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十官九贪不假,但大家都有底线,至少有三种银子他们不敢拿

爱喜扬扬 2025-03-04 08:24:37

晚清那会儿有个说法叫“十官九贪”,这其实就是个比较宽泛的讲法,多少有点把情况说得严重了些。但要是按照抓一半放一半来算的话,那肯定还会剩下不少没被抓到的贪官呢。

虽说在清代,官员贪腐是个常见的情况,而且从制度层面来讲,压根就没办法彻底杜绝这种现象。不过那些在官场混了很久的老油条,打从进入仕途那天起心里就明白一个理儿,那就是该拿的银子,一丁点儿都不能少拿,可不该拿的银子呢,那是一分一毫也不能要。

那官场里有啥样的银子是绝对不能去碰的呢?御史打算拿地方官来举例子,好好讲讲这方面的事儿。

【藩库的银子没人敢动】

各省每年收上来的各种各样赋税,大多都要送到京师的户部那边去,只有一小点儿会留下来给地方上公用,留着以防有啥急事能派上用场。而这留下来的那部分银子呢,就放在布政使管的藩库里头存着。

《大清律例》里有明确规定,只要是监守自盗的情况,就得从重惩处。啥叫监守自盗呢?就是把手伸到藩库里捞好处。那大概的量刑是咋个标准呢?要是官员贪污了1000两银子,就得判死刑;就算只贪污一两银子,也得按照革职来处理。可以这么讲,在清代,法律对那些监守自盗的人,那是一点儿都不会留情面的。

关键在于,朝廷针对地方的奏销制度有着一套极为严格的管理规定,基本不存在能让人钻空子的地方。各省每年的经费开支分两季向户部去报账,各个环节都得经过严格审查。所以哪怕只是一两银子的事儿,也别想能躲过户部的核查。

不过也不能说就没有敢冒险干坏事的人,在清朝的时候就有那种地方上的大官监守自盗的事儿。其中挺有名的就是乾隆那时候甘肃的布政使王亶望,他和全省大大小小的官员勾结在一块儿,把藩库里好几百两银子都占为己有了。等这事儿被发现以后,乾隆可吃惊坏了,直接下了一道谕旨,把所有跟这案子有关的官员一下子全给抓起来了。

就像道光那时候,发生了国库亏空一千多万两银子这么个大案,到最后那些亏空的银子压根就没追回来。不过这事儿其实是以前留下来的老问题了,说到底是财政制度太落后才弄出这样的情况,和地方官贪污藩库银子可不是一码事。

朝廷那边采取了高压措施,就这情况,地方官大多不敢对藩库动啥歪脑筋。为啥呢?一来,就算从藩库弄钱能有点回报,可跟要担的风险比起来,压根就不值当。二来啊,要是贪污了国库的银子,哪天事情败露了,根本不会有人愿意顶着天大的罪名出面去为他说情。在官场上,大家普遍都把不贪国库银子当成当官的一条底线呢。

【科举的银子不能拿】

礼部每年都会安排地方各省搞科举考试,府州县这边呢,也会专门拿出一笔经费来用在科考这件事上。要知道,科举考试可是跟国家选拔人才紧密相关的,历来的皇帝都特别看重它,都觉得科举就是朝廷把天下读书人的人心给聚拢起来的最要紧的办法。

就为这事儿,朝廷舍得拿出大笔钱来搞科考。不光是用来修考场、准备考试要用的那些东西,还专门掏银子补贴各省来考试的人呢。给考生补贴的钱,会按照科举的不同等级,发放的方式也不一样。

地方上的县试、府试、院试,通常是由府州县这些衙门来发放相关东西的,而乡试呢,就是布政使衙门负责发放啦。朝廷为了防止各级官员使坏,恶意去克扣学子的补助银,就出台了好些个相关的办法。只要是敢侵吞学子补助银的官员,全都得按重罪来处置。

其实呢,发给考生的银子压根就没多少,一个府或者一个县的考生人数也没多少,那总共的数额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就算是想从这里面克扣点儿,也捞不着多少好处。再说了,读书的人都识字还懂法,那可是官府里觉着最难应付、最头疼的一帮人,平常可不敢去招惹他们呀。

在清代的历史当中,地方官去打科举经费主意的情况并不常见。这就跟监守自盗似的,在官场里都被当成是当官的一条铁定规矩。只要是谁触犯了这条底线,那就会遭到其他同僚的瞧不起。

拿和珅来讲,他是清代史上最大的贪官。不过呢,他多次主持会试,身为主要负责的主考官,在科举经费这块儿可从来没敢动歪心思伸手捞钱。当时冲着他的权势去给他行贿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但一直也没发现和珅在科举方面出过啥经济方面的问题呀。

【河道、漕运的银子不能拿】

要论地方上哪个单位最有钱,河道、漕运那肯定能排到前几名里头去。就拿河道来说吧,要是没灾的年份,朝廷每年都固定拨出好几百两银子,用来搞修缮维护的事儿。

大家都知道黄河从古至今老是泛滥,不过也不是年年都发大水啦,一般就是隔个三五年闹一回小灾,隔个十来年出一回大灾。在太平的时候,河道衙门拿到的那笔经费该咋花呢?花在啥地方呢?朝廷是没办法盯着看的,可每一两银子花到哪儿去了,那必须得说得明明白白的。

换个说法就是,河道上的银子必须专款专用,而且经常会有监察御史来核查河道款项方面的事儿,要是发现有官员贪腐,那就会狠狠整治。就因为朝廷在这方面查得紧,所以那些负责河道事务的官员,没一个敢打治河银两主意的。

不贪图、不拿取可不意味着就不贪吃、不肆意挥霍。要说地方官员讲排场、搞奢靡的程度,哪个衙门都不敢和河道衙门相比。按照正史以及野史所记载的情况,河道衙门办的筵席那是相当出名,天天都摆流水席,菜做得更是讲究,只要是能想到的菜色,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朝廷每年拨下来的那好几百两银子,全都让河道的各级官员拿去吃喝花掉啦。每次到该奏销的时候呢,这些花销就会被分摊到河工头上,户部和工部就算想查,那也根本查不出来呀。

漕运这事儿跟皇室还有在京八旗的俸米紧密相关呢,要是敢动漕运的银子,那就跟直接去拿皇帝的银子没啥两样,谁能有那个胆子呀。不过呢,向来都是上边有规定,下边就有应对的法子。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漕运的成本变得越来越离谱,一开始运一石大米也就花个一两多银子的成本,可等运到京城,那成本得翻好几倍呢。

漕运这块蛋糕可不小,背后牵扯着势力特别大的官僚集团,就连宗室王公也在其中。他们要么自己直接掺和到漕务里头,要么让亲属或者家丁参与到漕运的全程当中。说不定那些王公大臣本人没从漕运这块儿捞银子,可他们的亲属和家人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受益者呀。

地方上那些官员搞贪腐呀,主要就靠陋规、耗羡这两种法子来弄钱呢,也有不少会去勒索手下的人。这些可都是些用了好久的老一套手段啦,朝廷呢,根本管不过来这么多事儿,而且说实话,也不咋想好好去管。只要这些贪官别干得太过分,或者说别在严打整治的时候还顶风作案,那他们就能心安理得地把自己那份不义之财拿到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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