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孔子,孔明才是真正的“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也”

闲闲投资 2025-01-13 02:50:03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诸葛亮的《诫子书》实际上是“自白书”,是人生最后关头留给儿子的至理名言,可谓浓缩了一生认知精华。

而世间大多数人之所以“学”与“才”难有建树,皆因未能“立志”也。而这个“立志”,大多要经历一种“人心死,道心活”的过程。如果没有“立志”,遇到点困难就很容易放弃,自然就会导致专研领域知识不能深入,学而“无志”,则不能成学也。

再通俗点讲,要止于某个领域,或金融投资、或人工智能、或开饭店、或种土豆,然后深耕相关领域知识经验,不断学习成长,要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心,就是“志”了。

有了第一步,我们讨论的是第二个问题,即便“立志”在某一领域取得了成就,但未必就能达成圆满。孔子是,诸葛孔明也是。

孔子周游列国,政治主张得不到施展,常常被调侃成“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也”,孔子的政治主张是“恢复周礼”,这是他一生所学的终极目标。在那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恢复周礼”可行吗?

肯定没有标准答案,只有试试才知道。

孔子用一生实践经验证明,这条路行不通,然后返乡著书去了,反而发挥了长项,以另一种形式“传承周礼”,让其最后时光变得更加耀眼。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称孔子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也”有点牵强,而严格意义上来讲,诸葛孔明才是真正的“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也”。同时,这又是儒家最耀眼的精神气节,这是孔子与孔明备受后人爱戴的一个主要原因。

为啥说孔明才是严格意义上的“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也”呢?

一个标志性事件是“六出祁山”,严格意义上来讲,“六出祁山”其实并不准确,《三国演义》夸大次数的背后,实际上是强化的精神气节。

之所以说孔明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也”的典范,是因为明明知道“北伐”是不可能成功的,却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北伐。

问题接着就来了,闲闲财经凭什么说孔明本来就知道北伐是不可能成功呢?

我们先看孔明早期的论文《隆中对》:“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以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之争锋”,“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

可以说,孔明对曹魏、孙吴做了非常深度的“基本面分析”,研究《三国》的朋友其实很多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与孙权的“贤能为之用”。

毫不客气地说,不管是什么时代,竞争的核心都是人才的竞争。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实质上就可以将“天下才俊尽收囊中”,“挟天子”曹魏成为了正统,这是曹操手下能人最多的原因。再加上,江南自古都比较富庶,“自古江南多才俊”孙权有“贤能可用”,人才战略上次之。蜀地则不然,自古“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天下才俊不愿去蜀,蜀人又易偏安一隅,人才自然容易凋落。

刘备“夷陵之战”之所以一败涂地,皆因彼时手下已无能人矣。再到后来,“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更是捉襟见肘,时也、运也,怎能怪孔明治蜀不行呢?

由此可见,蜀汉偏居一隅时间越长,实力就会越弱,人才就会越少。《隆中对》有言,北伐的时机是“天下有变”,而各方势力均较为稳固,只有蜀汉实力越来越差,如何应对?

只有在“天下不变”的时候,熟悉北伐路径,而当真正“天下有变”的时机到来时,蜀汉才有翻盘的机会,孔明原本就知道“北伐”并没有胜算,仍不得已而为之,刻意寻找机会。这正是闲闲财经认为的,孔明才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也”的典范。

不难看出,孔子未能达成“恢复周礼”的志向,孔明也未达成“兴复汉室”的志向,但二者一生都不惧困难、勇往直前,最终均名垂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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