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总裁男友的假千金妹妹诬陷后，男友亲手将我推在地上。
我流产了。
他居高临下，冷哼一声，「谁知道孩子是你跟哪个野男人怀的。」
对面的假千金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而我却因流产导致元气大伤。
后来他和假千金出去飙车庆祝恋情，出了车祸急需换肾。
假千金和我，全都与他配型成功。
假千金吓得连夜卷铺盖跑路。
而我的身体严重虚弱，医院不允许移植。
他只好选择了匹配度不高的肾源，最后因为排斥反应而走向生命终点。
他在推我选择相信假千金的那一刻，把后代和自己的命，全都推没了。
1.
「桑竹……你身上好香。」
一大早，商玖言温热的气息就在我耳边久久不散，将人撩拨得欲罢不能。
我面红耳赤地伸手推他，只听到他难耐地低喃：「再做一次……」
不等我拒绝，他便欺身过来将我压下。
「嘀嘟」一声，公寓大门指纹锁解锁声响起，伴随着高跟鞋铿锵急促的「笃笃笃」奔跑，最后卧室门被「咚」地一下撞开。
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纤瘦年轻的身影。
衣着华丽，淡妆精致。
我吓得赶紧把身上的男人推下去，用被子将自己裹紧。
男人起初一愣，等看清来人之后，略展了展胳膊，慵懒地倚在床头。
赤裸着上半身，只拉住被子盖住关键部位。
「熙媛啊，一大早你跑我这来做什么？」
是商玖言的妹妹商熙媛。
我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又羞又愤，奈何赤身裸体，只好尽量将头埋在被子底下。
「哥，你快起来。」
商熙媛带着哭腔跑到床边，拉着商玖言的胳膊，委屈巴巴直掉眼泪。
「宝宝不见了，我已经找了一晚上了，到处都没有。你快起来帮我找找啊。」
商玖言闻言噗嗤一乐，「唉哟，不就是狗丢了嘛。」
「什么嘛……怎么可以讲的这么轻松嘛……那可是宝宝啊，那可是哥你送给我的宝宝啊，我们俩最疼最爱的宝宝啊……」
商熙媛嘟着嘴巴哭了起来，抱着商玖言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晃来晃去。
全程无视床上还躺着一个尴尬到脚趾抠地的我。
一直晃到商玖言缴械投降，宠溺地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好了好了，哥现在就起来陪你去找还不行？」
「真的吗？」
商熙媛破涕为笑，湿漉漉的一双大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商玖言，天真地眨呀眨的。
「真的。」商玖言笑着扬扬手，「你先出去，哥穿上衣服就走。」
「哦。」
商熙媛仿佛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失礼了，马上乖巧地退出卧室。
临关门前，还猫着腰、缩着脖子、调皮地朝商玖言吐了吐舌头，夹起嗓子说：
「怕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怕我看。」
她的视线快速划过我的脸，在若隐若现的得意中，关上了房门。
我：「……」
两个人出门时说说笑笑的。
我还听到商熙媛问了一句：「嫂子不会生气吧。」
商玖言的回答则是，「生气就生气呗。自己亲妹妹还能不让管啊。」
2.
商玖言这一走就没再回来。
再见他时，已经是第二天在公司会议室了。
商氏集团的年轻副总裁，替父亲执掌江山，坐在主位上侃侃而谈公司的发展战略。
「……公司新来一批实习生。莫总，熙媛就放在你们财务部吧。」
他忽然点了我的名字。
我一愣，不动声色地在脑子里盘算了一番。
商熙媛不是去韩国当了几年练习生，刚回国没几个月，马上就要进军娱乐圈了吗。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来商氏实习，还点名来财务部。
眼看商玖言的眉头就要皱起，我忙应了一声。
「财务部服从公司高层的任何安排。」我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很好。」商玖言眉心舒展，满意地点了点头。
散会的时候，他特意从我身后过来，贴着我耳朵边上说了一句：
「中午法国餐厅见。」
吐气如兰，声音暧昧，令我不禁耳根一红，想入非非……
可惜我到底无福消受。
商熙媛第一天来上班，就把数据资料搞乱了，我只好紧急修复。
她倒是没事人一样，优哉游哉地踱着步子，去法国餐厅吃午饭了。
等我过去的时候，看到她跟商玖言聊得正欢。
「宝宝当时就卡在那个墙缝里呀，呜呜呜哭得好可怜呢。幸亏哥你身手了得，爬那么高都不怕呢。」
「你还挺聪明，知道来找我。那么不起眼的地方，要不是我，谁能发现得了那么小一只狗。吓得直哆嗦。」
看来狗顺利找到了，我昨天还跟着担心来着。
眼见两人聊得正热闹，我没兴趣去打扰。
照旧去楼下超市买了个三明治，胡乱对付就是一顿。
晚上问起商玖言为什么要安排商熙媛来财务部。
他只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是熙媛自己主动选的财务部，说要跟你这位北大会计专业高材生的嫂子学习学习。」
接着就再没了聊天的兴致，只顾将我摁在床上……
3.
没过几天，有人举报我工作出现重大纰漏。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对头公司陆氏做的手脚，后来发现竟是商熙媛。
我被气笑了。
指指商玖言手里那堆垃圾，「你居然会觉得这样错漏百出的东西出自我手？」
我开始给他现场对账，理由 123……
面对我有理有据的反驳，商熙媛直接拿出了杀手锏--
哭！
「嫂子就是一向看不起我嘛，才对我没有防范，被我抓住了失职还死不承认……」
商玖言一边拍着她的背哄她，一边当场给人事部打了电话。
「莫桑竹降职六级处分！下派去郊区的车间流水线当女工！」
我不敢相信地抬起眼，正对上男人那双冷漠的眸子。
商玖言的决定一向毫无回旋的余地。
我咬了咬牙，强压下了立刻把辞职信拍在他脑袋上的冲动。
裸辞毕竟过于被动。
不如先去郊区，再慢慢找工作。
4.
我住进了郊区的八人员工宿舍。
每天过着流水线女工的生活，倒也不费脑子。
晚上的时间全部被我用来投简历。
也在同学群了发了求职信息。
其中一个叫杜一诺的同学还问我要不要考公务员。
商玖言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让我对失职的事情认错。
可我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无论如何不肯妥协。
他就说我性子太硬，要我好好反省，之后便再也没打来过。
直到一个月后，商玖言的司机来接我。
「莫总，今天小姐过生日，少爷让我来接您去参加晚宴。」
见我犹豫，他捧出一个精致华美的盒子。
「少爷性子倔，错了也不肯服软，心里一直想着您呢。还让我给您送来了晚礼服。」
打开一看，一条香奈儿当季新款天蓝色重磅蚕丝长裙。
是商玖言的眼光没错了。
我轻轻笑了笑。
许久不见，我还是挺想他的。毕竟我们也没有分手。
打扮了一番，我坐上了商家的迈巴赫。
刚到会场，就被商玖言悄悄拉进了小厅。
他一把将我按在墙上，双手反扣在头顶，迫不及待地吻了过来，擦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下。
「桑竹，你身上好软，我好想你……」
我推开他，一脸问号。「想我还把我下放到车间去？」
「那不是为了磨磨你的性子嘛，毕竟你被我爹妈认可了，以后要做商家太太的，总跟我硬碰硬的也不好。来嘛，老公都馋坏了……」
男人呼吸凌乱，眼角眉梢全都染着欲望。
「不要……你会把我头发弄乱的……」我不想在宴请的场合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桑竹，给我……」他低声唤我，一声接一声的。
就知道商玖言不会听我的。
他一手扣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直接从背后拉开了我裙子的拉链。
将我强行压在怀里。
「吱呀」一声，我仿佛听到一声门响。
循声看去，门的确是开了，好像是商熙媛在外面一晃而过。
5.
果然不出我所料，原本打扮精致的妆发在商玖言暴力的蹂躏下变得一团乱糟。
我只好去洗手间重新化妆收拾。
等都弄好，宴会已经开始了。
参加生日宴会的都是京中豪门家的少爷小姐，大家一一举杯祝贺商熙媛 21 岁生日快乐。
酒过三巡，蛋糕也吃的差不多了，商熙媛忽然焦急地满场乱转了起来。
「宝宝……宝宝……有谁看到我的宝宝了……」
狗？又丢了？
我推了推身边的商玖言，「又到你英雄救狗的高光时刻了。」
商玖言立刻放下刀叉，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
一时间，全场几百人一起找狗，场面十分壮观。
直到听到商熙媛一声颤抖的尖叫。
「啊……宝宝……」
她朝门口的服务员扑去，手里捧着一只血淋淋的小狗尸体。
鲜血还在不断涌出，迅速染红了她的白裙子。
「在哪？」她虚弱地抓着服务员大力摇晃，「在哪找到的？」
「在……在女洗手间……」服务员吓得缩起身子，显得手足无措。
「谁，谁去过女洗手间！」商熙媛高声质问，嗓音锐利得就好像在用手指甲划玻璃，「调监控，给我调监控！」
监控显示：好巧不巧，狗狗跑进洗手间不久，最后一个进去的人就是我。
可我只进了其中一个格子，狗在不在，在哪个格子我根本不知道。
「是你！」商熙媛狠狠地用手指着我，恨不得凭空在我身上剜出洞来，声色俱厉道：
「你为什么这么狠毒！」
「我知道你对我举报你，害你降职怀恨在心！有什么你大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害死我的狗狗？它还那么小，那么可爱，它还在喝奶……」
商熙媛蹲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削瘦的肩膀一抖一抖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不是我。」我冷冷地说。直接拿出手机打算报警。
「够了！」商玖言一把打掉我的手机，满脸怒气道：
「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还要报警？你是要把商家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吗！你知道宝宝对熙媛来说意味着什么吗！还不立刻给我妹妹道歉！」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商熙媛的哭声便显得尤为突兀。
眼看来自商玖言的威压愈演愈烈，我反倒越来越平静。
在商熙媛几乎断气的哭声中，我不卑不亢地对上商玖言的眼睛：
「谁主张谁举证。现在只看到我进过卫生间，至于我为什么进去，你心里最清楚。没有人证物证，证明不了是我杀的狗。」
「你少废话！我让你道歉！」显然，商玖言根本不想听我盘逻辑。
「为什么要道歉？」我反问，「谁杀的狗谁道歉。也许是狗自己中了机关，也许是商熙媛杀的，也许是你杀的也说不定。」
「你在胡说什么！」商玖言捏紧了拳头，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的。
「莫桑竹，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妹妹道歉！立刻！马上！否则，别怪我跟你分手！」
那一刻，我心脏狠狠一缩。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深爱的男人。
上一秒还在跟我肉体缠绵，下一秒就能跟我斩断情缘。
我曾经想过一百种分手的可能，独独没有想过会因为一条被无辜杀害的小狗。
真可笑。
「那就分手。」
「道歉？」我挺起胸膛，一字一顿—
「不、可、能！」
6.
我打车回到郊区宿舍，收拾东西准备辞职。
出来的时候，关系不错的小姐妹邓翠翠哭着追了出来。
我本以为她是舍不得我来送我的，刚想安慰她，没想到她咕咚一声跪了下来。
「桑竹姐，我白天看到商玖言的司机来接你。你认识商家人对不对，求求你帮帮我。」
不等我拒绝，她就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秘密。
「我才是商家真千金！商熙媛和我养母早就相认了！而且她正谋划着嫁给商玖言！」
「……」伪骨科？！
我着实惊住了！
用了些手段，我得到商老爷子和邓翠翠 DNA 对比结果。
邓翠翠果然是真千金。
于是，在一个全家聚会的日子里，我假意要当面向商玖言道歉求和，领着邓翠翠进了商家别墅。
在拆穿假千金身份的那一刻。
商熙媛脸上瞬间变得惨白，双手紧紧捂着胸口，身体摇晃了几下，随后软软地跌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一切都是那样丝滑，仿佛早已练习过许多次。
商熙媛醒来后，坚决不承认自己认识翠翠的养母。
她每天不吃不喝，除了哭还是哭，模样楚楚可怜。
考虑到她亲生父母双双早逝，已经无家可归，商家父母又把她从小养到大感情很深，便将她留在商家。
翠翠也被接了回去，名正言顺做回了真千金。
当父母问翠翠有什么愿望的时候，她只提了一个要求。
「爸，妈，我想，不要因为外人的一条狗，坏了自己人之间的感情。我希望大哥跟桑竹姐能重归于好。」
于是，在她和商家父母的调解撮合下，我跟商玖言又和好了。
那个男人在床上咬着我的耳垂，粗喘得厉害。
「我事后想了想，因为一条狗分手是挺狗血的。毕竟你人美心善，身子又白又软，连熙媛那样年纪的女孩都不及你一半的诱人……」
7.
我被官复原职回了总公司。
再次见到翠翠，是三个月之后，在商熙媛的庆功宴上。
她强迫翠翠给她敬酒。
在得知翠翠酒精过敏之后，她的矛头转向了我。
「嫂子，要不你替翠翠姐喝吧，不然就是看不起我，不认可我是商家人。」
面对着来自商家父母和商玖言的压力，我犹豫了几秒。
知道自己虽然酒量一般，好在倒是没有酒精过敏。
行吧。
我站起身。
「商熙媛。祝贺你得女团比赛三等奖。」
我端起翠翠的酒杯，一饮而尽。
商熙媛当即破涕为笑。
「嫂子对我真好。来，咱俩再喝一个……」她又给我满上了。
我看了看身边不知所措的翠翠，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
喝完一杯，还有一杯……
一杯一杯又一杯，最后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杯。
我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倒下的，等我醒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旁边坐着抽泣的翠翠。
「我怎么了。」我坐起身，胃里一阵翻滚，脑袋晕得仿佛刚坐过过山车。
「桑竹姐，你酒精中毒了。」翠翠终于哭出声来，「你在输液，别乱动。」
我定定神，看到输液瓶子，反应过来。
「怎么只有你自己在这，商玖言呢？」
「大哥……」翠翠咬了咬嘴唇说：
「商熙媛喝多了，哭得死去活来。说自己不是商家的亲生女儿很羞愧，要大哥背她去找宝宝……大哥就真的背她走了……」
哦。
心想这宝宝也是真可怜，命都不在了，还能被用来搞事情。
「我没事。你别哭了。」我自己拔了针，「走吧，我送你回家。」
离开医院的时候，一位大夫悄悄拍了拍我：
「家属，那孩子有抑郁症，你们可要多关心她。按时服药。」
我愣了愣，难怪翠翠脸色那样憔悴，动不动就哭得不能自控。
原来是生病了。
将翠翠送回商家之后，我特意跟商老爷子，商太太和商玖言都嘱咐了一遍。
让他们一定多给翠翠些关爱。她在贫民窟里吃了不知道多少苦。
那原本不是她一个真千金该过的日子。
估计抑郁症就是这么来的。
「知道了。」
商玖言在我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那我就在家陪陪妹妹们，今晚放过你了！」
我立刻后退了一步。
第一次对他的肢体接触生出反感。
他明知道商熙媛逼我喝酒害我酒精中毒打了点滴，居然连问都没问一句。
更别提管教她，或是为我解围之类的了。
只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
9.
第二天公司高层开周会，商玖言破天荒地没来。
眼看大家几十双眼睛都盯着我，我出去给他打了个电话。
「哦，忘了通知助理了。我今天请假一天，带熙媛来迪士尼了，我答应过她得奖就来。」
「什么？」我胃里一阵翻滚，有点想吐，「翠翠呢？也带翠翠去了？」
「哦，她啊。」话筒中传来商熙媛喊他的背景声音，「翠翠说屋里有鬼，吓得一晚上没睡觉，没精神出来玩。」
说完他就匆匆挂断了。
我直接跑到洗手间，对着洗手池一顿狂吐。
缓了半天才好，上网问诊了大夫，大夫说可能是酒精中毒的后遗症。
晚上商玖言终于回公寓了，跟我一共说了三句话不到，就想解我的睡衣扣子，结果还没解开就睡着了。
也好，就算他有力气，我也没力气。
我的胃也不知道怎么了，吃了就吐。一整天都没正常进食。
酒精真是害人不浅。
接下来的一周，我还是没怎么吃成饭，晚上还得被商玖言折腾。
一下暴瘦了十斤。
「桑竹，你瘦了反而手感更好了……」商玖言控着我的腰爱不释手。
可我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见到太奶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越来越瘦，命中了商玖言变态的审美。
他天天留在公寓，已经快两个月都没回过商家别墅。
因此商熙媛又来公司上班了。
还成了商玖言助理。
每每我问起翠翠的情况，商玖言只说家里人肯定会照顾好的，让我别操心别人，有空多想点花样怎么取悦他。
我听了又想吐。
10.
过了没几天，我的手机突然整天不停地响。
原来是我之前投出去的简历开始被猎头和各大公司人事看到。
对方反复核对之后，确认我真是商氏的财务总监莫桑竹，纷纷大喜，极力邀请我加入他们的公司。
我再三解释，情况有些变化，我暂时又不考虑换工作了。
这才劝退了猎头大军。
只有对头企业陆氏，对我的兴趣超乎想象，CEO 亲自下场对我发出邀请。
「莫总，我们能不能简单谈一下。我愿意给您开年薪 2400 万。」
我沉默了几秒。
在商氏，我的年薪不过 800 万。对方居然以 3 倍挖我。
背后必然有更深层的原因。
既然这样，我还真得见一见，免得他们做出什么不利商氏的举动。
对方约我去了一个高级茶室。
「莫总。」陆总开门见山，「我们既然是对家，那么只要您肯带着商氏的商业内幕过来，年薪随便开价。」
「什么商业内幕呢？」我手指在茶杯上轻轻点了点。
「我听说……」陆总身子向前探了探，压低了声音，「机场那块地……是非法交易……账面上有线索。」
我也将身子往前探了探，「您是……听谁说的？」
账面上有线索都知道了。那么一定是我财务部有内鬼！
「莫总，您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会告诉您。」陆总靠回椅背上，笑着说：「除非，您肯加入陆氏。」
我们的谈话不欢而散，他没能说服我加入，我也没能问出谁是内鬼。
我们起身出门。
谁知一出正门，迎面堵着商玖言和商熙媛。
一晃眼，我注意到商熙媛跟陆总有片刻的眼神交流，陆总立刻转身快步离开了。
商玖言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莫桑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出卖商氏的商业机密！信不信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我一边奋力掰他的手一边解释：
「我没有出卖商氏！我是为保护商氏才来跟陆总谈的！」
「少跟她废话！哥，按住她！」
商熙媛趁着我被商玖言困住，三步两步冲过来，一把抢过我的手包，当街将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倒了一地。
「呀，这是什么？」她惊讶地尖叫起来。
我循声看去，发现几张打印纸。
我包里根本没这种东西！
「哟，是商氏交易机场地块时期的财务报表呢。」商熙媛捏起其中一张。
「果然是你！」
商玖言咬牙切齿地收紧了胳膊。
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狠狠地一把把我推到在地。
「你这个贱货！」
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完全失了平衡，重重地仰面坐摔在了地上。
伴随着尾骨处传来的疼痛，我的肚子也跟着剧烈地疼了起来。
眼前发黑，耳边再次听到商熙媛咋咋呼呼的声音。
「哎呀，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