姐带我去泡温泉了,我们今晚不回去了哦。」

「你说房门密码啊,不行哦,姜姐姐说把那套房子送给我,虽然小了点,但是地段好,我也不嫌弃,所以不能让你进去哦。」

我直接挂断电话,找了物业开锁的。

所幸他们知道我是这里的住户,很快给我开了锁。

我进房间后发现有关我的生活痕迹,全部被抹去了。

我和姜轻语的婚纱照换成了她和林宇琛的贴脸合照。

我在阳台养的富贵竹也被扔掉了,换成林宇琛喜欢的仙人掌和多肉。

我衣柜里的西装、衬衫被林宇琛的卫衣、T恤取而代之。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打开了保险柜。

里面除了存折、房产证、现金,还有一些我最珍贵的回忆。

我和父母的相册、爷爷留给我的长命锁、我和姜轻语恋爱时的纯银素戒,以及一张孕期四维彩超。

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了。

我一个人枯坐到天亮,第二天早上他们才回来。

姜轻语的脖子和锁骨处有很多深红的吮痕。

可是我已经不在意了,我只想拿回我的东西。

我直接开口问林宇琛:「我的东西呢?」

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东西,轻笑着开口:「啊?你是说保险柜里的那些垃圾吗?我嫌碍地方,都扔掉了。」

「没想到温副总还有收集垃圾的癖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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