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娣一挥手,侍卫打板子的动作立刻停下,“说,你知道什么?”
侍女从长凳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奴婢叶儿,昨日夜里亲眼看见小皇孙的乳母谢氏打开过皇孙的香囊,还将小纸包里的药粉倒入香囊之中。”
谢氏听到叶儿污蔑自己,立刻跪在地上喊冤,“良娣,奴婢并未打开过香囊,绝没有做过背主之事,奴婢与叶儿一直不睦,是叶儿陷害奴婢啊。”
周良娣在上首看两人狗咬狗,“搜她们两个人的房间,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做了没良心的事。”
手下人的动作很快,奶娘和侍女的东西不多,搜起来也容易,果真在奶娘谢氏被子中搜到了一点红花粉,只有零星一点,应该是之前为了保险起见,将装有红花的小纸包藏在被中。
周良娣将被剪下来、沾着红花粉的布料仍在谢氏面前,“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谢氏跪在地上磕头,“良娣,奴婢真的没有做,奴婢若是做了,怎会不处理干净这些残留粉末,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陷害。”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着狡辩,你为何要害路良娣小产,是谁将你安插在本宫身边?那些药你从何而来?背后是否有幕后主使?”
谢氏什么都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喊冤,“奴婢冤枉。”
周良娣不想继续听谢氏狡辩,“来人,将谢氏交给太子,由太子裁决。”
谢氏被狼狈的拖了下去,带到太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