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拉猪的报酬很高,给了一万五,随车的老板还是一个大美女。一路上的氛围都怪怪的,直到美女抱住了我......
我叫陈挺,靠收猪专卖为生,做我们这行的得东奔西走,可时下这个疫情防控,让我举步维艰。
不得已,我就四处托朋友的找活拉。
本来,我不抱什么希望,我的车是专拉猪的,不管怎么洗都会有股子味儿,无论是拉蔬果还是当做搬家车,都不合适。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遇到了个对口的活儿。
拉猪!
朋友说,那是一家比较大的养猪场,这一趟是运送母猪去贵州山区里,干好了之后还会找我运。
我一听,也没怎么问价格,就接了下来。
现在这个时局,只要有活儿,比没活儿强,价格便宜一点我也是能接受。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家养猪场出手很阔,大概七百多公里的路程,直接给一万五。
而更让我诧异的是,随车去的,还是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人!
女人打扮的很精致,脸上是淡妆,身上是一袭紫色过膝的短裙,配着一个明显价格不菲的红色吊带包。
聊上我才知道,女人叫徐娅,这趟猪,是她从这个养猪场里进的。
说白了,徐娅才是我的真老板。
“陈师傅,我第一次出远门,你要多关照呀。”
徐娅笑起来嘴角有梨涡,牙齿白的晃眼,就我个人来评价,无论外形和气质,徐娅都和明星有得一比。
看到徐娅,让我对这趟,甚至以后的运送,都充满想象色彩。
当然,也只是想象。
我外形不出众,非常典型的提前中年发福。
我有自知之明。
在驾驶室等工人装好车,我和徐娅就出发了。
贵州方向多是山区,疫情相对并不严重,出了市之后,就是一路畅通,甚至车辆都不多。
只是开了有近四个小时,车厢里的猪,一直都在叫。
对于猪,我是有一些了解的。
通常装车后一个小时内,它会不适应的乱叫,可超过一个小时后,除非颠簸特别厉害,不然都会安静下来。
如果猪一直持续乱叫,要么是受惊,要么就是有病猪。
猪在大多数人意识里都是蠢笨的代名词,可我却清楚,猪非常聪明,嗅觉更是比狗要灵敏。
或许是我对徐娅心存幻想,试图留一个好印象,或许是我不知道我还是个对工作很负责的人,我靠边停了车。
“怎么停下了?”
徐娅原本在副驾驶戴着耳机闭目休息,感觉到车停下了,睁开眼睛,疑惑的看向我。
我跟她说,猪里面可能有病猪,一路都在叫。
诊断病猪,我算小有心得。
“这样啊,那……”
“您在车上,我下去看下,兴许不是病猪。”
徐娅的眼神很慌,我知道她是害怕,抢了她的话头。
我有安慰她的成分,也是实话。
因为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如果装车的时候,有野猫钻进了车厢里,猪也是会受惊一直叫的。
说着,我熄了火,拉开安全带。
可就在我的手,落在车门把手上时,徐娅猛然地一把越过档位,抱住了我!
我扭头时,她那涂得艳红的薄唇,近在咫尺。
呼吸间,我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她的胸,挤在我胳膊间,尽管隔着内衣,我依旧能感受到浑圆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