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印度战机的困境印度一直怀揣着成为军事强国的梦想,在战斗机研发上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和资金,然而却因发动机问题陷入了重重困境。印度国产的光辉战斗机被视为 “国货之光”,但在量产之际却被美国航空公司在发动机上卡了脖子。印度空军计划采购超过 97 架光辉 Mk1A 飞机,意味着需要大约 120 台发动机,然而通用电气公司却将 F404 - GE - IN20 发动机的年产量限制在 20 台,甚至连 20 台都不能保证。这使得光辉 Mk1A 现有订单的第一架飞机交付时间从 2024 年 3 月 31 日之前推迟到了 2024 年 11 月。不仅如此,我国宣布对航空发动机涡轮叶片等关键技术组件实施出口限制政策后,多国战机项目受挫,印度更是尴尬不已。印度的光辉战机发动机用的是美国的 F404,而 F404 所使用的叶片是从中国进口的。中方发布出口禁令后,美国 F404 发动机停产,库存告急,印度的光辉战斗机生产计划被迫停滞。
波兰也在这场出口管制风波中付出了代价。波兰与韩国合作签订了 FA - 50 教练攻击机的采购合同,但首批战机交付后,却发现内部关键部件包括发动机叶片无法按时交付,因为发动机叶片需要从中国进口,而中国采取了出口管制政策。波兰只能取消后面的订单,已经交付的那一部分也一并退掉。印尼也中止了和韩国的五代机协议,双方正在为巨额的违约金争执不下。总之,印度战斗机因发动机问题面临着巨大的困境,这也充分证明了航空军工发展缺少发动机主导权的严重后果。二、美国发动机的难题(一)F404 发动机被卡脖子美国 F404 涡扇发动机被卡脖子主要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供应链问题,长期以来,美国军工制造依赖全球化供应链,部分零部件制造已逐步外包。F404 发动机的叶片依赖中国供应,而中国的出口管制政策直接切断了这一关键供应链环节。另一方面,中国在航空发动机叶片技术上的飞跃使其逐渐走向国际供应链的核心位置,此次禁运行动凸显了美国在关键零部件供应上对中国的依赖。例如,美国制造一架 F35 战机就需要 417 公斤的稀土材料,而中国几乎垄断了镓、铟、锑以及重稀土等稀有金属,这些稀有金属在航空发动机的制造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二)对美国军工产业的冲击美国军工产业因发动机问题遭受了沉重打击。以 F35 战机为例,由于发动机叶片等关键部件的短缺,F35 战机的交付量大幅下降。从 2023 年中国断供镓开始,美国的 F35 就生产困难了,截止到 2024 年 9 月,F - 35 隐身战斗机已经有 14 个月没有交付给客户了。为了满足自身需求,美军不得不将集中所有库存资源生产 F414 发动机,而对于已过时的 F404 发动机,只能停止生产。这一停止生产,首先是印度就停止今年二十四架 LCA 战斗机的生产计划。其次波兰不得不取消与韩国签订的 FA - 50 教练攻击机的后续合同,并准备将已交付的一个中队退货。F35 战机产量的大跌不仅影响了美国自身的军事部署,也让其盟友对美国的军工供应能力产生了质疑。美国军工巨头们开始意识到依赖他国供应的短板,必将着手建立 “去中国化” 的新供应链体系,但这需要时间与巨额资金投入,远水救不了近火。三、中国出口管制的影响(一)关键部件的限制中国对燃气轮机叶片等关键部件实施出口管制,是出于多方面的考虑。首先,从国家安全角度出发,这些关键部件在航空航天、军事等领域具有重要战略意义。如果不加限制地出口,可能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国家利用,对我国的国家安全构成威胁。其次,中国在航空发动机制造技术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不再像过去那样依赖进口,而是逐渐成为全球供应链中的重要一环。通过出口管制,可以保护我国的技术优势和产业发展,促进国内相关产业的升级和创新。具体来说,中国商务部、海关总署、中央军委装备发展部于 2024 年 5 月 30 日发布公告,对包括涡轮发动机或燃气轮机的叶片、导向器、机匣等涡轮构型部件所需的高温合金的定向晶或者单晶铸造设备,以及精密铸造中间产品等实施出口管制。这些关键部件是航空发动机和燃气轮机的核心组成部分,对加工制造水平要求非常高。以航空发动机叶片为例,它的型面是带有扭度的特殊曲面,内部还有特殊曲线形状的小孔,用来流动冷却气体。工作时要耐得住上千摄氏度的高温,承得起数十吨的拉力,经得住每分钟上万次的转动。如果用传统的机床加工、锻造铸造手段,想要达到设计效果,成本极高。(二)全球范围的连锁反应中国的出口管制政策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了多米诺骨牌效应,对美国、印度、韩国等多国战机项目产生了重大影响。对于美国来说,F404 发动机的叶片依赖中国供应,中国的出口管制直接导致 F404 发动机停产。这不仅影响了美国自身的战机生产计划,如 F35 战机的交付量大幅下降。从 2023 年中国断供镓开始,美国的 F35 就生产困难了,截止到 2024 年 9 月,F - 35 隐身战斗机已经有 14 个月没有交付给客户了。同时,美国军工产业的供应能力也受到了其盟友的质疑。印度的光辉战斗机发动机用的是美国的 F404,而 F404 所使用的叶片是从中国进口的。中方发布出口禁令后,美国 F404 发动机停产,库存告急,印度的光辉战斗机生产计划被迫停滞。印度空军计划采购超过 97 架光辉 Mk1A 飞机的计划也受到了严重影响。韩国也在这场出口管制风波中受到牵连。韩国与波兰签订了 FA - 50 教练攻击机的采购合同,但由于发动机叶片无法按时交付,波兰只能取消后面的订单,已经交付的那一部分也一并退掉。总之,中国的出口管制政策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了连锁反应,让多国战机项目受挫,尤其是印度,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境地。这也让各国重新审视中国在航空发动机领域的实力,以及自身在航空工业领域的发展模式和供应链安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