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入海里,男友面不改色转身奔向前女友。

指尖阅读 2024-02-06 14:30:45

我喜欢徐野的第十年,他心狠到看我被海水卷走面不改色转身奔向前女友。

我下定决心不再爱他,当我和别人领结婚证后,徐野彻底疯了。

1

到了海滨别墅时候,男男女女正围坐在一起看着在泳池里挣扎的女孩。

她站在泳池里的边缘,职业装湿透了。

我认识她,港城电视台早间新闻的新主播,徐野的新女友。

“主播小姐姐,不是想发骚吗,别在徐总一个人的床上发啊。”

“装什么矜持?”

女孩一丝不苟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睛。

坐在男男女女中间的是我的哥哥,徐野。

他穿着白衬衫,晃动着酒杯,只是冷眼瞧着所有人侮辱那个女孩。

我于心不忍,走到她的身边想要拉她出来。

她厌恶地甩开我的手,我挣扎不及,摔在湿滑的地面上。

手上的海蓝宝手串在挣扎中散开,噼里啪啦地滚落一地。

我忙爬起来,一颗一颗地捡着地上的珠子。

那是徐野送给我的十八岁礼物,虽然并不值钱,但我很珍惜,一直都戴在手上,除了洗澡从来都不离身。

“别捡了。”女孩嫌恶的将地上的珠子全扔进了水里。

我下意识地看向了徐野。

他的慢条斯理的站起来。

下一秒,冰冷的酒液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我不就推了个人么,怎么了,她谁啊,徐少要为了她泼我?”

女孩子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徐野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大力地将我拉起来。没有给那个女人一个眼神。

“我徐家的狗,轮不到你来碰。”

徐家的狗……

我苦笑。

女孩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忙慌乱地在泳池里捡着珠子。

“姐姐,我帮你把珠子都捡起来了,你帮我求求情吧,求你了。”

我看向了徐野。

他的眼神冰冷如斯,我噤了声。

下一秒,女孩被人拖了出去。

我知道,港城的早间新闻永远不会再有这张面孔。

我没有办法帮她。

“进去等我。”

徐野指了指远处的别墅。

我机械性的朝着别墅走去,感觉落在我身上的眼神。

如芒在背。

我并没有资格来到这样的派对。

徐野让我来,不过是想让我看看,想要成为他的女朋友,会是什么下场。

我挪动着步子,抓着手上的珠子。

珠子冰冷,有些甚至裂了口子。

我只能紧紧抓着,就像是抓住我的最后一丝幻想。

2

进了别墅,女佣贴心地给我递过来一套衣服。

换上衣服,我去阳台透气。

“不是吧,秦月还不死心啊?”

熟悉的飞扬跋扈的男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我哥哥的朋友之一。

“这个月都五次了,你妹妹看着这些女人要是还是对你贼心不死,也太蠢了吧。”

“不仅蠢,还恶心,我早想她扫地出门了。”

是徐野。

冰冷地,残酷的像是刀尖一样划拉着我的耳膜。

他们说的那个妹妹,就是我。

十年前,我到了徐家做女儿,夫人让我跟着她姓秦。

“但你这样也太残忍,你不怕真的伤了她的心,万一那些事情是真的,你后悔了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后悔过?”徐野冷笑。

“她这样恶心的人,应该下地狱。”

夜晚的冷风吹得我直打哆嗦。

心口的疼痛蔓延开来。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从某个并肩坐在上学的车上的时候?从某次做了不合他口味的甜品开始?

我想不通。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徐野助理发来的的短信。

【秦小姐,徐少估计四点才散场,你自己随便转转,别走远。】

我看着不远处的海边,有人似乎在放烟火。

海边好啊,可以散散心。

我换上泳衣穿上外套,朝着大海走去。

身体和海水浮力做斗争时候带来的微妙的感觉,让我心中的不快纾解了一些。

我没有注意到旁边象征着警告的红旗。

下一秒,巨大的浪花夹杂着咸咸的海风朝着我打过来。

我遇到了离岸流。

离岸流,顾名思义,就是离开岸边的洋流,每年有无数人丧生在离岸流中。

我奋力地挣扎朝着岸边游动,但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最终,我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沉入海底。

昏迷前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海岸边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朝着他大喊。

“哥,救我……”

然后,我看到他朝着岸边的另一个身影跑去了。

一个穿着白色裙子长发的女孩。

原来,原来是她回来了。

“阿月小姐福大命大,我听说那离岸流凶险的很,没有机会活下来的。”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忙碌的林妈。

我昏迷后遇到了好心的冲浪者将我救上了岸,只是手指骨折,保住了命。

只是我的心已经在那天的海中彻底死去。

“林妈,我哥他来过了吗?”

“夫人来过,让小姐好好养病。”林妈说道,“余家小姐回来了,野少爷估计陪余小姐去了。”

余家小姐。

眼前浮现出海滩边,徐野追过去的身影。

“如果阿月小姐需要的话,可以给野少爷打电话。”

我摇摇头,闭上了眼睛,缓缓叹了口气。

“林妈,我去趟琴房。”

我的手指,不知道还能不能弹钢琴。

打开门的一瞬间,屋内传来了杂乱的琴声。

引入眼帘的是被按在钢琴上的余莹。

她的长发散落下来,正捧着徐野的脸,与他深吻。

“不好意思。”

我退后,准备关上门的一瞬间,突然反应过来。

此时,余莹开了口。

“阿月,你进来,没关系的。”

没关系……?

这间琴房是夫人为我准备的,一向也不会有人踏足。

我站在门口,缓缓开口,“我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徐野此时也转头,看着我,“阿莹的父母还没有回到港城,这几日在徐家暂住。”

这句在徐家暂住就意味着她可以在徐家的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我的琴房。

“好了,我们出去吧,这里是阿月的琴房,我们换个地方好了。”

余莹撩动头发,露出脖子上淡淡的红印来。

她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挑衅。

3

徐野没有开口,而余莹则伸手挽上了他的手臂。

“我就说阿月会介意的,毕竟对于一个钢琴家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琴了。”

“我可以去阁楼上的琴房练琴。你们就在这里就好。”

我感觉得到自己话语中的冷意。

钢琴是圣洁的东西。

他们却在钢琴上接吻,亲昵。

很脏。

况且这间琴房就在徐野房间的对面,遮掩的安排自然是徐野默许的。

虽然这架钢琴我已经用了六七年,但是想到上面有两人欢爱的痕迹,我只觉得恶心,不想再碰。

余莹的眼睛里都是胜利者的得意,但是嘴上却茶言茶语着。

“这么多年不见,阿月还是这么善良,不过阿月,你还没有男朋友吧,阿野你怎么也不介绍一个靓仔给妹妹。”余莹用胳膊肘推了推徐野。

“她自己想不开,关我什么事情。”徐野缓缓开口。

如果之前听到这种话,我一定会觉得心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却没有了一点心痛的感觉,只觉得乏味。

“不劳哥哥和嫂嫂费心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不愿再多与这两人纠缠。

在两人分分合合的多年里,我不过是电灯胆,如今两人重归于好,我也应当告辞。

正在此时,余莹却突然惊呼出声。

“阿月,你的手怎么了,之后还能弹琴吗?”

我抬起手在余莹眼前晃了一晃。

“手指骨折而已,医生说可以复健恢复的。”

她惊讶的捂着嘴唇,眼神里都是震惊,似乎真的贴心为我打算一般。

“那你还要去参加比赛吗?”

她说的比赛是最近在港城要举办的一个钢琴比赛,国际大师安迪亲自坐镇,在全球都享有盛誉。

我们幼时都是徐老太太的学生,徐老太太是安迪的至交。

当年,徐老太太托安迪带一个孩子去国外进修钢琴。

徐野直接将机会交给了余莹,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徐老太太问起的时候,只说我恋家,并不想与哥哥和母亲分开。

呵,好一个不想分开。

“我还以为能和你同场竞技,没想到这么遗憾……”余莹微微叹息,眼神中却略过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从小,她便是这样,什么事情都要压我一头。

如今她放弃维也纳的比赛赶回港城也不过是证明她永远比我厉害罢了。

“比赛前说不定能恢复好,不劳挂心。”

“但是你这样去参加比赛要是弄出永久性的损伤怎么办,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母亲认识一位骨科名医,如果你不介意……”

“真的不必,徐夫人已经为我找了医生。”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野冷冷打断。

“阿莹是好意,你怎么再三推拒,那个女人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徐夫人是长辈,你好歹应该恭恭敬敬叫一声母亲,母亲也是这样教你的吗?”我冷冷地看着徐野。

徐野的眸子里划过一瞬的震惊。

大约是因为我从来美誉这样疾言厉色地同他说过话。

海难后,我对徐野彻底死了心。

从前为了我自己的感情我可以忍气吞声,但是现在,我只想为了自己而活。

“我就不吃晚饭了,两位自便吧。”

我转身,走上了阁楼,将手上的绷带解开,小心翼翼地开始练习。

虽然手指还有些疼痛,但是好在过去的功底还在。

很快,流畅的琴声就从阁楼里传出。

练习到深夜,我打开门准备回卧室的时候,看到徐野站在门口,手中拿着杯子。

淡淡的牛奶香气从杯子里飘散出来。

“怎么了?”我问道。

“给你送牛奶。”他说道。

“我还在养伤,没有办法喝,你拿回去吧。”

我转身掠过他就准备离开,身后却响起了他的声音。

“阿月,你现在怎么这么任性了?”

我转过去,一脸的问号。

“你为什么对我这种态度?”他说道。

“我觉得我很礼貌了哥哥,这么晚,大家都应该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他看着我,没有开口。

“可以吗?”我问道。

见他没说话,我转身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他突然开口了,“那天的事情,对不起。”

“不用,不关你的事。”

我说完,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靠在门板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指关节传来的酸痛感让我紧紧咬住了嘴唇。

我知道我在逞强,我不过就是想证明。

他为了私情随意从我这里夺走的东西,我也可以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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