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钱三强先生逝世31周年。钱先生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科学无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拳拳爱国之心，令人敬佩。
九十年代，我在中科院工作过几年。研究所里的老先生们也经常提起这句话，但说的顺序却不是一成不变的。
对准备出国的年轻学子，老先生们会谆谆告诫：科学无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公派出国是为了学到先进科学知识，回国报效祖国。
固然，那个时代有很多人出去了就不再回来。但考虑到当年中美十倍左右的收入差距，还有相当一部分人选择回国，其实就说明这种爱国主义教育是相当成功的。
同时，对俄罗斯科学家，老先生们说这句话就会调换一个顺序：虽然科学家有祖国，但科学研究是无国界的。无论在俄罗斯还是在中国，出了科研成果都是为全人类做贡献。
当年还真的有很多俄罗斯科研人员来中国，为中国科研事业做贡献。
爱国情怀当然是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我们自己要变强。当年我们比美国穷，我们的科研人员就流向美国。我们比俄罗斯富，俄罗斯的科技工作者就流向我们。未来，我们越强大，对科学家和各领域人才的吸引力就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