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说我们村即将发生灭顶之灾，而想要脱身得活，唯一的方法就是请五通神保佑。

而这中间，需要一个祭品。

因此，村民们选择把妈妈献祭给五通神。

五通神庙的老庙祝说：只有伺候好了五通神，这个村子才能转危为安。

可当妈妈被换上各种姿势摆弄凌辱后，我才明白这五通神的真相。

01

「月娥，你回头就穿这几套衣服吧。」

村长眼巴巴盯着妈妈的胸前，吞了吞口水后把手里的五套衣服递给了妈妈。

妈妈仿佛没有看到村长色眯眯的目光，反而木然地接过了村长手里的衣服。

夜色渐深，正在我饿的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村长终于在目光上占够了妈妈的便宜，起身离开了我们家。

我家住在大山深处，所在的村子户不过数十，口不到两百。

我们信奉的是五通神，又叫五猖神。

尽管对这个神的信奉是前几年才在我们村流行起来的，可这个神竟然真的有点神异。

比如，有人去五猖神庙求子，没过几天，这个人竟然真的怀孕了，大家都说她怀的这个孩子说是五猖神赐予的。

这也让我们村子的人对五猖神深信不疑。

回过神来，我发现妈妈还坐在凳子上发着呆。

说起来，妈妈确实有被选为五猖神贡品的资格。

毕竟，丰硕的身材，白嫩的皮肤，姣好的脸蛋，外加偶尔稍微大胆的穿扮，几乎跟五猖神庙里的老妪庙祝所描述的，五猖神的喜好一模一样。

此刻的妈妈，就身穿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胸前的部分因为过于雄伟，甚至要把连衣裙撑破。

而刚到膝盖的裙摆，因为妈妈坐着的原因，甚至可以隐隐看到一抹里面的黑色布料。

而脚上的一双小白袜，堪堪遮住妈妈白嫩的脚趾，却让她显得清纯不已。

难怪村长这个老男人都对妈妈有着掩饰不住的色欲。

「妈妈，怎么办呀，难道你真的要去当五猖神的贡品嘛？」我走到妈妈的面前，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担忧。

「小楠，认命吧，我们走不出这个村子的，既然五猖神已经选了我，那村里那些人肯定都盯住咱家了。」

就这样，我跟妈妈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半天，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村长匆匆推开了我们家门，直接就闯进了家里。

「呦，月娥，睡觉都穿这么严实啊，都是要当五猖神贡品的人了，穿这么严实有什么用。」

村长蛮不讲理，竟然直接掀开了妈妈的被子。

好在昨晚妈妈是和衣而睡的，不然就要被村长这个老色鬼看光了。

「赶紧收拾一下跟我过去五通神庙吧，从今天开始你就要走流程喽。」

村长的语气带着一点幸灾乐祸，但也有一点惋惜。

但我知道，这种惋惜不是心疼我们家孤儿寡母，而是单纯没能「踹到寡妇门儿」的遗憾。

「妈，我跟你一起去。」我冲到村长面前，像一只保护母鸡的小鸡崽子。

可村长却并不心慈手软，反而直接一把把我推搡到了边上：

「滚一边儿去，你凑什么热闹，小心把你也献给五通神。」

趁着我跌倒的功夫，村长竟然揽着妈妈的腰就出了门，而我分明看到，村长的时候不安分地在妈妈的腰肢上滑动着，甚至再差一点就要滑到妈妈的臀部了。

「月娥啊，你这屁股真大，难怪跟着你男人一年就生下了小楠，真是好生养啊。」

妈妈的身材是很好，以前她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觉得那半透明布料下包裹着的浑圆基本是要呼之欲出了。

村长调戏般的话让我回了神，眼见妈妈认命似得不反抗，我只好悄悄跟着他俩。

随着妈妈一步一步往五通神庙走去，我的心也一下一下跳着，像是要滑落进深渊了一般。

成为五通神的贡品，就意味着要从这个人世间消失了。

可事无万一，妈妈还是走到了五通神庙门口。

「老神仙，按您的要求，这就是我们村儿选出来的贡品了。」

村长站在门口，一脸巴结地冲着门槛里驼背的老妪说着小话，顺道还把妈妈也推到了这个老妪跟前。

这个老妪就是五通神庙的庙祝了，什么时候需要贡品，贡品是东西还是人，男人还是女人，都由这个驼背的老妪说了算。

「嗯，不错，你们用心了。」

老妪长着一嘴枯朽的黄牙，先是掰开了妈妈的嘴，随后又当着村长的面掀起了妈妈的裙子，仿佛是要仔细检查这份贡品是不是合适。

可我却发现了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02

「回去吧，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吧。」

老妪挥了挥手让村长离开了。

可是我却从她刚刚的眼神中发现，她似乎，对村长有一点畏惧？

真是奇了怪了。

直到村长走远以后，老妪才散去了自己脸上那副满意的笑容，转过头来拿出了一段麻绳：

「村里之前那个小贱妇，竟然直接逃跑后跳江自杀了。」

老妪一边说着，一边把麻绳的一头系在了妈妈的脖子上。

「她自己的贱命丢了不要紧，尸体找不到更不要紧，可连累你们村子都不被五通神喜欢了。」

「所以我得把你拴住了，免得五通神彻底不愿意帮你们村儿了。」

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妈妈仿佛成了一个被人驯养调教的母狗一样。

但老妪说话的时候语气却又特别苦口婆心，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个老庙祝真的一心为村子的安危在操心。

栓好了以后，老妪就像是牵着一条狗一样，把一脸认命的妈妈拉进了五通神庙里。

嘎吱——

斑驳的庙门被缓缓关上，隔绝了我的视线，也仿佛是张开血盆大口把妈妈吃了进去。

天色微熹，但村子里却少见行人。

老妪之前嘱咐了，在五通神彻底接受了贡品以前，村民们最好不要乱出门。

免得冲撞了五通神，让五通神的施法失灵。

因此，此刻的我能够安心趴伏在露水草丛里，而不被人发现。

这件五通神庙其实并不大，就前面的供奉神像的一个小庙和后面的院子。

村里的人在求保佑的时候一般都是去前面的小庙，后面的小院是老妪绝对的禁地，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进去过。

眼见着呆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办法，我只好偷摸回了家。

可回到家里以后，我还是愣了几分钟：

家里一片狼藉，吃的东西不翼而飞，妈妈的内衣裤也随意被扔在地上，上面还多了几块白色的斑点。

我心里其实很清楚怎么回事。

今年收成不好，大家余粮都不多，因此那些恶邻们就直接进我们带走了所有的存粮。

而妈妈内衣裤上面那些白色的斑点，很明显是村里那几个老光棍干的。

他们之前就老调戏我妈，偶尔甚至还按倒了她，只是碍于村长也对妈妈有邪恶想法，不敢动手罢了。。

此时的他们眼见我妈成了祭品，就只好拿了妈妈的衣服来自我安慰罢了。

我的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毕竟孤儿寡母，何况此时的家里只有我一个女的了。

没有耽搁，我背着背篓就准备上山找点吃的，毕竟人也不能就这么饿死。

上山的山路非常泥泞，密布的灌木更是完全遮住了我的视线。

村里的人们之前都在前山找吃的，导致前山上面能吃的东西都被吃光了。

因此我并没有多在前山上多驻留，而是直接去了后山。

尽管村里的人们都知道后山最近有女鬼，老是传出哭声。

可大家没人去，就说明后山可能还可以找到一点食材。

在活命和见鬼之间，我还是选择了前者。

不多会儿，我就到了后山，雾蒙蒙，灰沉沉，时不时还有乌鸦的叫声。

尽管饥饿驱使着我来了后山，但作为一个女生，我内心对此还是有点恐惧。

可怕什么来什么，一阵阴风吹过之后，一阵女人的抽噎和哭泣从不远处传了出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明明想拔腿就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根本迈不动。

滴滴答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抽泣和呜咽的声音逐渐减小。

随之而来的是疯子一样断断续续的低吼。

这种低吼像是野兽受了伤，又像野猫临死前的哀鸣：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要啊，好疼，我真的好疼。」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畜生，都跟着我一起下地狱吧……」

03

低沉的声音让我身体一激灵。

看样子，这个女鬼可能是被人折磨致死的。

想到这里，我反而有点不害怕了，甚至竟然鼓起胆子迈开了步想去看看。

循着声音，我扑簌扑簌地拨开了灌木丛，向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没几分钟，我似乎就走到了离声音相当近的地方。

入眼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长发女人，全身上下都布满了伤痕，披散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样貌。

可亲自看见这一幕后，我的心里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原因很简单，她有影子，那就说明她不是鬼，可能就是个疯女人罢了。

……

女人的思维看起来已经相当紊乱，重复地说着自己发疯之前的一些呓语。

但我大概能听明白，这个疯女人可能被好几个男的给轮流……

这倒是没有给我太大的惊讶，我们村的一些太穷的家庭，特别是有好几个儿子的。

因为家里太穷没办法给每个儿子都娶一个媳妇，就只好兄弟几个人都用一个女人当妻子。

这些可怜的女人有的就因为承受不住好几个男人的折磨而活生生疼死了。

村长以前就调侃过我，说我身体好，要是到了兄弟多的家庭，也能过得很「幸福」。

扑簌扑簌——

一阵树叶被拨动的声音警醒了思维涣散的我。

是这个疯女人，她似乎是想转头离开。

我也并没有什么心思来帮她。

毕竟妈妈已经被选成了贡品，百分百的可能回不来了，而我又饿得要死。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此刻的我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于是，我也没有多看这跌跌撞撞拨动灌木丛往外走的疯女人，而是转头提振了精神准备在这座山上找点能吃的蘑菇。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有点恼怒：

疯女人竟然跌跌撞撞来到了我面前，随后做起了羞羞的动作。

此时的她，躺在地上，抬起了自己的双腿，随后用手掰着分开。

披散着头发，遮住的脸，满身的捏痕咬痕，外加诡异的姿势。

尽管我已经不害怕了，但这样的奇怪举动还是让我生理不适。

可女人随后的话却让我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神婆你看，我已经摆好姿势了，接下来要怎么祭祀五位神仙呢？」

「不是说伺候神仙吗，怎么进来了五个男人啊。」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我要疼死了……」

她好像，也是五通神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