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人最精彩的那几年——(十四)雪地猎杀

善朴聊小说 2024-04-13 09:34:57

看着大嘴的样子,我也是不觉得一阵阵好笑,心里暗自想到,说来也是古怪,为什么那么多不幸的事总是会发生再他的身上,看来有时间了带他去让二姨看看,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说不定也有用,就拿沈烨来说,自从改了名字以后,话也多了,人也变得直爽了很多,而且还搞上了对象,我虽然不肯定这到底和二姨改名字有没有直接关系,但有一点可以发现,改名字对沈烨却是没有一点害处。我一边想着也就走出了雪沟。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屋子里。

天还是阴沉沉的,丝毫没有要放晴得迹象。而此刻我的心情就这阴沉沉的天气,也变得有些死寂。我走到大石头旁边,无聊的蹲了下来,看着这雪白的世界发起愁来。老大,想啥了?这时,沈烨抱着一些柴火走了过来,直接扔在我面前又说道,唉,柴火也不多了。一会儿还的上林子里弄着木头才行,我站了起来,扭头看了看屋檐底下所剩不多的木头,说道,哎呀,就是,走吧,趁天亮赶紧弄些去,又对着屋子里喊到,大嘴。拿上斧头,砍柴去。

我们踏着齐膝深的雪,往林子里爬去。最近的林子里的枯树早已被我们砍完,只能再往高处爬去。我们砍树的这片林子是阳坡,就是一年四季太阳都能照到的地方,所以这里的树并没有阴坡里的树那么粗大。这片林子都是落叶松。落叶松与油松不同,落叶生只有春夏季,秋季是绿色的,到了冬天树叶也就落光了,而不像油松那样,油松一年四季是绿色的,天越冷,它的颜色越发的深绿,在雪的映衬下,更呈现出一种墨绿色,在这荒凉的冬季,它是山里唯一的绿色,也更加显得他那么与众不同。

我们脚下的落叶松并不是那么粗壮,或许是太过于干旱,中间这块枯树倒是不少,生炉子必须用粗大的树干作为材料,毕竟粗一点的木头耐烧些,若是太细的树枝放进炉子里,用不了几分钟就化为灰烬了,为了便于搬运,我们直接把那些死树砍倒,一人一根往屋子跟前拉去,来来回回三趟,拉回来七八米碗口粗细的九根死树,大嘴拿着斧头再把死树一节一节砍断,也便于直接放进炉子里燃烧。而那些比较细小的树枝,就能放进灶台里生火做饭了,一点也不浪费。大嘴一个人拿着斧头卖力的砍着,没有丝毫怨言。而我和沈夜又回到了那块大石头旁边,生起了一堆火,坐下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当面前的火堆快要燃烧完的时候,才发现 天已经暗了下来,我苦笑着对沈烨说道,看来咱们今天中午才起来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上来三天了,啥也没打到,这样坐吃山空的,带上来的干粮也坚持不了几天,像这情况,说不定会赔钱的,连干粮和烟钱都拿不回来。是啊,这可怎么办呀?沈烨淡淡的说道,为了让气氛好一点,我又兴致勃勃的说道,要我说呀,这么厚的雪,我们走不了,狍子估计也跑不起来,只要我们能把他们撵起来,只要枪不出现问题的话,我想我有把握一枪一个。要不咱们明天上去找找?雪就是再厚,狍子也会出来吃东西的,沈烨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行,咱明天出去走走,就是打不到狍子,打几只野鸡野兔也行呀!不然的话用不了几天,干粮就吃完了。我笑着点点头,又说道,行,咱们明天上山看看。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早早醒来,我爬起来看了看门口,可门口还是漆黑一片,就知道此刻天还没有亮。或许是因为早早就有了表,所以我判断时间的经验不是很多,当然也弄不清此刻到底是几点。我翻过身,又躺了下来,从枕头旁边拿起了烟,抽了一根出来给自己点上,吸了两口,身边的大嘴和沈烨也醒了,昨天夜里我们又喝了一点酒,再加上睡得也早,所以都早早的醒来了,大嘴摸索着火柴,点起了油灯,下地又往炉子里加了一节木头,然后又上了炕,爬起来也点上了烟。我们三个人一边抽着一边聊着今天的打算。大嘴最是活跃的一个,在他看来,只要上山,绝不会落空,只要打一只狍子,每个人就是七十多块钱。或许是他家真的太穷了,此刻挣钱就是他唯一的目的,对于他来说,只要能挣到钱,吃点苦不算什么。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感到一阵阵的后悔,早知道的话,应该去和石头的父亲把给石头做的皮袄借上,让大嘴穿几天,可是我想了一下,大嘴又比石头胖,也比石头高,或许穿起来也不合适。可是大嘴穿的只是普通的棉裤棉袄,在雪地里用不了多久,雪就会化掉,然后再冻再化掉,再冻。那种感觉太难受。

一根烟抽完,我们三个人起来开始烧水做饭,或许我是老大的原因,做饭这些事我很少插手了,他两个也没有怨言,他俩倒是配合的很好,沈烨烧火,大嘴煮面,刚开始那一段时间,沈烨是最看不上大嘴的,可自从大嘴和那个后生打了一架以后,沈烨对大嘴也有了一种钦佩的感觉。再加上大嘴也练过几天拳,动不动就是,有本事你再说一句。只要这句话从大嘴嘴里说出来,保证沈烨再也不会多说一个字。哈哈哈,一物降一物吧!

我下了地打开门出去一看,天依然是漆黑一片,今天还是没有风,但我隐约间能看见天上的星星,我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呀!天终于放晴了!我的心情也随着开朗起来,走到屋子后面上了个厕所,然后又回到了屋子里,开始收拾枪支火药,又把枪拿到炉子旁边烤了烤,把枪管里面的潮气烤干了也就不用热枪了。过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而且又给枪上了油,让枪栓如绸般一样润滑,我扣着扳机来来回回拉了几下,才心满意足的把枪放了下来。

等我们吃了饭, 天也就模模糊糊的亮了起来,我们装好枪之后,又坐在炉子旁边烤了一会儿,等能看清四五十米外的东西了,我们三个人也就出发了。今天的目的地,就是从我们屋子后面的林子里,往山梁上走,因为狍子有一个特性,他们只有卧的时候才会进茂密的林子里藏起来,而且它们很少吃阴坡里的草,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到阳坡上吃那些太阳经常能晒到的草。可是由于雪太厚了,那些他们喜欢的草都被厚厚的积雪所掩盖,那么这时候他们吃的就是那灌木上没落完的树叶子和生长在丛林里榆树的树皮。但有一点,它们不吃桦树皮,时候饿急了,也会吃松树上的树皮。只要知道这一点,就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他们去了。

我们沿着昨天拉死树留下的雪沟往上爬,倒也省些力气,没用多久,我们就到了,昨天砍树的那片林子。在林子里抽了一根烟,继续往上爬,上面几乎是原始的景象,一尺多厚的雪地上没有任何动物的足迹,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让我们走的每一步都十分的吃力,天气虽然很冷,但我皮帽子底下已经渗出了汗珠。此刻,我并感觉到寒冷。反而有一阵阵燥热。最可怜的是大嘴,他的体质很差,刚走了一个多小时,他已经气喘吁吁了。时不时就在后面喊道?你俩慢点儿,等等我。而我和沈烨总是会时不时的停下来等着他,每次等他走进我们身边,我们便会继续往上爬,弄的他根本就没有时间休息,最后大嘴不得不抓住了我们的皮袄底襟,死活不放手。看着他的样子,我和沈烨总是会相视一笑。

太阳出来了,金黄色的阳光照在皑皑的白雪上,发出一道道犹如金子般的光泽。雪更加的耀眼了。我们不知道爬了多久。终于上到了山梁。我们脚下的这道山梁由西往东,蜿蜒曲折向高处延伸着。山梁上倒也平坦,也没有了树枝和灌木丛的羁绊,就连山梁上的积雪也被风吹去了不少,留下薄薄的一层,走起来倒也省力。我在山梁上,一边走一边观察山梁两边有没有狍子的足迹?而让我失望的是,沿着山梁往东,走出了两里多地,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猎物的足迹。最后我还是停了下来,打算歇一会再走。可就在我刚刚掏出烟来,准备点上的时候,山梁后边的林子里突然有了动静。

我连忙拉起了枪栓,跪着瞄向了山梁底下,大嘴跪在我身后,连大气也不敢出,可等了一会,林子里的动静居然慢慢的消失了,沈烨看着我小声问道,啥东西?我看着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动静发出的时间太短,或许是林子里的雪太厚了,林子里的东西也确实跑不起来,发出的动静不是太大,我听见的只是有某种东西走过后与树枝发出的一阵轻微的摩擦声。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太确定。但我还是能从动静里面分辨出来林子里的东西可不小,百分之七八十可能就是狍子,或许只有一只。可冬天的狍子为什么会的一只呢?

我端着的枪一边瞄着,一边示意他们往后退,因为我们跪着的这个地方比较高,狍子从林子里一出来就能看见我们,所以我打算往后退退,让它上到山梁上,到时候扣动板机就可以了。要不然的话,它在林子看见我们就不会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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