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强教授,再次语出惊人!他说:“中国是人口大国、劳动力大国,人工智能要是把劳动力废了,社会可能会混乱。人工智能到底会不会取代人类的劳动力?”振聋发聩! 对于人工智能,之前网红教授郑强曾经在一次演讲当中说过一段话: “现在大家都去搞人工机器人,但是大家要记住,我们是人口大国,你要是把人的劳动力给废了,那我告诉你,可能会带来巨大的社会混乱。” 国际机器人联合会(IFR)2025年报告显示,中国制造业机器人密度已达每万名员工392台,超过美国成为全球第一。 但这组数据的另一面是:每增加1台工业机器人,平均会减少1.5个直接岗位。更致命的是,AI的“触手”正伸向传统认知中的“安全领域”。 1840年英国《新济贫法》的诞生,正是工业革命导致大规模失业的产物。当时曼彻斯特的纺织工人砸毁机器的“卢德运动”,与今天部分工人对AI的抵触情绪惊人相似。 但历史证明,技术革命最终创造的新岗位远超破坏的数量,蒸汽机催生了铁路、造船等全新产业,互联网时代更是诞生了程序员、电商运营等百万级职业。 但问题在于,这种转型需要时间。德国鲁尔区的转型用了30年,而中国的人口规模和转型速度远超任何国家。 2025年高校毕业生达1222万,但人工智能相关专业人才缺口超过500万。更严峻的是,制造业工人平均年龄已达42.6岁,他们能否在退休前完成技能转换? 面对危机,政府和企业正在艰难抉择。2025年国务院《关于深入实施“人工智能+”行动的意见》提出,对采购国产工业机器人的企业给予15%税收抵扣。 AI引发的伦理争议正在发酵。2024年杭州某科技公司开发的“智能编审系统”,导致2000多名传统编辑失业。 更争议的是,该系统在处理敏感稿件时出现37次错误,最终引发重大舆情。事件曝光后,公司创始人却在采访中直言:“效率提升300%是硬道理,人力的成本太高了。” 这种“效率至上”的思维正在侵蚀社会底线。广东某玩具厂引入AI设计系统后,设计师月薪从8000元骤降至2500元,美其名曰“人机协作”。 但工人发现,所谓的“协作”不过是让AI生成初稿,人类负责机械修改。“这和给驴子蒙眼拉磨有什么区别?”一位老设计师愤然离职时说道。 如果放任AI无序发展,中国社会可能面临更严峻挑战。经济学家预测,到2035年,若AI替代50%的劳动力,基尼系数可能从当前的0.47升至0.55——这意味着贫富差距将突破危险阈值。 更可怕的是,这种分化可能呈现“代际固化”:掌握AI技能的年轻人财富积累加速,而被淘汰的中年人陷入“技能贫困陷阱”。 但危机中往往孕育转机。在贵州山区,某农业合作社用AI管理500亩茶园,却意外带动周边村民增收:年轻人通过直播销售“AI种植认证茶叶”,中老年人负责传统手工制茶,形成“智能+传统”的独特生态。 这种模式或许能为中国提供新思路——不是人与机器对抗,而是找到协同共生的平衡点。 抛开立场争议,郑强教授的警告揭示了关键矛盾:技术进步不能以牺牲人的尊严为代价。当我们在杭州体验无人驾驶出租车时,不能忘记那些因失去司机工作而陷入困境的家庭;当我们在深圳惊叹AI手术机器人时,不能忽视外科医生因技术替代产生的职业焦虑。 解决问题的钥匙或许藏在细节中。某互联网公司推出的“AI就业指数”,将企业招聘中AI相关岗位与人力岗位的比例纳入考核。 某职业院校开设的“人机协作专业”,要求学生同时掌握机械维修和Python编程。这些探索虽然微小,却为转型提供了可能路径。 站在2025年的门槛回望,郑强教授的警告就像一记警钟。AI带来的不是简单的岗位替代,而是整个社会生产关系的重构。 当机器能完成90%的工作时,人类需要重新定义自己的价值,是沦为“宠物阶级”,还是进化为“AI管理者”?答案或许藏在每个人的选择中:是抗拒变革,还是主动拥抱;是沉溺过去,还是创造未来。 正如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所言:“技术的本质不在于制造工具,而在于揭示存在的可能性。”在智能革命的浪潮中,中国需要的不仅是技术突破,更是对“人”本身的重新认知与尊重。毕竟,再先进的AI,也无法替代人类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创造。 对此你有什么看法,欢迎来评论区聊聊。
