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被人绑架索取高额赎金,我跪求未婚夫帮忙,他却视若无睹……

微夏故事 2024-08-06 16:18:18

第1章 一

未婚夫的父亲去世,为我的保姆妈妈留下一笔不菲的遗产。

从此我妈被他打上了“捞女”的标签。

他不仅让我妈顶着高烧为他爸守夜三天三夜直至昏倒。

就连我妈被人绑架索取高额赎金,我跪倒在他面前求救时。

他也只是吻着他的小情人,鄙夷道:“怎么,当妈的捞了还不够,还要让女儿来?”

“你脱光了躺床上卖肉不就行了?何必还演这么大一出戏!”

“被撕票最好,去地下陪老爷子,不正如她所愿?”

他尖锐又漠然,直至他得知我妈被分尸惨死,才陡然红了眼眶:“怎么可能?”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知道那是绑匪的催命铃。

我怕得浑身发抖,反观沈白辰,却坐在沙发上,无比悠闲地把玩着他身上小情人纤细的手指。

小情人时不时地嘴对嘴将酒喂给他。

灯红酒绿、好不奢靡。

母亲的惨叫犹在耳侧,我再顾不上任何的尊严,跪趴在地上不停磕头,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沈白辰!就当我求你,求你,救救我妈……”

“好歹我妈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就当是看在过去情谊的份上,我求求你……”

我跪到他的跟前,握住他的脚踝,苦苦哀求。

转瞬,却被他狠厉地一脚踹开,正中我的心窝。

他语气极其讥诮的说道:“过去的情谊?什么情谊?她爬上我爸床的情谊?!”

“她没有!她只是……”

“够了,我没心情听你的狡辩。”沈白辰站起身,叼烟的刹那,另一位女伴迅速将他的烟点燃。

雾气缭绕间,我听到沈白辰恶劣地笑了:“你说要一个亿,也不是不可以。”

我激动地抬头,通红的双眼升起希冀:“真的——”

“脱一件衣服,就给你一百万,怎么样?”

刹那间,这本就疯狂的派对,因为沈白辰这一句话,更是让在场众人的情绪被推至巅峰。

尖叫声、呐喊声此起彼伏,他们甚至开始因我做赌。

赌我脱不脱。

“脱!脱!脱!”

顶着那么多双探寻、好奇的眼睛,耳边我妈仿佛在不停地磕头求绑匪头子放过,可得来的却是对方狠心折断了她的十根手指头,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我猩红着双眼,缓慢地站起来,开始解第一颗扣子。

沈白辰的眉头,却几不可察地皱起来,不爽自眼中一闪而过。

第2章

我脱得只剩最里面的一件。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宋小姐,我帮你数了,你一共也才七件啊,哪够救你妈那个捞女的?”

“要不这样,你跟我做一次,我给你两百万,如何?这可比你脱划算多了!”

闪烁的霓虹灯光中,所有人的脸似乎都变成了恶魔,他们高呼着,痛快地等着看我的笑话。

无尽的耻辱在那一瞬间将我几乎压至地底。

我大口的呼吸着,伸手按住了衣服纽扣。

沈白辰突然在这时站了起来。

他有些索然无味地“啧”了一声,眉头紧皱:“真没意思。”

“我后悔了。打算——”

“一分钱都不给你。”

犹如当头棒喝,我浑身一抖,就这么瘫坐在地。

我难以置信地仰头看着这个,曾经我奉若神明的男人。

谁能想到,我曾经幸福的幻想过要与他共度余生?

沈白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嘲讽:“你妈继承了我爸的遗产,不是挺有钱的么?一个亿都给不出来?”

“她没有!”我发出撕心裂肺地低吼声,将手机的声音调到最大。

我播放出绑匪发来的视频。

血腥的画面中,我妈的十根手指头被绑匪一根一根的砍下。

狼牙棒将她的骨头砸得扭曲。

无数的毒蝎从她的肉里钻过来又回过去。

她被折磨得已经不像个人了。

连惨叫声,都只能发出“啊啊啊”的低喊。

“沈白辰,我没有骗你,我妈真的被——”

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突然踢了出来。

沈白辰的情人云亚覃涂了红色的脚指甲油,那么妖娆地踩在我瞬间碎屏哑火的手机上。

云亚覃撒娇道:“白辰哥,能不能让她别放这些合成的血腥视频,好恶心啊,人家害怕。”

沈白辰宽慰地拍拍她的手背,看向我却是满脸嫌弃:“没听到吗?亚覃害怕,快带着你的东西滚蛋。”

我几乎是从云亚覃的脚下将手机抢回来的。

手机恢复运作的瞬间,我看到了绑匪最新发来的视频。

母亲毫无血色的脸就那般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她死了。

我僵在了那里。

张开嘴,却连一句哀嚎都发不出来。

直到这喧嚣的派对结束,直到夜色越来越深,我一直都坐在那里。

偌大的别墅,人人行色匆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叫我一声。

直到我终于绝望地倒在地上。

绑匪是坐了好几次牢的变态杀人狂。

因为系统里录入了信息,所以要找到他十分容易。

这个案子,很快就被破了。

彼时,母亲已经成为了埋在泥坑里、粪坑里以及扔进河里的无数尸块。

打捞,都花费了三天三夜。

将她的完整尸身拼凑起来的那天,我才终于像是大梦初醒一般,趴在白布上痛哭失声。

一年前,我妈紧握着我和沈白辰的手,笑语盈盈的模样,犹在眼前。

她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不是还说,要看着我们俩结婚,等着听沈白辰改口吗?

多可笑啊,那时候的我妈,还真的以为,自己的女儿自此得到了幸福。

谁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一场骗了我那么多年的游戏。

和沈白辰不同,我暗恋了他很多年。

我妈一直在沈家做保姆,而身为保姆的女儿,我也跟着我妈一起住在沈家。

从我记事开始,我妈就除了照顾我,还要照顾沈白辰。

沈白辰的父母离婚多年,母亲早就对他不闻不问,父亲又忙于工作,几乎没有时间关心他的日常生活。我妈是个心软善良的人,打小就把沈白辰当自己的儿子疼。

我从小听得最多的话,就是:“邀月,你要多让着点你白辰哥哥。”

这一让,就是十几年。

让到在漫长的岁月中,我爱上了这个曾经对我还不错的男人。

毕竟在学校受到欺负时,他会第一时间出现让那些女孩儿“滚蛋”。

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时,他会按着我的脑袋说“大不了来我家公司”。

恍恍惚惚间,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沈白辰在我的心中一直是如此的温柔。

他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啊?

第3章 三

处理完母亲后事,我计划搬出沈家。

因为事情突然,我没来得及租房,只能临时预订了一个酒店。

往外推东西时,正巧撞上沈白辰和云亚覃一同回来。

我扫了一眼,只当作没看到。

直到云亚覃突然翻开我的打包盒,拿出一个精致秀美的玉雕。

“这玩意儿倒还挺好看的。”云亚覃摆弄着它,朝沈白辰撒娇,“当花盆肯定很好看,送我!”

她晃着沈白辰的胳膊,一副娇嗲模样。

我却骤然红了眼:“这是我的!”

没等沈白辰说出“好”字,我已经扑上前,狠狠一口咬在云亚覃的胳膊上。

云亚覃发出一声惨叫,抬手就挥了我一巴掌,我却死咬着她的胳膊不松开。

猩红着双眼,宛如疯子一般含糊不清地吼道:“这是我的!”

沈白辰抬脚踹在了我的小腹上:“宋邀月,你有病吧?!”

剧痛袭来,我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却生生的,撕下了云亚覃的一块肉!

云亚覃捂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胳膊,气疯了,直接将那玉雕高高举起,然后“啪”地一声,往地上摔去!

玉雕碎了个稀巴烂,里面粉末状的东西,同样散落一地。

我彻底崩溃了,跪坐下去,发出绝望的哀嚎。

“疯子!”云亚覃凑上前,一脚踩在粉末上,“你是狗吗?”

“让开!让开!让开!”

我顾不上那碎片的锋利,满手血肉模糊也要将粉末捧起。

沈白辰面色沉凝,眼底幽深满是怒火:“宋邀月,不过就是个玉雕而已,你发什么疯?!”

“这样的玉雕,我沈白辰买得起千千万万个,你随便砸!”

“不过是个玉雕!不过是个玉雕!”我发出凄凉的嚎叫声,满眼是恨的望向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开口,“你知道吗,这是我妈的骨灰盒!”

沈白辰浑身一僵,双瞳震动。

第4章 四

我双手捧起骨灰,淋漓的鲜血沾染黏腻,字字泣血:“我妈攒了一辈子的钱,买了这个玉雕,喜欢得不得了,本意是用来做我的陪嫁,可如今……”

云亚覃发出一声嗤笑:“宋小姐,您舍不得这个价值不菲的玉雕,也不至于编这样的谎话来骗我们吧?”

“你妈攒了一辈子的钱?”云亚覃白眼一翻,有些无语的开口道,“还不都是沈家的钱,沈老爷子的钱?说白了,都是白辰哥的钱!”

沈白辰闻言,脸色刹时冷下,他挡在云亚覃的身前,沉声不屑道:“宋邀月,为了钱,你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还真是和你妈血脉相连啊。”

“别说是一个玉雕了,你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沈白辰的东西?”

他冷笑道:“就连你和你妈,也是吃着我沈家的饭长大的!别说是亚覃只砸碎了你一个玉雕,就算真的把骨灰盒弄碎了,你妈也一个屁都不能放!”

“没我们沈家,哪有你和你妈的今天?!”

我气到极致,反而突然冷静下来。

盯着他看了两秒后,我麻木地将沾了血的骨灰放进一旁的纸盒中,紧紧地护在自己的怀里,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沈白辰却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你去哪儿?”

我甩开他的手,嘶哑着嗓音道:“不敢再吃沈总的白饭。”

看向他,我的眼中满是绝望,却捡起自己仅剩的最后一丝自尊。

我说道:“沈白辰,我们分手吧。”

尽管,他可能从未把我当成过他的恋人。

可那一瞬间,沈白辰的眼瞳却狠狠一暗,怒气骤起:“你说什么?!”

“反正婚礼也还没开始准备,你也没有对外宣布,到此为止不会对你们沈氏有太大的影响。”我冷静地说道,“你等着一天应该已经很久了吧?恭喜你,再也不用看到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了。”

说完,我转身欲走。

沈白辰却猛地拦在我的身前,然后发出一声嗤笑:“宋邀月,你当我沈家是什么地方,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阴戾地看着我,一字一顿:“想走,可以!我沈家的东西,你一厘一毫都不能带走!”

他一字一顿:“你的这些行李,甚至是你打包用的纸盒,你身上穿的鞋、衣服……所有的一切,你必须统统留下。”

“但凡是我沈白辰的东西,你一个都不能带走。”

我拖着行李箱的手颤抖着。

我盯着他,看着他脸上那漠然又陌生的表情,头一次觉得自己真是愚蠢。

腹部剧烈的疼痛在此刻越发尖锐。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疼得麻木,不会再有感觉。

可大概是孩子听到了他爸爸的话吧。

所以他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留下了。

一股暖流从下腹涌出的瞬间,我彻底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

我趴在地上,迎着刺目的太阳,没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

“宋邀月,你又耍什么把戏?”沈白辰先是发出一声不耐烦的质问。

直到他看到我的身下,鲜血将白色的连衣裙染红。

沈白辰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惊惶:“宋邀月?你怎么了?”

我轻轻地说道:“你不是说你沈白辰的东西,我一样都不能带走吗?”

“正好,孩子给你留下了。”

那一刹那,沈白辰的脸色难看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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