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确实做到了爱他一辈子,可这代价太大,大到他永远失去了她。
这样想着,沈寒琛抬起沉重的脚步,朝着太平间走去。
随着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沈寒琛下意识抬眼看去。
只这一眼,他便彻底僵在了原地。
明明一个月前还活蹦乱跳的女人,此刻了无生息地躺在那里。
脸色苍白的像是一阵风便能轻易地带走她,片甲不留。
沈寒琛眼睛一眨不敢眨地看着眼前的人,脑海里第一个冒出的想法竟然是,她怎么会怀孕呢?
非正文:
如果以前的纪兴安现在还在,应该会陪在她身边,他们可能已经结婚了,他不会对她这么冷淡,经过了董曼沁的事情后,也会站在她的立场考虑了。
人生啊,真的是,有太多意外,太多的不可估量。
白禾唱完,把话筒放了下来,喝了一大口的酒。
“吃菜,那个螃蟹,你尝尝,黄挺多的,很好吃。”傅悦抓了一个螃蟹放在了白禾的面前,
白禾扭了小蟹脚,咬了一口,“en?”
“味道很不一样吧?”傅悦开心,“他们把螃蟹放在特质的酒里泡了一晚上,再蒸熟的。”
“很好吃,跟我以前吃过的都不一样,觉得很香,很入味。”白禾说道。
“你觉得好吃,就多吃一点,他们用酒泡过,说是那种酒可以驱寒气的,就中和了螃蟹的寒xing。”
“en。”白禾应道,问也在吃螃蟹的傅悦,“你今天什么事情不开心,就是因为照片的事情?”
“照片的事情觉得对不起你,然后……”傅悦停顿了下,看向白禾。
她信任白禾,憋在心里,除了白禾,好像也没有其他特别合适的人了。
“你不是说,让我想想以前做过的事情吗?有一个人。”傅悦说道。
“谁啊?”白禾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