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出轨的女人,用她多话的嘴咬下了最后的爱情

虹虹评情感 2023-12-06 03:00:02

《你怎么不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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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地久有时尽,

何况爱情,

并没有太长的保质期。

曾经婉转如百灵鸟,

在婚后可能就成了唠叨婆,

这变质的爱情最终会导向怎么样的故事,

去文中看看每个局中人的选择吧…

我刚认识小影的时候,她和现在判若两人。

那时候她叽叽喳喳的,嘴巴像是永远停不下来,这让我有一段时间觉得厌烦,甚至想离开她,自己去躲清净。

如今的小影一言不发,像个哑巴,我反而怀念她的叽叽喳喳。

无比怀念。

我多想她能够再在我耳边喋喋不休一次,可是已经成了奢望。有时候我想,人就是这么贱兮兮的物种,总是去缅怀失去的东西。

小影是一名话剧演员,说话是她的工作,我第一次见她,是在老城区那个破旧的小剧场,当时小剧场外墙上写满了拆字,那是她们最后一场演出,之后小剧场将被改建成KTV。

其实我并不想看话剧,我觉得看一群人在简陋的布景前面装腔作势地表演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却架不住大志的生拉硬拽,他说这是话剧团的最后一场演出了,说什么也要去捧小影的场。

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小影,但大志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拂了他的意。

剧场里稀稀拉拉的没有坐几个人,我和大志坐在第一排,我可以清晰看到舞台上木质地板皲裂的纹理,和舞台一角错落的蜘蛛网。演出开始了,演员们穿着奇装异服,做着夸张的肢体动作,两个男人腻腻歪歪在擦枪走火边缘疯狂试探,其中一个角色明显是女孩子扮演的。我对大志说,你拉我来就是看两个男人谈情说爱?难道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吗?

大志对我的无知嗤之以鼻,他告诉我,这是莎士比亚的《第十二夜》,说的是女孩子女扮男装找到真爱的故事。

话剧在一名小丑的歌声中结束,大志拉上我,往后台跑,后台是个仓库,放着旧桌椅和道具,演员们就混杂在这中间匆忙卸着装。

他跑到女扮男装的演员面前,停下来,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女孩儿用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他。我懂了,他拉我来是为了让我当他的嘴巴。

换了装的小影有点漂亮,这样看,大志对她一往情深也情有可原。

大志有个毛病,一激动就说不出话,这让他错过了好几个女孩儿。直到遇到小影,他不想再错过,所以叫上我,希望我能帮他。

后来大志一定很后悔当初的决定,我不但没帮了他,还横刀夺爱,把小影据为己有。

当时我并不是有意的。

但爱情这东西,总来得猝不及防。我们三个在剧场旁的小摊吃麻辣烫,我和小影侃侃而谈。大志一句话也插不上,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热的,出了一头汗。

没过多久,我就把我和小影说话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她说话像黄莺唱歌一样好听,滴滴答答的,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承认我有点心动了,我把我和大志的友情抛诸脑后,对小影展开了狂热的追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小影成了我的女朋友。

之后大志就打包了我们曾经的友谊远走他乡,从此淡出了我的生活。直到我和小影的结婚典礼上,我不经意一瞥间,貌似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但当时我被婚礼上一系列繁缛仪式搞得焦头烂额,最后也没顾上去辨认那人是不是大志。

我只记得,我并没有给大志发请柬,并不是刻意避免尴尬,纯粹是忘了。

婚后不久,小影“黄莺的歌唱”在我耳中就成了“乌鸦的啼叫”,哪怕是对我的关心,都会让我觉得如芒在背。

我出去喝酒她会说少喝酒多吃菜,回来早了还好,回来晚了,就质问我有没有去唱歌,唱歌的话有没有叫人陪,诸如此类,絮絮叨叨个没完,我听烦了,就装睡,睡觉也不让我安生,不停在我耳边传递她一天的见闻。

后来为了堵住她的嘴,我时常给她买零食回来,诸如瓜子开心果之类,谁知她的嘴像是有特异功能,可以吃东西和说话两不误,零食不但没能阻止她说话,更添加了哔啵哔啵的声响,像是在给她的话伴奏。

慢慢的,我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我经常光顾那间小剧场——现在是KTV,在那里我认识了阿兰,阿兰是个热情如火的姑娘,话不多,喜欢身体力行。我俩打得火热,这自然瞒不过小影。

那天我正搂着阿兰,忘情地唱一首《忘情水》。阿兰衣服快被我扒光了,只剩下裤头,随着歌声,她在我怀里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这时候小影推门而入,五彩缤纷的灯光在她脸上闪烁,使她的脸色看上去晴雨莫测。

她在我面前愣了几秒,转身跑开了。

我撇下阿兰,去追小影,而小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沉重的夜色里。

当时我并不是有意的。

但爱情这东西,总来得猝不及防。我们三个在剧场旁的小摊吃麻辣烫,我和小影侃侃而谈。大志一句话也插不上,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热的,出了一头汗。

没过多久,我就把我和小影说话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她说话像黄莺唱歌一样好听,滴滴答答的,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承认我有点心动了,我把我和大志的友情抛诸脑后,对小影展开了狂热的追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小影成了我的女朋友。

之后大志就打包了我们曾经的友谊远走他乡,从此淡出了我的生活。直到我和小影的结婚典礼上,我不经意一瞥间,貌似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但当时我被婚礼上一系列繁缛仪式搞得焦头烂额,最后也没顾上去辨认那人是不是大志。

我只记得,我并没有给大志发请柬,并不是刻意避免尴尬,纯粹是忘了。

婚后不久,小影“黄莺的歌唱”在我耳中就成了“乌鸦的啼叫”,哪怕是对我的关心,都会让我觉得如芒在背。

我出去喝酒她会说少喝酒多吃菜,回来早了还好,回来晚了,就质问我有没有去唱歌,唱歌的话有没有叫人陪,诸如此类,絮絮叨叨个没完,我听烦了,就装睡,睡觉也不让我安生,不停在我耳边传递她一天的见闻。

后来为了堵住她的嘴,我时常给她买零食回来,诸如瓜子开心果之类,谁知她的嘴像是有特异功能,可以吃东西和说话两不误,零食不但没能阻止她说话,更添加了哔啵哔啵的声响,像是在给她的话伴奏。

慢慢的,我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我经常光顾那间小剧场——现在是KTV,在那里我认识了阿兰,阿兰是个热情如火的姑娘,话不多,喜欢身体力行。我俩打得火热,这自然瞒不过小影。

那天我正搂着阿兰,忘情地唱一首《忘情水》。阿兰衣服快被我扒光了,只剩下裤头,随着歌声,她在我怀里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这时候小影推门而入,五彩缤纷的灯光在她脸上闪烁,使她的脸色看上去晴雨莫测。

她在我面前愣了几秒,转身跑开了。

我撇下阿兰,去追小影,而小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沉重的夜色里。

我匆忙赶回家,门锁着,我没带钥匙,敲门也没人应,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不到一点动静。我急得踹门,腿踹麻了,门还是纹丝不动。

我只好叫来开锁公司。门打开了,小影却不在里面——她并没有回家。

我正准备报警,小影回来了,东倒西歪的,身上酒气熏天,头发散乱,如同败絮,妆也花了,脸上黑一道红一道。

这让我对她的关心顷刻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鄙夷和厌倦。

她嘴巴里嘟嘟囔囔的,念经一样,不知道叨叨些什么。我想把她拉进屋,她甩开了我。一会儿又扑上来,抱住我,问我还爱她吗?

我嘴里说着爱,双手却本能地去推开她。她让我发誓,再也不会去找那个女人。为了安抚她,我只好照做,可完全没往心里去。那之后,小影除了话更多了外,一切照旧,原来她只对着我说话,对着人说话,现在对着电视、冰箱、锅碗瓢盆、发财树、金鱼都会突然冒出一句什么,好像它们都有了生命,成了她的听众。

另一个改变,是她开始迫切的想要怀孕,我也极力配合她,因为我知道,她一天没怀上,我就一天不得安生。

可是不管我们如何努力,她的肚子就是不见动静。

那段时间,我们家里堆满了瓶瓶罐罐,她的,我的,这种“膏”,那种“精”,遍地都是。我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可又不能抱怨,我说一句,她有一百句在等着我。

终于有一天,她兴奋地告诉我,她的大姨妈超时半月没来了。

我也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她连绵不绝的腹痛,我带着她去检查,是宫外孕,只好做手术,割了输卵管。

我在医院陪了她七天,她情绪有点低落,话也少了很多。我想或许这就叫因祸得福,虽然没怀上孕,但是能让她闭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是事实告诉我,我高兴得太早了,一出院,她又变得喋喋不休,而且变本加厉,好像要把这七天在医院里攒的话一股脑倒出来。

我忙找个理由,躲了出去。我能去哪里呢?无非去找阿兰。

但这次我没有去KTV,我直接到了阿兰家里。

自从被小影抓现行后,我就把我和阿兰幽会的地点改在了她家。阿兰对此也并没有异议,大概她已经爱上我了。

但她的爱,怎么说呢?让人轻松,她沉默寡言,不会对着我的耳朵说个不停,不会对我提要求。我觉得这才是舒婷《致橡树》里描写的那种各自为政又息息相关的爱情。和阿兰在一起,我没有精神负担。

世界上很多“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情发生,有好事,也有坏事。有的带来惊喜,有的带来麻烦。

在小影割除了一侧输卵管而另一侧输卵管也被确诊堵塞很难再次受孕后不久,阿兰告诉我,她怀孕了。她因即将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激动不已,而我心乱如麻。

我知道小影最近心情不好,她总是用说话排遣自己的抑郁之情,大概怕影响到我,她扩大了说话对象的范围,从而减轻了我的负担。她现在不光对着电视冰箱锅碗瓢盆盆栽金鱼说话,还对着空气说话,对着整个宇宙说话。说的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清,反正她就是不停地说。

我担心她脑子出问题,提议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但是她马上恢复了正常,振振有词告诉我,她一点病都没有,她嘴里念叨的不过是话剧台词。

可是她的话剧团早就解散了,自从嫁给我后,她就成了一名全职的家庭主妇。

阿兰得知自己怀孕后,像是变了个人,以前跟我若即若离的那种关系一去不返,恨不得时时刻刻黏住我,时不时在我耳边吹风,憧憬孩子出生后的情景,还提议让我给孩子取个文雅一点的名字。

我一边敷衍一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绞尽脑汁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看这意思,阿兰打定主意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彷徨无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阿兰跟我提的第一个要求,是让我娶她。虽然我早就预感到这一天迟早会到来——随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增大,我越来越惶惑不安——但当她亲口说出来时,我还是吃了一惊。

即便小影已经不是我从前爱的那个小影,但要我贸然抛弃她,还是有些不舍。

回到家小影正坐在客厅沙发上闭着眼睛看电视——或许说听电视更确切些,也可能听都没听。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嘴巴里面念念有词,这个样子活像打坐的老僧。

我小心翼翼坐在她身边,试探性地问:“如果你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她眼皮一跳,蓦然睁开,两只眼睛似乎要挣出来:“我不能让你断了后,如果我生不出孩子,你就去找别人给你生!”

她说的大义凛然,让我动容。我搂住她的肩,假意安慰她:“没事的,咱们再努力。”

她说:“我说真的,如果我生不出孩子,我不能让你家断了后,你就去找别人给你生,我能理解。”

我欣慰又感动,随即说出了阿兰怀孕的事。事后证明,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易相信女人的嘴巴,她随时可能给你布置一个陷阱,然后让你自己跳进去。

在我说出阿兰怀孕后,她神色木然,随后打了一串葡萄嗝,不声不响进了卧室。我怕出事,悄然跟进去,她上了床,面对着墙壁,嘴里的话密密麻麻,这种语速,不可能是经过大脑的,就完全是脱口而出,我相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我有点慌,忙抱住她,她用胳膊肘支开我,嘴巴加速运转,嗡嗡嗡,像是一群蜜蜂在房间里飞。我头皮发麻,怀疑她是在对我施展某种咒语。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天一夜,她像完全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无论我如何向她道歉,跟她做保证,她都不为所动。

无奈之下,我只好拉她去医院。医生说,她得了精神病,还责备我为什么等到病情这么严重才来看。医生开出长长的药单,我问他,吃药就行了?他说,看疗效。

药的效果还不错,吃到第三天,小影正常了一点儿,正常起来后,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离婚,我不能拖累你,我知道你外边有人了,她能给你生孩子。

我如释重负,老实告诉她,阿兰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谁知我再一次掉进了她的陷阱。

这次她不但故态萌发,而且增添了新的症状,开始乱砸东西,砸完锅碗瓢盆,又砸鱼缸,水流了一地,金鱼在地板上扑腾了一会,翻了白眼。

我不能置之不理,这样下去,家里电视冰箱都不能幸免,可能最后还会殃及到我。我只好找出一条旧床单,把她捆在床上,她动不了了,嘴巴却不停,这次我听清了她说什么,她在骂我。我用胶带封住她的嘴,世界安静了。

这几天我被小影搞得焦头烂额,都忽视了阿兰,她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我一条没回。我去找阿兰,她见了我,没说话,眼睛眨了几下,泪就挂出来了。

我把家里的状况讲给她听,她安慰我,说既然小影病了,那就先别提离婚的事了,总不能落井下石。阿兰的腰身臃肿,肚子摇摇欲坠,我觉得愧疚,抱着她安慰,我说,那就先缓缓,其实都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我就这样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阿兰产期将近,小影病情不见好转。我心力交瘁。

每天到喂饭的时候,我才敢把胶带从小影嘴上撕开,没了胶带的束缚,小影嘴巴又可以肆意开火,机关枪一样扫射。我不理她,给她喂饭,饭粒子弹一样喷我满身满脸。

那天我刚给小影喂完饭,还没来得及清理身上的汤汤水水,阿兰打来电话,说自己要生了。

我连忙开车过去,到了阿兰家,阿兰下体已经洇湿了一片,痛得在床上呻吟。我把她抱上车,往医院赶,慌不择路,闯了几个红灯,眼看到医院了,迎面开来一辆皮卡,我急忙去拽方向盘,皮卡躲开了,我的车翻了。

幸运的是,我和阿兰只是受了轻伤,不幸的是,孩子还没出生就死了。我在医院陪了阿兰一夜,她情绪低落,到了早上,她说,我们分手吧。

我没试图挽留这份感情,因为我知道,我终究摆脱不了小影。

我一身疲惫回到家,发现防盗门敞开着,我才想起来,当时走得匆忙,忘了锁门。小影躺在床上,比平时还要安静,只是裤子褪到了脚踝,裸露着下体,身上血迹斑斑。她的嘴微张着,牙齿上挂着一块肉。

从那以后,小影再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多亏小影咬掉了罪犯脸上一块肉,才让罪犯不久后就被绳之以法。

警察打来电话时,我正守着小影忏悔,可是她不理我,旁人也对我指指点点。挂了电话,我像逃一样跑开,跑到警察局。

罪犯脸上打着绑带,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他是大志。

我气愤地扑到他身上殴打,而他无动于衷。我很快被警察拉开,警察的用意很明显,出气可以,不能要了他的命。

大志说他恨我,恨得牙根痒痒,是我抢了他的女朋友,得手了又不知道珍惜。

这么多年,他走南闯北,远离我和小影。

他跟着一位老师学相声,试图治好自己一激动就说不出话的毛病,可是徒劳无功,他只好改行,做不太说话的营生。

他在一家快递公司送快递,平时只需要说一句话,您的快递到了,请签收。

可是有一天遇到了难缠的客户,非说自己快递被掉包了,大志一激动,又犯了毛病,不能动口,他就动了手,把客户揍了个鼻青脸肿。

虽然事后查明,是客户无理取闹,但是大志还是因为打人进了拘留所,从拘留所出来,他顺理成章被辞退了。

这之后,他回了家,偶尔就到我家门前逗留,又不知道见了我和小影该说什么,终究没有敲门就走了。

那天他又信步到了我家门前,发现门开着,他鼓足勇气走进去,就看到小影被五光大绑在床上。小影面容憔悴,精神恍惚。看到小影,他激动万分,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病神奇般地好了。

他坐在床头滔滔不绝地叙说着这些年对小影的相思之情,可是小影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问道,你是谁?

这令他大为光火,说你跟着李浩然有什么好处,看你现在的处境,不如离开他,跟我走吧!

小影摇了摇头,说,我爱他,他也爱我!

大志恼羞成怒,对小影伸出了魔爪。

听完大志的陈述,我泪流满面。我离开了警察局,去找小影。现在的小影端庄美丽,脸上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笑容。

我说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她微笑着,不说话。

我说有没有孩子不要紧,生孩子那么痛苦,不如不要。

她微笑着,不说话。

我说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

她微笑着,不说话。

我说,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吧,我再也不嫌你唠叨了,你可以每天跟我说,说什么都可以,我要烦我就是孙子。

她微笑着,不说话。

我不得不接受她再也不会和我说话的现实。我抱着她的墓碑,不由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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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李浩然,*正文系“小说家族”独家首发原创小说,享有独家版权授权,任何第三方不得擅自转载,违者将依法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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