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懦夫,越会欺负比自己更加弱小的人群,对于凶兽,他就像一只羊;而对于羊,他就像凶兽。
——鲁迅
100年前,正是我们这个民族处于数千年来最危难、最飘摇的时代,没有人知道中国和中华民族的明天是怎样的。同样是在这个时代,鲁迅先生在小说《呐喊》中写道:
“这一年我没有毕业,我已经到了东京了,因为从那一回(俄日战争片)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不是一件紧要的事情,凡是愚若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
从此,鲁迅先生弃医从文,励志用笔作为武器,想要以自己的“呐喊”唤醒这个饱经沧桑、沉睡着的东方古国。
一个世纪过去了,我们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国家,不再是那个摇尾乞怜的民族,中国又一次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可时至今日,仍有一些“跪久了”的人不愿意起来,继续拜服在“洋大人”的脚下,像条恶犬般撕咬着哺育他们长大的祖国。这些“慕洋犬”们头上戴着一顶高过一顶的“帽子”:高学历、留过洋、家财万贯。可他们说的、做的却是最不入流的话语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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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日,一名叫季子越的中国科学院大学2019级硕士生被曝出在国外社交平台推特上,发表辱华言论。其话语之恶毒,态度之嚣张,和不久前的许可馨如出一辙,透着“恨国党”们那股腥臭之气。
由于此人言语的过分程度和“高级知识分子”的身份,这一话题不出意外地被顶上了微博热搜榜,还高居第二。短时间内频频有这样的“知识分子”、“未来之星”被曝出“恨国”黑料,我们的教育或许真的出了问题。
原本,像他一样喜欢女装的人已经随着日本“二次元”文化的输入,逐渐被社会所接受和包容。但不知道有多少人深思过,我们所包容和接受的外部文化,正掺杂着发黑的糟粕,慢慢渗透进年轻人的骨髓中。
可怕的极致利己主义、全无家国情怀以及动不动就让别人不要“爱国”绑架的年轻人们,正在慢慢变成像许可馨、季子越这样的“恨国党”。 我害怕,有一天这个国家会被这样的人接管,最后变回一百年前那个中国。
那些包裹在“糖衣”里的“炮弹”,正在一发一发地打在我们文化的根基上,有些人想要将已经传承数千年的中华文明彻底埋葬,最终让全世界都变成他们“自由、民主”的样子。
等到一群相信谎言会成真的傻子们完成“帮凶”任务后被无情抛弃时,不知他们是否会拾起曾被自己唾弃、践踏的母国文化,流下悔恨的泪水。
爱国诗人艾青写过一首诗,叫《我爱这土地》: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如今,我也想说,这片你们恨得牙痒痒的土地,我们却爱得很深沉。我只知道,这片在你们看来“不民主、不自由、不发达、没有未来”的土地,是我们永远的家乡和故土,是祖祖辈辈传承下来不可丢弃的地方。
或许,你们觉得这里就该被别人统治,就算以“二等公民”的身份生活下去再也没什么大不了,嘴里说着别人的话,笔下写着别人的文字,甚至可以没有自己的文化历史。这些,你们也许觉得都不重要。
但,先辈们觉得这些很重要,于是他们用鲜血和生命去守护,而现在,我们觉得这些也很重要,同样值得我们付出一切去捍卫。
不管怎样,你我永远都是一个中国人,黄皮肤、黑眼睛和黑头发是我们最鲜明的特征。
不管你们再怎么跪舔那些“洋老爷”,再怎么想融入他们的社会,最终也会是徒劳,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早在几千年前就被中国先贤们道出。而数万年前的智人时代,尼安德特人也由此被友好地从地球上“清除”。
六十多年前,钱学森先生说出了那句铿锵掷地的话:“因为我是中国人,根本不打算在美国住一辈子!”他选择回到一穷二白的祖国“种苹果树”,如今,无数中国人在他亲手栽的“苹果树”下“乘凉”。
如今,一个又一个由中国培养出来的所谓“精英却高喊着:“我不要做中国未来的骄傲,我不要做祖国的螺丝钉。”不知,这些人的父母有没有教育过他们最基本的做人之道。
如果没有,社会就会来教育他们。“20出头的年纪”绝不再是保护伞,成年人早就有了自我分辨能力,也应该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我觉得人民日报有一篇社论写的很好:如果你觉得你的祖国不好,你就去建设它;如果你觉得政府不好,你就去考公务员去做官;如果你觉得人民没素质,就从你开始做一个高素质的公民;如果你觉得同胞愚昧无知,就从你开始学习并改变身边的人。她有缺点,我们一起修正,而不是一昧的谩骂,抱怨,逃离。
正如鲁迅先生的另一句话:“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希望中国的青年都能成为中华民族未来征服星辰大海上的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