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在柴房里诞下个死胎被活活打死,村长说我姐成了灵,是回来索命的

玖月情感说 2023-11-24 17:25:36

我们村有个传男不传女的秘密,叫做阵吾。

请一位邪神供奉在房子后面,用五彩线封住,阵法便可以完成。

如此一来,将门锁拉下,对方必死无疑。

我就是这么被我姐害死的。

村民们都说都是我姐抢了我的魂。

我天生痴傻,说不出来话。

可是没人知道,这已经是我活的第二世…

1

“我告诉你,李保男,你他妈这辈子就是欠我们家的!”

我爸说着,一脚揣在我大姨肚子上。

我姐就在旁边冷漠地看着,不哭不闹,眼中折射着不符合她年纪的光。

我生来不会讲话,但我也不如他们说的痴傻。

幸运的是我是个男孩,不用遭受无休止的谩骂,也不用下地干活。

虽然是个哑巴,我爸妈也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好在他们死后照顾我。

我心安理得享受起女人们的伺候。

我性子冷漠,对着我爸我妈,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

村子里都说,我本来该有大好前程的,是我姐抢了我的命格。

她该死。

我是和我姐同一天出生的。

但她一生下来眼睛就滴溜溜地转着,我却像少了魂魄般呆傻。

村长德高望重,把我爸叫到里屋不知道说了什么。

一出来,我爸就骂骂咧咧的。

他瞪着大姨,恶狠狠的威胁着。

可是没人知道,这已经是我活的第二世了。

2

上辈子也是这样,我大姨相信村民说的话,更认为是我姐害得我。

我大姨父死的早,她又生的是女孩,在村里备受嘲讽。

她理所应当的认为是我姐的错。

我姐在五岁的时候就被送到我家赔罪。

她长的好看,李保男也好看。

我早就对她起了歹心。

我妈在她十岁的时候就给她绑到我屋子里教我行房事。

不用她教,我早就会了。

从我出生起,我妈和我爸就老是吵架。

我感觉她一点都不爱我爸,村子里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唯独她,气急了还敢跟我爸撕咬着。

每次吵完架我爸就会怒气冲冲地走进我大姨家里。

大家都以为他又去找我大姨的不是。

只有我知道,他每次都像野狗般的在我大姨身上。

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服务的。

我姐不争气,但我厉害。

十二岁的时候我就让她大了肚子。

村里人都夸我有能力。

可惜啊,她生孩子那天我爸妈在给我过生日,没人理她。

没想到她自己躲在柴房里还生下了个死胎。

我气的厉害,和我爸妈活生生打死了她。

她该死,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还敢让我的孩子没平安生下来。

多少条命都不够她赔的。

再一睁眼,我竟然又在我妈的怀里睁开了眼。

3

“我的儿啊,你怎的一句话不讲呢。”

她哄着我,上下拍打着我的背,急得直跺脚。

我不会讲话,只是看着她。

不多时,我爸拎着两条还带血的猪肉风风火火的回了家。

“梅,你生了儿子,是咱老李家的功臣,我把村里给李保男的肉也拿过来了,今天多吃点,就给你好好补补。”

说着,他把肉甩在桌子上。

“愣着干什么,快去做饭啊!”

村里的女人,生完孩子就得下地干活,我妈也是。

“大壮,你看咱儿子,怎么不会说话啊!”

我妈哭丧着脸,半是往前探着身子把我递给我爸,半是害怕他责怪往后缩着脑袋。

我爸眉眼一斜,从她手里接过去。

“儿啊,儿!”

他粗犷着嗓子喊我。

我还是没吱声。

没过多久他就没了耐心,一巴掌甩在我妈脸上。

“王小梅,你他妈造的什么捏,给我儿子生成个哑巴!啊!”

他恶狠狠的喊着,震着房顶都晃动。

我妈缩在房角里一句话不敢说。

活该,我冷冷的盯着我妈。

要不是她,我至于两辈子都说不出来话!

我爸妈还是怀有希望,等我开口。

在我五岁的时候,别人家孩子已经识得大字了,我爸着急了,抱着我就去了村长家。

本来我妈想去,被我爸呵斥留在了家做饭。

不知道怎么的,这些年一听着能去村长家,她倒是比谁都着急。

我隐约听见了阵吾两个字,便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乖儿子,等爹为你报仇!”

4

村长说我姐成了灵,不属于她的身体,她的魂抢占在里面,是回来索命的。

我爸虽然害怕,倒也跟我妈商量了对策。

他们借了隔壁张婆的黑狗血,放了一大碗怒气冲冲地走到我大姨家。

张婆心善,上辈子我姐死了,还是她把尸体带走安葬。

她跟村长向来不对付,我们也瞒着她没说干嘛。

“李保男,给那女娃子交出来!”

大姨被我爸吓得缩在床上捂着肚子,连忙用手指着椅子上的小孩。

女人命就是贱,我一出生就窝在我妈的怀里,她哪怕下地干活也得抱着我,哪像我姐,孤零零地在椅子上没人管。

她坐在椅子上,不吵不闹,就这么盯着我们,直把我打了个寒颤。

我爸一手给她拎起来,把整碗血灌进去。

我缩在我妈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被呛得直咳嗽。

我看见我爸嫌不过瘾似的。

“梅啊,拿针来!“

我妈急忙从兜里掏出四五根长针,针尖在阳光下透着寒意。

这时,我大姨也起来了,她帮着我妈死死地按住我姐,看着我爸手起手落。

我爸眼睛里透着嗜血的光。

不是为了帮我报仇,更像是自己天性带着对屠杀的渴望。

“别扎了,再扎就出事啦!”

颤颤巍巍地声音传来。

张婆蹒跚着身子向里屋走着。

“谁让你们扎着女娃的,造孽啊!”

我爸被说的愣了一下。

张婆虽然是女人,可也和村长一样略同秘术,我爸对她很是敬重。

他立刻收了手,站在一边恭恭敬敬地等着王婆下一句话。

“那王老头是不是跟你们说了什么?”

我爸一听,便带着几分气到,“这女娃子抢了我们家大宝的命嘿,村长说她成了灵,需得给她吓跑我娃才能开口。”

那知王婆一挥手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他骗你们的。”

“哪有什么灵啊,不过是他编的借口唬你们的。”

“要真像他所说,世界上通神的事情多了去了,那还不乱了套,他就是想显得自己和别人不同罢了。”

“这…”

我爸手里还拿着针,我姐的脑袋已经被扎的落了点点血渍,她也不哭,握着拳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壮,你若信我,就让这女娃子落到你家去,天天伺候着你和你儿。”

“一个女人能翻出什么幺蛾子,你天天看着她,她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闹出事?”

“从此以后,她便是你儿的嘴,你儿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让她再给你家添一个孙子罢!”

我爸一听,只得连连点头,把她带回家。

当天夜里,我就爬上了我姐的床。

5

我还没有看过五岁女童的样子,好奇的很。

她没睡觉,坐在床头,点着煤油灯。

死女人,浪费多少我家多少柴火。

可惜我开不了口,不然我一定骂死她。

她看见我来,也没有像上辈子那样,跪在我旁边给我收拾着。

我很是不满,想让我爸狠狠的抽她一顿。

没规矩的死女人,真是欠教训。

她就这么盯着我一步步爬上床,活像是盯死人的目光。

明明是夏天的晚上,我却依旧打了冷颤。

她没扶我,一脚给我蹬下去。

我被踹的猝不及防,想哭喊着让我爸妈来救我,却也发不出声音。

她恶狠狠的踩在我肚子上,好在她从小被虐待,轻的很。

没过多时,又左右开弓的扇了我几个巴掌。

我痴傻,感觉不到痛,灵魂躲在身子里看着这一切,却也气的不行。

她给我拖回屋子,塞到被窝里,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就回去了。

隔天一早,我是被我妈的尖叫吵醒的。

“大,大壮!”

我爸被我妈吵醒,显得很是气愤,抄着拖鞋就走过来。

“你看儿这是咋啦!”

我爸也吓了一跳,一双眼瞪地溜圆,直往后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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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那已经盛放的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