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始于屎尿屁,终于屎尿屁”,经历过的人,都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有多深!
听说过“知识分子”的光鲜亮丽吗?一顶高帽子,身边总得围着一群学生,桌上是堆积如山的论文与报告。但你敢信吗?
这位北大教授,胡泳,可没时间在讲台上给学生们讲理论,他的“讲课”地点,是家里那张照顾老母亲的护理床旁,就是一边擦粪便一边修论文。
你说他是“知识精英”也好,社会精英也罢,最后他还是要回归到一个最基本的角色:儿子。
一个24小时待命、随时要拿着纸巾、背着尿布的普通人——忘了那些书本和理论,眼前的课题只有两个字:照护。
许多家庭背后的牺牲和困境无法用金钱衡量,也无法简单地用“责任”或者“孝顺”来概括。这不仅是个人的困境,也是社会结构问题的缩影。
“北大教授”VS“24小时护理员”一个北大教授,每天不是在讲台上讨论传播学理论,而是在凌晨三点,翻开老人湿透的床单,轻声安抚已经不认识自己的母亲。
胡泳的故事,今年在网上刷屏,成为了一个引发深思的话题。胡泳,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的教授,几乎所有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可在家里,他却不再是讲授思想与理论的学者,而是一个为失能母亲提供全天候照护的“全职护工”。
他不再和文字打交道,而是和粪便、尿液、甚至是呕吐物打交道。这是现实的对比,也是无奈的矛盾。
外界的期待和他身上沉重的责任之间,构成了一个尖锐的对立。
胡泳的母亲已经85岁,且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症状已经持续了三年。通俗来说,就是“渐渐忘记了你是谁”的过程。
这种病症摧残的不仅仅是患者的身体,更是他们的家庭——他们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他们的身份认知一天天消失。
家人的照护任务则会无限放大,变得越来越沉重。别以为这个角色简单,那是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和“心力劳动”双重夹击,真是辛苦得连天都不给喘息的机会。
失败的照护,是否真的没有意义?如果我们从表面上看,“失败”是这份工作的最终结果,那么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
对于胡泳来说,或许最重要的并不是照护的结果,而是照护本身带给他的一种责任感和存在感。
胡泳的照护并非是为了改变母亲的病情,他知道自己无法治愈母亲的病。
他所做的一切,是在对母亲的爱与责任的驱动下进行的,是一种在无尽的痛苦中对自己内心的坚持。这种“失败的照护”,反而成了他与母亲之间最后的一种深度连接。
“咳,这个社会不是提倡孝顺吗?这不就是尽孝吗?” 可是,你看过一个学者花多少时间在粪便、尿液中徘徊了吗?
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能不能撑住才是关键。毕竟,想想看,工作也好,做研究也好,那些脑力活儿总是比扛尿布轻松多了。
更别提,无论你是全职照护还是兼职,社会对照护者的关注度和支持,一直是个大黑洞。
这不光是胡教授一个人的事。这社会呢,似乎总觉得“儿女要孝顺”,但是孝顺的背后是父母需要什么照顾,社会有提供吗?
胡泳也说了,照护工作不应该被低估,更不能被忽视。
对,没错,我们社会一直在说“现代化”、“信息化”,但却总是把这“最基本的家庭责任”留给了那些愿意站出来的个体。
“爸妈是宝贝,累死也得伺候好”说起独生子女,小时候大家都说:一个孩子好啊,什么都能得,父母的宝贝疙瘩,家里的小皇帝。
可等你熬到30多,发现自己不仅得当“宝贝”,还得当“照护员”,还得当24小时看护器。
你爸妈慢慢老了,身上的毛病也一堆堆,腰椎不行了,腿脚不灵了,眼睛也开始混乱了——你觉得,他们能找别人照顾吗?呵呵,想得美。
北大教授胡泳,平时你以为他一定是站在讲台上大谈人生哲学,结果回家却是“做保姆”模式,没错,是做保姆!
妈妈得了阿尔茨海默症,他每天和粪便尿液对话,比任何博士论文都让他头大。
你可能想:“就算是独生子女也能扛得住呀,爸妈老了,自己打拼不是更有成就感?”对不起,打错了。
知道现在60岁以上的失能老人有4000多万吗?别看你一人是“独生子”,这份“独立”就像藏在你的身份证上一行小字:你要照顾一切。
试想一下:白天在办公室拼命,晚上回家当“看护员”,这两者平衡吗?你连外卖都可能点错,更别说能不能随时为爸妈提供精准的“照护”了。
而且,真正的地狱模式是:你想问社会能不能帮点忙?不好意思,没有足够的照护资源,全凭你自己。
家里有一老,自己就得变成全职保姆,兼职事业人——“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家、一份工作、几项责任。
而且别以为“独生子女”就能好过些——就像个盒饭一样,只有一个配菜。你永远都是那一个,不管多忙,父母的健康状况时刻提醒你,你一个人担着整个家庭的命脉。
未来的独生子女,面对的可不仅仅是工作压力,照护老人的难题也会随之加重。不是你老了,真的是你爸妈老了,压力来了,打死都躲不掉。
“养老”经济的真相“养老产业”在最近几年迅速发展,国家层面也出台了不少鼓励措施,但大多数养老机构并没有解决实际问题——特别是在护理层面。
从教授的经历来看,很多“养老”中心的质量仍然堪忧。
真正需要的是专业的、贴心的护理,而不是高档的设施和豪华的环境。现实是,大部分高质量护理服务,依旧要依靠家庭成员来完成。
甚至有些养老院更像是“失能患者的停车场”,只有最基本的医疗照护,而无法提供情感支持和精神慰藉。
而当这份负担落在独生子女身上时,他们往往不只是要担心父母的身体,还得面对经济上的巨大压力。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社会问题。
假如有更多的社区支持,假如有更多的护理专业人员,假如政府能在养老政策上进一步发力,胡泳与母亲这样的故事就不会那么普遍。
社会结构的调整和资源的分配,应该更加注重老龄化社会中“养老”问题的解决。
此外,科技也许能为我们提供一些解决方案。智能健康监测、机器人护理等新兴技术,正在逐步改变老年护理的面貌。
我们不能单纯依赖家庭成员,而是要推动社会各方力量的参与。毕竟,独生子女并非是天选之人,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工作和情感需求。
家庭,还是社会?谁的责任?未来能不能让人活得轻松一点?老年人不再是“负担”,年轻人不再是“奴隶”?
或许我们需要更完善的社会制度,更多的养老服务,别再让子女一个人扛起整个家族的担子。再不济,也得有点科技帮忙,让我们多点选择、多点轻松。
社会制度的完善,养老服务的普及,以及科技的帮助,或许是我们唯一的“救赎”之路。
以下是真实信息来源:
祈年文潭:北大教授成24小时照护者,不只是一个人的困境
当一位北大教授成为24小时照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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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教授24小时照护失能母亲:未来独生子女处境更难_澎湃号·湃客_澎湃新闻-The Pap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