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从边关带回妾室后妄图享齐人之福,我反手送他当太监

耳旁情话 2024-09-27 10:01:42

成婚两年,夫君魏长林去岳州赈灾,还带回来个怀有身孕的姑娘。

对他彻底失望后,我异常的冷静,没有哭也没有闹,因为我要让魏长林知道,离开了我,他什么都不是。

“既然这样,我们和离吧。”我淡淡地说道。

“不,不能和离,我不同意。”魏长林苦苦哀求。

……

1

“不好了,夫人,老爷回来了。”丫鬟双儿着急慌忙地闯进来。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回来就回来呗。”

双儿支支吾吾:“可,可老爷还带回来一个女子。”

我一下就踢开了被子,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还带回来了?”

我快速地套上鞋子,让双儿帮我梳妆:“快,我们去看看。”

等我赶到的时候,魏长林已经将人带到了厅堂。

魏长林的娘魏孟氏正拉着一个女子的手,左看右看,眼里透着满意。

而我看到魏长林小声的在魏孟氏的耳边嘀咕了一句:“屁股大好生养。”

我觑了一眼:“嗯,确实挺大的。”

这三人忙着热聊,压根没注意到我进来了,闻声都吓了一跳。

魏长林带回来的女子更是羞红了脸,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比我矮半个头吧,穿着素白色的粗布衣服,未施粉黛,皮肤有些蜡黄,像是长期营养不良。但却顶着一张无辜清纯的脸,或许男人都喜欢这款?

嗯……也就……还算有两分姿色吧。

魏长林殷勤地给我搬来凳子:“夫人,坐,快坐。”

女子娇滴滴的上前一步,给我请安:“小女安月如见过夫人。”

我并未理睬她,扇着扇子,揣着明白装糊涂:“长林,你不是去岳州赈灾了吗?怎么把人赈到家里来了?”

魏长林在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又是给我捏肩膀,又是给我锤背:“夫人,这段时间,我不在家,真是辛苦你了。”

我闭着眼睛微微点头:“嗯,你知道就好。”

我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安月如正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我又故意抱怨道:“哎呀,这三伏天可真热啊。”

魏长林又抢过我手中的扇子:“我来,我来。”

他卖力地扇了一会儿,见我没说话,有些着急。

最终还是魏孟氏开口了:“惜音,长林呢,是想纳个妾,想听听你的看法。”

话还是说出了口,那一刻,魏孟氏和魏长林都屏住了呼吸,他们都在等着我下一秒暴走。

是的,若是换作以前,我肯定会大闹一场。

与魏长林成婚两年了,成婚三个月后他便经常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

我以为的爱情应该像话本里写的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但现实并非如此,所以他每去一次青楼,我便大闹一场。

但好在这两年内他并没有纳妾,为了这该死的体面,我一直隐忍着。

可如今,这体面,我不想要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说说吧,为什么要纳妾?”

我明显看到魏孟氏和魏长林深深叹了口气,好像从地狱捞回了魂魄。

魏长林一脸谄媚:“夫人,我向你保证,我就纳月如这一个妾,保障以后再也不厮混了。”

我依旧没有做声,魏长林又殷勤地给我倒了一杯茶:“而且,我出去做差事的时候,月如可以陪着你,给你解闷呢!”

我噗嗤一口笑出了声:“哦?我竟不知这妾是给我纳的。”

三人听闻此话,顿时黑了脸,魏孟氏更是激动地叫道:“沐惜音,你放肆!长林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嫁到我家来两年了,连个子嗣都没有。”

说完,魏孟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爹喊娘:“哎呦,哎呦,魏家的老祖宗哎,我对不起你们啊……”

我扶了扶额,吵得脑壳嗡嗡的。

安月如见此,也跟着添油加醋,扑通一声跪下,我都怕她把地砸两坑儿出来。

只听她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夫人,我求求你成全我和长林哥哥吧。我与长林哥哥是一见钟情,我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好,我本来不想要名分的,但是肚子里的孩子……”

她轻轻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我也愣了一下。

魏孟氏顿时就不哭了,麻溜地站了起来:“孩子,什么孩子?”

魏长林解释道:“娘,月如已有了近两个多月的身孕,本想着等胎坐稳了再告诉您的。”

魏孟氏脸上还挂着两行泪,忽又笑起来:“好好好,我们魏家有后了。惜音,这事容不得你同不同意,长林必须要纳月如为妾。”

安月如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她死死抓住我的裙角,苦苦哀求:“夫人,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东西的。我只是个妾,你只要把我当成奴婢使唤就好。”

眼看安月如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魏长林也硬气了起来,他一把扶起安月如,转而指责我:“好了,惜音,月如都做到这份上了,你就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安月如还想要继续表演,我站起身看着被她抓皱了的裙角,一脸嫌弃:“纳就纳呗,抓我裙子干吗?都皱了。”

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睡个回笼觉,独自留下了那三人大眼瞪小眼。

2

双儿一路跟着我,到了卧房,她连忙安慰道:“夫人,千万别跟他们置气,当心气坏了身体。”

我转身,面带微笑地看着双儿:“我没有生气啊。”

双儿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夫人,你莫不是气傻了吧?”

我笑得更大声了:“瞧把你吓的,我真的没事。”

“只是,我在魏家呆够了。”

“夫人是想和离?”双儿又惊又喜。

我点点头:“嗯。”

双儿手忙脚乱:“太好了,太好了,早就受够了。”

我有些疑惑,歪着头看她:“嗯?你在找什么呢?”

双儿干脆地答道:“当然是收拾包袱呀!”

我把双儿拉到床边坐下:“傻丫头,是和离,不是私逃。我会体体面面的离开的。”

双儿一拍脑袋:“对哦,我都糊涂了。就算走,我们也要体体面面的走。”

我点点头,心里盘算着:“双儿,你傍晚叫个郎中来吧,要叫李郎中。”

“好。”

用晚膳的时候,魏长林那个便宜弟弟也来了。

魏孟氏有些不悦:“长松,你不是已经自立门户了吗?应该多在家陪陪妻儿。”

魏长松尴尬地笑了笑:“儿子这不是想您了吗。”

魏长松,原是魏家的妾室所生,老太爷还在世时,其母便与魏孟氏不对付。

早些年发了笔财,便闹着分家,自立了门户。如果说吃喝嫖赌里,魏长林占了一个“嫖”字,那他弟便占了一个“赌”字。

原本妾室是没有资格上桌的,何况安月如还未正式进入魏家的大门,但魏长林却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魏长松很有眼力见地夸赞了一番安月如,把魏长林开心地呲个大牙。

然后魏长松来了致命一击:“兄长,我最近想做点生意,就是手头有点紧。”

魏长林霎时把放在外面的牙收了回去,冷冷地说:“怎么又要钱?最近赈灾就自掏腰包了不少钱,现在哪有闲钱借你。”

我却说:“亲兄弟,谁没个难处,能帮就帮嘛。”

魏长松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我略微向他点了一下头,然后说:“先吃饭吧。”

安月如好像只听到了“吃饭”二字,她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菜,露出凶狠的目光,好像要吃下一头牛似的。

口水鸭,松鼠桂鱼,牛肉汤,大排骨,安月如吃得都不带喘气的,食物的油脂从嘴丫子一直延续到耳朵根。

不止我,魏长松和魏孟氏看得都惊呆了。

魏长林拿起手帕,为她擦脸:“月如,慢点吃,慢点吃,小心噎着。”

魏长松惊讶地问:“这……这姑娘是哪里人家啊?”

我淡淡地说:“你哥哥从岳州带回来的。”

“岳州?就是那鸟不拉屎的岳州?”

魏长松的话引起了魏长林的不快:“什么鸟不拉屎?月如家是穷苦了一点,但家世清白,是个好姑娘。”

我听到魏长松小声嘲讽:“一穷二白,可不就是世家清白嘛。”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月如现在可是怀有身孕了,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得多吃点。”魏长林又往她碗里夹了条鱼。

魏孟氏咳咳了两声:“既然这样,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免得被人笑话。三天后是个吉日,月如就在那天过门吧。惜音,你怎么看?”

我用手帕轻轻擦了擦嘴:“我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对了,我给月如请了个郎中,一会儿吃完饭去把个脉吧。”

“嗯,你还算是个懂事的孩子。”魏孟氏点点头。

安月如脸上闪过的一丝惊慌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吃饱了,先走了。”

我前脚刚离开,就听到魏长松的声音:“我也吃饱了,不打扰了。”

我故意走得很慢,魏长松追了出来:“嫂嫂,你是不是能借我点?”

我一副为难的表情:“哎,你也知道的,你哥哥哪里会管家,只会瞎花钱。”

“是是,兄长真是不明事理。那个安什么如,小门小户的,哪里能和嫂嫂比。”魏长松连连附和。

“你倒是个明白的,我常和你哥哥说,兄弟之间应该互相帮扶才对,但他让我和你们少来往。”

魏长松气得咬牙切齿:“兄长竟这么说?”

我叹了口气:“哎,我人微言轻,在这个家也是如履薄冰。但如今,你有困难,我也愿意倾囊相助。”

我给了双儿一个眼神,双儿从衣袖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魏长松。

魏长松双手来接,数了数,整整五百两银票。

“谢谢嫂嫂,谢谢嫂嫂,您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嘘!”

“哦哦。”魏长松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我嘱咐道:“可千万别和你哥哥说。”

“肯定,肯定。”

五百两,于我而言,只是普普通通的日常开销罢了。

3

很快,李郎中便来了。

“夫人,这安氏的胎果然有鬼。”

“哦?说来听听。”

“夫人,老夫去给安氏把脉,但她却斥退了其他人,然后给了我一袋钱。”

李郎中从药箱里拿出了那袋钱,我示意双儿拿过来。

我放在手里颠了颠:“有些份量。”

“你接着说。”

“是,夫人。安氏只是营养不良,看上去瘦削。但她已经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但老爷去岳州还不到三个月。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是老爷的。”

我点点头。

李郎中试探地问道:“夫人,此事要告诉老爷吗?”

“那样就没有意思了,她不是给你钱了吗?你就先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了想,又说道:“李郎中,你给我也把把脉吧。”

李郎中上前一步,给我把了脉,以为我是着急要子嗣:“夫人莫急,您身体健康,并无病恙,孩子一定会……”

李郎中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让他直说无妨。

“莫非是……老爷没有这个能力。”

其实我也早想到了这一层,但魏长林怎么会承认自己不行呢。

这些年一直是我被强迫着吃了许多药。

“李郎中能肯定吗?”

“八九不离十。”

“好。安月如肚子里的孩子健康吗?”

“胎儿的情况并无大碍,只是安氏稍有些体虚,孩子有些营养不足。”

“还要烦请李郎中给她开个方,务必让这个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老夫明白。”

“很好,双儿,你送送李郎中吧。”

双儿将李郎中送出门外,给了他一张银票。

“韩家的大公子明日要成婚了,派人送来了请帖。夫君,我们是要一起去的。”

我故意在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拿出了请帖。

安月如蹬鼻子上脸:“长林哥哥,那我可以去吗?”

魏长林有些为难:“啊这……可是月如啊,按照礼制,你后天才正式入我们家的门,若是明天带你去,恐怕于理不合啊。”

“可我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场合哎,只是想去开开眼界罢了,省得日后给你丢脸。”安月如委屈巴巴。

我轻笑一声:“安姑娘还真是说笑了,这种场合一般还轮不到一个妾室去应对呢。”

安月如气得面部都扭曲了,还要装作温柔:“姐姐,月如也是好意,并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月如了。”

我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谁是你姐姐?第一,你尚未进魏家的门;第二,就算你嫁进魏家,也得叫我一声大夫人。我娘家虽不是什么名门世家,但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户,家风严谨,还未允许我与勾栏做派的女子姐妹相称。”

“你……你侮辱我?”安月如一下扑进魏长林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沐惜音,你别太过分!你能学学月如温柔一点吗?月如也是好意,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搞笑,你俩什么货色?也配教我做人。”

我看了一眼空着的座位,今天魏孟氏没有一起用餐,真扫兴,少骂一个。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安姑娘,明天婚宴上的好东西你是吃不到了,趁着你还在魏家,尽量多吃点哦。”

我潇洒地离去,听见安月如在背后抱怨:“长林哥哥,这样的女人你是怎么忍受得了的啊?要是我,早就休了她了,你竟然忍了她两年。”

魏长林很怕我听见:“嘘!嘘!你休要胡说,惜音定是太爱我了,才这样气你的。”

休了我?呵呵,我只觉得好笑 ,离了我,魏长林就是一穷鬼。

魏家本是书香门第,家族里出过一个榜眼,两个探花。但魏长林有个败家的爹,再败到魏长林这一代,几乎什么都不剩了。

我与魏长林本是指腹为婚,魏家没落,他为了娶我,天天来沐府拜访,就这样来了一个多月,我爹终于碍于情面将我嫁给了他。

“夫人,你刚刚那样骂她,要是她明天真跑到韩公子的婚宴上怎么办?”双儿问。

“我就是怕她不去。”

双儿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傻丫头,你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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