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敌国俘虏虐待,昏君却在和白月光准备大婚,当看到我一块块拼凑完整的尸体后,他却疯魔了

忘忧读物 2024-09-11 10:31:58

第一章

我被敌国俘虏虐待的消息被传回京城时,薛丞景正和他的白月光准备大婚。

听闻我被俘,他只是冷笑:“她那个身手会被俘虏?无非是想借此破坏我和月瑶的婚礼罢了。”

他认定了我在做戏,还放话折损敌军都是虾兵蟹将。

敌军得知后气急败坏,一气之下将人凌虐致死,把尸身分成几块陆续送到薛丞景面前。

那些尸块拼凑到一起,却唯独少了头部。

后来脑袋送到了,但看到完整的尸体薛丞景,却疯魔了。

.......

从疼痛与屈辱中摆脱后,我飘在半空中,怔愣地看着泥地里自己残破的身躯。

“草,这臭娘们是不是死了?!”

一个壮实的男人慌慌张张提起裤子,急忙从我的尸体上爬起来。

他身后的副尉闻言凑上前,看见我的目光已然失焦,又探了探我的鼻息,随即骂道。

“你这王八犊子!都让你别打人,现在好了,别的弟兄们都还没爽,先让你给玩死了!”

副尉骂了那人一顿,然后皱眉看了眼我的尸体。

“找几个弟兄把她抬到主帐,主君会想看见她尸体的。”

果不其然,敌军首领看到我遍体鳞伤的尸体,很是意犹未尽。

“还是不够惨,还不够惨到让薛丞景心痛。”

“来人,把这贱人的手脚都砍了,分次送到狗皇帝的皇宫去!”

“薛丞景不是不相信她被俘虏了吗?那我就要让他知道,他的好将军不仅被俘了,还被我们凌虐致死了!”

几日前,我因情报泄露被敌军俘虏凌虐。

这一消息被传回盛国时,薛丞景正和殷月瑶准备大婚。

听闻我被俘虏,他只是冷笑:“她那个身手会被俘虏?无非是想借此破坏我和月瑶的婚礼罢了。”

他认定了我在做戏,还放话折损敌军都是虾兵蟹将。

敌军得知后气急败坏,一气之下将我丢给手下任人欺辱。

我被玩死了以后,他们竟然还要对我的尸体下手!

那几个士兵当场就开始行刑。

我不忍看这个画面,侥幸自己还好死了,不用活生生遭此痛苦。

同时,我也在心中自嘲。

薛丞景估计在筹备他和殷月瑶的婚礼吧,想必是无心搭理我的生死。

正想着,一股强大的吸力猛然将我带回了千里之外的盛国。

此时的盛国,正在为帝后大婚举国欢庆。

薛丞景为了庆祝这件喜事,不仅应了殷月瑶的请求特赦天下,还急招各地的绣娘花重金为她缝制嫁衣。

这般阔气的人,却在半月前,我因粮食紧缺写信求他派人遣送粮草时,搪塞我一句“如今国库空虚”。

我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寒冷。

“月瑶,朕终于娶到你了。”

未央宫里,薛丞景满目温柔地看着他的皇后。

殷月瑶嗔怪地瞪他一眼,“既然这般爱重我,为何以前还和惊玉姐姐不清不楚?”

“瑶瑶不要吃醋。”

“程惊玉是朕身边最忠诚听话的狗,留她在身边只是为了巩固朕的帝位而已。”

“朕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

殷月瑶又问,“姐姐如今敢用被俘虏凌虐的幌子来恐吓陛下,那万一日后她用死来威胁陛下怎么办?”

薛丞景冷笑一声,“那死了便死了,死了更好,这些年她一直黏着朕,烦都烦死了。”

见薛丞景对我冷血无情,殷月瑶满足地吻住了他。

气氛逐渐暧昧。

我唯恐接下来的画面刺痛我的双眼,逃也似的离开了未央宫。

苦涩顿时涌上心头。

我亲爱的陛下啊,如你所愿,我死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黏着你了。

###第二章

其实我与薛丞景以前,关系并不恶劣的。

我们幼年相识,算得上青梅竹马。

我是镇国将军唯一的女儿,迟早女承父志,他是先帝最不受宠的儿子,自小受尽欺辱。

我从小就喜欢伸张正义,所以老是喜欢给他出头。

见他被欺负得多了,我干脆向他伸以援手,“九殿下,以后就让我保护你吧。”

后来我们一齐长大,先帝病弱,几位皇子开始了皇位之争。

我又问他,“丞景,你想坐上那个位置吗?”

薛丞景点点头。

于是,我就用自己的势力为他杀出了一条血路,让他也成为皇位的有力人选之一。

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因此被暗杀无数次,身上的伤大大小小无数。

连同我的家人也为追随他,死的死,伤的伤。

到最后,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舅父了。

薛丞景看得见我的付出。

所有也曾在无人时许诺,此生非我不娶,以后他就是我的家人。

但自殷月瑶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她是薛丞景登基后,大臣献上的礼物,薛丞景看她的眼神很是火热。

后来,甚至为了她,不惜和朝臣上下作对,坚决要立殷月瑶为后。

为此,我和薛丞景大吵了一架。

他说,“哪有姑娘成日喊打喊杀?程惊玉,你既不温柔,也不贤良,根本不配做朕的皇后!”

我因他这话伤心欲绝,自请前往镇守边疆。

然而不久之后,敌国就正式向盛国开战。

可薛丞景却因为我的缘故,总是给我这支军队下绊子。

再后来,我就听闻薛丞景要和殷月瑶大婚了。

碰巧那时,情报泄露,我不幸被敌军俘虏。

消息传回盛国,薛丞景不以为然,间接促成了我死亡的结局。

这一切似乎都在印证,程惊玉爱错了人。

程惊玉这些年的付出,一文不值。

而就在大婚后的几日里,接连有尸块出现在未央宫。

殷月瑶直接被吓出了高热。

薛丞景很生气,下令彻查此事,经仵作先生查验,才发现这些尸块都出自于同一个人。

但唯独少了头部。

薛丞景嫌恶地打量了那具尸身,并没有发现那尸体的颈侧,有我曾经为他挡刀留下的伤疤。

最后,他决定等凶手送来了头部,再做裁决。

薛丞景处理完此事后,径直来了未央宫。

一进门,就看见殷月瑶的脸色苍白如纸。

薛丞景赶紧搂着她哄,“瑶瑶还在因那些东西害怕?”

像是就等他的这句话一般,殷月瑶点点头,“臣妾忧心前线战事,也担心惊玉姐姐出事。”

听到我的名字,薛丞景不禁蹙眉。

“瑶瑶无需关心,程惊玉身手矫捷,比不上你柔弱不能自理,一般人伤不了她的。”

我哭笑不得。

在他眼里,我可能都算不上是一个女子。

“那其他将士们该怎么办?陛下,我只有亲眼看见他们才安心。”

殷月瑶眼泪汪汪,薛丞景自然于心不忍。

可士兵们都在前线,怎么可能突然全部召集到京城呢?

似乎是想到什么,薛丞景倏地眼前一亮,急忙让人备马出宫。

而我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直到两人来到城墙上,我看见薛丞景掏出的东西,这种预感得到了落实。

那是我为他制作的信号弹!

在皇位之争时,我担忧薛丞景的安危,就制作了信号弹让他随身携带,这样他一有危险我就能第一时间知道。

后来他登基,更是将此应用于军事,让驻守各地的军队看到信号就赶来京城。

可现在,薛丞景竟要用信号弹来博美人一笑?

###第三章

我心中还留有对他的信任,认为他不至于为了殷月瑶如此荒唐。

可下一秒,薛丞景就发射了信号弹,弹道里的火药在黑夜中绽放成绚烂的烟火。

我错愕地看着头顶的烟花,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看清过他。

薛丞景和殷月瑶都满心期待看着远方。

没多久,远方就传来快马疾驰的声音,接着,黑夜里亮起无数的火把。

“陛下!他们当真来了!”

薛丞景无理的行为终究是得来美人的一笑。

但他却无心顾及,目光在四面八方赶来的军队中逡巡,模样就像是在找什么人。

直到在所有军旗中都没看见他找的那一面。

薛丞景渐渐冷下了脸。

“程惊玉呢?朕出事了,她居然不来?!”

有胆大的将军讥讽他。

“敢问陛下是出什么事了?大半夜放出信号,把所有人都叫来,难道只为讨娘娘欢喜吗?!”

“陛下,您也太不像话了!”

虽都是武将,但他们也并不蠢,三两下就看清了当前的局势。

昏聩的皇帝拿军令来逗乐妃子,何其荒谬?

而此时的薛丞景,脸色阴鸷,被武将们训斥更是暴躁地摔了信号弹。

“滚!都给朕滚!”

“除了程惊玉,你们有什么资格训斥朕?!”

他们又恨铁不成钢地骑马离开。

薛丞景和殷月瑶也返回宫中,前者一踏入宫殿,就将屋里的花瓶瓷器好一通乱砸。

发泄完后,他叫来了太监。

“传旨给程惊玉!她渎职失责,让她即刻返回京城领罚!”

“否则,朕就赐她死刑!”

可我早就死了啊,你怎么赐死我?

我不禁苦笑。

“陛下,不准生气了,您吓到我们的孩子了。”

殷月瑶扶着肚子,姿态楚楚可怜。

我很是错愕。

他们...都已经有孩子了?

薛丞景的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他手忙脚乱护着殷月瑶坐下,“爱妃有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太医来诊治的,说是已经一月有余。”

薛丞景呢喃,“怀孕好,怀孕好啊。”

他眼里闪过一抹恶趣味的笑意。

“等程惊玉回京,朕就让她来照顾你,如若你有任何差池,朕都要拿她是问。”

我看着温馨的两人,胸口疼痛难忍。

让旧爱照顾新欢......

薛丞景,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为了庆祝这个孩子的到来,薛丞景不仅设下宫宴宴请朝臣,还给阖宫上下都发了赏钱。

在一片其乐融融之时,有人突然问起。

“陛下的大喜之日,程将军为何不来?”

朝臣都知道我在和薛丞景冷战,一时间竟无人应答。

谁料殷月瑶先一步泫然欲泣,

“大抵是程将军不喜欢本宫,也连带着不喜欢本宫的孩子吧。”

薛丞景搂住她安慰,“爱妃如今有孕,不宜情绪波动太大。”

“程惊玉未能赶上宫宴,惹得爱妃不快,自当重罚!”

这时,朝臣中有人冷笑。

“重罚?这仅仅是一个宫宴而已。”

“陛下可别忘了,您的皇位,是靠谁夺来的。”

这话对皇帝而言是大不敬,此话一出,把众人吓得噤声,连丝竹声都停了。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赫然发现,说话那人正是我的舅父!

他固然是想为我鸣不平,但他说的这话,无异是在送死!

果然,薛丞景气得一把摔了酒樽。

“朕是君,她是臣,朕就算要她去死,她也必须听令行事!”

言语之间,仿佛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支配的物件。

“倒是你,别以为你们程家有从龙之功,你就可以胆大妄为!”

这时,殷月瑶带着一脸的得意满志站了出来。

“来人!这人以下犯上,忤逆陛下,把他给我拖下去,杖责五十!”

我如遭雷劈,灵魂急得绕着薛丞景打转,希望他可以阻止殷月瑶的决定。

早年舅父为保护他受过重伤,根本经受不住这五十大板。

他知道的!他明明都知道的!

可直到舅父被人拖下去,薛丞景都没说过一句话。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舅父被打得呼吸渐弱,连带着我的心,也一寸寸冷下去。

对不起,程家的所有人我都对不起......

是我识人不清,是我追随错了人,程家的现状都是我造成的!

我跪在舅父的尸体旁,崩溃大哭。

而就在此时,仵作先生一脸紧张,匆忙闯入宫殿中。

“陛下,那尸身的头部被送来了!”

“送来了?那你说,那人是谁?”

仵作先生在薛丞景烦躁的目光下,结结巴巴说出了一个答案。

“是...是程惊玉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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