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三年,老公谈了八年的前任晒出一套千万婚房,配图里在售楼处刷卡的老公

耳旁情话 2024-09-26 20:36:37

结婚第三年,老公谈了八年的前任突然在社交软件晒出一套千万婚房。

并配文:

“嘻嘻,大别墅到手,我谈恋爱超牛!”

我惊讶地看着配图里在售楼处刷卡的老公,评论了一个“?”。

下一秒,老公打电话来训斥我:

“我不过是兑现了当年和她谈恋爱时的承诺,给她买了一套婚房,你骂她干嘛?”

“怎么?难道你要恶毒到逼我做一个不信守承诺的男人?”

傍晚,八年前任又高调晒出百万装修单。

我知道那是老公哄她送她的礼物。

可是,我不在乎了。

.……

1

江驰回家时,我正在吃帕罗西汀。

这是治疗抑郁症的药。

自从施柔儿出现后,这段窒息的婚姻,让我从健康人直接患上中度抑郁。

江驰走过来,抢过我的药丢进垃圾桶。

“我一回来你就吃药,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装可怜啊?”

他拿出一捧花,丢在我面前:

“柔儿送你的。”

“我问她怎么惩罚你她才消气,她心善,她说你和她道个歉,这事儿就当过去了。”

我看着桌面上半蔫儿的花束。

细闻之下,还散发着花枝腐烂的臭味。

三天前,施柔儿晒过这捧花,配文是:

“嘻嘻,鲜花和男人,幸福的下午~”

那些不堪的回忆再次袭来,我拿起水果刀削苹果,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不要她的东西,脏。”

江驰皱眉,不悦道:

“你又在高贵什么?人家都给你送礼了,你去道个歉会掉你一层皮吗?”

我依旧不动。

“别给脸不要脸,是你错在先,柔儿已经低头和你示好了!”

江驰不耐烦地踹了一脚餐桌。

他这一脚力度很大,餐桌直接被踹翻,我也跟着摔倒在地上。

不巧的是,那水果刀竟刚好刺入我的掌心。

右手猛地流血,鲜红的血液很快染红我的白色T恤,我疼得浑身发抖。

江驰慌了:

“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矫情,跟着他下到地下室。

刚钻进车里,我发现江驰的副驾驶座椅换了。

是全新的粉色凯蒂猫座椅。

江驰车子的内饰,一开始是清一色的黑色。

显然,这是某人这几天才换的。

“你也知道我和她谈了八年恋爱,谈恋爱时我答应过她的,她以后对我提的所有要求,我都要满足她。”

江驰瞥了我一眼,警告道:

“她说要换座椅,这要求也不过分。怎么?你不会因为这个小事儿,又要发疯闹事吧?”

我直接弯腰坐进去,系上安全带:

“不会,粉色挺可爱的。”

江驰眼底露出一抹诧异:

“你不要求我换掉?”

我抿了抿唇。

以前,每次看到施柔儿刻意在江驰生活中留下痕迹,我都会将她的东西扔掉。

如今,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快去医院吧,手疼。”

我随意敷衍道。

二十分钟后,临近医院门口,江驰手机响了。

“怎么了?柔。”

电话那边传来施柔儿哭泣的声音:

“呜呜,别墅太大,我一个人好怕。”

“别怕。”江驰急红了眼:

“你先开灯,我二十分钟就来。”

江驰猛踩加速,三分钟后,他一个急刹车停在医院门口。

我蜷缩在座椅上,突然出现躯体化症状。

我喘不上气,浑身出汗手抖,头晕脑胀。

“江驰。”我叫住他。

“我好难受,你扶我进去,我走不了路。”

江驰侧头,不耐烦地看着我:

“又装病?早不疼晚不疼,柔儿一找我你就疼。怎么,她是刀啊?专门刺你的刀啊?”

江驰拉开副驾驶的门,一把将我拽下车,绝情地驱车离开。

我蹲在地上,躯体化症状让我浑身颤抖、动弹不得。

天空依旧在下大雨,哗啦啦地瞬间湿透我的全身和掌心伤口。

我疼得脸色苍白,蜷缩成一团,看着周围车来车往。

好在有好心女士发现我不对劲儿来救我,我才不至于出意外。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缓和过来,却得知一个惊天消息。

“唐女士,你怀孕了。”

“现在能做人流吗?”

“要白天。”

等伤口包扎好,我回家换了套干衣服,江驰刚好回到家。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我,不满地踹了踹椅子:

“我不是让你回来立刻给我熨西装吗?怎么?就因为我在医院没背你,你又要闹?”

“你烦不烦啊?能不能成熟一点!”

2

我左手吹头发的动作一顿,讥讽地笑笑。

为什么没给他熨西装?

以前,他每天要穿的西装,都是我提前一晚熨好。

可是在他拽我下车的那一刻,我身体刚缓和过来,立刻对他设置了免打扰。

我眨了眨眼,随便找了个借口:

“手疼,没法拿手机看消息。”

江驰瞥了一眼我包扎的右手,黑眸闪过一抹异样。

他将一个药膏扔到我面前:

“止血的,医生说这个药膏效果好。”

我拿起药膏看了一眼,撇了撇嘴。

绝了。

过期药。

耳边很快传来江驰不满的声音:

“柔儿心善,她才不像你那么恶毒、斤斤计较。她知道你受伤了,特意买了这个药膏,让我拿给你。”

“不用,你让她自己涂。”

我将药膏往桌面一丢,药膏在桌子上滑动,顺势落在了垃圾桶里。

江驰站起身,怒目对我:

“你特么又犯病了?这是柔儿特意去药店给你买的,你就这么扔垃圾桶了?”

“我知道你在生气,不就是因为我今天给柔儿买了一套婚房吗?可那是我自己赚的钱啊,我想给谁花就给谁花!你阴阳人家,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他劈头盖脸一顿骂,我听得头晕脑胀、喘不上气:

“我没生气,你能不能让我缓缓……”

“又装病?”

江驰不耐烦地打断我,他狠狠拍了拍我的头:

“你看你不是有抑郁症,你是这里有问题,脑子有病!”

“你不仅脑子有病,你还很恶毒!”

自从施柔儿回来后,江驰动不动就说我恶毒。

他说我非逼他做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以前我哭着和他解释,我在乎施柔儿,是因为我想要让他偏爱我。

如今,他要做信守承诺、有情有义之人,那就让他做吧。

我淡淡道:

“嗯,我恶毒。你能不能出去,让我缓缓。”

江驰一愣。

他转身出去,把卧室门摔得砰声响。

我侧躺着,放了点轻音乐响缓和情绪。

可抑郁症再次发作,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客厅里,时不时传来江驰哄施柔儿的声音。

他笑声爽朗,温柔至极。

我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卧室门传来开门声。

江驰掀开被子钻进来,从后面搂住我:

“周六了,今天交公粮。”

自从施柔儿出现,我怀疑他们有染。

江驰为了自证,就定了每周六交公粮。

我伸手挡住他的手:

“今天我好累,下周吧。”

江驰的动作停住,他松了口气:

“本来我也不想和你做,要不是我爸妈对你很满意,你以为我会碰你?”

他迅速起身,摔门离去。

我锁上卧室门,拿起手机预约后天做流产手术。

同时,我给律师发消息,让他准备离婚协议。

江驰一连消失两天。

再次见到他,是在施柔儿的社交软件上。

“相识十七年,恋爱八年,如今比爱人还亲密。”

配图是一张生日宴的照片。

施柔儿靠在江驰身上,手里拎着一个爱马仕。

细看那只爱马仕,和我配了许多货,才拿下的那只爱马仕一模一样。

半个月前,江驰突然好心去店里给我拿,最终却不了了之。

我讥讽一笑,默默点了个赞。

江驰秒打我电话:

“半个小时后下楼,我带你去参加聚会。”

“对了,这是你最近表现好的奖励。”

我刚想拒绝,江驰直接挂了电话。

想到离婚事宜要正常进行,我将流产手术改约到明天,从医院打车回家。

车里,江驰说起陪施柔儿过生日一事。

“你不要生气,谈恋爱时我答应过她,只要她愿意,每年生日我都陪她过。”

“其实,这是我的私人生活,我也可以不用向你解释的。”

我淡淡点头:

“嗯,不生气,你陪她过生日,应该的。”

江驰猛地看向我,黑眸再次露出异样情绪。

到了现场,我才知道今天是老白的庆功宴。

在游轮上庆祝。

奇怪的是,今天没见到施柔儿。

“唐大美人,今天我能办庆功宴,还有你一份功劳。”

老白拿起香槟朝我碰杯。

他这是抬举,也是事实。

当时我看在江驰的份上,给老白牵过线。

我倒了一杯茶水:

“恭喜,我最近身体不适,以茶代酒。”

老白脸上的笑意不减:

“听说你过几天就要去接手国外的大市场,恭喜啊。”

我微微一笑。

江驰拿着酒杯,突然走到我身后,他脸色微变:

“你要去国外?怎么不告诉我?我允许你去了吗?”

3

我不想和他多说,找借口去上厕所。

江驰跟着走了出来:

“我和你解释过,婚房的事情,是我一早就答应她的,你别逼我做冷血的人。”

“可是唐芯,我对你也不薄啊。”

“嗯。”

我没理他,直接进了女厕。

回来的时候,江驰身边多了一个人。

施柔儿坐在我的位置上,她贴在江驰身上,举止亲密。

我看了一眼,走到老白身边坐下。

施柔儿看到我,她夸张地哎哟了一声:

“抱歉,我习惯和江驰坐了,你不介意吧?”

我摇摇头:

“其实,我还挺感谢你拿走他这个麻烦的。”

江驰瞬间黑脸。

施柔儿指尖掐入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笑意。

“江驰可不是麻烦,千万婚房,他给我买的,我可一分钱都没花!”

“不过,也得感谢你这么大方,愿意让你老公为我花钱。”

两句话,在场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施柔儿是江驰的八年女友。

而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在场的人都知道我们之间微妙的关系,他们也清楚施柔儿的婚房怎么来的,可这事儿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拿到明面上说。

老白叹了一口气急忙,起身打圆场。

“行了,大家卖我个面子。唐大美人,你先来吧,跳舞、唱歌,游水,你玩哪个?”

顿了顿,老白指了指一旁一米高的大冰桶,好心提醒:

“我们轮一圈,最菜的那个人,可是有惩罚的噢。”

我肚子突然很疼,正准备说唱歌,施柔儿突然抢答:

“肯定热舞啊,我们都出来玩了,还有人放不开啊?”

我肚子疼得厉害,沉声道:

“我身体不舒服,我唱歌,或者你们先玩。”

江驰皱眉,阴恻恻地盯着我:

“你什么意思?还在闹情绪?都喊你出来玩,主动给你台阶下了,你又在这里摆谱?”

施柔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我的肚子,立刻让DJ放了首劲爆的热舞音乐。

她先是跳了一场热舞,随即走到我面前,伸手要来拉我跳舞。

我抿唇强忍怒火,沉声道:

“我说了我身体不舒服,你们可以玩,我先轮空。”

施柔儿瞥了眼江驰,她娇笑着又来拉我。

我烦躁地收回手,无意推了她一把。

施柔儿后退几步,她脚一滑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哀嚎两声。

游轮上瞬间安静,就连热舞音乐也停了。

江驰脸色黑沉如墨。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手上的酒杯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唐芯,你又在发什么疯?”

“柔儿先跳舞,又好心拉你一起跳,她这是在跟你赔礼道歉了,你居然恶毒到去推人家!”

施柔儿低着头,红着眼缩在江驰怀里哭泣。

我冷冷盯着他,讥讽一笑:

“道歉?她难道不是在逼迫我吗?我说了我肚子不舒服,她耳聋,难道你也没听见吗?”

施柔儿的哭泣声越来越大。

江驰心疼地给她擦眼泪,他目光阴森冰冷: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既然你玩不起,那就要接受惩罚!”

他说着,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扯起来,狠狠甩在地上。

这一甩,我只感觉一股热流从我身上流出。

我挣扎着想起身,江驰一只脚猛地踩在我的身上。

紧接着,他拿起一旁一米高、半米宽的大冰桶,直接倒在我身上。

“哗啦啦。”

重重的冰块砸下,划伤我的皮肤,砸得我头皮发麻。

我红着眼想躲闪,江驰踩在我身上的脚却暗暗用力。

好久好久,一大桶冰块终于浇完,我浑身又冷又疼,肚子的剧烈疼痛差点让我当场晕倒。

此时江驰正抱着哭泣的施柔儿,俯身耐心哄她:

“乖,我惩罚她了。”

“要是她待会儿还向你不道歉,我就立刻马上和她……”

我强撑着身子站起,冷声打断他的话:

“提离婚是吧?我同意!我们离婚,从现在开始一刀两断!”

江驰看着我,黑眸闪过一抹诧异。

我拖着虚弱的身子,强忍着疼痛一步步往外走。

众人的目光中,我的血液一点点从大腿流下。

昏迷前,我听到服务员惊呼:

“流血了,快来人啊!”

“天啊,这么多的血,该不会是流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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