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学霸整天死人样不顺眼,怎么就被看上了呢?

长沙阅看 2024-03-15 23:56:53

我的家室优越相貌出众,他们总说我如同童话般的王子,高贵,典雅,只可仰望不可瞎想。我喜欢听着他们在我耳边恭维,在我面前点头哈腰如同个丧家犬般,这令我心情愉悦。只是却有一个人从始至终从不正眼看我,我厌恶他的每次在我眼前出现时的死人脸,势必要让他对我的蔑视!

踩着早自习上课铃声踏入教室是我常态,不出意外的我的座位一如既往的塞满的情书与礼物,这其中压在最下面的一封黑色信封的情书在众多粉嫩嫩的信封里尤为醒目,我将这封情书抽出,信封传淡淡的栀子花香很好闻,我厌恶的皱眉,即便不将信拆开我也能猜到里面的内容,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你是我的”几个大字。

这份黑色的情书经常能出现,但每回我都没能抓出是谁放的。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狗腿子们将其余的东西迅速处理干净,这时我的同桌也凑过来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可奈何,“我还是没能看见是谁放的。”

我嗯了一声,这封信被我抛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入垃圾桶,自从这封信频繁出现开始我便留意了里面的内容,清一色的写满一句话,我时常好奇写信的主人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只可惜她隐藏的非常好,就连负责拿教室钥匙的同桌都留意不到。

见我没什么反应,同桌开始自顾自的絮絮叨叨,“你说这女生是不是会隐身啊?每次有女生路过我都盯着,放学锁门前我还特意看一眼你抽屉呢。”紧接着他突然神经兮兮的压低声音,“诶,你说会不会其实不是女生,而是男生?那也不应该啊,那信那么香,要是男的话岂不得是个娘炮?可娘炮我也没发现啊。”

叽叽歪歪没有答案的呱唧一通,听的我耳朵嗡嗡作响,吵得慌,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其实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是同桌在监守自盗装傻充愣,不过后来有一次他请假没来学校,那封黑色情书依旧出现我才打消疑虑。

与白天的苦逼生活不同,晚上是我的自由放纵时间,美好的生活从夜晚开始,一口烈酒下肚冲散所有烦恼,不带任何脑子的沉醉。

喝的起劲我注意到对面其中一个人的手已经顺着他身旁女生的衣摆探进,我吹了个口哨提示其他人,举着酒杯指着那人,“咱的薛二少已经迫不及待要探讨人类刚出生时的新方向了。”

在做的个个都是秒懂货色,一瞬间整个包厢充满一阵不怀好意的目光及猥琐笑声。

被发现的薛二少丝毫不在意,甚至是更加不顾及,手上的动作越发明显,另一只手搂过美女,眼眸微抬,懒懒散散的冲我身后的方向呵斥,“愣着干嘛,没看见我杯里的酒没了吗?过来倒,没点眼力见。”

我回头看了眼,这一看愣住了,候在身后的酒保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人,端着酒低垂着脑袋,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制服,除了我看着不顺眼的那傻逼苏蕴还能有谁?

看着他低眉着眼走上前为薛二少倒酒,又被薛二少接二连三的呵斥,“不想干就趁早滚蛋,让你倒个酒摆个脸色给谁看?妈的。”

我的心陡然升起一抹玩味,坏心眼的就想到了一个能让我乐呵又能让他吃苦头的好办法,拉住苏蕴的手阻止他退回去的脚步,扬声道:“别急着走呀,惹了咱的薛二少不快总得赔礼不是,你们说对吧?”

“就是就是。”其他人附和着。

我唤人重新拿来了几瓶新开封的酒,桌上的其他人似乎都明白我的意思,吹着口哨笑的欢快,我指着桌上的几瓶酒看着苏蕴,脸上露着自认为温和的笑容。

别人是拍手叫好,薛二少是拍胸脯叫好,惹得他怀中的女生频频皱眉,“还是程然会玩,看到没,喝完这几瓶酒你就能走了。”

我叫的这酒是特意调制的,后劲不大,却很烈口,几乎很少有人喜欢喝。

苏蕴偏头看向我,紧闭着双唇,目光深沉,我在想他会不会向我开口求饶,如果求的好听了我或许能同意他只喝一瓶。

但只是仅仅一眼他便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的抓起一瓶就开始灌,似乎没想到会如此烈口,他瞬间就被呛住了,整张脸紧紧皱起,边剧烈咳嗽边灌完一整瓶酒。

到了第二瓶他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了勇气,又一瓶酒下肚,他依旧没有向我求饶,哪怕倔强的双眼已经附满水汽。苏蕴有病的这一想法再一次固执的扎进我的脑海里,但凡他求个饶事情也就这算了,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像他这般。

苏蕴咳的已经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瘦小的身材已经站不住,勉强撑着桌子蹲在地上。

桌上的吵闹声渐渐停下,他们看着默不作声的苏蕴眼神无一例外的不认为他是傻逼,场上的女生都已看不下去,纷纷出声希望我们不要再为难。

最后的酒终究是没让苏蕴喝完,将他重新赶回后头候着后我们又重新继续之前的把酒言欢,喝到最后我已经忘了自己是如何回的家。

宿醉后的头痛在第二日将我唤醒,我疼的龇牙咧嘴,抬起手想揉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丝痛意,却发现我的手动弹不得,并且在我抬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叮铃作响。

噌的一下我的脑子瞬间清醒,猛的想起身却无奈施展不出任何力气,我艰难的抬起头看去,我的手脚皆被铁链锁了起来,项口似乎特意选制的柔软材质,所以才导致我没能第一发现不对劲。

最要命的是现在的我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连双袜子都没给我留下。我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满脑子只剩下被绑架了的想法。

我试着拉扯着手脚,活动范围小到我不敢认为这铁链放松了。

我颓废的躺在床上,这时我才注意到整个天花板是一面巨大的镜子,猛地看见浑身赤裸的自己我羞愤的红了脸,恨不得将始作俑者拖出来砍了。

透过镜子整个房间的容貌完整的显印出来。

房间除了我以外并无其他人,布局摆设仅是一张豪华大床,其余的连上凳子都没,偌大的房间空旷不已,这一刻我白了脸,浑身的血液开始凝固。

这一幕在告诉着我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绑架。我想不出来始作俑者是谁,我得罪的人并不少。昨晚,昨晚……我知道昨晚的人一定是关键,我仔细回想每一个人的神情,那些人平常与我都玩的来,几乎没有红过脸,不应该会对我下手。

唯一被我欺负过的只有苏蕴,不,不可能,很快我推翻了这一想法,虽说苏蕴这傻逼

脑子有病,但不像是会绑架的人,

到底是谁……

我拼命的叫喊,只可惜并没有得到回应。

房间里没有闹钟,我只能凭借透过厚重窗帘撒进来逐渐变黑的光线猜测已经傍晚了,这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长期未进食的饥恶并不是最恐怖的,更恐怖的是昨晚喝的酒早已经完成了新陈代谢,膀胱涨痛的我怀疑即将要爆炸,

我忍的浑身开始不断发抖,侧着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希望它能发出丁点动静。我的理智已经快达到顶峰,直接一泄千里的念头不断在我脑海中徘徊,却又无法忍受的羞耻硬生生止住。无论是谁,我只希望他现在能够出现

终于在我快要绝望之际,哒的一声门锁响了,这一刻我仿佛看见了希望。

0 阅读: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