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家彻底放弃妈妈,竟将妈妈锁进猪圈当做卖钱的工具

燃梦文化 2024-04-28 09:59:02

妈妈是被卖进大山给爸爸当媳妇儿的,因为生不出儿子,爸爸一家彻底放弃妈妈,竟将妈妈锁进猪圈当做卖钱的工具……

1

自我出生起就不受欢迎,因为在男尊女卑的山沟沟里,女娃向来都得不到认可。

我的降生是爸爸妈妈的第一胎,据说当时奶奶是想直接把我掐死扔到后山的,但不知为什么还是留了我一条命。

她说:“赔钱货先留着,等以后生了大胖小子就把她卖出去给人当媳妇儿给我们孙孙换彩礼!”

于是我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却一直得不到真正的亲情。

就连怀胎十月把我生下的妈妈都不喜欢我。

她将我视为耻辱。

妈妈长得很好看,她跟山沟沟里的女人都不一样,就连隔壁胖虎都说我的妈妈长得又白又嫩的,像仙女一样。

但每次说到这里胖虎的妈都会瞪我们两眼。

“山外头的大学生可不白白嫩嫩的,长得那个骚样子,心气儿可高着哩!”

后来我才知道,妈妈是被卖进大山给爸爸当媳妇儿的。

妈妈本来是外面的大学生,阴差阳错被爸爸认识的那个黑大叔拐来,用两千块就轻而易举地卖给了爸爸。

怪不得妈妈没有笑过,也不喜欢我。

原来她一直都是被迫的。

在我六岁的时候,妈妈又怀孕了。

爸爸和奶奶笑的没了眼,天天对着妈妈的肚子又拜又笑,像是在恭迎什么小神仙降世一样。

我曾偷偷去看过妈妈一眼,妈妈的脸色苍白,眼睛麻木的很,偏偏隆起的肚皮印着黑紫色的妊娠纹,看起来好不恐怖。

我真怕肚子里的小家伙把妈妈的肚皮撑破,可每当说出这个担心的时候,奶奶总会一巴掌将我甩在地上。

“你个赔钱货!知道个屁!只有男娃娃才会把肚子撑那么大呢!那是你那贱人妈的福气!”

我当时还小,才不管什么福气不福气的说法,只觉得奶奶好过分,妈妈明明那么痛苦。

后来在爸爸和奶奶十月精心的照料之下,妈妈又生产了一个女娃娃。

女娃娃长得很好看,跟我一样随妈妈,那双眼睛像黑葡萄一样漂亮,任谁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生下妹妹的时候我去看了妈妈,妈妈当时还有点迷糊,但她瞥向妹妹的眼睛是很温柔的。

于是我瞬间有些吃味儿,为什么妈妈看刚出生的妹妹可以那么温柔,却对我这个大女儿不管不顾,她是不是也在我出生的那一天也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过我?

我很喜欢妹妹,正在我趴在床边看妹妹的时候,黑着脸的奶奶和爸爸就冲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个贱人!你怎么那么没福气?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到最后给我生了两个赔钱货!”

奶奶可不管不顾,上前直接扯着妈妈汗津津的头发就将妈妈拖下了炕。

她左右开弓打着妈妈的巴掌,每一下都恶毒又狠厉。

爸爸则是站在一边,愤怒的脸上赘肉都横了起来,还时不时上前补了两脚。

我亲眼看着妈妈的下半身又渗出了血,哭的不能自已。

“哭哭哭!赔钱货就是知道哭,再哭这个家都被你哭散了!”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我也扇倒在地,看着妈妈越来越虚弱,我也不在乎脸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就过去抱住了妈妈。

2

“别打妈妈!别打妈妈!妈妈要死了!”

也许是我们的动静太大,床头的妹妹被吓哭了,一声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吵的人脑瓜疼。

“都哭!都哭!”

奶奶再也忍受不了,将妈妈往旁边一甩就去炕上抱起了妹妹。

“不要!”

妈妈突然睁大眼睛大喊,眼泪都模糊了整脸。

谁知奶奶却啐了一口。

“赔钱货养一个就够了,多养一个谁掏钱?”

说罢,她高高举起妹妹,直接将妹妹摔到了地上。

妹妹的啼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襁褓棉布渗出血,妹妹的黑葡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再没了声息。

“不!”

妈妈瞬间如同魔怔一样,开始大喊大叫。

“不许!我的孩子!”

妈妈拖着带血的身子爬到妹妹的身边,颤着手将妹妹的尸体抱在怀里。

她放声大哭,最后竟直接昏了过去。

我站在一边手足无措,那是我第一次对奶奶和爸爸生出入骨的恨意。

妹妹最后还是被爸爸扔去了后山,他们甚至都不给妹妹裹一张席子刨一个坑。

还是我连夜上山找到妹妹的尸体抱在怀里整整一夜之后,徒手给妹妹刨了一个坑将她埋了进去。

那时的妹妹半张脸已经被山里的畜生们啃的只剩骨头,另一半的脸眼睛还是睁的浑大,但是原来的黑葡萄已经黯淡地泛起了灰色。

妹妹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会怨气冲天的。

妹妹的死很大程度上刺激了妈妈,但这对于年幼的我并非坏事。

因为妈妈开始将呆滞的目光移向我。

她突然变得好温柔,会在干完农活时将我抱在怀里唱童谣,还会给我讲她的故事。

她说山外的世界可美了,女孩子都能上学,都能穿很漂亮很漂亮的裙子。

我很羡慕,于是问妈妈:“那我也可以穿裙子吗?如果走出大山的话。”

妈妈很认真的反问我:“妞妞想走出大山吗?”

“走出大山的时候把妈妈带上,好不好?妈妈也想回家了。”

妈妈看上我的眼睛是那么的温柔,我重重的点点头。

“一定会带上妈妈。”

有了这个承诺之后,妈妈变得很乖巧。

爸爸和奶奶还是会时不时的责打她,但是因为妈妈生的好看,整座大山里再没有比妈妈更好看的人了,所以每次打完妈妈,只要妈妈落两滴眼泪,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又会让爸爸兽性大发。

爸爸会毫无顾忌的将妈妈扯进房间,然后房间里就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和男人的粗喘声。

奶奶从来不顾及我,爸爸就算当面将妈妈折磨的不成人样,奶奶也不会捂住我的眼睛。

她只会冷笑着站在院子里:“希望这次的肚子争点气。”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和虐待下,妈妈又怀孕了。

这胎好像不如妹妹那胎平稳,肚子是在五六月份的时候才显怀的,看起来很小。

奶奶这次也不再对妈妈那么细心照料了,她每次都会用切菜的大柄刀朝妈妈挥舞着威胁。

“这次要是再生出一个赔钱货,当心老娘扒了你的皮!”

3

妈妈却不说话,只坐在院子里望天望地,发现我在看她,还会朝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我一边希望妈妈生出弟弟,一边又不希望,但一想到妈妈如果生出弟弟爸爸和奶奶就不会再虐待她之后,我几乎天天跟着奶奶祷告。

可惜妈妈的第三胎是早产儿,那一天我正跟着奶奶在地里干活,恍然间就听到妈妈生产的消息。

我比奶奶跑得快,奶奶在后边紧赶慢赶,摔了一跤,我也没去扶。

我想赶紧看看妈妈,于是在奶奶的谩骂声中,我内心忐忑地赶回了家。

好消息是妈妈第三台生的确实是个男娃娃。

但坏消息是,弟弟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我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被爸爸打的血肉模糊。

“你怎么能这么没福气?没用的臭婊子!好不容易下一颗有用的蛋,还是个死的!老子打死你,让你给老子儿子殉葬!”

妈妈的头发披散着,和妹妹死的那天不一样的是,这次妈妈被打的更惨,但她一点都没有挣扎。

奶奶跟在我的身后,一进家门听到弟弟是死胎的消息就昏了过去,这也成功打断了爸爸继续打妈妈的动作。

我趁着爸爸去看奶奶,猛的扑到了妈妈的身边搂着她哭,小手捂住他的伤口,试图靠这样就阻止那些汩汩向外流的血液。

奶奶醒了之后,对着妈妈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她去厨房拿了那个大柄刀,咬着牙恶狠狠地砍下了妈妈的三根手指。

“没用的东西!你还我孙儿命啊!”

她对着妈妈又扯又踢,妈妈本就虚弱,头皮都被她扯掉了一块。

我终于开始发疯,猛的扑上去撕咬奶奶的腿,差点就被奶奶一刀砍死。

那刀砍到了我的肩膀上,瞬间让我觉得浑身绵软失力,只有肩膀透风,痛的让我快要窒息。

“不许你打妈妈!你杀了我我都不让你再打妈妈!”

那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抱着奶奶的腿死死不放开,爸爸过来将我扯开丢到一边的时候,我只觉得脑袋里都冒出了金星子。

昏迷的前一刻,我看到爸爸也加入了阵营,和奶奶一起殴打妈妈。

妈妈一声也不吭,倒地的时候两眼放空,盯着我的方向,嘴唇嗫嚅动了动,就是不知道在说什么。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妈妈已经被打出神经病了。

她彻底疯了。

邻村的医生过来也不是为了看妈妈的疯病的。

他是被奶奶和爸爸叫过来看妈妈还能不能生育的。

因为他们娘俩打的时候,又把妈妈生孩子的地方打出了血。

医生是个糟老头子,捏着妈妈纤细白嫩的手腕摸了又摸,最后才缓缓给出结论。

“不好治,废了。”

“这本来上一次就落下了病根儿,月子期间又没有好好调养,这次生出个死胎也没有办法,你娘俩再一收拾,这女人呐,废喽,再也不能生了。”

听了这个话,爸爸和奶奶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奶奶往老医生的手里塞了两颗鸡蛋就将人赶出了家门,老医生在门口又敲又骂,最后啐了一口唾沫就离开了。

4

“这娘俩迟早遭报应。”

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妈妈不能生育了,也成了一个疯婆子,这可让人愁的很。

奶奶说:“当初把她买回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的,现在可倒好,除了一个赔钱货什么都没留下,还不能生了,这女人要了还有啥用?”

爸爸也苦恼的很:“早知道打轻一些,我这婆姨长得漂亮,一想到以后生不了娃,我还蛮可惜哩。”

奶奶说:“那给你再买一个?可最近老黑那里说没有货,女娃子都难拐。”

爸爸叹了一口气:“隔壁村的王寡妇长得也俏丽,前阵子她老给我送果子,我对她也有点意思。”

奶奶听了瞬间急了:“你要娶一个寡妇?”

“哪是娶啊,那你情我愿的事儿,把她弄过来,我俩将就着过日子,说不定明年您就能抱上大胖孙子。”

一提起孙子,奶奶的嘴脸就又变了。

她盯着还在昏迷的妈妈,过去踹了一脚。

“那这咋办?”

爸爸却对奶奶露出了邪恶的一笑。

“这可是个赚钱的好门道儿,当初我买下了她,全村人都羡慕我!男人就是靠胯下那二两肉思考的,反正她也不能生育了,就伺候伺候村里的那些老光棍儿,给咱们补贴点家用吧。”

那是我听过最恶毒的话,一个男人就算凉薄无情,也做不出能轻飘飘的将他同床共枕过的妻子当成一个赚钱的工具去处理的事情。

那是畜生都不如的。

可惜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懂,也没有阻挠的权力。

直到我看到爸爸用拴牛才用的铁锁链将妈妈栓起来丢进猪圈,我的心境才彻底发生变化。

进出我们家门的男人越来越多了,每次来一个人,爸爸就会把妈妈从猪圈里拎出来扔进我们的小柴房,而后那些男人就会扶着腰带笑着进去。

还是熟悉的惨叫声和男人的粗喘声。

这些男人通常结束的很快,笑着进去笑着出来,然后再塞给爸爸或者奶奶一点儿钱。

这就是他们所认为妈妈的最后一点价值了。

我经常会在这些男人时候冲进柴房,抱住全身赤裸的妈妈。

妈妈疯了,也被这群粗鲁的男人折磨的发狂,她拼命撕咬着我身上的肉,眼泪流的满脸都是,狼狈又可怜。

是我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轻声唱她曾唱给我的歌谣将人慢慢哄好的。

妈妈又被扔进了猪圈。

奶奶说这种赔钱货不用多养,猪吃什么她吃什么就好,能活下来就行。

于是我又开始每天给猪圈里的妈妈送吃的。

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期待,妈妈只对我一个人放松警惕并且偶尔能露出笑容。

那年的我已经十三岁了,已经懂得很多道理,我明白爸爸和奶奶不是好东西,也明白妈妈的绝望与痛苦。

当时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走出这个大山,然后带妈妈出去。

可道路很艰难,我从没有去思考过要怎么争取。

直到我意外发现妈妈的疯病竟然是装出来的。

那本是一个寂寥无月的夜。

我睡在柴房旁边小小的土房里,听着主卧传来爸爸响亮的鼾声,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5

天边突然划过一道惊雷,轰隆隆的。

天气变得很厉害,而妈妈却还睡在没有顶的猪圈里。

我很担心,于是披上衣服便出了院子去查看。

我个头小,走到猪圈旁边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男人从外边翻进了猪圈。

他并没有看到我,自顾自进入猪圈将熟睡中蜷缩成一团的妈妈摸醒了。

妈妈下意识的尖叫,被那男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小点声!你个贱人!”

妈妈被铁链拴着,无法动作,只能用被掐着的嘴发出呜咽类似于求助的声音。

男人跟白天来我家的那些人好像不同,他不想给爸爸和奶奶钱,但又想尝尝妈妈的味道,于是便挑在这个夜晚偷溜进我们家。

他一边扯着妈妈的衣服,一边用充满臭气的嘴去堵妈妈的嘴。

“怎么?他们都行,我怎么就不行?臭婊子!不给钱不让上是吗?看你都贱成什么样子了?我还嫌你脏呢,免费给你松松土!”

他的动作愈发大力,嘴上从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轻哄,无非就是想白嫖妈妈。

“宝贝儿,你乖,别发出声,哥爽一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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