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领导，怎么会变成流浪汉了？”2020年，上海警方在一间废弃屋子里发现一个精神恍惚、衣衫破烂的流浪汉，一查身份，才发现他曾经是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人物，众人都震惊不已。 一个曾经呼风唤雨的大领导，如今却窝在上海的废弃屋里，衣衫破烂，眼神空洞，像个没人管的流浪汉。2020年，上海警方偶然撞见这一幕，一查身份，震惊四座——他竟是湖北省高考状元，北京理工大学的才子，还在中国兵器工业集团当过项目组长！从万人敬仰到街头乞讨，这落差大得让人头晕。 姚远这名字，搁以前，那是响当当的招牌。1971年，他出生在湖北一个穷山沟里，家里穷得连锅都揭不开，父母靠种地糊口。可父母硬是勒紧裤腰带，拼了命供他读书，盼他能跳出农门。姚远争气，从小脑子灵光，村里人叫他“神童”。放学后帮家里挑水砍柴，晚上就着昏黄的油灯啃书，书页翻得稀巴烂。小学到高中，他成绩一直是拔尖的，老师拍着胸脯说：“这娃儿，准能成大器！” 1990年，姚远考上了北京理工大学，还拿了湖北省理科状元。村里炸开了锅，乡亲们敲锣打鼓来贺喜，父母抱着录取通知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站在自家土墙房前，姚远攥紧拳头，发誓要混出个名堂，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到了北京，他才明白天外有天。大学里，高楼大厦，人才济济，他这个农村来的状元瞬间没了光环。 同学聊着海外游，他只能低头收拾破被子。课堂上，他拼命记笔记，可成绩也就中游。图书馆成了他的窝，天天熬到半夜，书摞得比人还高，可还是赶不上那些天赋爆棚的家伙。压力像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毕业时，姚远靠一篇扎实的论文翻了身，教授们连连点头，还引来了中国兵器工业集团的邀约。本来这是条金光大道，可他累得不行，想回家歇歇。父亲气得拍桌子，骂他不争气，亲戚也劝他别浪费机会。他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北京。 在兵器工业集团，姚远从底层干起，天天跟仪器和数据打交道，慢慢爬到了项目组长的位子。活儿多得干不完，熬夜是常态，眼睛红得像兔子，胃疼也成了老朋友。2003年，他32岁，觉得再干下去身体得垮，于是辞职跑去上海，想换个活法。 上海这地方，机会多，门槛也高。姚远找了份科研工作，可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跟不上节奏了。年轻人一个个脑子活，他却老是掉链子。2008年，经济危机来了，公司裁员，他第一个被踢出去。 拿着解雇通知，他坐在出租屋里，心跟死了一样。从那以后，他没再找工作，开始满街晃荡。 起初还能住小旅馆，后来钱花光了，就睡桥洞，捡垃圾填肚子。寒风一吹，他裹着破棉袄，啃着别人丢下的剩饭，12年下来，成了没人搭理的流浪汉。 2020年春天，上海警方在浦东拆迁区查房，发现了姚远。他蜷在废弃屋的角落，头发乱糟糟，衣服破得露骨头，瘦得一阵风都能刮跑。警察问他话，他眼神飘忽，嘴里嘀咕着啥也听不清。扶他起来时，他腿软得站不稳，整个人像是散了架。 在派出所，他喝了碗热粥，手抖得洒了一桌子，喝完才低声说自己叫姚远，漂了12年。警方查了他的身份，打电话给了湖北的父母。父母接到电话时，头发都白了。这些年，他们跑遍了附近城市，到处打听儿子下落。见到姚远这副模样，母亲哭得喘不上气，父亲眼泪直淌，站那不动。 回了老家，父母给他收拾了个小屋，铺上新被子。母亲天天炖汤，逼他多吃点，他端着碗慢慢喝，碗边油乎乎的。乡亲们来看他，送点米菜，他点头谢过，不多话。家里找了心理医生帮他，每周骑车去镇上，他开始记点日常，字写得歪七扭八，后来顺了些。几个月后，他气色好点，跟着父母下地干活，汗滴在地上，日子慢慢有了点盼头。虽没回职场，他翻翻旧书，生活总算有了点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