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胎是个女孩，我害怕被打死，劝动了男人再生一个。

如果再生个女孩，我可真的要死了。

我又怀孕了，骗男人是个男孩。

但没过几天，男人凶狠地踹着我的腿：“臭娘们，你只是老子买来的，敢骗老子……”

1.

我又怀孕了，渴望是个男胎，这样我就不用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了。

为了印证肚里的性别，我瞒着男人和婆婆偷偷去了神婆家。

神婆是个瞎子，可是神得很，算得准。

我小心翼翼进了神婆家。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隐隐约约的光在从卧室门缝透出来，我顺着光走。

“进来吧。”我心下一惊，明明自己还未碰到门把手。

我进去了，黑纱蒙着整个头，只露出一双无神的眼睛。

身材佝偻，看起来又老又干。

我咽了咽口水“神婆，我想知道肚里孩子的性别。”

那双空洞的眼睛似是朝着我的肚子看，良久，摇了摇头。

“是个女孩。”嘶哑的声音让我的心坠入冰窖。

我握紧了拳头，吐出一口气“谢谢神婆。”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佯装刚醒，接过八岁女儿煮的粥。

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抓着女儿的手。

“妈妈肚里怀的一定是个弟弟对不对？”

女儿沉默着，我恼怒起来。

“一定是弟弟，你回答我，是不是！”

我用力攥紧她的手，女儿暗黄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依然不松手，恶狠狠地盯着她，她还是沉默着。

“滚。”我心生烦躁，把她甩开，她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最后低着头收拾着碗筷出去了。

我温柔地摸着肚子“这胎一定是个男的。”

男人回来了，满脸横肉，嘴里呼哧呼哧的，扔下锄头就往被窝里躺。

看见我在床上，粗糙的手立马给了我一巴掌“臭娘们，现在还躺在床上，干活去。”

我的脸被打肿了，整个人歪倒在床上。

我深呼吸几口气，顶着委屈地表情。

面对他凶恶地表情，我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我今天去神婆那儿算了肚里的孩。”

没等他发问，接着说“是个男娃。”

王林表情变了，哈哈大笑“我王家也有后了。”

他拍拍我还完好的脸“那就好好修养，当好我心肝儿子的养育所。”

满身的肥肉越过我，躺下就开始呼呼大睡。

我恨恨地看着王林，肿胀的脸颊生疼。

等生出来了该怎么办呢，王林发现我骗他，那我要被他打死了。

我打了个寒颤，轻手轻脚下床，拿了把剪刀。

尖端轻轻划过王林的皮肤，没有痕迹。

从脖颈开个半圈，头就可以掉一半了呢。

想到这里，我最终收回剪刀，心情很好地出了房门。

告诉婆婆自己肚里是个男娃，得到了她的好脸色。

半夜，只有一轮圆月挂在高空，我入神地看着“真漂亮啊。”

身后有轻微的滑动声，我微微转头，一条宽成年人小臂粗的黑蛇向我爬来。

我盯着它，它经过我的腿，肚子，胸，脑袋终于跟我水平。

蛇信子吐出来离我不到三厘米，我轻柔地摸着它的脑袋。

“小黑，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

黑蛇嘶嘶了几声，几秒种又回到了地上。

我把草药捆在黑蛇身上，拍拍它的头“去吧。”

黑蛇又静悄悄游走了，我清理了痕迹，回去睡觉。

谁也不会知道这个小山里有条巨蟒。

2.

我一直睡到了中午，还要多亏我跟他们说我怀了个男孩。

只有女儿起早贪黑帮我做家务，看见她手腕有淡淡的淤青。

我知道是我弄出来的，但是没断就行。

我吃了午饭，继续躺在床上休息着。

不久，王林也从外面回来了，满脸怒气的冲进房间。

没等我反应过来，直接把我拽下床翻倒在地上。

我大叫着，不明白怎么回事，明明告诉他肚里怀着男娃。

劈头盖脸给我两巴掌，另一张完好的脸也打肿了。

我咳了两声，吐出一颗牙齿和血水。

我颤抖着抓着王林的裤脚，哀求他不要再打了，想想我肚里的男娃。

不知道怎的，王林更加生气了，踢了我一脚，庆幸的是踢到的是腿。

“臭娘们，你只是老子买来的，敢骗老子，我打死你。隔壁老李的媳妇说你骗我，其实你怀的是女孩。”

我心下一惊，难道和神婆的对话被她听到了。

不可能，当时我可看见她在田地割草。

我也顾不得多想，只能放手一搏。

“糊涂啊，老李家自己都没有男娃，知道我怀了个男娃，肯定嫉妒咱家。“

我喊叫着，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肿胀的脸显得有点恶心。

王林半信半疑，最终还是信了我的话，冷哼一声，去吃了饭。

我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良久，女儿过来给我了一捆草药。

沉默不语的她开口“妈妈，消肿。”

我看着那些草药，稀少，但是，新鲜。

我拿过草药，站了起来“死丫头，还算有点良心。”

我不喜欢老李家的媳妇，一直觉得她是长舌妇。

这次更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自己差点没命活。

这么喜欢说话，那就只能把她的舌头割掉了。

我收拾着东西，又去神婆一趟家。

依旧是黑色的屋内，但比上次好很多了。

我直奔卧室，在神婆面前跪下，抓着神婆干巴巴的手。

“神婆，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说着流下眼泪，刺着敷过草药的脸，生疼。

我抓着神婆的手往我脸上摸去，“神婆，救救我，我会死的。”

神婆叹了一口气，干瘪的脸看不出表情，语气倒是慈爱。

“孩子，我不是给你帮助了吗，你心里不是有决定了吗？上天会保佑你的。”

我定定地看着神婆，郑重地向她磕头。之后就转身离开。

那就先给神婆准备罐自制的舌头泡酒。

材料只能从老李媳妇那里借了，也不知道她借不借。

我回到家偷偷准备着工具，等着明天去借酒。

王林最近总是早出晚归，身上还带着一股女人香。

大概是因为男人的本性，总是喜欢贪吃。

什么时候才能帮他断了念想呢。

我苦恼的想着，发现自己需要动手的事情还需要很多。

晚上王林回来了，我跟他说“神婆说怀孕了多走走对男娃有好处，明天我约了老李媳妇一起，顺便跟她解释解释。”

一听对男娃有好处，王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得到了同意，我怀着期待睡了过去。

3.

一大早，我亲亲热热找着老李媳妇，一起出了门。

老李媳妇也不忸怩，跟我走了。

我说要告诉她怀男娃的方法，就在村子后山那里。

老李媳妇一听，挽着我的臂弯。

“好妹妹，俺就知道你这胎怀的可是男娃，你们老王家可有种咯。”

我闻着老李媳妇身上的香味，像，太像了。

和王林身上的香味可是一点不差。

我眯了眯眼，假笑应和着，心里盘算着。

到后山入口了，老李媳妇却是有点胆怯。

“老妹啊，这后山可是男人才去的地方，而且现在大白天的也黑黝黝的，怪吓人。”

我不悦的看着老李媳妇，“姐，我可是把你当亲姐才带你来的。进去了就可以生男娃，我当初也去了。你看我啥事没有，还怀了男娃。”

我带着一丝诱惑对着老李媳妇，毕竟她生了五个，都是个女孩。

果然，她咬咬牙，还是决定进去了。

我摘了一朵花，给老李媳妇。

“姐，你看这花长在这种地方也艳丽的很，没啥大事。”

老李媳妇想了想，收下花，胆子大了点，拉着我又开始絮叨她那些道听途说的八卦。

我无聊的听她说，终于到了一棵巨大的树面前。

我笑得灿烂，“姐，到了。”到了你的地狱。

老李媳妇左看右看没看见啥，便恼怒起来“你唬我呢。”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身后，不说话。

老李媳妇似乎有所察觉，头僵硬地往后看。

巨大的黑蛇直起自己的身子，吐着蛇信子，就对着老李媳妇。

老李媳妇整个人抽搐起来，来不及惊呼，就吓晕过去。

我看着她晕倒在地，撇了撇嘴，真没意思。

“小黑啊，春天到了，解解闷吧。”

只见黑蛇忽然不吐蛇信子了，缓缓点了个头。

我让黑蛇压着老李媳妇，防止老李媳妇醒来动作剧烈，影响我发挥。

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工具，割猪刀，把老李媳妇的舌头割下来。

可惜刀有点钝，要割好久，没割几下，老李媳妇就醒了。

她呜呜叫着，惊恐的看着我。

我温柔地看着她“姐，你这舌头不拿来泡酒可是太可惜了。”

“没事，很快就好了，忍一忍。”

“姐，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的吧。”

“唉，不过，姐，你也不识字吧。”

“小黑，别把姐姐压死了。”

在我絮絮叨叨中，把老李媳妇的舌头放进专门的袋子里，收好工具。

我把血迹拍到自己的衣服，身上，脸上，抹了把泥土在身上，头发放下来。

我拍了拍黑蛇“小黑，剩下的交给你啦。”

我愉悦地走回去，快到入口时。

我开始惊慌，大叫，慢跑进村里，大叫着“老李媳妇危险了，撞上蟒蛇了。”

村里的人都听到我的叫声，看我这狼狈的样子，信以为真，询问我。

我气喘吁吁讲述了过程，说老李媳妇被一条大黑蛇缠上了，还被咬了舌头。

说到缠上时，还停顿一下，脸上发红，但眼里却是惊恐。

男人一下子就想到什么事，有的人是因为好奇，有的人是因为蛇好卖钱。

村里的人大多都去了，我装作肚子疼回到了家里。

我回到家清洗了自己，把舌头和各种东西一起放进酒里。

女儿凑过来，好奇地看着酒罐里的东西。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臭丫头看什么，反正你这种人不该喝这酒。”

我想了想时间差不多了，老李媳妇应该被就回来了吧。

果然，婆婆和王林一进门就在说这件事。

大家一过去就看见黑蛇对老李媳妇做着不轨之事，还是头一回见。

又说老李媳妇淫荡，和蛇都能搞在一起。

婆婆说教着王林，让他离老李媳妇远一点。

王林面色铁青，一副想吐却不能吐的表情，我看着想笑。

我迎着他们，指着那个酒罐子，说是猪舌头泡的酒。

婆婆和王林满意的点点头，只有女儿似是疑惑看着酒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