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常好奇,中国的有钱人到底有多阔绰?购物节头一天,那些外国的奢侈品店,基本就只为中国顾客开门迎客了。就好比巴黎那条有名的奢侈品购物街,大多数店铺都在控制人数,门口排成长队的全都是一身名牌的大婶,她们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几乎都是中国游客的战利品。之后,哥本哈根化妆品搞活动打8折那会儿,整个商场里到处都是黄皮肤黑眼珠的中国人,而且就只有中国顾客在付款时会一口气买好多支口红。在欧美的免税商店和退税服务处,到处都是咱们中国人,买东西时出手阔绰,直接甩出一张500欧元的大钞(大概相当于3500元人民币)。那些金发碧眼的店员见状,往往因为找不开钱而面露难色,尴尬地笑着拒绝,而这样的场面,主角往往还是咱们中国人。不过,遭遇外国小偷抢走包包,而包里塞满了成千上万欧元美元的,通常还是咱们中国人。这就是所说的“中国有钱人”,虽然不少外国人对中国朋友不太感冒,但几乎所有的外国人都对中国的财富感兴趣。
【01、豪奢的中国土豪】咱们回头看看2019年刚开始那会儿,在东京举办的一场拍卖会上,有个说话带着台湾味儿的女士,成了全场人的焦点。拍卖师握着锤子,手有点发抖,他心里清楚,身后那条鱼让他打破了职业记录,简直拍出了个天价。这位女士叫钟莹莹,在拍卖圈里是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大家私下里都管她叫“锦鲤女王”。只见她慢悠悠地竖起一根手指,这意味着拍卖的价格又噌噌往上涨了一百万。当时,日本养鱼园公司的老板成田隆辉特别想把这条鱼留在日本,所以他花了大钱,想尽办法去拦截,但看起来,就算是他的大钱也没能比过钟莹莹,更别提钟莹莹背后的“大老板”了,急得他满头大汗。最终,随着拍卖师“啪”地一声敲下锤子,那条白色底上带着红色斑点的锦鲤,竟然被一个买家以2亿300万日元的天文数字(大概相当于人民币1230万)收入囊中。后来大家才慢慢琢磨出来,原来钟莹莹只是个低调的大买家背后的“挡箭牌”。她私下透露,这次拍锦鲤,其实是帮一个中国大陆来的买家出手,因为在咱们中国,锦鲤代表着富贵吉祥呢。
钟莹莹又说,这次这条超级贵的锦鲤,其实是她给自己准备的退休小惊喜。大伙好奇地追问这条锦鲤是否为马云所购时,钟莹莹只是笑笑,没直接回应,留给大家一个充满深意的中国式微笑。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清楚这条鱼究竟被谁买走了,但中国那些有钱人在全球疯狂购物的惊人记录,我们依然能看得一清二楚。身价高达415亿人民币的大富翁刘益谦,曾放出过一句霸气的话:“我只买最顶尖的。”而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2015年的时候,这位有名的富翁买了一幅画,花了整整10.84亿元呢。这幅画是莫迪利安尼这位大画家的经典之作,名叫《躺着的裸女》。刘益谦的故事可不止这些,他曾经一口气拿出3.48亿现金,买下了一张“大明永乐年间皇家制作的刺绣红夜摩唐卡”,后来又砸进2.8亿港币,竞拍到了明朝成化年间非常有名的斗彩鸡缸杯。接下来更夸张,那位土豪大手一挥,3.08亿就收入了王羲之的《平安帖》囊中,还购置了紫檀木的龙椅、珍贵的官窑花瓶、西藏传世的青铜佛像,土豪的豪购清单,多得都数不过来……
这位连初中都没念完的超级富豪真是够随性,让不少人摸不着头脑。还有一大堆人瞎猜,说刘益谦在搞洗钱那一套,但其实有钱人可不会这么傻。不过话说回来,像刘益谦这样已经上了富豪榜的大佬,其实没必要通过买下个鸡缸杯这种能轰动新闻圈的事儿来洗钱,那样做太过高调显眼了。然而,像刘益谦那样,不断斥巨资购买一件接一件奢侈品的行为,在富翁们的圈子里,却被看作是种相当掉价的“炫富”。就连那些国外的老世家、老贵族看来,这种大手大脚花钱的行为也属于非常丢脸、让人看笑话的那一类。因为他们给出的价钱远远超过了艺术品的真实价值,有些有钱人觉得拼命购买艺术品就能显示自己的档次和财富,但其实,他们都想错了。想象一下,咱们老百姓买菜都图个物美价廉,要是谁家孩子买瓶酱油就要了一两百块,这事儿肯定会在小区里传得沸沸扬扬,大家茶余饭后都得聊聊,而且肯定得叮嘱自家孩子,可别犯这样的错。因此,那些不惜重金购买艺术品的土豪,在国外拍卖行眼里或许就成了“冤大头”,这也变成了一种显摆财富的方式。
【02、关于圆明园兽首的故事】近年来,在国外拍卖会上常听到这样一句话:“只要拍卖场上有中国人参与,成交价往往能高出10倍。”比如说大家都知道的万达集团的头儿王健林,有段时间特别热衷在国外搞投资,他出手阔绰,花了1.27亿人民币买下了印象派大师、可以说是这个画派老祖宗莫奈的作品《睡莲池和玫瑰》。王健林又砸进了1.72亿人民币,买下了毕加索的画《两个小孩》。买完画后,这位当时的中国首富跟记者说:“我还会继续关注像毕加索这样的大师作品,争取再买更多好画。”以前只有中国人清楚王健林超级富裕,现在不同了,全世界都晓得了。当他那句带点幽默的“继续努力”不经意间说出来时,中国富豪财富惊人的形象就这样传遍了全球。但老外最瞧不起的其实还不是这些事儿,毕竟买卖讲究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给了钱,我递上艺术品,两厢情愿,都挺高兴,自己的银子自己花,别人爱咋说咋说……然而,有些土豪却不按这套来。我们或许都听说过不少故事,说的是有个神秘的老外买家,淘到了圆明园的宝贝兽头,之后非但没要钱,还主动把它们送回了祖国,就想弥补当年八国联军给咱们留下的伤痛。
每当碰到这类新闻,我们都会很高兴。澳门赌王何鸿燊,他活着的时候特别大方,花了很多钱从国外买回了原本属于圆明园的猪首和马首铜像,然后慷慨地把它们捐给了国家文物局。如果不是这些有钱人的慷慨相助,现在十二生肖里的兽首能找回7尊可真不容易。下面要讲的这事儿,还是关于圆明园兽首的。那是在13年前,也就是2009年的时候,有个中国商人叫蔡铭超,他在佳士得拍卖会上举了牌。这就是说,蔡铭超打算花1400万欧元来购买两件东西,它们是圆明园的鼠首和兔首雕像。拍卖锤一敲,会场里响起了大家对蔡铭超的热烈掌声,可大伙儿都不知道,蔡铭超这回已经拿定了主意。他铁了心不想付钱,并且说明了理由:这些圆明园的兽首,原本是英法联军从我们中国抢走的,理应无条件归还给我们国家。蔡铭超虽然有钱,却偏偏不肯付钱,这事儿一下子闹得沸沸扬扬,国内国外的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有人认为,蔡铭超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因为那兽首原本就属于中国,是被人不合法地抢走的,拍卖的都是这样被抢来的宝贝,所以我们没必要跟那种人不讲信用的人讲规矩,不必给他们钱!不过也有人有不同看法:拿国家的前途去冒险,只为了赎回圆明园的兽首,牺牲个人信誉,既不明智也不划算。这样做,中国商人在海外经商的路只会越走越窄!咱们国家的国际面子也要受影响!结果,网友们争论了半天也没达成个共识,只是说蔡铭超要么是“心怀民族大义的国际赖账高手”,要么就是“打着爱国旗号来炒作自己的国际老赖”。总而言之,这“全球赖账大户”的帽子是戴定了。中国拍卖行业协会的副头儿郑鑫尧很有深意地说,要是光从艺术品拍卖这行当来看,鼠首和兔首拍卖起来能值大钱,远超过它们本身作为文物的那点价值。所以,郑鑫尧提醒大家要小心,别让有人借着咱们的民族情感来搞不好的商业炒作,不过他到底说的是谁,就没细讲了。这件事后来闹得越来越大,结果真的变成了一桩外交风波。圆明园的管理方和中国相关部门都出来说了,这完全是蔡铭超自己搞的,他们还一再强调这个立场。
那段时间,“没法说话”、“保持沉默”这样的外交套话频繁冒出,蔡铭超的举动确实搅动了不少大局上的事儿。另外,这件事之后,中国买家在国际上的名声可大了,连外国拍卖行都开始对中国有钱人设门槛了,得交更多保证金才能参与竞拍。不过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有钱人争先恐后地想要加入。或许有人好奇,那两个圆明园的兽头后来咋样了?故事是这样的——几年后,法国的皮诺家族把它们买了下来,然后又大方地送给了中国。先不管这中间有啥曲折,反正最后,那个原本想捣乱的蔡铭超,也算是达到了自己的心愿。蔡铭超到底是民族骄傲,还是不讲信用的人?到现在大家还是意见不一。不过从那时候起,中国富豪的形象好像就一路下滑了。【03、中国富豪是怎么成为笑话的】2010年,英国有个不太出名的拍卖行里,拍卖师正在拍卖一对乡村兄妹带来的瓷器。那场拍卖会上,到场的人几乎全是中国人。
这些中国人都是冲着那个瓷器来的,你可别小看它,这可是乾隆年间超级珍贵的粉彩镂空瓶呢。那会儿,当这件拍卖品的图片上网后,远在东方的中国收藏圈立马就炸开了锅。这时候,大名鼎鼎的收藏家马未都,被媒体问得没法子了,就说道:“这种瓶子,可能连故宫博物院里头都找不到呢。”结果,这件超级贵的宝贝被一个北京的朋友用5.5亿人民币的天价拿走了,这刷新了这类艺术品的拍卖价格。可没多久,就听说这位买家有点后悔,不想掏钱了。咋回事儿呢?原来是这位买家回到北京后四处询问,才知道这个瓶子压根儿不值那么多钱,感觉自己被狠宰了一刀,其实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当时,好多人都听懂了马未都话里有话——他提到“说不定连故宫博物院里都找不到”,言下之意就是,这东西要是真的,那可有点不靠谱啊!到底能不能值这么多钱呢?
这个瓶子拖了整整两年时间,最终被一个来自中国的有钱人以3亿元港币的价格给买走了。说来也巧,2016年的时候,巴黎有场拍卖会,上面有个玉玺,刻着“乾隆御笔之宝”。结果,被一个中国的大富豪用1.6亿元给拍走了。这枚皇帝用过的印章,就这么成了他的宝贝。可是,那位买家三天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联系不上了。有人讲,或许是因为这位买家了解到,乾隆皇帝一辈子竟然盖了1800多个印章,他爱在书画字帖上到处盖戳,真是个盖章达人。他拥有的印玺数量,比整个清朝所有皇帝的都多,但这新发现的一枚其实并不贵重。这次买家突然消失,又让中国买家的整体名声大大受损。早在2017年,中国那些买艺术品的人在国际拍卖界就已经出了大名,不过这名声可不太好。Art Basel发布的一份报告说,2015到2016年间,中国拍卖行的欠款率竟然高达41%。换句话说,就是中国有钱人买了10件艺术品,其中有4件竟然没给钱。
不过这可不意味着买家能随便赊账走人。在我们国家,可能会因为人情世故,在酒桌上大家给个面子互相帮忙解决。但外国呢,他们看重的是“契约精神”,不会这么随意。一旦发生这种严重违反约定的事情,艺术品很快就会被再次拿出来拍卖。要是第二次拍卖的价格比第一次还低,那个欠钱的买家就得自己补上这个差价。就是不肯付钱怎么办呢?简单,咱们法院见分晓。许多拍卖师一瞅见中国的大款们,心里头就跟“狼来了”那故事似的,对他们失去了信任,觉得这些土豪说不定到最后并不会买单。【04、讲讲一些可爱的富豪们吧】十多年前,有个开煤矿的老板,在国外的一次拍卖活动上,大出血买了一幅很有名的画家画的油画。私下聊天时,朋友好奇他为啥钟爱那幅画,他笑笑说:“就因为这画色彩浓郁呗。”但这些煤炭大佬们,每次可都是实打实地拿出了钱来,和那些一分钱不出的老赖比起来,这些做传统生意的老板们,真是让人意外地讲信用,就算他们在国内常被看作是“老土”的象征。
在新贵们的圈子里,流行啥就玩啥,有阵子有钱人喜欢养藏獒,他们就不惜重金弄几只来养,那种眼睛红彤彤、毛发光溜溜的藏獒,动辄要花上好几百万才能搞到手。到后来,竟然有了这样的笑话:“一只藏獒能打赢三只老虎,三只藏獒能让航母沉底,六只藏獒上帝都挡不住,十只藏獒能开创世界新纪元。”藏獒最火那会儿,真的发生了好多离奇的事儿。居然有人为了把藏獒接回家,花了上千万来张灯结彩搞排场,听人说,他娶老婆的时候都没这么大手笔呢。那时候藏獒热到了极点,可没多久就一落千丈,现在藏獒竟然按斤来卖了,真是让人唏嘘,那些狗狗可真是倒霉。以前,不少煤老板特地跑到三亚去购置地产,那时候,他们几乎人手一台劳斯莱斯。可奇怪的是,这些豪车虽然在海南跑着,但车牌却都是贵州省的“贵A”。这究竟是为啥呢?你看海南的车牌号,明明是以“琼”字打头,但跟那些老板喝完酒后,大家就都明白了。三亚那地方风景多好哇,可车牌前缀偏偏让他们心里不太舒服的“琼B”,他们心里别扭极了,所以就千方百计弄了个“贵A”的车牌。给劳斯莱斯配上“贵”这个字,感觉一下子就高档起来了。
【尾声】到了2022年,那条曾经花了1200万大价钱买的锦鲤到底还在不在,我们真的不清楚。不过,关于中国有钱人的故事还在不断上演,很多外国人还是觉得中国人个个都是富翁。没错,在中国,有钱人做出啥事儿都不足为奇,今天听说这个去当和尚了,明天那个又被爆出有私生子……这些离奇新闻,就这么闯进了大家的眼帘。我并不是说中国那些有钱人不聪明,他们能挣下那么大一份家业,肯定有过人之处和坚强意志。但话说回来,他们在公众面前的形象有时真的不太好,这事儿也挺值得琢磨琢磨的。最终,就像鲁迅先生所描述的“阿Q精神”那样,这些被取笑的个别中国富豪总能找到恰当的理由来自我安慰,从而挽回他们的颜面。拿英国来说,大家都知道的希思罗机场真是个买东西的好地方,那里有好多奢侈品免税店,而这些店里的收入,有七成五都是奢侈品带来的。大家可能第一反应会以为,这次又是中国的大款们拉动了收入吧?但其实猜错了,中国游客这次只能屈居第二。那谁是真正的消费冠军呢?这是一个在中东地区很有钱,但常被大众看不起的富豪。
跟中国的土豪比起来,那些在自家后院随便挖一挖就能找到石油的富翁们,可能更符合欧美发达国家心里那种一夜暴富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