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年事已高的杨森娶了17岁的娇妻张灵凤，新婚之夜，张灵凤握着杨森的手问：“你一辈子娶了这么多老婆，有几个是真心跟你在一起的？”过了一年，张灵凤竟然给杨森生了一个女儿……
（参考资料：《军阀杨森》）
“你这一生，究竟爱过几个？”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年轻的女子，面容清秀，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凉。她紧紧握着眼前那个老人的手，那只手枯瘦如柴，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而这只手的主人，正躺在病榻之上，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离去。
这个女子名叫张灵凤，年仅十七岁，而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则是九十高龄的杨森。他们的关系，是夫妻，一段年龄相差悬殊，却又备受争议的婚姻。
1974年，杨森在自己九十岁大寿之际，娶了年仅十七岁的张灵凤为妻，这在当时的社会，无疑是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人们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他老不正经，有人说他为老不尊，但更多的，则是对这个年轻女子命运的惋惜。
新婚之夜，张灵凤看着眼前这个可以当自己爷爷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你这一生，究竟爱过几个？”
杨森沉默了许久，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沙哑：“但是，我都深爱她们……”
这句话，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毕竟一个一生娶了十二个妻妾的男人，又谈何深爱？
杨森出生于四川的一个普通家庭，从小习武从军，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向了权力的巅峰。他拥有着令人艳羡的地位和财富，也拥有着令人咋舌的妻妾成群，他的生活，充满了传奇色彩，也充满了争议！
他的第一任妻子，张氏，是父母包办婚姻，一个传统的旧式女子，裹着小脚，循规蹈矩，对杨森百依百顺。杨森起初对她并没有多少感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慢慢喜欢上了这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然而命运弄人，几年之后，张氏因病去世，没有留下任何子嗣。张氏的离去，给杨森带来不小的打击，让他郁郁寡欢了一段时间。
在那个年代，无后为大。为了延续香火，在父母的安排下，杨森又娶了第二任妻子谭正德。谭正德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是一个贤妻良母，深得公婆喜欢。
不过在杨森眼中，谭正德却远远不如张氏漂亮，也远不如他后来遇到的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有魅力，他渐渐地，将她抛之脑后，开始追逐新的刺激。
随着杨森权力的日益膨胀，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也越来越多，他就像一个暴君，肆意地掠夺着他所看中的一切。在那个军阀混战的年代，实力就代表着一切，他看中了谁，几乎都能将其收入囊中，全然不顾对方的意愿。
他的第三个妻子，刘谷芳，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是一个小军官的女儿，父亲为了巴结杨森，将她嫁给了他。刘谷芳并不爱杨森，她只是父亲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最终郁郁而终。在杨森身边，她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第四任妻子田衡秋，更是被杨森强取豪夺而来。田衡秋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貌美如花。杨森在一次巡游中看到了她，便起了色心，不顾她已经有婚约，强行将她娶进了家门。
田衡秋为了生存，选择了委曲求全，讨好杨森。然而这份感情也是脆弱的，在杨森奔波流离的时候，他将田衡秋抛在了脑后，最终，田衡秋也因为长期郁结于心得了重病，含恨而终。
第五任妻子萧邦琼，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她同样是被父亲作为交换利益的工具送到了杨森身边，好不容易适应了杨森的生活，却又因为一次意外溺水身亡。
而杨森的第六任妻子陈顺容，则是一个丫鬟出身，原本只是服侍杨森的下人，却因为杨森一次醉酒而被糟蹋，最终成为了他的姨太太。陈顺容在杨家度日如年，经常受到杨森的打骂，生活如同地狱一般。
更令人发指的是，杨森竟然亲手杀死了他的第七任和第九任妻子。第七任妻子曾桂枝，本是他的养女，却被他见色起意，强行纳入房中，而当曾桂枝想摆脱他的控制时，被杨森残忍杀害。第九任妻子也因为“红杏出墙”而被杨森杀害。
这让他的其他妻妾都如履薄冰，惶惶不可终日。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杨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身边只有他的第十一任妻子，胡洁玉。杨森仿佛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荒唐行为，将胡洁玉带在身边，形影不离。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他九十岁的时候，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于是就有了张灵凤的出现。多年以后，张灵凤回忆起那段岁月，依然无法释怀。在杨森的病榻前，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个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疑问。而杨森的回答，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在杨森漫长的一生中，他获得了无数的权力，也占有了无数的女人，他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不停地索取着自己想要的一切，却从来没有付出过真正的感情。或许他真的爱过张氏，也或许，他对其他的女人，仅仅是占有欲，是男性的虚荣心在作祟。
1977年，杨森去世了，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是枭雄？是暴君？还是一个可悲的爱情乞丐？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