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胡琏正率部激战,陈诚忽来问对手是谁?胡琏听后背后发凉,他打了一昼夜,根本不知对手是谁。正吞吞吐吐不知道说什么好,陈诚却笑了,夸他这次打得好,这一下把胡琏弄懵了。 1933年秋,福建发生了“闽变”,老蒋手忙脚乱的调兵遣将,其中卫立煌各部从赣北入闽,陈诚部由闽北东入赣南的黎川,试图切断十九路军和红军之间的连接点,防止两方合作。 12月中旬,陈诚麾下的第三十六军由黎川向其南的团村前进,由此进出赣闽交界的各个关口。陈诚麾下的另外一个军——第十八军则派出66团,掩护第三十六军的侧翼,66团的团长正胡琏。 在第三十六军出发的头一天晚上,陈诚召集了两军营级以上讲话,结束之后,太阳已经西沉,胡琏正要回团部,却被他在黄埔的同窗刘景蓉一把拉住,一定要胡琏到他那里去喝酒。 胡琏推脱不过,只好跟去。到之后,刘景蓉竟然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胡琏家乡的西凤酒,这让胡琏喜出望外,一把抓了过来,对着瓶口就喝了几口:“真得劲,出征以来,就没这么试过。” 一旁的刘景蓉调侃道:“可别喝太多,明早可就要出发了。”胡琏又喝了一口:“放心,我酒喝得越多,仗打的越好。”等厨师把刚炖好的老母鸡端上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快喝完了。 胡琏看着桌上的老母鸡,忙把鸡腿撕下来就往嘴里塞。没想到老母鸡肉粗,不少肉塞牙缝里了,已经有些微醉的胡琏顾不了那么多,两人一阵狼吞虎咽,竟把一整只鸡吃完了。 此时月已中天,胡连还算清醒,忙起身,摇摇晃晃的哼着歌,走回了团部,倒头就睡。没多久,一个电话把胡琏惊醒,胡琏一个翻身跳了起来,从通讯员那里抢过电话,听筒那边立即传来师长黄维的声音:“胡团长,大战在即,你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去喝酒了?” 听着师长冷淡的话语,胡琏的酒顿时醒了一半,缓和道:“知我者,师长也!”黄维却不客气:“贻误了军机,我拿你是问,按计划,你部现在应该要开拔了。” 胡琏这才想起开拔的事情,急忙擦了把脸,让司号员吹号出发。胡琏带着手下的三营在三十六军侧翼走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前方忽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此时天还没亮,双方是仓促接触,胡琏立即让前面的9连迅速抢占附近的制高点。双方就这样摸黑打到了天亮。胡琏这才知道,他们在东沅寨,他判断这是和红军遭遇了。 为了搞清楚情况,胡琏借着酒劲爬上一个土坡,没想到刚探头,忽然传来一声枪响,胡琏“哎呀”一声。一颗子弹从他的左颊钻进,又从右颊穿出。 胡琏满嘴是血,卡在牙缝中的肉丝也不知去向,胡琏朝地上吐了几口,吐出一颗碎牙。这下可胡琏惹火了,他拔出枪,大喊道:“跟我冲!”接着自己率先飞身跃出,”全营看着团长这么勇猛,也纷纷跟着冲锋。 66团是陈诚的王牌,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现在又有胡琏带头冲锋,才不过几个小时,对面的红军便退了下去。 中午时分,红军的援军来了,双方对制高点展开了争夺战。胡琏毕竟只有一个营的兵力,渐渐的就支撑不住了。就在胡琏盘算如何撤退的时候,后面忽然有人喊:“援军来了!” 原来是胡琏的一营长带着一营赶来了。此时胡琏看见制高点上的部队已经下山,他赶忙叫司号员吹停止号。又令一营迅速向东沅寨集合,自己又亲自带着一个连重上制高点。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胡琏带着部队赶到了山顶,在一百米远的地方,黑压压的红军蜂拥而至,胡琏只比红军快了一步,见此情景,居高临下的胡琏不禁脱口而出:“好险!” 胡琏又迅速把手榴弹收集起来,一顿扔,接着便是轻重机枪齐射,总算稳住了阵地。正在这时,通讯员背着电话机跑来。原来是陈诚亲自给胡琏打开了电话。 胡琏接过电话,陈诚就问:“胡团长嘛?你知道自己和谁交手吗?”这可把胡琏问到了,打了一一天一夜,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胡琏听到此,心想坏了,正吞吞吐吐,不知如何作答时,陈诚却笑着说:“你打的是你的老对手董振堂部,你们打的很好,贡献很大。” 陈诚的话让胡琏一头雾水,自己稀里糊涂打的遭遇战,怎么就贡献大了。原来,当时正在团村方向的三十六军遭到了红军的伏击,而董振堂部当时的任务是穿插到团村以北,完成对三十六军的合围。可谁也没想到,董振堂被胡琏挡在了东沅寨,最后使得三十六军得以全身而退。 战斗结束之后,老蒋特意问东沅寨一战是谁打的,得知是26岁的胡琏打的,加上胡琏又是黄埔生之后,高兴异常,竟然破例下手令:升胡琏为少将团长。 一般团长都是上校,师长才是少将。所以得知消息后的胡琏高兴了好一阵,可是左等右等,命令却一直没有下来。 直到有一天,师长黄维亲自找到了胡琏,说升他为少将的命令已经在师部了,但是陈诚觉得他还需要锻炼,所以就把命令压下去了。 说完,黄维有故意压低声音说:其他两个团长都比你资历高,你要是升了少将,这怎么摆得平。其实是黄维不想胡琏爬太快,才和陈诚进的言,毕竟黄维毕业于黄埔一期,也不过是个少将师长。胡琏自知吃了哑巴亏,但不又不敢得罪黄维,只好咽下了这口气。
黄维比胡琏那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胡琏是勇谋都不差。
子弹打穿面颊的是方先觉
黄维就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