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我救命的骨髓让给了他的白月光,我死后,她却疯了

书梦文化 2024-03-22 15:02:33

我儿子死了,死在了拳击馆意外坍塌之下。

身为医院急诊科护士的妻子当天参与了紧急救援,可她却亲手将儿子的氧气面罩摘给了她初恋的女儿。

儿子因长时间土埋窒息,急性呼吸衰竭而死。

他成为这场事故中唯一不幸身故的孩子。

孩子被送去停尸房的时候,妻子却在医院照顾初恋淘气的女儿。

我愤怒质问她为什么把儿子的氧气给别人。

她却委屈地哭泣说:“我怎么知道他这么娇气,一个男孩子,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抗砸……”

1

儿子死在寒假里他每天去训练的拳击训练馆之下,拳击馆因屋顶荷载过大轰然坍塌。

他本来对拳击是完全不感兴趣的。

寒假里他只想让我们陪他玩玩,在家看看书,学习学习。

可妻子周雅非强逼着他去不可。

她说她的好朋友的女儿就在里面练习拳击,现在正在学习进攻阶段,儿子去可以帮忙打打配合训练。

同时也帮儿子强身健体。

我质疑她这不是送儿子去做沙包嘛。

她却嗤笑我老土,说躲避才是拳击的核心,让我去看看泰森的拳击视频,什么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那段时间,儿子上了三年小学都不曾接送过一次的周雅,突然主动要求提出接送乐乐上拳击课。

只要有空,哪怕她在医院连上了大夜班,也会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的去送乐乐上课。

一开始,我以为她突然意识到陪伴孩子成长的重要性。

直到乐乐死后,我才得知,周雅口中的这个好友就是她高中时的初恋情人杜青扬。

而儿子陪练的女孩儿,正是杜青扬的女儿。

有天晚上,儿子偷偷和我说,

“爸爸,我对拳击真的不感兴趣,而且杜依依她经常欺负我,她很蛮横,常常借着打拳时候打我。”

“她力气很大,打人好痛。”

“爸爸,我可不可以不学了?”

他小脸委屈巴巴,说着还撸起了袖子,抬起胳膊给我看他手臂上的伤痕。

我拉起他的胳膊一看,上面有手掐的,有牙齿咬的,还有拳击时打下的青痕。

虽然都不是很重,颜色比较淡,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心疼,心中又气又急。

那个叫杜依依的女孩子我见过,周雅还带回家里两次,虽说和乐乐同岁,可是她比乐乐高了半个头,还是个实打实的小胖墩。

男孩子发育一般比女孩子晚一些,儿子肯定不是那个杜依依的对手。

我认真教育乐乐。

“乐乐,如果别人打你,你一定要学会反击,而且一定要向老师和家长求助,你上课时妈妈正在陪着你,如果那个女孩欺负你,你应该立刻告诉妈妈,让妈妈帮助你解决。”

儿子听完瘪了瘪小嘴,更委屈了。

“是妈妈……”

我有些不解:“什么是妈妈?”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些都是妈妈掐的,这个还有这个,是依依咬的,这里是她戴拳击手套打的……”

儿子用另一只小手一个个给我指出胳膊上面的伤痕。

“我每次和妈妈说依依欺负我,她都会批评我不像男子汉,连依依一半都不如,她还骂我是娘炮,然后掐我。”

“妈妈还说,为什么依依只打我,不打别人,肯定是我做了错事,如果再和她告状依依,她听到一次打我一次,我根本不敢和她说。”

盯着胳膊上伤痕的时候,乐乐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但还是努力的吸着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

听到这里,我的大脑“嗡”的一声,胸口也紧跟着一阵抽痛,同时我的怒火也腾的一下上来了。

那晚我和周雅发生了第一次激烈争吵,差点到了动手的地步。

乐乐吓的抱着我的腿大哭,求我们别吵架。

周雅暴怒哭嚎着摔了我的手机,也摔了乐乐的学习用的平板。

可无论她如何闹,我都坚持乐乐不许再去上拳击课了。

2

临近年关,公司派我去广市两家合作公司去拜访,最重要的是催下年底需要结的货款。

往年基本催款时也会有这个流程。

这次出差算上路途时间不过四五天左右。

我怕周雅再把儿子送去拳击学校,临出发前,我特意将乐乐送去了他奶奶那。

另外我还叮嘱乐乐,如果妈妈送他去学拳击的话,一定记得用电话手表打电话告诉我,我来和妈妈沟通。

他乖巧的点点头。

可是就在我出差后的第三天,我便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那个男人在电话里问我是不是许乐乐的家长,然后告诉我孩子在拳击馆这边出了些意外,让我尽可能快点赶过来。

我拼命拨打着乐乐的电话手表和周雅的电话,却一个都没打通。

我着急地连开了11个小时车,滴水未进,直奔南城。

往回赶的时候,我想过儿子可能受伤了,想过他可能打拳击时骨折了,也想过他可能和那个叫依依女孩子打架又受了欺负。

我猜肯定不是什么大的意外,否则周雅肯定第一时间和我联系了。

一路上我都这样自我安慰着。

可我无论如何没有想过,当我赶回南城的时候,看到的是儿子冰冷的尸体。

我被警察带去停尸房认尸的时候,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肯定不可能是乐乐,不然周雅怎么会不知道呢。

警察和我说,孩子的亲人目前他们只联系到我,所以让我来认领。

我跟着警察往停尸间走的时候,腿脚都是软的,脑袋也浑浑噩噩。

站在停尸台前,我的手开始控制不住发抖,掀起白布那一瞬,我紧紧闭上了眼睛,根本没有勇气睁眼去看。

闭着眼站了很久,才挣扎让自己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就那一眼,如雷击般,我定在了原地。

躺在台子上的正是我八岁的儿子,乐乐。

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是委屈和不甘。

无法用语言形容这一刻的心情有多悲恸和绝望,身体开始失重,无法呼吸,仿佛身体被吸入了黑洞之中。

我疯了一般掀开白布,一把将冰冷的儿子紧紧抱在怀里。

我叫着他的名字:“乐乐,乐乐,你怎么了?我是爸爸,你别吓爸爸好不好,爸爸带你回家,你快别睡了……”

但他的身体冰冷又僵硬,再也不会童声童气笑着说:“爸爸,你被我骗到了吧?”

我怎么也不相信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儿子,现在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看到房间出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我立马跪到他面前。

“医生,你是医生对吗?救救我儿子,求你快救救他,他在这里……”

我拼命的向他磕头,怀中抱着小小的儿子。

穿白大褂那人和边上的警察一起扶住我,他们一边叹息着,一边劝我:“节哀。”

“医生,他可能只是昏迷了,你看看他,你瞅一眼,说不定还有救的。”

他说:“我不是医生,只是工作人员,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很遗憾他确实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了,否则也不会送到这里。”

听完他的话,我无力跌坐在地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天都塌了,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3

再醒来,我躺在了急救室的一张病床上。

手上打着点滴。

刚才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

对,肯定是梦!

我赶紧拨打乐乐的电话手表,没一会那头有人接起。

我惊喜到眩晕:“乐乐,是乐乐吗?我是爸爸。”

电话手表那头传来一道稚嫩的女童声音:“你是许乐乐爸爸吗?许乐乐不在这里,这个手表是周阿姨借给我用的。”

“乐乐在哪里?你是谁?”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叫依依,许乐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们上课的拳击馆塌了,他那个胆小鬼窝囊废,肯定躲在哪里哭鼻子吧,嘻嘻嘻……”

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呆呆坐在病床上,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大哥,你家孩子也是在拳击馆上课的吗?”

边上有个男人一边照顾病床上头上和脚上缠满医用纱布的孩子,一边开口问我。

我茫然的点点头。

“我们家的孩子是万幸,只伤了头和腿,听说这次坍塌事故受伤的有二十几个孩子呢,有的还在重症监护室,还有的孩子截肢了,我刚才还听说有个男孩子死了,才八九岁,你说父母怎么受得了啊。”

他摇摇头叹息着。

我被他这句话瞬间拉回了现实。

我的乐乐已经死了……

我一把扯掉手背上的吊针,光着脚直奔周雅工作所在楼层。

这里的医生和护士都在忙碌着,也是,突发这样的坍塌事故,医生肯定也是冲在第一线的。

这层也有安置拳击馆坍塌受伤的孩子,听着和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因疼痛而嚎啕大哭。

我又想起乐乐。

想着想着,我又忍不住蹲在墙角痛哭出声。

这些孩子起码还有一条生命,可我的乐乐呢?

我再也看不到了。

哭到头脑发懵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一个熟悉声音:“依依,你别乱跑,你这还需要观察观察呢,不可以乱动”。

是周雅的声音。

抬起头顺着声音望去,看着像周雅的身影,大概我哭了太久,眼睛有些模糊了。

我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眼泪,站起了身子,向前走了几步。

看清了,是周雅。

她正温柔笑着哄着一个胖墩墩的女孩,正是那个叫杜依依的女孩子。

看着周雅现在散发的母性光辉和恬淡,一时间质问和责备她的话哽在喉间。

她是乐乐的妈妈,是她十月怀胎生下了乐乐。

她和我一样,失去了最爱的儿子。

如果她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会自责死自己送乐乐去学拳击的。

事已如此,我怎么能拿她送孩子去打拳击这件事再去指责她呢?

毕竟拳击馆坍塌是谁都无法预料的事情。

我看着眼前的妻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向她说乐乐已死的事情。

内心纠结又痛苦,我抬腿的脚步开始踉跄起来,走了两步差点摔倒,周围有人大声提醒我“小心!”。

周雅闻声看了过来,待发现是我后,她快步走了过来,

“哎呀,老公你提前回来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太忙了,儿子在哪个病房?他还好吗?我到现在都没时间去看他呢。”

我喉头一哽鼻子发酸,低着头逃避看向地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见我没回答也没继续追问:“我手头工作挺忙的,你先照顾乐乐,我忙好再去看他。”

说完,她转过身又大声喊了两句:“依依,快回病房了,小心抓到你,我给你打针。”

两分钟后,那个女孩扑在她怀里,她牵着女孩儿小手送回了病房。

4

我一个人坐在小区的长凳上抽烟,一根接一根。

我根本不敢回家。

家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有乐乐的气息,也有和他相关的记忆,我不忍去看,也无法接受他已经离我而去的现实。

我只能用一根根香烟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提醒自己,我是个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

这个时候我得撑住。

我把儿子去世的消息编辑了又删,删了又重新编辑,一次一次,最终没有发出去。

我不敢想象爸妈失去孙子的景象,也不敢想象周雅如何面对失去儿子的痛苦。

我盯着手机界面发呆,这时周雅的信息发了进来,她告诉我因为拳击馆坍塌事件,她们急诊科所有工作人员都得加班,她这两天不会回家,让我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儿子。

看着妻子的这条消息又心痛的呼吸不上来。

她当初为了生乐乐大出血,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医生建议不能再生二胎,否则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乐乐是她拼了命生下的儿子,现在我该如何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啊。

我在长凳上整整坐了一夜。

天胧明的时候,我像是孤魂野鬼一样,不自觉飘到了坍塌的拳击训练馆。

这里虽然拉起了警戒线,但是已经有一些人员围在这里了,大多是我和一样面容憔悴的男人。

他们聚集在这里要一个说法,其中有个中年大哥在中间大声道,

“我的儿子因这场事故,截去了右腿,这不是天灾,是人祸,我们的孩子不能枉死,也不能白白受伤,我们需要一个说法和公道!”

“仅仅把拳击馆的负责人抓进去是不够的,我们需要追责背后的相关部门。”

他让所有受害学生的家长加到一个群,让大家尽可能收集证据。

他说仅仅闹事是没有用的,必须整理出有力的证据,才能够挖出背后的利益链和相关人员。

这个事故根本就是肆意违规建筑导致的,不仅建筑使用有问题,安全管理更有问题。

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谁能还我一个鲜活生命的儿子呢。

一番吵闹后,人群渐渐散去,我独自坐在拳击馆坍塌的土堆上,翻看着群里面的内容。

其中有个人发进去的视频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为视频封面刚好是我儿子从废墟中抬出来,看状态是清醒的。

5

看到儿子的小脸,我的泪水瞬间涌入眼眶。

我颤抖着点开这条视频,可当我看完后,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窖里。

儿子被消防救援人员抬出来时,虽然虚弱,但还礼貌地说了句“谢谢叔叔”。

视频中儿子浑身都是尘土,看着状态还是挺清醒的。

随后其中一名救援人员大叫医护人员来处理,又转身回去了废墟中。

一名护士立马赶了过来清理儿子口鼻中的泥沙,检查了身体,又吊上了生理盐水,她起身拿了一个移动式呼吸面罩给儿子戴上,仔细检查一番后,才匆忙离开去处理别的伤者。

视频背景声中被困人员的呼喊求救声和场外人的声音交织喧哗。

看到这里我的心揪成一团,紧紧盯着视频,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乐乐在这里状态都是挺好的,前面还很清醒的回应了护士几句话,身上也没什么外伤,怎么会突然不行了呢。

没几秒,镜头晃了一下,对准了另外一个角度。

一名消防抱着一个小女孩走了出来,小女孩哭的很大声,一直叫着自己胳膊痛。

“依依你没事吧?”这时,妻子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

那个叫依依的女孩,挣脱了消防官兵的怀抱,小跑着扑进了周雅的怀里。

“周阿姨,呜呜呜……依依吓死了,里面好黑,好可怕,呜呜呜……”

周雅着急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检查了女孩好几遍,发现没事后,她紧紧把他抱在怀里。

“依依不怕,阿姨在,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对着女孩面颊亲了好几口,仿佛那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随后女孩说:“阿姨,我感觉胸口有点闷闷的,上不来气。”

妻子环视一周,发现躺在平地上的儿子,想也不想直接拿掉儿子脸上的氧气罩,戴在了女孩儿脸上。

儿子在这里还惊喜的喊了她一声:“妈妈!你来了?”

周雅刚好接通电话,她只敷衍对儿子点点头,然后对着电话那头温柔说,

“阿扬别担心,依依没事,现在在我身边呢,你放心好了,嗯,嗯,对,你现在不用赶回来,晚点你直接来医院找我们就行,不用担心,晚上慢点开车,别让我担心。”

然后再也未理会儿子,她一手拿着移动式呼吸器,一手抱着女孩儿离开了镜头。

儿子前面还躺的挺平稳的,但是他很快因呼吸不畅开始手脚抽搐,看到这里我急的吼叫出声:“快来人啊,快来救救我的乐乐……”

我恨不得跳进屏幕里,抱起儿子冲向医院。

可是无论我怎么喊,都没有用。

儿子挣扎却越来越弱,最后,手脚一直在颤抖。

我歇斯底里冲着手机喊着“乐乐,乐乐不要……,快来人啊,救救我的儿子……”

直到半天,平躺在最里侧的乐乐才被消防官兵发现,他大骂医疗队到底干什么吃的,怎么孩子这样了还没医护人员过来处理。

接着有两名白大褂跑过来,开始做心肺复苏,到这里,视频断了。

6

手机从我手里滑落,我像被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

是她?

是周雅!

是她亲手害死了我们的乐乐。

我想到乐乐最后抽搐的小身子,心口钝痛的根本喘不上气。

她居然为了别人的孩子,亲手摘掉自己孩子的氧气面罩。

那个女孩被救出来时,能跑能跳,只是受到些惊吓,她都心疼的受不了,而儿子躺在那里,她却不闻不问。

更何况她身为一名护士,居然能擅自动用患者的救命设施。

她明明知道儿子也在那个场馆之下,明明是她亲自把儿子送去了那个拳击训练班,明明那天她应该陪在儿子身边。

可是她那天为什么不在儿子身边?

直到后来我准备离婚收拾物品时,我无意中看到她ipad同步她手机的微信消息才知道,她所谓送儿子去拳击训练班,都是和杜依依的爸爸去约会去了。

出事那天,他们更是根本都没出现,是杜依依的奶奶送两个孩子过去的。

坍塌事故发生后,周雅被紧急叫回医院加班,她才紧急赶到现场。

我多么希望,她那天没有出现在救援现场,那样我的乐乐可能还会平安的活下来。

这一瞬,我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我直接驱车冲到周雅所在的医院,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可当我找到她的时候,我的痛苦和崩溃瞬间又被放大了一万倍。

我在三楼高级单间病房中找到了她,彼时她正紧挨着一个男人坐着,病床上躺着一个胖墩墩的小女孩,正是那个叫依依的女孩子。

她牵着女孩的手笑着说着什么,男人低头看着他们,宛如一家三口。

“周雅!”我从牙缝中艰难挤出着两个字。

周雅回头看到我,眼神有些慌乱,她赶紧站起身,拉开与男人暧昧的距离。

然后板起脸开始教训我,

“许毅,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这里是私人病房,你不可以擅自闯进来”

“你告诉我,你他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是不是人?”

我双目猩红,死死的盯着她,拳头因握的太紧而止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男人站在一旁戏谑的盯着我,并没有说话。

周雅又羞又脑,她劈头盖脸冲我怒吼,

“许毅你这是什么表情?像是要抓奸一样,我来这里查房看看依依怎么了?你不要用你那龌龊的心思乱想,你自己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看着她既硬气又心虚的样子,胃里翻涌出一阵恶心。

“乐乐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吗?”我盯着她的眼睛,怒吼出了声。

周雅表情出现片刻空白,接着瞬间恼怒尖叫着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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