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子救下的异域美女,他把我送上一张又一张床,成了他臂袖中的利剑,他说待他称帝会放了我,但他食言了

注意左手 2024-01-11 15:01:51

我是太子救下的异域女子,他说我生的极美,对他有用。

他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亲手把我送上一张又一张床,我成了他藏在臂袖中的利剑。

他说待他称帝,就会放了我,可是他食言了,我成了后宫的才人,圈禁在他身边。

我说张丞相也喜欢吻我的腰,隔天丞相就暴毙而亡,我说李将军的手指骨节分明,感觉不错,李将军就被砍了手指……他把我服侍过的人一一收拾。

何必呢,他既嫌弃我的身子,又不愿放我。

他问我还想杀谁,我若说,是他呢?

1

太子江钰奉命绞杀异域部落。

一时之间。

马贼趁虚而入,掳走了我,被江钰救下时,我正被两个马贼绑着图谋不轨。

他一声令下,数百士兵冲出将那伙马贼杀了个干净,都是一刀毙命的狠招。

他翻身下马,冷冷看着我,眼里没有一点感情。

冰凉的剑拨开我散落的头发,露出藏在下面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我睁着惶恐的眼睛,眼前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让我觉得比刚才的马贼还要可怕。

「是个美人,留着,有大用。」

我刚从鬼门关逃回来,就又被拽进了另一个深渊。

我从大漠到了京城,成了怡红院的头牌。

我只卖艺不卖身,这怡红院的幕后掌舵者是江钰,我卖的身要得到他的应允。

丞相不满太子拥兵自重,当晚一顶小轿就抬着我进了丞相府,一夜未眠,我多了一身伤,请求撤太子亲兵的谏书也再没掀起波澜。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江钰说的「有用」是为何物。

我被抬回怡红院时,像是一件不值钱的物件被随意丢在了床上,我想喝水,没有一个人应我,我就只好爬着去勾那远处的茶杯。

马上就要勾到时,茶杯被一双玉手拿走,顺着那双玉手去望,是居高临下看着我的江钰。

他一身玄袍,金容玉姿,肤若凝脂,身姿挺拔,就像是从话本折子里走出来的神仙公子。

但是我见过他的狠毒,知道他的外表只是他迷惑敌人的武器罢了。

「给我水。」

我嘶哑着嗓子去乞求他手中的水,他那晦暗不明的眸子瞬间冷了下去,刺的我心底发凉。

他握着茶杯的玉葱般的手指微微倾斜,晶莹剔透的茶水倒了一地,水珠从地上四溅开来,我慌忙去舔舐手上洒落的水珠。

渴,疯了一样的渴,让我失了仅剩的自尊。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看他。

「他怎么对的你?」

我这一身的伤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他亲手把我打包好送到丞相的床榻上,如今这么问,我不信他是在心疼我。

「丞相年老,自有法子来折磨我,可是论起磨人,比不得太子殿下半分。」

他甩开我的头,从腰间抽出手帕仔细擦拭刚从捏我下巴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然后随手一扔。

帕子就像断了翅膀的花蝴蝶,摇摇坠坠,再也不能自由的飞翔,跌落在我脸上,奇异的清香直让我觉得反胃。

我成了怡红院头牌的那一天,江钰就破了我只卖艺不卖身的规矩,他磨人在骨不在皮,往后的雇主磨我一身伤我也不愿再想起和江钰的那一夜。

「求你,给我水。」

「这可不像是什么求人的话。」

江钰看我就像是看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脸玩味。

「我会是你手里最锋利最隐蔽的宝剑。」

我知道江钰想要什么,一个忠诚的,有用的奴隶,果不其然,他俯下身来,端起一杯茶凑到我嘴边。

我尽数喝下,刚想再要一杯,两根手指开始摩挲我的双唇,我惊恐的看着他,他的手指从唇间滑进嘴里,探索每一丝空间。

那个捏我下巴都要仔细擦拭的手,就这样在我的齿缝间探索,我愈发觉得江钰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以后,别让他们动你的嘴。」

江钰抽出手指,几条银丝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着诡谲的光,他撂下这句话就信步出去了,只留下一盏空荡荡的门。

2

我愈发熟练,江钰的位子也越来越稳。

今天碰上硬茬,靠军功提拔上来的沈将军,官职不大,手握着宫中内围的兵权,江钰想要把他拉进自己的阵营,可这个大老粗死活也不同意。

破天荒,这一次江钰在事成之前来找我。

「这是最后一次,但这次不同于以往。」

城中早就传出来要改朝换代的消息,江钰如今说这是最后一次,看来江钰即将会从一人之下变成万人之上。

「记住你答应的,事成之后放了我,我要回塞外。」

「好。」

江钰答应的爽快,我也心头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又是深更半夜一台小轿把我从偏门里抬进去,这一看还倒真是不同,家徒四壁,连小偷来了都要感叹一番。

只有一床打着补丁的被子,生硬的床板硌的我背生疼。

我把身上仅有的衣服往下扯了扯,戴上头纱,欲拒还迎,欲遮未遮才最能挑起男人的兴趣。

他进来时,我以为来人不是他,戴着面具,粗布衣裳已经被洗的脱了色,也不是五大三粗的汉子,隐隐看去倒有些文雅气在。

但他多年练武,战场厮杀,又带着挥之不去的杀气。

「可否是沈将军呢?」

他不回我,自顾自搬来两条桌子拼在一起。

「我在这里睡,被子归你,是洗过的,走之前自己弄点痕迹好跟你主子交差,怎么编故事不用我教你吧。」

原来传言中沈将军都是假的。

说着他就躺在了临时搭建的床上,枕着胳膊,和衣而睡。

我觉得这声音熟悉,可我还想回家呢,最后一次,只要搞定了我就能回大漠了。

我便走下床,去解沈将军的面具和衣带。

「将军累了吧,让为奴替您揉揉。」

刚碰到他的面具,就被他反扣了手臂,力道大的快要捏碎我的胳膊,头纱也被掀开。

那双眼睛在看到我时从恼怒变为震惊,进而又掺杂一丝喜悦。

「桑桑,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解开面具,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我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

「沈知安!」

我被揽进他温暖结实的怀里,好熟悉的感觉。

沈知安是我在牧羊时捡到的,当时他被狼群攻击,一身是伤,我吹响口哨驱散了狼群,把他带到家中养伤。

他不说来历,只教我各种知识,讲各种故事报答救命之恩。

他要走时,我哭了一夜,他送我的珊瑚珠子至今还戴在身上。

「你,怎么会……」

我裹紧了自己不能蔽体的衣服,他看出了我的窘迫,连忙脱下外袍给我盖上。

我把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讲明,沈知安逐渐握紧了拳头。

他说当初回去寻我,以为我死在了那场浩劫中,但死无全尸,他不甘心,这么多年一直没放弃找我。

「桑桑,我带你走。」

「不行,江钰他权势滔天,贸然离开只能是自投罗网。」

沈知安知道了江钰的承诺后,便佯装答应,等我到了塞外再寻个由头逃走,不然我日夜受江钰的监视,逃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桑桑,得罪了。」

他为了在江钰面前让我蒙混过关,隔着布料在我暴露的地方按摩,看起来就像是受到折磨一样。

他动作很快,到我的嘴时,我还没来的及阻止,他就抹开了我的唇泥。

完蛋了,江钰说过不要让其它人碰我的嘴,特意让我涂他送来的唇泥,一旦被揉搓就不能恢复原状,我又没有这盒唇泥。

3

和往常一样,事成之后,江钰会亲自来探查情况。

我为了掩饰,躺在床上,面朝着墙,紧紧用被子裹着自己。

「事情完成的怎么样了?」

「很好。」

我声音虚弱,有气无力的回答。

江钰向来是心思缜密之人,自然不会被这几句话打发,我感到身后的步子悄悄靠近。

「太子殿下说好的,放我走。」

我只好开口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自然。」

江钰一把扯下我的被子,露出鲜红的后背,触目惊心,这位沈将军素来以狠戾出名。

「太子殿下还想做什么,把我送到那个疯子手中,如今又想折辱我吗?」

我说的愤恨,他把被子缓缓拉上。

但是江钰是个疯子,从来都没变过。

我以为他要走时,一双大手探进腰底,一用力,我被翻了过来,他掰开我遮挡的双手。

「本殿下说过的,不要让他们动你的嘴!」

江钰紧咬着牙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这是我自己弄的。」

他掐住我的脖子,眼里喷射出狠戾的光。

「你当本殿下是傻子吗?」

我被带到了他的府邸,泡在温泉里,三天三夜,

我被带到他面前时,身上已经掉了一层皮。

阴暗的房间里一束光射进来,映的后面的龙袍熠熠生光,什么都是光芒万丈,只有我,在黑暗里腐烂生长。

「放了我,你答应过的。」

「好啊。」

他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没有啜饮,重重置在桌上,茶水四溅,不像是他的作风。

我确实被放了出去。

他又派人把我捉了回去。

我改头换面成了殷侍郎家的养女,进宫成了殷才人,圈禁在这后宫里。

诺大的寝宫让我觉得害怕,我想逃,却没有任何办法。

那支撑我活下去的希望也随之破灭,登基之后的第三天,江钰宣我侍寝。

没有交谈,没有前戏,他直接掠夺我的身体。

我死命咬住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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