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交警发来老公和白月光带颜色的罚单后,我把婚宴喜饭变散伙饭

耳旁情话 2024-10-08 10:35:45

结婚当天因为老公临时的离场,婚礼不得不暂停,我满心欢喜的等着他回来,结果手机先等来了收到交警的罚单。

照片里,我的保时捷违规停靠在路边,透过挡风玻璃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原来我的老公有新老婆了。

我遣散了众人结束了这场婚礼,丢了戒指,不哭也不闹的放弃这段七年的感情,然后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找不到我的陆之崖却疯了。

……

1

收到罚单的时候我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低头看了又看,照片里那辆属于我的保时捷停靠在路边,透过挡风玻璃我甚至能看到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肉体,白花花的颜色冲击着我的感官。

我甚至不敢想,刚刚还在和我举办婚礼的男人转眼就在我的车上和别人恩爱。

婚礼进行到交换戒指环节的时候,陆之崖接了一通电话,什么话都没说就匆匆离场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应对七嘴八舌的宾客,丝毫不在意到我一个i人面对这样的场景是有多无助。

作为他的合法妻子,我甚至没有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是在半个小时后等到了他的一句“在忙。”

寥寥两字,是他对我的施舍。

我颤抖着手回了一个“好。”

我以为自己会硬气一点,狠狠的把照片甩过去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结果还是习惯了,习惯了对他的有求必应,一再的忍受退让。

刚刚香艳的场景让我胃里混杂着强烈的恶心感,直接当场吐了出来。

这一次我真的累了,相恋七年,主动了七年。在这场爱情长跑中,陆之崖总是充当着上位者的角色,所以我不断的改变自己去迎合这段感情。

因为他不想异地,我离开了国外的父母,来到他的城市。

因为他有胃病,我再也没有吃过一顿火锅,为他学习做饭。

明明曾经我也是父母的心头肉,也曾是他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宝贝女儿。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布满生硬泛黄的老茧,粗糙的皮肤甚至会在秋风的舔舐下裂出口子,连再好的化妆品都遮挡不住它的沧桑。

左手的无名指上卡着一个尺寸不符的素环,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装饰。

那是我的戒指。

给我戴戒指的时候,因为尺寸不合适怎么都带不上去,陆之崖一边用力挤,一边不耐烦的吐槽我。

“整天吃那么多,定制的戒指都带不上还指望我给你买钻戒,又浪费钱又要浪费时间。”很难想象这就话是从身价上亿的总裁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是陆之崖他忘了。

忘了量指维是在秋天,忘了我的手因为长期浸泡在冷水中在冬天会长冻疮,手指肿胀的像胡萝卜。

我曾经无数次跟他提议在厨房装一个热水器。

他却只是淡淡的回应“不用装,我用不到”却从来没有问一句我需不需要。

最后陆之崖还是把戒指戴上去了,但我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要断了。

整个手指通红,戒指不合适的卡在指肚中间动弹不得,手指也因为血液不通畅而呈现出紫绀色。

他却不在乎,脸上只有走完流程的愉悦。

2

等到我给他带戒指的时候,他却走了。

我看着手上的戒指出神,原来戴上戒指的是我,困在这段感情里不能自拔的也是我。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退让会拯救这份破烂不堪的爱情,现在看来已经没必要了。

我拿起话筒面大大方方的面对宾客,语气铿锵有力。

“我和陆之崖离婚了,今天这个典礼是离婚典礼,饭就是散伙饭,各位吃完就请回吧。”

我转身留下陆之崖面面相觑的亲朋,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和陆之崖领证很久了,他的亲戚也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只是婚礼总是因为各种事情拖着一直没办,这次还是我死缠烂打他才答应的。

果然不被期待的婚礼果然是不值得的。

我脱了婚纱之后直奔最近的消防站。

消防员拿着工具锯戒指的时候还在心疼我,“尺寸根本不合适,你老公怎么把戒指怎么带上去的啊,手指都紫了,你得多难受啊。”

我只能苦笑以作回应,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戒指不合适,陆之崖却从不在乎。

他只在乎他的小青梅。

最后,戒指锯断了,我的手指才渐渐红润起来。

我干脆利落的把断掉的素圈扔进垃圾桶里,就像这份破烂的感情,我不要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拨通了远在大洋彼岸父母的电话。

听到妈妈声音的时候,我心里所有的委屈达到了顶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说的话有很多,可是最后到嘴边汇成了一句“妈,我想你了。”

妈妈立刻听到了我语气中的不对劲,“若若,是陆之崖欺负你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或许这就是母女的心灵感应吧。

“妈,我想离婚。等处理好一切我就去找你们。”我哽咽着开口。

“好,我在家等你,若若你要知道妈妈永远支持你的决定。”

因为这场婚礼办的仓促潦草,我没有让父母飞过来,害怕他们看到我这样不被人重视会心疼。

所以每次打电话我都跟他们重复两句话,我过得很好,陆之崖也对我很好。

再多的我也编不出来了,不曾被人珍视过,所以我连一句美好的形容都想象不到,编不出来。

回家之后,环顾着自己亲手布置的新家,热烈的红色刺痛着我的眼睛,心脏不自觉的抽搐起来,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不爱的人怎么都不爱,又何必强求呢?

发泄好情绪,我打开行李箱收拾行李,却发现属于我的东西少的可怜,连一个行李箱都装不满。

家里的东西大部分是我买的情侣用品。

情侣拖鞋,情侣牙刷,情侣装……都不能要了。

收拾到一半,再也不想做饭的我点了一份麻辣烫,加麻加辣,放了很多的麻酱。

之前因为迁就陆之崖一直吃的很清淡,这次终于可以放开吃了。

等到收拾完的时候,正好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却看到陆之崖不耐烦的拎着我的外卖,两者凑到一起的画面显然有些格格不入。

3

我没开口,就迎来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你就给我吃这个东西。”

我这才闲过来看一眼手机,半个小时前陆之崖给我发了条信息。

“做饭。”两个字的命令,简单干脆。

我刚想提醒那份外卖他不能吃,转头看见他在饭桌上吃的正香。

笔挺的定制西装,手上的高端腕表和外卖廉价的饭盒搭在一起,显得有些好笑。

我忘了,他不是不能吃,只是我太在乎他了,才会害怕他吃出毛病来才会处处小心。

陆之崖吃完的时候我刚从洗手间把情侣牙杯拿出来。

他抬了抬眼皮,眼底尽是嫌弃,“什么东西,这么丑,不要告诉我你准备却让我用这个。”

“我也觉得不能要了,丑到我恶心。”我挤出一抹微笑,当着他的面把东西丢进了垃圾桶。

连同这份烂的发臭的爱情,我不要了。

陆之崖显然没想到我这么直接干脆,才意识到我可能是生他的气了。

迈着长腿两步就到了我的身边,双手搂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整个人像只树懒一样挂在我身上。

若是往日他这么粘着我我肯定是要回应的,只是这次我的手怎么也提不起来。

他碰到我的瞬间,我浑身僵直,被他摩挲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海里他和白月躯体交缠的画面又浮现出来,一股恶心直冲心头。

我直着身子和他保持距离,挣脱了束缚。感受到我的抗拒,陆之崖脸上的温柔一闪而过,染上了愠色。

“若若不要生气了,下午真的是有事,你看我给你买了礼物。”他的手上挂着一个蝴蝶项链,上面镶满了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只是右下角翅膀的地方缺了几颗钻石。

而我刚在朋友圈见过它完美的样子。

我刷到了白月的朋友圈。

她说竹马的送蝴蝶太俗不喜欢就丢垃圾桶了,结果他当场带着自己去挑项链,字里行间都是炫耀。

配图是蝴蝶项链从完美到孤零零躺在垃圾桶里的照片。

但是陆之崖把他捡回来哄我了。

陆他看着我的脸有些出神,“你哭了?”

我显然没有跟上他的脑回路,他指了指我红肿的眼睛。

“刚刚收拾东西迷眼了,揉红了。”

借口很荒诞,一戳就破,但是我知道陆之崖不会在意。

我顺手拿起旁边的情侣毛巾,试图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这个毛巾是不是也有点丑,丢掉吧。”

蓝粉色的毛巾,上面还绣着两个卡通版的他和我,是我找了好多人才敲定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若有若无的抗拒让陆之崖有些不适应,他只是轻声附和我,“确实挺丑的。”

其实家里的东西每个都是我细心挑选的,我很喜欢,也费了很大的心思,但是没人在乎的心意是多余的,是负担。

陆之崖蹙着眉头,总觉得今天有什么不对劲,一遍遍的上下打量我,突然目光撇到了我放在角落的行李箱。

4

“你要出门?”

我手心冒汗,害怕他发现闹出麻烦,只能强装镇定。“突然觉得家里有些东西太丑了想丢掉,但是一点点扔太麻烦了,找个行李箱装在一起扔比较方便。”

理由很蹩脚。

陆之崖还在思考什么,他的电话就那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看到他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

电话挂断后,陆之崖又要走了,快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看着我欲言又止,脸上甚至有一丝……不舍?

我伸手接过他送的项链,尽量扯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

“有事就去忙吧,不用担心我,我理解你不生气的。”

若是换到以前,我肯定是要死缠烂打,让他不要出去。只是现在我什么都想明白了,也不在乎了。

这样的我,他应该满意了吧。

陆之崖转身在我的眉心落下一吻,“要是知道办了婚礼若若就能听话我早就办了,等我回来补偿你。”

我在心里默默回应他,要是知道喜欢你这么痛苦,我就不要再遇见你了。

最后他还塞给我一张黑卡,“家里不想要东西全部扔掉,换新的。”

不想要的东西,确实该丢掉了。

确定人真的走了之后我才冲进洗手间疯狂洗脸,直到眉心搓的通红,才感觉自己干净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过得很清静,也很充实,找律师拟离婚协议,收拾房子,交接工作忙的脚不沾地。

七年的爱情就像是生长在身上的一块烙印,想要抽离必定会扒皮动骨伤筋,但是都好过它给我带来的源源不断的痛苦。

之后几天,陆之崖也没有回过家。

因为他的小青梅,过敏住院了。

那天晚上我点的那份麻辣烫里放了很多的麻酱还有花生酱。

但是白月对花生过敏。

过程可想而知,陆之崖吃了我的麻辣烫和白月亲热了,才导致人进医院。

所以陆之崖对我又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期间我打过一次电话,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我能提前把离婚协议准备好。

他却只是呵斥我,“顾若你能别来烦我了吗,就是因为你月月已经住院了,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这么善妒了,我和她只是朋友。结婚证跟你领了,婚礼也办了,你还想怎么样,让我天天黏着你寸步不离吗。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善待月月吗?”

怎么大方?大方到把自己的老公拱手于别的女人吗?原来不行,但现在可以了。

陆之崖骂我的话中偶尔夹杂的几句娇弱的女声,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别生气,不怪我之类的话。

“顾若,月月被你害了都在替你说话,你能不能做个人放过她。”陆之崖更反感我了,我甚至能想象到电话那头他厌恶我的样子。

如果不是你吃了我的麻辣烫后亲她,人怎么会进医院,到底是谁不放过谁?

但我还是低头认错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明天我去医院给白月道歉。”

道个歉我又不会掉块肉。

毕竟已经不在乎了,而且我和这一切很快就要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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