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刚毕业的女友搀扶路边老人回家,就此消失无踪。
四年后,摄影师拍到偏远山村找到了怀孕的她。
照片里,她脸颊消瘦,肚子高耸,艰难地弯着腰喂鸡。
等我赶到的时候,女友难产死在了牛背上,血淌了一地。
第二年,我化身人贩子,拉了满满一车子女人到山村。
村子里的人喜笑颜开,家家户户领到一个女人。
却不知,他们迫不及待拉走的是一群人贩子变性的女人。
1
缅北夜晚的洗脚城,格外的灯火璀璨。
一个醉熏熏的男人摇摇晃晃地朝着车门撞过来,要是有国内的网友在,一定会激动不已,那张脸是悬赏金额两百万的脸。
拐卖数百名妇女的人贩子张大疤。
车门被拉开后,他躺在后座,口齿不清的喊着开车。
我应了声,车辆平稳的启动。
我敲着方向盘,轻轻地哼着《Psat Lives》,阴影遮住了我的脸,车内流淌着蓝牙连接的音乐。
张大疤躺着还是不消停,大着舌头嘲笑我:「你们就喜欢唱什么鸟语,装作人上人,结果还不是只能给老子开车。」
「你还不如和我干,你这个瘪三不懂,那些女人绝望反抗,被压在身下的声音才叫音乐。」
我的回应是接着哼歌,车厢的音响遮掩了车门上锁的声音。
车停下来时,张大疤打不开车门还在那边像一只蚊子一样嗡嗡叫个不停。
「玛德快开门,不然小心我砸了你的车。」
寻常人遇到烦人的蚊子,当然会想办法让它安静下来。
我也不例外。
我屏住呼吸,车上弥漫着迷雾。
他昏死过去。
地点已经转移到一处废弃的厂房,音乐还在流淌。
「Some time the dreamersfinally wake up」
醉生梦死的人们终将清醒。
「Don't wake me, I'm not dreaming」
不要唤醒我 我并不是在做梦。
「Don't wake me, I'm notdreaming」
不要唤醒我 我并不是在做梦 。
「Past lives couldn't everhold me down」
往日的生活早已无法压抑我。
歌曲进行到高潮部分时,我开始动作。
这只烦人的蚊子因为车内雾状药物不能动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上的痛意,那张脸扭曲恐怖,张着嘴宛如上岸的鱼般尖叫。
让我害怕得很。
害怕到让他做了「女人」。
我举起手术刀,嘴角上扬地割掉他的下半身,「亲,麻烦给个好评,可不要投诉我,我很怕的。」
他的下半身被我割开,我认认真真地做好整容医生的角色,塑造好他最爱的女性部位,给他的胸部填充好材料。
我有些惋惜地对张大疤说:「恭喜你成功变性,活了下来。」
也恭喜我,复仇对象活了下来。
被捆着的张大疤,惊恐地眼珠子里倒映着其他几个「女人」。
2
厂房里有十几个已经改造完毕的人贩子。
张大疤是逃得最远的人贩子,也是我最恨,找了最久的仇人。
是四年前拐走我女友青青的人贩子。
青青学习的是护理专业,她本该毕业后在自己的岗位发光发亮,她性格温和,善于倾听,在我看来她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白衣天使。
可惜,人性最大的恶,就是利用别人的善良。
在实习结束回家的路上,青青遇到一个街边拿着飞机模型,摔倒扭伤的老人。
老人说自己出来给孙子买生日礼物,没想到摔倒了,恳请青青帮忙搀扶到隔壁小诊所那里,那里诊费便宜。
一个头发花白,心心念念给孙子礼物的摔倒老人,任谁看了都不会产生怀疑。
诊所的门一关,青青消失的无影无踪。
警方撕掉诊所上贴着的招牌纸,这里原本是一个小巷子,临时搭建了一个假诊所。
青青就这样被画着特效老人妆的张大疤拐卖了。
每天我扔下一盆黄澄澄的猪食,绝不多给其他的水和食物。
张大疤当然试图反抗过,他不像那些被关了好久,吃不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变性人贩子们。
他躲在门后面,拿着我没收走的药品托盘,企图敲晕我。
对此,我只是简单粗暴地拿着电击棒,开到最大马力。
就像他对付曾经被拐卖的妇女一样,毫不留情。
他也曾经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地奢望我放过他。
「我错了,哥。」
「我不应该在你车上呕吐,也不应该对你大喊大叫。」
「求求你放了我。」
全身裹着纱布的张大疤,没有了以往在女人们面前的趾高气扬。
我只问他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杨青青吗?」
他迷茫极了。
他每年都要拐卖许多妇女,我的女友青青只是其中一个,他当然记不得。
刚做完手术的张大疤显然不是其他「姐妹」的对手,他抢不到东西吃,身上的伤口又再一次炸开线。
我痛心疾首地缝着线,循循善诱着不听话的病人:「你抢不过其他的东西,还不能找点别的吃的。」
饿了几天之后 他听进去了。
我再也不用捏着鼻子,打扫角落里那些被苍蝇环绕的人体排泄物。
就这样过了半年,张大疤术后恢复的不错。
我该启程了。
3
我跳下车,拉开车门,展露在大山村民面前的是十几个眼神惊恐的「女孩」。
「就是这些货了,一万一个,中间那几个是大学生要贵点,三万。」
带头的老李头搓着手「好好好,我要顶漂亮的那个。」,摸着腰包就要给钱。
有人不满,李家前几年就买了一个大学生,给傻儿子传宗接代。
李老头敲着旱烟袋,咬着牙哀求:
「各位行行好,我年纪那么大,就指望着儿子」
「偏偏他死了,我老李家不能断后啊。」
「前几年买的那个,偏偏又只生出一个赔钱货,真是赔上加赔。」
这话一出,没人跟他抢了。
他想了想,又气得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赔钱货。」
我握紧拳头,又缓缓的松开。
他又看了几眼车厢里头的女孩,最里面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的大学生一眼,咽了咽口水。
令他更欣喜的是,这个人间尤物此时惊恐地看着他们,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我笑着:「大伯你眼光真好,这是这批货里最漂亮的,也就是个哑巴,性子强烈了一点,这个我算你便宜一万块。」
李老头嘿嘿笑,摸着哑巴的脸蛋,眼睛里尽是淫光。
哑巴扭曲着漂亮脸蛋,狠狠地朝着李老头吐了一口唾沫。
还真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我表面陪笑,目光微凉。
张大疤不枉我千辛万苦把你改造前凸后翘,每天都给你打雌性激素。
至于哑了,是因为我拿他当声带改造的试验品,失败了。
你该好好尝尝那些妇女所受的苦了。
3
李老头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老李头拽着张大疤的头发,狠狠的又扇了几耳光,急不可耐地朝着屋子里走。
张大疤一下子没了声音,估计被打晕了。
随着几声尖叫,一个车厢瞬间被清空。
大凹村的男人们都迫不及待地拽着自己的货,发泄自己丑恶的欲望。
有「女孩」尖叫:「我是男的,是张大疤手底下的小刀啊,我还卖过货给你。」
扯着「她」衣领的村民停下来,眯着眼睛盯着「她」。
见这招有用,其他的「女孩」也争先恐后的喊起来,自己姓甚名谁。
换来的不过是村民的嘲笑声,和更加激烈的扯碎衣服。
我看着那群可怜兮兮的「女孩」,笑得开怀。
不,应该说是他们,那群拐卖无数妇女的罪犯们,平日里只有他们欺凌妇女的份,哪里会想到如今的下场。
我高声朝着老李头的背影喊:「这个哑巴性子烈得很,你先把她揍老实了,最好断她一条腿,让她跑不掉。」
老李头想想自己年老体弱,难保让哑巴跑了。
他抄起一个棍子,用力朝着张大疤关节处砸去,「咔」一声,腿一下子软塌塌的。
眼看是彻底断了。
昏迷的张大疤闷哼一声,又被痛醒了,声音酥软至极,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一瞬间所有男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大凹村封闭的空间燥热难耐。
有几个年轻力壮的,直接挡住老李头的路,要和他抢。
4
老李头眼看自己抢不过,直接放话。
「我呢就想求一个儿子,大家想来呢,就交点钱。」
「我话放到前头,可不准把她搞怀孕,她只能怀我儿子。」
几个年轻力壮的,当然不干。
正当要发生哄抢的时候,村长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