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初恋约会,妻子故意给我下毒,可当我中毒身亡后,她却又抽干了初恋的骨髓

点读故事会 2024-03-05 18:12:04

结婚五周年时,我吃了妻子亲手递过来的蛋糕,中毒身亡。

当天,妻子和初恋抱在一起,共同宣誓。

「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可是当我死后,她却抽干了初恋的骨髓和初恋同归于尽。

1.

「沈知行,你烦不烦,我今天没心情和你出去。」

这是我从妻子嘴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我从这个世界听到的最后一点声音。

等我再次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已经是一缕幽魂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妻子正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两个人姿态亲密的看一场芭蕾舞剧。

那个男人的手拂过妻子的秀发,不经意间帮她整理着衣领,而妻子竟然直接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两个人动作亲密,宛如一对恋人。

我内心震惊,冲过去想要阻止他们。

我的手刚刚触到妻子,就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我愣了一下,接受了我已经死亡的事实。

今天是我和妻子的五周年纪念日,早上她问我吃不吃芒果味的蛋糕。

听到之后,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因为结婚这么多年,妻子很少主动询问我的喜好。

我带着惊喜,接受了妻子的好意。

妻子把一整块蛋糕都递给了我,我小心翼翼的吃完了。

我知道妻子对芒果过敏,所以她一般不会买芒果味的东西,难道是特地为我买的?

我心里一喜,拿出了早就藏在背后的花和项链。

可是她看到一如既往的花束之后,眼睛里没有出现一丝光彩,而是对我说:「沈知行,你什么时候能有点新意?」。

我觉得也是,这些东西是每年都有,有点太普通了。

我决定出门给妻子买一件特别的礼物。

然后我出门了。

看到草莓想给妻子买一点,打电话给她,想让她出来跟我一起挑。

结果倒在了离家很远的马路上。

而当我醒来,看见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回过神来。

我仔细打量那个坐在妻子身边的男人。

然后突然想起来,他就是妻子的前男友傅柏文。

他们两个人当时是我们学校里人人羡慕的校花校草,成绩都非常好。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但是傅柏文当初为了争抢一个出国的名额,义无反顾的放弃了妻子,跟一个富婆走了。

之后两人再没联系,妻子浑浑噩噩度过了一段时间,到目前才差不多恢复过来。

而现在他却冠冕堂皇的坐在妻子的身边,时不时的和妻子耳语几句,妻子面带笑容的听着。

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甜蜜的互动中。

我心里一个激灵,难道妻子真的已经移情别恋了吗?

我眼看着那个男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妻子,一双眼睛黏在妻子的脸上,他离妻子越来越近。

灯光明灭之时,就在我以为他要吻上来时候。

妻子及时制止住了。

说道:「柏文,我只是答应你来看这一场舞剧。」

傅柏文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只是神情一顿,惊讶的看着妻子。

看着这一幕,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我知道妻子不会轻易背叛我。

那年夏天,傅柏文放弃了妻子之后。

妻子伤心欲绝回到了老家,她十分绝望,放在她面前的大好前程也没有了。

她的爸妈准备将她嫁出去,不是因为嫁的那个人有多好,而是嫁出去之后会有一万块钱彩礼。

我去支教遇到她的时候,她正被她的爸妈逼着嫁给村里的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

而她为了逃婚直接跳进了河里。

那天她差一点就没救了,是我把她救了回来,然后送到了医院。

还给了她爸妈一笔钱,把她带回了城市,帮她找了工作,然后慢慢的开解她。

她才逐渐走出了阴霾,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尽管已经毕业,但是她还想回去上课,我就把她安排到我上课的教室。

尽管冒着会丢工作的风险,我还是把她当成重点教学对象,把我会的都教给她。

我之后因此丢了大好的工作,不过因为大学里我和她都是学的设计,我就带着她一起创立了属于我们的服装品牌。

刚开始的时候很难把我们的产品推出去,我就出去跟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进医院。

她心疼我。不让我再去了,我却说,为了给你一个好的生活条件,我什么都愿意。

她也看出了我对她的心思,没几天就和我主动表明了心意,我们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所以,即使看到她和前任那么亲密的在一起,我仍旧不会去立刻怀疑她。

但是,幸好她果然如我所想,她只是出于礼貌来和他来看一场舞剧。

高兴地同时,我却清楚又突然的认识到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陪在她身边了,也不能时常看到她了。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伤感,所以在结束后跟着他们回到了家里。

在妻子即将要打开门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傅柏文迫不及待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整盒的红玫瑰。

其实这种玫瑰我也送过,但当时妻子收到玫瑰的时候,看向我用最尖锐的语气说道:「我并不喜欢红玫瑰,你能不能不要送这个!」

接着她就直接把红玫瑰甩到了我的脸上。

我心里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悲伤感。

从那次之后,我尽量以后送花的时候不送玫瑰。甚至一度不敢送花,就连五周年纪念日送的花我都是选了又选。

所以我再次看向傅柏文的时候眼睛里就带了一丝同情。

或许他也不知道这是妻子身上的禁忌。

可是妻子接下来说的话,却令我瞠目结舌,直接愣在了原地。

2.

「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你不觉得现在才送太迟了吗?」

妻子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可是下一刻却整个人都扑进了傅柏文的怀里。

傅柏文用煽情的语气说道:「曾经我许诺过,我们功成名就之时要送你一束红玫瑰,之前一直没有兑现,现在才来履行承诺是我的错。但是我总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在一起,所以无论多晚我都觉得不迟。」

妻子只是一开始挣扎了一会儿。

在傅柏文极有耐心的诱哄般的声音里,整个人就像小猫一样乖顺了下来。

不停地小声抽泣,再也没有了挣扎。

我一直以为妻子安然她不喜欢煽情的场面,就算是电影里有这种场面她也会不屑的转过头。

现在我才明白她并不是不喜欢,而是她从未真正的和我敞开过心扉。

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超级理性的女人,不喜欢动情的场面。

现在才明白,她把内心里最真挚的爱情给了其他的男人。

接着妻子就让开了路,主动让傅柏文进了家。

傅柏文进家之后,坐在了沙发上,我本以为妻子也会为他倒一杯水,可是并没有。

妻子直接走向了冰箱,对傅柏文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没有啤酒了。」

傅柏文主动说道:「没关系,我带了。」

我看到这里,瞬间明白了妻子不是会为每一个人都倒一杯水。

她只是不记得我的喜好,但是傅柏文的喜好她记得一清二楚。

她也忘了,冰箱里并不是没有啤酒,而是她不喜欢喝。

顾及她,我从来不会往家里买这些东西。

傅柏文主动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两罐啤酒。其中一罐递给了妻子。

我以为妻子不会喝,但是为了迎合傅柏文,她只是犹豫了一下,拿过啤酒,三两口就喝完了。

然后炫耀般的给傅柏文展示了下空瓶子。

傅柏文也展颜一笑,一口气吞下一瓶。

妻子看完,也笑了,她笑的很开心,是她最真实的笑容。

这种笑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无论是曾经作为一个陌生人,还是以后做了她的丈夫都不曾有过。

熟悉的妻子在此刻突然变得如此陌生,仿佛之前那个每天站在我眼前的温柔女人和现在这个洒脱不羁的女人不是同一个。

这个时候,傅柏文主动开口:「然然,我去厨房炒几个菜,干喝啤酒可不行。」

没想到在我面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妻子却宛然一笑说道:「我去吧,我还不知道你,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什么时候下过厨。」

就是在这一刻,我突然就看清了我和傅柏文在妻子心里的差距。

妻子起身了,傅柏文却顺势将妻子拽到了怀里。

他说:「然然,我们重新在一起吧,我这次绝对会好好对你的。」

妻子挣脱了一下,我能看出她脸上的犹豫。

傅柏文曾经把妻子伤得那么惨,他做的那么出格,妻子怎么会原谅他。

可是妻子只是略微挣扎,就完全陷进了他的怀里,眼神也慢慢的变得柔软。

她脱口而出的话,更是让我吃了一惊:「太晚了,柏文,我们之间已经太晚了,我已经结婚了。」

她的话中充满了后悔和遗憾,让我的尊严掉了一地。

这一句话就好像否认了我们之前的所有相遇。

傅柏文突然噗笑一声说道:「那个男人对你真的好吗?他要是真对你好的话,为什么天都黑了还不回来,说不定在哪里鬼混呢?」

听到这句话,我脱口而出一句:「不是的,是因为我死了所以你们才见不到我的。」

可是他们又怎么能听到这句话呢?毕竟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傅柏文像是突然找到了突破口。

他抓住这一点不放,劝安然离开我。

良久,安然像是终于放下了心理防线。

她对傅柏文做出了让步,说道:「给我一点时间,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说完 ,她就去了厨房。我看着妻子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突然就明白原来这些年她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所有的熟稔都是岁月洗礼的结果,所有的陌生都是理所当然。

妻子从厨房里出来,端来了丰富的菜色。

可是傅柏文在下筷子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问妻子:「我之前送你的蛋糕在哪里?现在你就端上来尝尝吧,是我特地为你买的,味道很好。」

他无意间的一句话,在我的心里翻起云涌。

一瞬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心情,原来妻子让我吃的蛋糕是他送的。

3.

我以为妻子是特地为我买的,却原来是别人无意间买错了。

自己吃了过敏,就全部给了我。

怪不得今天早上她心情很好,看向我的时候却心不在焉。

妻子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

她抬起头来,看向傅柏文,说道:「哦,你说那个蛋糕,我已经吃完了,味道的确很好,忘了谢谢你。」

傅柏文听完之后愣了一下看向妻子,狐疑的问道:「你真的吃了?全部吃完了?」

妻子有点不明白傅柏文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为了掩饰蛋糕全部被我吃了的事实,快速的说道:「当然。」

傅柏文明显还想问什么。

只是还没说出口,家里的电话就响了。

原来是妻子的母亲打来的电话。

再一次谎称家里没钱了,让妻子打钱过去。

而且张口就是五十万。

妻子直接挂了电话,没有再搭理。

以前这种事都是我在处理的。

妻子一次次的狠心挂了电话,他们却一次次的打过来。

妻子所有的耐心都被耗尽。

不顾傅柏文就在面前跟家里大声的吵嚷起来。

「这么多年,你们管过我一次吗?我是怎么长大的,你们不清楚吗?能不能别理所当然的当个吸血鬼!」

妻子的父母在妻子读高中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提供学费了,上学期间是妻子一个人打拼过来的。

我一直在料理这方面的事,会定期给老家打钱,面额不多,但足以安抚妻子的父母。

原因也是因为妻子的父母之前总去公司闹事,不给钱就不会善罢甘休,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怕妻子会因此受到影响才会这么做。

妻子以为这些年她的父母已经改了,不再来打扰她。

真实原因其实并不是这样。

这次也是因为我不在了,他们花钱大手大脚。

突然没钱了,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没想到妻子如此震怒也吓不到她的父母。

他们直接说道:「让小沈直接把钱打过来,不然我们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妻子听到这句话,被气得眼睛都直了。

可是撂下电话之后,心里却升腾起一股浓浓的伤心。

我知道她不是在为了别人伤心,而是为了她自己的身世。

她是在可怜自己。

这通电话让她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我。

这顿饭吃的魂不守舍,终于像是屈尊降贵般的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

这条信息发出去当然不会有回音。

因为我已经死了,死人怎么会回她的消息呢?

她又吃了几口饭菜,见我迟迟没有回应,怒起冲冲的给我发了第二条信息。

「你现在都敢不回我信息了是吧?我看你是长本事了。」

傅柏文看她神色不对劲,问她:「然然,你怎么了?」

妻子正在气头上,就没有立刻回应他的话。

傅柏文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然然,你是不是在担心沈知行?」

妻子动作一顿,愣住了,没有回答沈知行的问题。

妻子的反应,就像在我身上凌迟一般,我们陪伴了彼此这么多年,竟然不值得她为我担心一次。

我没想到傅柏文竟然故意叹了一口气,大言不惭的说道:「其实我今天看见沈知行了,他身边站着一个别的女人,今天估计不会回来了。」

傅柏文拿出了手机,把拍到的照片拿给妻子看。

屏幕上显示着我跟一个女人站在一起在路边讲话,手里提着草莓,两个人挨得很近。

傅柏文趁这个机会说道:「然然,他配不上你。你不如跟我在一起。」

妻子的脸上瞬间流了两行清泪,她竟然相信了傅柏文的鬼话,十分愤怒地说道:「我要跟他离婚,就明天,从此以后咱们两个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我的心里瞬间燃起了一团怒火,他们凭什么。

他们凭什么这么误会我,妻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他。

可是在看到他和妻子抱在一起的画面之后,我的那团怒火也消失了。

转而带来的是彻底的失望,五年的陪伴抵不过别人的一句挑拨离间。

算了,反正我已经死了,死人又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只不过没了一张嘴,任凭别人去说罢了。

我失望到了极点,屋内的两个人却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景象。

就在他们紧挨着对方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屋内虚假的暖意。

安然接起了电话,声音从电话筒里传了过来。

「喂?是沈知行的家属吗?沈知行的尸体在马路上被人发现送到了医院,请家属来辨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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