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几经周转嫁给了刘家村的两兄弟。
和那些哭着喊着宁死不从的女娃不同,我对这天的到来期待至极,因为我要杀了这个村里所有的男人。
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我装出一副小姑娘的娇羞样,乖乖坐在炕沿。
大牛赶走了二牛,换了副好脸色掀起我的盖头,搓着双手,满脸写着迫不及待,“媳妇,咱......咱睡觉吧。”
我害羞的点点头,拉着他的手脱掉我简陋的新娘服,故意挺了挺饱满的胸部,大牛已经双眼通红,像是要冒火似的。
我忍住不看他的刀疤脸,按下他猴急的手,先给他褪下衣服,又教他怎么解我的内衣扣。
蛮横的大牛早都等不及了,三两下除掉我最后的遮拦,直接把我扑倒在炕上,在我的脸上乱啃,一路横冲直撞。
行至一半,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把无名指塞进嘴里,咬出满嘴的血腥,抹在了身下的白毛巾上。
刘大牛看着壮实,三两下却缴了械,满意的将我搂在怀里,“芳芳,没想到你这么听话,跟村里别的外来媳妇都不一样,你放心,跟了俺们兄弟俩,再生几个大胖小子,俺们一定对你好。”
我故意往他怀里使劲蹭了蹭,“大牛哥,俺只想跟你。”
刘大牛嘿嘿笑着,“俺也稀罕你。”
第二天刘大牛拿着点点红迹的白布,从村东头炫耀到村西头,“俺家芳芳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村长背着手,笑眯眯的给大牛竖起大拇指,“大牛,昨晚一宿没睡吧?”
大牛兴奋的凑到村长身边,“那可不,哭着喊着说不行了!今早起来走路,两腿直打颤!哈哈哈!”
紧接着大牛低声对村长说,“叔,多亏你帮了大忙,俺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等那娘们给我们刘家续了香火,到时候给你也送去尝尝!”
村长摆摆手,“哎,我这老骨头了......对了,过几天你去城里给我跑个腿,回头我再给你仔细交代。”
大牛恨不得把村长当爹一样供起来,“嘿嘿,叔,我就知道每次有发财的事你都想着我,放心,我肯定给你办妥了!”
看着窗外的这一切,我笑了笑。
从这天起,我尽责的在这个家里扮演着女主人的身份,做饭洗碗洗衣服,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兄弟俩被我伺候的好不舒坦。
“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你看你嫂子多好,喝酒喝酒!”大牛一边夸我,一边给二牛施舍似的往碗里夹菜。
二牛不说话,使劲把饭往嘴里扒啦,然后总是趁着大牛不注意,冲我腼腆一笑,因为我总是往他的碗底多卧个荷包蛋。
我再趁着大牛的不在的时候,帮二牛洗洗贴身衣物叠叠被子,没几天,二牛看我的眼神,除了之前赤裸裸的欲望,还多了些柔情。
而隔壁和我一起被卖进来的另一个女孩丫丫,就没这么好命了,经常在三更半夜听见她撕心裂肺的惨叫。
二牛和我说,隔壁的老瞎子已经五十多岁了,那晚不小心被女孩踢到了要害处,连着几天连小便都成问题。
索性直接打开家里大门,第一次两千,后面都是三百,让女孩日日夜夜受尽了折磨。
我曾经爬上屋顶看了一次,丫丫已经双目无神衣服破烂,只剩下麻木...
这晚大牛哼哧哼哧努力了好大一会儿,恨不得把我挂在裤腰带上,“芳芳,明天我要去城里给村长办事,这次办好了,咱能盖起两层楼来!”
我满脸依恋,不想让他走,大牛很满意,又磨蹭了一会,沉沉睡去。
由于我这段时间表现的很好,完全就是想要踏实和刘家兄弟过日子的样子,他们基本不怎么管我,更不会像村里其他女人一样,被拴在家里。
大牛一走,我就央求二牛带我去河里洗澡。
“二牛,带我去洗个澡吧,洗的香香的,刚好你哥晚上也不回来,好不好?”我拉着二牛的胳膊,撒着娇求他。
二牛抿了抿嘴唇,眼底闪过一丝欲色,咽了口口水。
“那......那你不能乱跑,不然我哥会打死我的。”
“放心吧,我是来给你做老婆的,咱俩是领过证的,是合法夫妻,我跑什么呀?”
二牛的脸上有些兴奋,稍作犹豫就同意了,完全忘了大牛临走时对他的交代。
2
那条河在村子的最深处,一路上二牛的脸红的发紫,也不知道是因为太阳太晒,还是太紧张。
在小路的拐角处,距离路边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废弃的牛棚,我回头看了眼二牛,一口气跑到牛棚门口,掰开门上的大锁链,透过门缝好奇的往里瞅,粪臭味扑鼻而来,里面关了好几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吓得我瞬间尖叫起来,里面的东西也开始哇呜哇呜喊叫!
我定住神,克服着心里的恐惧咬着唇在里面寻找......
“芳芳!你给我回来!”二牛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往回扯,脸气得更红了。
我生气的甩开,“你干嘛!胳膊都要被你扯断了!”
二牛焦急又无奈,“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看?”我紧盯着二牛的眼睛。
二牛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慌慌张张看周围没人,拉着我就往前走。
在我的再三逼问下,二牛才说,“反正就是不能靠近那里,否则你会死的!村长可不好惹”
“村长?和村长有什么关系?”我疑惑地问道。
二牛自知说多了,把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烦躁的把我拉到河边,“你不是要洗澡吗?”完全没了往日的好脾气。
我试图哄一哄二牛,他却不理我。
直到我假装摔倒在河里,大喊救命,他才下来河里把我抱上了岸,但这次,他更生气了,“你再喊我哥回来会打死我的!”
我嬉笑着,直接上去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他要说的话。
男人火热的身躯明显一震,呼吸粗重的像是打雷。
但他竟然还是忍住了,一把把我推开,“穿衣服,回家。”
我不再过多言语,默默的跟他回了家。
晚上熄灯后,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芳芳......对不起......”
果然不出我所料。
“门没锁。”我不轻不重的说。
黑暗中,二牛恢复了平日里的憨厚,“芳芳,我......”
“别废话了,上来吧。”
“下午干嘛拒绝我?你才是我的丈夫,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怂?”
“中午我看见那里有人,所以......”
“那现在还有人吗?”
“没了。”
又是一阵沉默。
突然间,一个精干的身影直接压了上来。
严重不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